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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希尧,墨……墨希尧……疼……”
娇柔妩媚的声音无疑于最好的cui*qing*药,而她第一次主动的撩拨几乎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要更深更深的埋在她的温润中,更shen一点,再shen一点……
宁菲双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上,承受着他所有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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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chun*色散去,空气中弥漫着爱的yin*靡味道,宁菲趴卧在床上,感到浑身似乎都要散架了,气息似乎还无法完全平复……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墨希尧拉上拉链系好腰带,没有应声让来人进来,而是径直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墨先生,梁医生已经在等着要为太太换药了。”
听到玛利亚的话,宁菲微微一怔,混沌的大脑中慢慢运作着,稍稍的感觉到一丝不对……
墨希尧点点头:“带梁医生去起居室,二十分钟后我带太太过去。”
说完,他转身回房,抱起了还闭着眼睛不肯睁开的宁菲重新回到了浴室,再次为她清洗了一遍身上,然后为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二十分钟后准时的出现在起居室,自始至终宁菲都装作在熟睡,没有勇气睁开眼睛。
即使梁医生对墨希尧有所畏惧,但是在看到宁菲已经渗着血迹的右脚,而且上面的纱布也松松垮垮的似乎要脱落的时候,脸色也顿时难看了起来,他也是个男人,入股不明白宁菲脸上的酡红氤氲代表什么意思。
“墨先生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
说完他也没有理会墨希尧,坐在沙发蹲上开始为宁菲处理伤口,也许是因为气愤他的力道稍稍重了些,疼得宁菲身体不是的颤抖一下,察觉到她的反应,墨希尧双眉紧皱,冷冷的看着梁医生。
“梁医生。”
淡淡的三个字不带任何感觉,却顿时让梁医生顿时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现在面对的男人是什么人,所有的怒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惊慌,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轻柔了。
不一会儿,他就已经将宁菲脚上崩裂的伤口处理好了,重新包扎了起来,待一切收拾好之后,他看了墨希尧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靠在墨希尧怀中,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的宁菲,轻叹口气摇了摇头,转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在走了几步又转身走了回来。
“墨先生,虽然你不高兴,但是我还是要说,这几天最好不要再有什么让……让太太太‘兴奋’的事情,太太的脚上的伤正好在脚趾之间,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脚趾是蜷缩起来的,伤口也容易裂开。”
说完,梁医生的老脸上也微微有些泛红,然后立刻离开了房间,玛利亚也连忙跟着送了出去。
下一刻,偌大的起居室中又剩下了墨希尧和宁菲两个人,宁菲静静的靠在墨希尧的怀中,脑中渐渐开始想明白了……
他不碰她,似乎不是因为他的嫌弃……
虽然和墨希尧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他的一些习惯她也是知道的,而在他众多的“奇葩”习惯中,就有一项习惯,洁癖。
一旦被他嫌弃的东西,就算是再喜欢,再习惯他也不会要,对于胸前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痕迹,她是羞愤的,但是所有羞愤在面对他的无动于衷时慌乱了。
今 天他亲自为她洗了澡,却未曾动过她半分,就连眼神和气息都没有改变半分,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只有她无力承受他疯狂的索取,从未有过他在面对 chi*luo的她时还没有任何反应,所以看着如此冷淡的他,一种从未有够的慌乱涌上心头,然后在大脑发热的情况下,她就把他强了……
菲菲强了,偶虚了……
、第101章 惩罚 VIP0228
墨希尧盯着闭着眼睛还在装熟睡的宁菲,眼中闪过一丝愉悦,此时她的双颊已经红得好像番茄了,双手也是用力的握成拳头。
见状,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贵妃椅上,然后坐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脸颊。
“我从来不知道……菲菲竟然可以这么热情。”
听到这饱含戏谑的一句话,宁菲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热了,眼睛也不由的晃动着,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装睡觉也是不像的,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愿睁开眼睛,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墨希尧,当她将他强了之后。
她没有忘记他曾经多么努力的想要“抵抗”,可是却被她如狼一般的瓦解了,想想自己先前的表情,恐怕和女色狼这个词完全符合,真不知道墨希尧是怎么看她的,就连脚受伤了,都这么饥不择食。
不过她更气的是自己,他嫌弃就嫌弃呗,她有什么好担心的,竟然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
但 是比起生气,却有另外一件事情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胸口,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那么在意墨希尧了,面临危险的时候,她第一个想要寻求依靠的人就是她,受到委 屈后,她第一个想要哭诉的就是他,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如此亲昵,她心中会感到不舒服,看到他没有想要自己,竟然会担心他是不是会嫌弃……
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
双手紧握成拳,她的脑子乱哄哄的,宛如一团混沌的浆糊一般,然后……然后她想起了那纸结婚证书,还有他平静无波的目光,她想着,努力的想着,接着躁动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既然睡着了,那么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醇厚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然后宁菲感觉到那只带着粗茧的手滑入了她的衣服中。
