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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个就是急救箱。”美丽跟在他后面说。
少来了,那箱子上画着一个红十字,她会不知道才怪。童芸皱着眉想。
何凡堤把急救箱拿来,非常轻柔地帮童芸上药膏。“好了,应该不会留疤。”
“何大哥,我肚子被她踢的好痛,你也帮我用药膏揉揉。”美丽嗲声嗲气的说。
“自己揉。”何凡堤把虎标万金油丢给美丽。
美丽又说:“何大哥,我肚子好痛,今天晚上可以留在这里吗?”
“可以啊,你和童芸睡一间。”
“我不要和她睡!”童芸立刻说。她可不想早上起来看不到头。
“你以为我想和你睡啊,谁晓得你睡觉会不会磨牙,何大哥,我们两个睡一间。”
“你想干什么?强暴他啊!”童芸讽刺的说。
“那是你才会做出来的事吧——”美丽不甘示弱地说。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何凡堤低吼着。“如果你们晚上想睡在这间屋子里,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吵架,不然就去外面餐风露宿。”
两个女人乖乖的闭上嘴,不再说话,但是互瞪着对方。
是夜,童芸和美丽躺在一张床上,楚河汉界地分睡两头。
美丽好像睡着了。童芸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她一直在想厨房那一幕,她相信如果美丽不在这,何凡堤今天晚上会潜进她房间……
突然,她察觉到美丽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然后轻轻地扭动门把,好像很怕吵醒她。
这女人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坏事?
等到美丽出去后,童芸才爬起来,跟着走出房间。
她看到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长廊那头,何凡堤的房间。
她走到何凡堤的房门前,竖起耳朵细听房间里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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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凡堤站在窗户边,月光洒在他的脸上。
傍晚在厨房和童芸身体接触时带给他的冲击,直至此时仍在他体内荡漾,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的娇躯有多么柔软诱人,也才确认到自己对她真的有肉体上的渴望。
他的浓眉随着这个确认而皱拢。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仍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渴望童芸?
老天!她一定是在他的汤里下了桃花符!不然,没有办法解释她为什么能引起他的欲望。
他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并不排斥童芸,只是因为她是王明的表妹,最好还是不要。
不要想了,早点睡觉。他掀开被单,拍拍枕头,准备上床睡觉。
突然,他听到他的房门被推开,他转身,看到美丽披着被单出现在门口。
“美丽,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美丽抛给他一个最撩人的微笑,“你说呢?”接着她像孔雀开屏似的张开被单,被单里面空无一物。
“何大哥……”她的声音中充满饥渴与欲念、
他还来不及开口,美丽像饿虎扑羊似的扑向他,他离床太近,他的腿撞到床缘,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后倒在床上,美丽趁势扑倒在他身上,红唇吻住了他的嘴。
本来他想推开她,但旋即又想这也许是个好机会,让他可以搞清楚地对童芸的生理反应,到底是因为他纯粹想要性,或者是因为他所担心的——他渴望童芸。
美丽的舌尖试着打开他的唇,他放松了牙关,她的舌立刻滑他嘴里。她狂野地吸吮着,一切都完美极了,只除了一点,他完全没有感觉。他暗地里皱了眉,告诉自己投入一点,于是他回吻她。
但是他还是没有感觉。
好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任何女人都好。他非常嫌恶自己地仓促结束这个吻,他推开她,坐了起来。“美丽,回你房间去睡觉了。”
“不要!我要在这睡觉!”美丽瘫躺在床上。
“不要闹了!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美丽弯身拾起地上的被单,走出房间。
童芸交抱着双手,倚在墙上。“晚上不睡觉,跑到何凡堤房间做什么?”
“做爱做的事啊……”
“你不用爱面子了,何凡堤根本不为所动。”
“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没和他上过床。”美丽脸色难看的说。
“我至少不像你,我们女人的脸都被你一个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哼,何凡堤对我没性趣,对你一定更没性趣。”
“是吗?明天晚上我去他房间试试看。”说完,童芸经过美丽,向房间走去。
美丽盯着童芸苗条的身影,那眼神像是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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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稍稍有点凉意,晚风吹来苹果的香气,童芸独自在果园散步。
今天早上她正在高兴美丽说要回家,哪知她傍晚又跑来,还带来一些海产,有龙虾、牡蛎,全是些有壮阳功效的食物,
哈,她真以为何凡堤吃了那些后就会碰她?
