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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钹*
晓棠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摸索着打开客厅里的白炽灯,嗒的一声照亮一室宁静,随之沉寂下来的,还有一颗空荡荡的心。
目光落在家里仅有的一间卧室,那里灯光微弱,人影单薄,只有楠楠躲在那里写作业吧?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的事情来,她淡然一笑,一个人的世界她早已习惯,现在还需要在意什么?默然放下提包,她起身准备走向厨房,不过大概是她想事情想的太过专心,没走两步竟然脚下一滑。
几乎可以立刻想象得出自己整个人栽倒在地上摔成四仰八叉的情形,而且一定很痛!正当她半个身子都快要碰到地板时,却在猝不及防间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如梦幻一般萦绕在侧,让她觉得太过不真实银。
“多大的人了,走路长点眼睛行不行?”耳畔传来更加熟悉的训人声音。
她在他的搀扶下重新站稳,看了一眼身侧挺拔的身姿,说不出是喜是悲,不由得有些恼怒地嗔道,“怎么跟个鬼一样,这么晚呆在屋都不带开灯的?”
讶于她这样难得出现的温软娇憨,拖雷微微一笑,“给你一个惊喜,不好吗?”
“你这哪是惊喜,惊吓多一些吧?!”她没好气地说。
这世上所谓不懂情趣者,大约以此人最甚,拖雷摊手,“我这是为了给你省电费。”
“……”
原以为出了昨天的事他一定很久都不会回来,至少这几天必然不会,加上白天的报道就更让她笃信他不会回来。于是晓棠惊叹之余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对面风姿卓绝的人,他也端着少有的静默稳重站在那里,好像都有很多话要说,一时又都尴尬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两人同时说出这句类似的话来,相视一笑。
“你先说。”
“你说吧。”
又是在同一时刻,拖雷含笑地耸了耸肩,“女士优先,还是你先说吧。”
其实她在心里也纠结好一会儿这个问题到底要不要问?死就死吧,最后晓棠试探着出声问向拖雷,“你所谓的找到一份卖东西的工作,是卖什么的?”
拖雷看她的眼神柔和中带着平静,“看样子早你已清楚明白,还问我做什么?”
突然发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实在糟糕,他们现在已经处于八竿子都扯不到一块儿的圈层,她只会有可能离他越来越远,现在来证实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晓棠苦笑,其实他们本来是天各一方的人,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的穿越,他现在估计还在他的大蒙古国娇妻在怀,王权在握,怎么还会跟她一介草民扯上关系?
不经意间又把气氛搞成冷场,晓棠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咕噜一声钝响倒是提醒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啊,我要去做饭了。”
拖雷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都这个点了,你还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说罢转身从厨房里端出三份快餐,瞧见她有些慌乱局促的双手,放低身段解释道,“刚看你很晚都没回来,索性在下面买了,趁现在还热着,凑合吃点吧。”
他素来心性极高,只会说看,不会说等。其实过程一样。
眉梢涌起一抹欣喜,在美食面前她向来可以暂时忘记一切,晓棠马上心安理得地坐在长凳上,招呼楠楠出来吃饭,整个客厅很快就剩下各种狼吞虎咽的声音。
吃饱喝足之后她才想起刚才进行到一半的对话,“你不是说有话要问我吗?”
所有的问题和困难他都有把握解决,只除了跟她有关的。拖雷深深地瞥了一眼正一瞬不盯着他们的楠楠,低低一叹,“已经没有了。”
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过急躁,还是缓些时候吧。
早就领教过他千万种怪的形态,又害她白紧张白天了不是?晓棠决定对此不予理会,只是懊恼地骂了他一句,“你就是个怪人!”
“我一贯行事古怪,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淡淡开口道。
于是餐桌上再一次冷得通透,所幸没过多久拖雷就开始找出餐巾纸擦嘴,一边不忘吩咐说,“我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那你回来干什么?不待晓棠问出声来,对面的人已经先行一步补充说明,“今天只是回来看看。”
“哦!那你先去忙正事吧!记得好好忙!”晓棠话一出口已不自觉地带上几分酸涩与不屑。
冷眼观赏完毕她这副可爱的别扭样子,他低眉一笑,从头到脚都洋溢着本王甚是得意的喜色,“借你吉言,我一定努力赚钱养家糊口!”
真想用脚上的拖鞋送他出门!在这种人面前你越是生气,他反而越是高兴!
只是他在现代赚钱糊口就行,谁需要他养家了?思维慢半拍的晓棠一瞬间又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暗示,匆忙间追出门外,人已经完全走远,看来是真的很忙!
待到她关好门一个人回到客厅时,原本就乱作一团的心思变得更加纷乱起来。
其实她可以打电话找他问个清楚的,他不是说过有事可以找他的吗?貌似他弄手机以来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每次都是他先打来的电话,她只是默默地接听。
纤细的手指顿在手机拨号键盘上半天,晓棠又变得犹豫起来,如果他真的有事在忙呢?那他肯定不喜欢忙的时候被人打扰,而且这种事情她要怎么问出口?
“娘亲,你今天生病了吗?”是楠楠稚嫩的声音,紧紧盯着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不解。
“没,没有,只是有点累了,你写完作业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
其实她几乎是睁着眼睛躺到天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抑郁什么,机械地按照闹钟设定好的时间起床换衣服上班,顶着两只熊猫眼到研究所的她少不得被方圆一阵奚落,只是晓棠今天连跟他斗嘴的心思都已消散。
“哟,棠少,你该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尾随他一起下班的方圆故作惊奇地发问。
“看,看上谁?”她扭头看他,神色略有遮掩。
“就那个高富帅玉哥哥啊!”
