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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要多逆天。
原始部落就算了,竟然还半兽人。
幸好部落的女人并不具备这种能力,所以良辰也不用解释她不会变动物这件事。
两人聊得口干舌燥,瑜看了看天就说了晚了她该走了。
良辰看了看表,不过三点多钟,“天不是还没黑吗?你再跟我讲讲森林中危险的那些东西。”
瑜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来,“明天砚去狩猎,我就让浦带我们去森林玩。我真得走了,要是被砚看见我在他的屋子里我一定会被瞪的。”
良辰不明所以,“你们有仇?”爱恨纠缠什么的,听到瑜说了他们部落的习俗和那些男禽兽动不动就会禽兽不如的习性,她对砚产生浓浓的恶心感,也庆幸昨天晚上他放了她一马。
说到这个话题,瑜又产生了兴趣,立刻坐回了良辰的身边,“我跟你说,砚是部落的第一怪人,屋子不喜欢让女人进就算了,重要的是——”
“嗯?”完全配合的洗耳恭听。
瑜表情神神秘秘,“因为浦跟他住的很近,浦告诉我我才知道的,砚竟然没有女人!”
“……”这真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不过山那头的人都知道的消息,估计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吧!
瑜手肘捅了捅良辰,“你也觉得不可置信吧,部落的第一勇士,有着传说中高贵野兽血统的砚竟然没有女人,浦告诉我,砚可能……”指了指身下,“……这里有毛病。”
良辰觉得自己脑门上一定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井字,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特么,我又没有那东西,你指我下面做什么!
“但是我一点都不信,一定是浦嫉妒才那么说,比他强壮的男人都会被他说各种不好。所以,砚勇猛吗?”瑜双眼盯着良辰的□猛瞧,良辰咬了舌尖,才控制的没有把手遮住那个部位。
如她所愿的说道:“猛。”
走到门前不远的砚,步子停了停,猛?
瑜往良辰身上一拍,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双眼亮晶晶期待的看着她,等着她分享经验,“第一勇士是什么感觉?”
良辰吞了一吐沫,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实在是太有压力了,不说些什么都对不起她,“你快回去吧,第一怪人要回来了。”
瑜摇头,“没事,他也就瞪瞪我。”一副她不分享经验,她就要坐到天长地久。
良辰咬牙切齿,豁出去了,“挺舒服的。”声如蚊吶。
话落音,兽皮被掀开,砚的目光停留在良辰的脸上,似乎在思量她说的舒服。
目光刚扫到瑜,她已经像一阵风来又像一阵风走了。
、30章
见砚进来;良辰局促的站起;想起他的耳力;脸上不是一般的烧。
刚刚那些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吗?都怪那个没有义气逃跑的女人,要不是她那么开的东聊西聊;她也不会变得那么大胆的胡编乱造。
砚扫了她一眼,直径走到床边,皱着眉把最表面的兽皮撕下随手丢到角落,“不要坐床。”
良辰不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让她睡在床上。
砚也想到了这一问题;便改口道:“除了你。”
说完,眼眸就定在了她的身上。脑子里浮现她在床上无力的模样;鼻尖就像复原记忆一样又萦绕了昨晚的诱人香气。
“把衣服脱了。”语出惊人。
砚的目光平静;没有带一丝的j□j,所以良辰也没有想歪,以为是她不经他的同意拿来兽皮,他才让她脱下。
脱了这个,难不成她要用树皮树叶遮羞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你能不能先借我穿。”
砚点头,“好,脱吧。”
“……”他们讲的不是一回事吗?
见她没动,砚也不着急,从旁边的柜子上取了干净的皮毛铺在床上,再在上面铺了一层兽皮。弄完这一切,斜视了她一眼,“这样就不硬了。”
“谢谢。”虽然觉得石床很硬,但她记忆里没有开口抱怨过,难道是梦里面说硬了?
良辰不知道的是,她梦中的确抱怨硬了,但不是针对床而是针对靠她太近的砚。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实,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好了,脱吧。”砚收拾好床,重复道。
事情好像又绕回了原点,良辰紧张的揪紧了衣口,“能不能不脱。”
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在思量她说的这句话的可行性心。
手覆上了她的脸,感受嫩滑的触感,“我想看。”
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良辰被摸过的地方都升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奇异感觉,和昨天晚上的感觉惊人的相似,良辰身体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慢慢冒出一股热流,往下涌去……
良辰喘着粗气,伸手制住砚往下滑的手掌,“不行。”
砚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没有继续在她身上抚摸,而是大手一扯,把她围了没多久的兽皮撕开。
“药效还在,你再成熟一次,就完全成熟了。”说着双手压住了她胸前的肉团。
原来他昨天晚上说的等她成熟是这个意思,她还天真的以为是看她痛苦不情愿要等到她愿意的意思。
感觉到身下的热意越来越明显,不用猜都知道昨晚的事要是再发生一遍,接下来就是全套了。
良辰开始拼命的挣扎。
砚一时不察,把她抓花了脸。不过这样他也没有放开手,只是皱皱眉,表情多了一丝不耐烦,手一扭把她的双手扭在了她身后,双腿压制她乱蹬的腿,身体离她极近。
语气带了难以察觉的不高兴,“你不是说舒服吗?”
看着他靠的极近的脸,良辰很想一口吐沫喷到他的脸上,听到他的话,脸色就红橙黄绿青蓝紫了,她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立刻否认,“我没有。”
闻言,砚眼睛一眯,手上不自觉的加大力气,“你说猛的不是我?”
