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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想爱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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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她说的赞语是魔咒,能令一个男人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也能让强悍的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月光自玻璃屋顶洒落,窗台的烛火温柔地摇曳,室内飘著勾惹的玫瑰香。

她与他站在月光下,两两相望,她期待著,他却迟疑著,强大的引力电流在两人之间嗤嗤作响,他颤栗著,抚上她脸颊的手指颤抖。

他想碰她,却又不敢碰她。

她心一扯,忽然觉得自己能明白他为何胆怯——多年的梦想就站在眼前,他不敢相信。

“卫襄。”她低唤他的名,主动偎近他。

而他不需要更多的鼓励,一把抱住她。

情潮来得狂热,来得猛烈,他们近乎绝望地亲吻彼此,拥抱彼此,在肢体接触中一点一滴找回当初的爱恋。

他粗鲁地甩开自己的衣衫,又迫不及待地拉下她背部的拉链,礼服滑落,剥出一具粉白嫩香、性感魅惑的胴体。

卫襄蓦地倒抽口气。

多年不见,她的胴体成熟了,更丰满了,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每一分线条都是令人昏眩的妩媚。

“海蔷。”他痛楚地呢喃,冷汗不听话地占领前额,他将她推倒在躺椅上,迷恋地埋首于她母性的胸乳间。

“好痒喔!”她吃吃地笑,细腻的肌肤教他微微冒出的胡渣擦过。

“抱歉。”他道歉,却还是霸占著她乳峰不放,他揉弄著她,隔著黑色蕾丝胸罩嗅她的味道。

“你好讨厌……”她娇吟,难受地摇摆著螓首,忽然好希望他快点扯下自己胸衣与底裤,彻底地爱她。

但他似乎不急,虽然他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她身上饥渴地呻吟,但就是不肯干脆地一口吃了她。

他选择慢慢品尝。

他用那薄锐又霸气的唇,在她身上下著流星雨,热情的啄吻,是一颗一颗流星坠落,灼烫她每一寸肌肤,烧出深深的窟窿,冒著烟。

她呼吸著那烟,呼吸著情欲,呼吸著他身上味道,记忆中缠绵不去的味道——对了,她想起来了,他总是这样爱她,虽然很急、很想、很迫切,可他从不会粗暴地占有她,他总是惦记著要先满足她。

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男人……

“卫襄。”殷海蔷捧起他的头,迷离的水眸凝定他。

“嗯?”他直觉她有话想说。

她浅浅扬唇,那笑,比阳春樱花更美更动人,她凝视他许久许久,终于柔柔扬声。“我爱你。”

卫襄一呛,没料到她会如此正经八百地示爱,脸颊淡淡地烧出可疑的火红。

“你专心点!”他拧眉,很不悦似地斥她,低下头,含住她玉乳上的小粉莓。

这就是他的反应?该不会害羞了吧?

她笑。

“笑什么?”他听出她笑里的调侃,懊恼地磨牙,轻轻啃一下她乳尖。

有点痛,却又不会太痛,好甜蜜的处罚。

好可爱的男人!

她抬高手,淘气地揉乱他的发,然后勾下他,让他火烫又阳刚的身躯更与自己密密相贴——

她真的、真的好爱他啊! 

第八章
“蔷姊!”

阳光明媚的午后,殷海蔷正专心捧起一盆花,殷恬雨忽地凑过来,骇住她,她转过头,懊恼地横堂妹一眼。

“干么鬼鬼祟祟的?故意吓人啊?”

“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太出神?”殷恬雨装无辜,眨眨眼。“瞧你这几天心情这么好,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

“哪有?”殷海蔷芙颊一热。

“还说没有?都脸红了呢!”

“恬雨!”

“是那个卫襄吗?”殷恬雨一语道破堂姊的心事。

殷海蔷微窘,却没否认,美眸盈盈似要滴出水来。

“真的是他?”殷恬雨眼神一亮,樱唇嘲弄似地浅弯。“我就说嘛,这几天晚上老是有人开车来接你,原来我的女神堂姊真的跟人家谈起恋爱了。啧啧,这下不知有多少男人要心碎了?”夸张地摇头感叹。

“你啊!什么时候学得跟你哥一样坏了?”老爱拿她开玩笑。

“我说的是真心话啊!”殷恬雨嘻嘻笑,溜了眼她捧在怀里的花盆。“这是什么?”