一天一夜没合眼的晓棠脑子早就凝结成浆糊,在奸诈的方圆面前自然彻头彻尾地失去招架的能力,“我说了他不是他,不是昨天杂志看到的那个他!”
“大姐,我也没说他就是他啊,你激动什么?”方圆虽是无奈的口气,那春意盎然的眉尖却分明已经对自己的套话能力点过几百次赞。
晓棠怒气冲冲地给了他一记眼色,不悦地说,“臭小子,一口一个姐的,还嫌我不够老?咱们三个都是同岁的好吗?”
方圆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摆出一个深得不能再深的笑容,明显就是我早这样说习惯的态度,“你还知道人家阮霖跟咱俩同岁啊,他可是跳级才成就了伟大的师兄梦!这么快就把对人家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丢到九霄云外了?”
“这根本不是一码事。”
“那你昨天一夜没睡好跟今天要去翠湖宾馆找他就是一回事了?”
晓棠差点没被他这句话噎死,“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他的?”
连中三元的方圆更加得意,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要去见重要的人,你平时不会穿这身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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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字数3045已够,废话不收费。为了赶上早上的审核,我也跟晓棠一样的困。因为我已经熬到凌晨3点多,咳,走过路过的亲,稍微给点留言咖啡做鼓励吧。
论般配与否
更新时间:2014821 2:55:22 本章字数:4305
“传说中的方二才子,你知道的太多了!”晓棠红着脸放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背后传来方圆略带担忧的声音。
“喂,路痴的大,不对,小小姐,翠湖宾馆那片的路你会走?”
“地址上面不是有写?”她还不至于那么蠢吧,照着车上的导航仪还愁摸不到地方吗?
方圆脸上的讥讽之味更浓了,“上下班高峰a市二环以外的路面都在堵车,你确定你能从这里把车子开到西城那边?”
在a市长大的晓棠本来对于其发展情况了如指掌,至少会比方圆这个外来人士多上许多。只是几年的国外生涯一下子把她跟这座城市之间的距离拉远,很多路段她都变得不再熟悉,何况现在的a市正处于新旧城区交替时期,岂止会堵车,甚至有很多新建成的道路尚未通车…钹…
“从这里过去那边有一条近道,我带你去吧。”方圆出言打破缄默。
晓棠发现自己又看不透他了,“你跟去做什么?”方圆虽然八卦成性,但很少像这样直接插手她的事情。
“叫你上车就上车,我方二才子能把你生吞活剥了不成?”说罢人已经先她一步走向地下停车场,晓棠只得无奈地跟了过去银。
没几步走到她的车子面前,方圆微微一顿,看车子的黑瞳闪过一抹促狭,晓棠更加不好意思了,方圆对他家的条件从来闭口不提,似乎比她的家世还要神秘,但从他日常消费也可知他一定是非富即贵,来研究所工作大概只是为了图个清闲,这车的档次连她都不好意思开到街上闲逛,现在必然是委屈人家了。
就在她尴尬得不知所措时,方圆已经默然收回眼底的阴暗,低声说道,“钥匙给我。”
“啊?为什么?”
“没钥匙我怎么开车?!”他颇为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既无语更无奈。
方圆一上车就直接坐到驾驶座的位置,晓棠只得跟着坐到副驾上,还是窄小的空间,还是档次最低的雪铁龙CS,却被他开出不一样的味道。
论才情他不虽如阮霖出众,相貌却长得特别的好看,一个大男生却和她一样长了一双亮晶晶的杏眼,眉毛乌黑浓密,五官的精巧程度不比拖雷逊色多少。
不知看了方圆多久,她才猛地发现这么做有些不太妥当,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过去的三十年多来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喜欢过一个人,依稀记得自己在刚懂事的孩提时代特别害羞,见到帅气同桌就会脸红,但那只是欣赏,不是喜欢,就像现在她看方圆的这样。这些年在外面打滚磕碰,她在美色面前早就练就一身淡然,那她今天这是要去干什么?
“方圆,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方圆这样的问题,只是潜意识告诉她方圆这人可靠,她想听听他的意见。
“从来没有。”方圆一边紧握着方向盘,一边冷冷地回答着。
没有就没有嘛,干嘛还说从来没有,一句话直接卡得她什么事情都问不下去了。平时不是特别懂得嬉皮笑脸吗?怎么冷起场来比拖雷项梓潜他们还厉害!
方圆把车子驶上高速立交桥,又突然开口道,“如果真的喜欢就胆子大点跟人家说说呗,跟你一起这么多年,我可是第一次见你为别人紧张成这样。”
晓棠一怔,微微嗔道,“一有空就到处黑我,你那次出队到凤栖山不小心摔伤了,难道我没有一个人守在在医院照顾你好些天?!”
方圆含笑敛眉,“那不一样,你比我更清楚。”
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姐,哦,不,棠少,你觉得他跟阮霖相比,好在哪里?”方圆似乎对这个问题谈得上瘾,开始发挥他喋喋不休的特长。
怎么还记着喊她大姐,她情愿他叫自己棠少都比叫她姐强!
“他们不存在可比性。”
方圆摇头追问道,“如果我非要你比一比,说一说他们呢?”
还真的没玩没了!据心理学家分析,如果一个人突然出现对某事的探究精神不能得到满足,就会因为长期困扰在这件事上导致大脑,心脏多处器官受损,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晓棠决定配合医生意见尽可能地对方圆的八卦症进行补救治疗,“阮霖应该叫做细水长流吧。”
“为何?”
“他会过日子啊,够抠门!”
不意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