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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溜溜达达坐到沙发上,陆檬扫到他走近自己的身影,沉了沉气,捧起面碗向卧室走去,但是贺旗涛横向两步挡住她的去路。
一股凝重的酒气吹向陆檬的鼻尖,她紧锁着眉,不满地说:“等你酒醒了咱们有得是时间慢慢聊,我现在很饿,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这碗面吃完?”
贺旗涛不予回应,注视她愠怒的小脸,心情反而大好,他扬起微醺的眸,笑着说:“你好像还没以妻子的身份称呼过我。”
陆檬紧抿着唇,旋身欲走。
可是不等她迈出半步,又被一股力气扯回原位,她的手指不慎被汤汁烫了一下,只听“哐当”的一声,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翻到在地。
陆檬刚想说点什么,贺旗涛已将她强行横抱,陆檬一面挣扎一边揪扯贺旗涛的头发。
然而,她越是拼命反抗越是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何况他还喝了不少酒。
噗通一声,陆檬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刚要爬起,贺旗涛的一条腿已从她身前跨过。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强。奸!”陆檬故作镇定,但身体传出的颤栗已出卖了她的情绪。
“吓糊涂了吧?合法的。如果特别想报警的话,那你直接打我的电话就行了。”贺旗涛斜起唇角,俯瞰着惊慌失措的陆檬,他慢条斯理扯开领带。
陆檬在有限的幅度内拱起身,见情况不妙,急忙攥住他开始解皮带的双手。
她知道说不过他,更打不过他。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婚宴某些马屁精说,贺旗涛曾徒手制服三名持刀歹徒,不论真假吧,她没有硬碰硬的必要,如今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暂时求和,所以她尽可能平复情绪,平静地说:“怎么说也是新婚之夜,你先去洗个澡行吗?”
贺旗涛当警察局副所长也有两三年了,如果真不看出陆檬的小心思才叫奇怪。
他但笑不语,悠悠俯□,双手支在陆檬肩头两侧……陆檬环身瑟缩,忐忑不安地闪躲着他的目光。
贺旗涛长了一双鹰般的眼睛,深不见底,即便是笑起来都缺乏亲和力,好像一头随时会失控的野兽。陆檬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贺旗涛出现在父亲的病床前,沉浸在伤痛中的她压根不在乎贺旗涛是圆是扁,就这么草率得为自己定下终身大事。
“我对酒精过敏……”陆檬急忙捂住唇。
贺旗涛顿了顿,其实他没想吻陆檬,只是向前靠近了一点,但是她也不用编出这么不靠谱的理由拒绝他吧。
倏地,他拉起陆檬的双手桎梏在她的头顶上方。陆檬挣不开束缚,只得竭力撇开头。说句实话,如果贺旗涛非要对她怎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想着想着,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她全身的毛孔顿时竖了起来。
贺旗涛感到她在剧烈地颤抖着,而他在等她开口求饶,首先让她知道“怕”字怎么写,如果她服软了,他肯定会尊重她,等她愿意的时候再继续这点事儿。
然而,他等了大致有一分钟,陆檬却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贺旗涛咂吧咂嘴,胸膛压在她的身体上放……顺势,嘴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陆檬则做出明显的躲避动作,她这一躲不要紧,脖颈“自动”送到贺旗涛的唇边,并且是结结实实的贴合。
“……”他舔了舔嘴唇,眼底不禁泛起邪恶的笑意。于是,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依旧攥住陆檬的一双手腕,隔着她轻薄的衣料,缓缓压下掌心,颇有盖住她胸部的趋势……