“玛格丽特。”

“你要拿去哪里?”

“我想送人。”

“送人?”殷恬雨眼珠一转,嘴角又勾起一丝淘气。“我知道,是要送给卫襄吧?呵,这花花语是什么?有什么用意吗?”

“什么也没有!”殷海蔷瞪她。“我只是看他院子里什么也没有,想移植几株花过去而已。”

“唷,人都还没嫁过去,花就先过去啦?”殷恬雨语气十足谐谵。

殷海蔷不说话,只是睁著一双眼,不疾不徐地直视堂妹,眸光清清如水,却又隐隐跃动著几簇火苗,温柔当中自有威严。

殷恬雨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哪,我帮你把这些花搬上车吧。”

“那就多谢你啦!”殷海蔷嫣然一笑,在堂妹协助下,将几盆花苗一一捧进后车厢里,然后开著车,来到卫襄住屋门前。

他去工作了,人不在,她按了下他给的遥控钥匙,迳自将车子停进车库里。

下车后,她来到庭院,和前几天一样,戴上手套,穿上胶鞋,拔去杂草,修剪枝叶,握著水管冲去脏污,喂植物喝水。

大约告一段落后,她站在院落中央,满意地审视成果。

经过几天整顿,这院子已不像之前那般了无生气,得到了爱心的照顾,花草树木逐渐复苏,欣欣向荣。

殷海蔷微笑著,拨开土壤,安置带来的几株花苗。她种的是花,也是希望。

希望有一天,这单调的庭院能开满缤纷灿烂的幸福——

夕阳西沈,新月升起,在星光最迷蒙的时候,卫襄终于开车回到屋门前,他不可思议地望著那在院落里轻轻摇动的倩影,屏住气息。

他不能呼吸,无法呼吸,这烙印眼底的一幕太教他震撼,心弦绷紧。

他最心爱的女人,在属于他的屋里.

有多少个夜晚,他偷偷梦想著这一幕,这是他不敢说也不愿对自己承认的梦,只能埋在心田里。

而今,梦想发了芽,他又感动又慌张,因为那根苗还太脆弱,只要一个不小心,便可能夭折。

绝不能让梦想夭折……

“你回来啦!”发现他的身影,殷海蔷喜悦地奔过来,隔著木篱笆与他相望。

他打量她穿著围裙的美丽身段,困难地吐出嗓音。“你在干么?”

“我在烤肉。”她笑,指了指她在庭院里架起的烤肉架。“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说过,如果以后有了自己的家,要在院子里烤肉玩?”

他当然记得。

卫襄胸口揪拧,忆起许久以前说过的傻情话。她说她从来不曾跟朋友在外头露营烤肉,他一面嘲笑她,一面也许下诺言,以后会买一间附庭院的大房子,让她随时高兴就能在院子里烤肉露营。

后来,他们的确有了一栋大房子,只不过那不是他买的,是她父亲给的,他也因为忙于工作,很少有空陪她。

“……你该不会忘了吧?”失落的声嗓拉回卫襄思绪。

他定定神,微笑。“怎么会忘呢?我还记得你说要露营,要不要我待会儿搭个帐篷?”

“你有帐篷?”

“我等下去买。”

“不用了啦!”她歪著脸蛋看他,巧笑嫣然。“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真的在院子里露营啊?”

“有什么不可以?”既然是她的心愿,他无论如何也要替她实现。“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语毕,他不由分说地跳回车上。

她阻止不及,只能又好笑又甜蜜地看著他的座车潇洒地调过头,如一尾鱼,优雅地滑进夜幕。

☆☆☆。4yt。。☆☆☆。4yt。。☆☆☆

熟男熟女,谈的是什么样的恋爱?

还可以像年轻时那般疯狂吗?可以半夜不睡觉,飙车上山看夜景,又或者在海边奔跑嬉戏,上演文艺电影的经典场面吗?