倏地瞪大双眸,她紧紧的盯着墨希尧。
“梁医生说了,不能让我做太兴奋的事情。”
看着她闪亮的黑亮双眸,墨希尧淡淡的勾起嘴角。
“现在你倒是记住梁医生说的话了。”
听出他话中的别样意思,宁菲讪讪的笑了笑,然后移开了目光,不敢再与他对视,否则她会清楚的记起先前的她有多么的饥渴。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墨希尧凝视她片刻,然后才应了声,接着玛利亚就推着清洁车走了进来,开始收拾梁医生留下的东西。椅宁成好。
宁菲不肯看身边那紧锁着她的目光,眼神不停的在玛利亚的动作上晃动着,接着她的视线一顿,静静的看着玛利亚放在清洁车的筐中衣服,那是昨天她和墨希尧换下的衣服。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一间靠在外面的衬衫,双唇微抿。
察觉到她的一样,墨希尧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那件衬衫之后,他的目光也沉了沉。
在玛利亚收拾完房间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宁菲开口叫住了她。
“玛利亚,先生的那件衬衫已经破了,不用洗了,丢掉好了,对了,先生昨天穿的那些衣服也丢掉吧,似乎沾了些洗不掉的东西。”
闻言,玛利亚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筐中的衣服之后,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墨希尧一眼,接着迅速的推着清洁车走出了房间。
待她离开之后,宁菲接着背对着墨希尧就要躺在贵妃椅上,可是她刚刚躺下就被墨希尧揽在了怀中,揽着她僵硬的身体,墨希尧脸上的愉悦变浓。
“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宁菲想到衬衫领口的拿到口红印记,她从来不用那个颜色的口中,闭上眼睛,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新葡京外面看到的那一幕,乔依琳依偎在他身边,竟然出奇的相配。
轻轻的舔了舔唇瓣,她深吸口气。
“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听到她的这般反问,墨希尧一言不发的凝视她许久,然后将她的头扣在自己怀中,脸上的愉悦之色也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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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灯光,潮湿的墙壁,整个房间连一扇小小的窗户都没有,房间里空荡荡的,但是墙壁上挂着的铁链和一些刀具却让人不寒而栗,那种泛着银光的利面冰冷不已。
何世恒稍稍的动了动身子,可是全身绑缚的身子让他只能小小的动一下,连一个稍大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知道今天是几号,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了这里多长时间了。
究竟有多长时间了?他真的不记得了,那天本事他结婚的大喜日子,虽然这种喜庆的日子对他来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再次做新郎官的心情,虽然有个谈判还没有完成,但是那也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要他稍稍松一松口,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有什么变故。
从 十几岁开始在道上混,他吃过苦,背过黑锅,被人追杀过,什么样的磨难没有承受过,正是因为有了曾经的一切,才造就了他如今数一数二的地位,所以知道所谓的 高处不胜寒,也知道周围有不少人在盯着他,稍有不慎,或许这几十年的一切都会瓦解,他想过自己的下场,杀的人多了,在习惯的同时也会产生一种认知,那么就 是也许有一天他也会想其他死在他手上的人那样,死在别的人手上。
但是想过到自己的死亡,却没有想过竟然是如此的狼狈。
那天晚上他夜里有些渴了,起身想要去喝些水,然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发现那些潜入他家中的人,在发现那些人的那一刻他第一感觉是诧异,在房子的周围他请了美国最厉害的专家为他安装的防护预警设施,但是那天晚上对于那些潜入他家的人来说,那些设施如同虚设。
也 正是因为如此,他知道了那些人的背景一定很厉害,所以他悄无声息的逃了,没有在乎新房中的新娘,老婆娶来就是用来陪伴的,他如果不在了,老婆还要来有什么 用,他沿着家中的密道逃走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逃离他的别墅没有多远的地方,他还是被人抓住了,不过他也看得清楚,这些抓住他的人跟那些潜入他家的 人不是一路的。
他们已经把他在这里惯了很久了,除了每天有人送来一些猪狗都几乎都不能吃的东西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所以他心中不由的升起一抹希望,既然现在还留着他的命,那么也许绑他来的人要的是钱。
如果要的是钱的话,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就在他思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只是这一次不再向以往那般只有一个人影出现,进来了有七八个人,当那些人越走越近,当他看清为首的那个人之后,眼中乍现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人。
“adonis,是你!”何世恒双目圆整,五官狰狞的皱在一起,“如果你是为了澳门的势力绑我来的话,那么你就做的大错特错了,所有人都已经靠向了davis,只有我,只有我是支持你的,现在你帮我绑了,恐怕不需要多久,澳门也就没有你插足的余地了。”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adonis优雅的笑着,走到他面前,带着皮手套的手猛的捏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头抬起来。
“已经迟了,你的势力,你的地盘已经被你的侄子接手了。”
闻言何世恒脸颊的肌肉猛的抽搐了几下,他的侄子,他的那个与他是死对头的侄子?!
“adonis,那个小子想要靠拢的可是davis!”
“我知道,”adonis不在意的笑了笑,仿佛什么消息都无法影响到他贵族的礼仪,“他能够接手当然也是davis推泼助澜的,否则以他的实力又怎么能够短短的几天就坐稳整个澳门的势力呢。”
听到他这么说,何世恒看着他的目光也充满了怪异,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想拿下澳门的势力,但是现在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份势力落在了对手手上。
“adonis,我以为你想要澳门的。”
adonis点点头:“我当然想要。”
“既然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