被砚突如其来的大力捏着,良辰冷汗直冒,觉得她的手骨都要断裂了,哪还在意他说了什么,不假思索的重复,“是是是,轻点。”
砚棕黑色的眼眸听到她的回答时瞬间变成了金色竖瞳,双手都从她的身上放下,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四目相对见,良辰能清楚的看清他眼中的杀气。
“是谁?”
声音平淡无波,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的起伏,但良辰能清楚感觉到这声音其中的波涛翻滚,她甚至不敢想她要是说了别人,他手指一动之后,她的头还在身体上吗?
无端想起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噩梦,眼前这个人会因为女人吵闹扔给野兽吞食,这样恐怖的男人,喜怒无常,哪会是什么善茬。可笑的是,她还抱着跟他好好商量的心态,想着他回来跟他好好说,她今晚就不用跟他睡一起了。
被那样的目光盯着,良辰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身下的热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其他人,自始至终只有你。”良辰微微垂下眼皮,回答道。
似乎这个答案很让砚满意,让他的目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唇贴近,手才松开搂住了身前的女人。
无论他怎么咂吸,良辰都好像置身事外,嘴唇冰冷,没有任何感觉。
察觉到这一问题,砚直接松口她的唇瓣,问道:“怎么?”
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没。”良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那抹笑还真是刺目,砚直接伸手把她的唇角抹平。
发现嘴角抹平之后,还有她目光也让人高兴不起来,又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过后,又低下了头在她唇上亲吻,亲了几下觉得不是个滋味,就放下了遮住她眼睛的手。
“你想做什么?”
“我想有用吗?”良辰低头,入目的东西她连遮都懒得遮了。砚这种侵占欲强的男人,她越是遮他越是想让她裸的干净。
“雄性有责任满足雌性的要求。”砚一板一眼地回道。这是他们的部落规矩的其中一条,他今天特地去了解的知识。
满足要求吗?那放过她好不好,良辰嘲讽的想到。说到底她也不恨砚,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死皮白赖的呆在他的屋子里,他收取他想交换的东西也是正常。她只是恨她遭遇的境况,本应该在现代准时上班准时回家的她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经历本来不用经历的事,掉不应该掉的眼泪。
“我不想死,也不像被侵犯。”良辰低沉地说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而这句话就是她的所想,干脆说出来,看能掌握她这两样的人决定。
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别人,这种感觉很真是无力。
砚静了一下,目光盯着与他斜对的水光莹泽的红唇,喉结动了动,“你不会死。”
良辰抬眼看他。
砚与之对视,“我一直都不是侵犯你。”
走到了死胡同吗?良辰有些无力,“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你就是侵犯。”
砚似乎有些疑惑,“你要怎么样才会同意,要什么?”
要什么?良辰很想笑,他的逻辑怎么就那么像妓【女和嫖客呢?“我什么都不想要,砚,这种事情对我很重要,我不会和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男人上床,我从小的家教告诉我,我要是那么做了,我就不是我了。”
砚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看良辰的目光带着了审视,“要多久?”
这算是没听懂吧,良辰笑了一下,“重要的不是时间。”
“嗯?”
砚嗯了一声,就径直转身捡了一张兽皮搭在良辰的身上,“看着心烦。”
“……”那你撕开干什么。
“我会等你同意。”过了一会,砚轻声说道。
说完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捡了肉和木柴去烤肉。
良辰有一种被天上馅饼砸中的感觉,要是知道那么说有用的话,她早就说了。
出去的砚,耳尖轻轻的泛红。
良辰不知道,她的要求,在部落里就像是求婚,不以交换的方式欢好,彼此长时间的磨合相处,然后成为只有彼此的夫妻。
所以说砚华华丽丽的误会了。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求婚,不思量久一点就答应,是不是不大好,闷骚砚内心开始纠结。
……
晚上良辰和砚是睡在一起的。
既然砚答应了不碰她,良辰是想独自去睡小角落的。
但是这件事一说出来就遭到了砚的疑问,在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话中,良辰也不好说,怕被你动手动脚这样的话,两人就睡到了一起。
半夜时分的时候,良辰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发现她和砚紧紧贴在了一起,他的胳膊放在脑后,她的手环着他的腰。
重要的是——
他们两个竟然都是全身j□j的。
良辰瞬间僵硬。
他们不是睡得相隔很远,而且她分明穿了衣服的吗?
良辰轻轻的往旁边滚。
“怎么?”男声有些沙哑和刚睡醒的迷糊。
僵硬的良辰不敢转头看旁边人的表情,想他们是兽类估计对呼吸这种东西很清楚,就没有装睡,轻声回答道:“有些挤,我睡过去一点。”
砚没说话,只是手一搂,又将她紧紧地抱回了怀里。
良辰试着推了推他的胳膊,完全是铁臂啊!“这样睡着热。”
她刚说完,奇异的,砚的身体竟然开始发出冷气,靠在他怀里的那部分冰凉凉的。
好像没有什么借口了,良辰打算将就的闭上眼,可没有一秒钟,立刻睁开了眼。
怎么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啊!
、31
良辰试着往旁边移了一下。
人没有脱开身后人的铁臂;反而身后抵着的棒子变得更大更有威胁力。
“我……唔”良辰想说话;才发出一个音;就被身后男人捂住了嘴巴。
“别吵,睡觉。”
这样;我怎么睡得着,被捂住嘴巴的良辰欲哭无泪。
幸好的是,抵着她的东西,没过多久就消了下去;没有再挨着她的身体。不过砚的呼吸;体温都像羽毛一样在挠她的痒痒;良辰神经紧绷了一晚上,到了天刚拂晓的时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起来了。”
“……”良辰睡眼惺忪地瞪着离她不到半指脸。
她是做错了什么;让她刚睡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