还可以就只是窝在房里,什么也不做,说些肉麻兮兮到连自己也不好意思回想的情话吗?

还可以幼稚、耍可爱、彼此谐谵调侃吗?

还可以,不顾一切吗?

殷海蔷不确定,还在慢慢地摸索,一点一滴地体会。

她看著卫襄,他正努力搭起帐篷,衣袖挽起,手臂隆起的肌肉在月色下发亮。

她顿时痴迷。

比起年轻时候,他的肤色显得不那么黝黑了,如今是淡淡的古铜色,手上的茧也差不多都消去了,看得出来很久没做这种粗活。

但还是一样帅气。

就算他现在天天坐办公室,来往的都是些上流人士,他身上仍是一股酷劲强过了书卷味。

他做不来那种绅士贵公子,他是叛逆的斗士,天生便是来强掳女人心的。

殷海蔷微笑叹息。

她的心,恐怕又一次轻而易举让他给夺走了,或者该说,从来不曾拿回来过

“好了!”他搭好帐篷,双手率性地在牛仔裤上擦去尘土。

“这么快?”她有些惊讶。“我可以看看里面吗?”

“请便。”

卫襄勾著唇,看著她好奇地掀起门帘,弯身走进去,然后进出一声喜悦的欢呼。

“喜欢吗?”他问。

“喜欢。”她探头出来,美眸晶亮。“你还买了睡袋啊?”

“嗯。”

“谢谢!”她甜甜地笑。“那我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喽?”

“如果你不嫌不舒服的话。”他略微担忧地拧眉。“睡袋毕竟没有床好睡,我怕你睡不惯。”

“你可以睡,我也可以。”她很自信。

“那不一样。”他从小睡榻榻米硬木板,她睡的却是公主式弹簧床。

“你该不会又要说我们出身不一样了?”她看透他的想法。“好吧,就算我没睡过睡袋,睡不习惯又如何?顶多腰酸背痛一天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你不怕痛?”他扬眉。

“为了尝鲜,我痛也甘愿。”她眨眨眼,好俏皮。

他释怀地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头。“随便你,你爱玩就玩吧,明天起来喊筋骨梭痛我可不管。”

“那你就帮我按摩啊!”她撒娇。

“哼。”他要笑不笑。

“哼什么啊?”她嗔视他。“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帮我按摩喽?”

“小姐,我要上班的,哪有空啊?”

她不悦地眯起眼。

见她气嘟嘟的模样,他又好笑又宠爱。“好吧,按就按,你说什么就什么。”

他洒脱地答应,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这才惊觉她竟在不知不觉间向他撒娇,都三十岁的女人了,不知他是否会觉得她幼稚?

她烫著脸,从眼睫下窥视他。

他笑意爽朗,宛如阳光,完全看不出一丝无奈。

她怔忡地望著那笑容——好久,不曾见他这样笑了,他是个不爱笑的男人,遑论笑得如此放松。

殷海蔷心一牵,粉唇也随之飞扬。

卫襄收住笑声,望向她盈满爱意的眼,忽地有些窘迫。“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

“看我干么?”他的脸,浮上淡淡红潮。

她盈盈一笑,伸手爱抚他微微歪斜的鼻梁,吐落盘旋心头许久的问题。“我早就想问你了,你鼻于是不是断过?”

他一震,没想到她会突出此问,惊愕地绷紧肌肉。

“是跟人打架吗?还是跌倒受伤了?”

他眼神一黯,轻轻拉下她的手。“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他的鼻梁,是被她父亲打断的,而她,明明就在一旁惊惧地看著。

卫襄深吸口气,凝望她茫然不解的容颜。殷樊亚曾说过她失去部分记忆,莫非是真的?

“海蔷,你记得我们是怎么离婚的吗?”他哑声问。

“嗯。”她点头,神情黯淡。“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冷战,我回娘家住,也不知怎么病了一场,醒来后,爸爸说我们俩既然都过得不开心,不如离婚算了,我想想也对,所以……”言语在唇腔里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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