陆檬打个冷颤,蓦然起身,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她的额头狠狠撞在贺旗涛的眉骨上。
额头的坚硬程度是众所周知的,头颅碎大石的民间表演看过吧,用的就是这块骨头。
贺旗涛捂着眼眶还没说什么,陆檬已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她已然疼得流出眼泪,贺旗涛那边的疼痛程度可想而知了。
陆檬见他捂着半边眼眶还在笑,不知怎么的,心底竟然减少了一丝害怕,因此,她一把推开贺旗涛,逃命似的冲进厕所,立刻反锁上门。
贺旗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揉了揉眼眶,一翻身仰倒在枕边,“好心”地喊了一嗓子:“媳妇,你脑门肿了一大片,赶紧用凉毛巾敷敷……呵呵……”
厕所里,陆檬坐在干燥的浴缸里,悠悠吐了口气……她从没憧憬过自己的婚姻有多美满幸福,当然,也没料到差到极致,贺旗涛是她见过最野蛮的混蛋。
现在,父亲已然无牵无挂的离世,也是她该摆脱这段婚姻的时候了。
她在洗手间里待了二个多小时之后,这才悄然推开门,见贺旗涛沉沉睡去,她蹑手蹑脚抓起手包。包里放着属于她的全部家当,父亲留下的遗产很多,够她花上好几辈子。所以她不必多做考虑,赶紧离开贺旗涛这只野兽就对了。
第二天中午
贺旗涛一觉醒来,环视空荡荡的房间,哎哟喂……新娘子去向不明。
他给陆檬打了一通电话,陆檬不接,其实在他意料之内,他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的电话你爱接不接,但是为了家庭的安定和谐,你婆婆的电话该接就接,就像你不曾离家出走那样。你滴明白?
陆檬回了一句知道了。
就这样,两人三个月没见过一面。彼此更不关心死活问题。
直到检察长母亲抽出时间来新居“视察工作”。怎料,一进门就撞见贺旗涛与他的几个哥们正在看球赛的状况,先不说屋中烟雾缭绕酒瓶子东倒西歪这事儿,就说儿媳妇,人呢?!犀利的检察长立马断定——这显然是一起人为所造成的失踪事件。
于是,就出现了贺旗涛观摩地痞砸毁陆檬花店的一幕。他起初也没想糟蹋花店,但是陆檬很不配合,好说歹说都不肯搬回家住,甚至,她还说出一句令人很搓火的话:那是他亲妈,爱高兴不高兴,跟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贺旗涛一不做二不休,命全体警员待命,只等稀里哗啦,叮铃哐啷之后,一举抓获
放高利贷的不法分子。一来、充实犯罪证据;二来,也让陆檬看清这社会有多乱。
话说跟他较劲儿的人,十九八九被他气得很有节奏。
……
这不,贺旗涛把陆檬绑回家之后,第一件事,没收了陆檬的银行卡及身份证。只给她钱包里塞了五百块现金。
陆檬倚在门口怒视他,她这几个月算是想明白了,想离婚并不容易。因为贺旗涛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所以说,贺旗涛的母亲才是难对付的狠角色,只要婆婆不点头,贺旗涛真敢跟自己就这么过下去。
综上,她总结出一个不算太光彩却速战速决的方案——让贺旗涛主动提出离婚的方法只有一个:红杏出墙。逼得他忍无可忍。
不过,这颗“红杏”长在检察长家的树坑里,还真不是人都敢接近的。因此,她只能静心等待机会的来临。
——她坚信,只有摆脱贺旗涛的控制,才可以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贺旗涛则是注意着她眼中的细微变化,小丫头片子还想跟他斗智斗勇?可笑。
第三章
贺旗涛将手机调到照相功能,随后拉起陆檬走到巨幅婚纱照旁,捞过她的肩膀,随后用镜头对准他们的脸部。
“笑。”贺旗涛僵硬地笑着。
明亮的闪光灯的笼罩在陆檬的视线上,她嫌弃地甩了甩肩膀,却被贺旗涛搂得更紧。
“别闹了啊,照完给你婆婆发过去就算万事大吉了,还是你想请婆婆来家里吃饭?”贺旗涛的语气稍显不耐烦。
“你可以先说明原因在进行下一项吗?”陆檬瞥了他一眼,暂时停止了躁动。
仅仅一秒,两人面对镜头微笑,咔嚓,紧接着兵分两路。
贺旗涛慵懒地坐上沙发,先发送彩信给老妈,待发送成功之后,他才抬起眼皮:“喂,屋里这么脏你就看得下去?”
陆檬倚在墙边,环视凌乱的客厅,知道的是刚搬进来几个月的新居,不知道还以为是经过激烈搏斗的杀人现场呢。
陆檬缄默不语,转身走向洗手间,贺旗涛的个性真让她受不了,完完全全的大男子主义。
话说谁家孩子不是宝?别说家里有钱没钱,只要是女孩多半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基本没受过气更没天天做家务活。何况陆檬的家境还不错,从小到大没挤过公共汽车没为花钱发过愁。可这会儿呢,平地冒出来个男人,并且这个男人理直气壮把她当小保姆使唤。
陆檬喟叹一声,她似乎把结婚这档子事想得有些简单了。本以为满足了父亲的夙愿,再办理离婚手续就算皆大欢喜了。至于为什么觉得简单,正因为贺旗涛当初给她的感觉就是敷衍了事的态度,所以她爽快的答应了。不过事实证明满不是那么回一事,贺旗涛确实不在意娶了谁,但是他要制造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送给他母亲当礼物。
——最令她无可奈何的是,贺旗涛根本不想知道她的感受究竟是怎样的。
陆檬现在还是一名大三的学生。虽然家中金银满贯车接车送,她倒真不是势利眼。平时在校园里不摆阔更不会无事生非。她承认自己不爱学习,也不是读书的那块材料,再加上父亲暴病而终,心灵受到重创的她早已无心学习,所以在结婚前就办理了休学手续。
“你知道男人最烦什么事吗?最烦说话的时候他的妻子却当做耳边风。”贺旗涛伫立在洗手间外,敲了敲。
“听到了,我一会儿找清洁工来打扫。”陆檬拉开门,信步走到座机旁,接通内线雇佣保洁人员。
对了,更讽刺的是,她曾经在校园里拒绝追求者的理由是——喜欢血气方刚的纯爷们,最好是警察或军人。
所以说这人啊,千万别信口雌黄瞎许愿,看吧,她的丈夫不但是纯爷们还是派出所副所长,并且捎带手送了一份“赠品”,狂妄自大。
贺旗涛注视她抵触的背影,耸了耸肩,抓起外套刚准备出门,他的哥们却打来电话,相约今晚来家打麻将。他没多想就给答应了,于是打开电脑前边玩游戏边等。
“你喜欢猫吗?我给你弄一只纯种折耳猫怎么样?”贺旗涛随口问。
“不了,我打算复学。”
“考研?”贺旗涛转过头。
“我还没上完大学呢。考什么研。”陆檬无力地说。
“……”贺旗涛怔了怔,哦对了,他媳妇才21岁。
“哪个学校?”
“音乐学院。”
“哟呵,唱歌?”贺旗涛忽然有了点兴趣,索性关闭游戏。
“学琵琶。”陆檬懒懒地吐出几个字。
贺旗涛吹了声口哨,看出她不想聊,可是他现在无事可做啊。见她不理会,一边吹口哨一边勾手指。
陆檬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逗猫呢你?”
“你瞧你,我这不是跟你增加感情呢么?否则别人问我,你爱人学什么专业的呀,我说不知道合适么?”贺旗涛燃起一根烟,笑了笑,自己都觉得这事荒唐。
陆檬可不认为这话题有笑点,她捋了捋头发,试探性地问:“我不打算重修,所以课程方面肯定会紧张……我想暂时住校。”
贺旗涛透过飘渺的烟圈睨看她:“不行。出了事谁负责?”
“我能出什么事?除了上课就是睡觉。你能不能学会尊重别人的意见?”陆檬拧起眉。
“我的工作难免与人结怨,你又是我妈千挑万选出的儿媳妇,我就是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才不让你住校。”
听罢,陆檬不屑一笑:“贺旗涛,你能别把话说得这么漂亮么?如果你关心我的安危岂能让我在外面一住就是三个月?如果不是你妈发现我不在家,我想咱们一两、年都未必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