吃完晚饭后,何凡堤推说头痛进房间休息,要她和美丽不要去吵他。
她不想和美丽在那边大眼瞪小眼,于是出来散散步。
该回去了,天色已经很黑了。
在通往庄园的小路上,她听见后面有脚步声。
她加快步伐,后而的脚步声跟着快起来,接着她突然停步,向后愉瞥。
她看见一个男人急匆匆的影子,还有他的喘气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想也不想,她拔腿就跑。
她一面跑,一面想起了前几天来果园工作的工人,有几个喝醉酒,对着她吹口哨,并说些猥亵的字眼。难道是其中某个人决定来这碰碰运气?
她边跑边回头,突然她的左脚踩上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跌倒在地。
“唔……”她龇牙咧嘴地哀嚎一声,伸手摸摸扭伤的脚踝,试着动了动脚趾,伸了伸腿。虽然痛得要命,但是还好没有骨折。
她忍着痛努力地想站起来,突然有人搂住了她,她放声尖叫,并死命捶打那个搂住她的男人。
“不要打了,是我。”何凡堤抓住她的手。
“是你,我还以为是色狼——你干吗突然抱住我?”
“我远远看到你跌倒,飞也似的奔来,好心地要扶你起来,哪知被你当色狼打。”
“刚刚是你跟踪我吗?”
“当然不是!我干吗要这么做?”
“你从庄园那边来的吗?”她又问。
“不然还能从哪里?你怎么净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从果园那开始就有人在跟踪我。”
“你看见他了吗?”
“只看见影子。”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说完,他旋即隐没在夜色中。
五分钟后他就回来了。“没看见有人,也许你看见的影子只是风中摇曳的树。”
“树叶沙沙的声音听起来不像脚步声。”
“那么也许是林间的小动物?”
她咬牙切齿的说:“真的有人在跟踪我,我非常确定。”
他耸耸肩。“你说是就是吧,反正现在他走了。你还能走吗?”
她摇头,“我的脚扭到了,好痛,你要当我的拐杖。”
童芸抱住何凡堤的手臂,一跛一跛地走向庄园。
她的胸部一直摩挲到他的手臂。“你又挑逗我了!”何凡堤忽然粗鲁地把她顶在一棵苹果树干上,她就像一个残忍的小孩,三番两次拿糖果在他面前引诱他,现在他决定要吃那颗糖果,
“你、你要做什么?”童芸张大眼睛看他,
“做你一直想要我做的事。”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何凡堤走进餐厅时,愣了一下。
真难得,这两个女人竟然没吵架,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吃早餐。
“桌上有你的信。”美丽告诉他。
他看了一眼,是玛歌的来信。
他倒了杯咖啡,打开信。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你们干吗都盯着我!没别的事做?”
“玛歌信上写什么?”她直觉认为那封信是玛歌写来的。
“不关你的事。”他站起来。“我去杂货店打电话。”
“我跟你一起去。”她和美丽异口同声说。
“你不能去,今天轮到你打扫。”童芸立刻说。
美丽厚脸皮地住进来,哪有家事全由她做,而她做少奶奶那么便宜的事,所以她们一人一天,轮流做家事。
“我今天请假。”美丽轻噘着红唇。
“你请假,谁要帮你做?你别指望我会帮你。”
“你们都不用跟去,都给我待在家里。”何凡堤抓起车钥匙走向门口。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童芸问道。
“只是去打通电话,很快就回来了。”
何凡堤走后,童芸回到房间。
她躺在床上,回想昨晚在果园的点点滴滴,不禁感到全身燥热。
昨晚她等美丽睡着,等到自己先睡着了,何凡堤一定很失望。
今天晚上她决定不管美丽有没有睡着,也要去何凡堤的房间。
房门忽然敞开,她以为是美丽,“美丽,你真没家教,进来也不会先敲门啊……”
美丽不像平常一样跟她顶嘴,童芸奇怪地抬起身,看到一个不认识,但好像在哪见过的男人,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
童芸全身紧绷,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你是谁?你怎么随便跑进别人家?”
“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我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救命啊,救命啊!有小偷!”她放声大叫。
“不必叫了,你叫破喉咙,何凡堤也不会来救你。”
“你怎么知道何凡堤不在?”他知道何凡堤!他是果园工人之一。
“我看到他开车子出去。”
“但是美丽在楼下,她一定听到了,现在正跑去果园找救兵,你还不快走!”
“我进来时并没看到美丽。”他耸耸肩。“你身上有多少钱统统交出来。”
她把床头柜上的皮包丢给他。“那里面有一万多元,你快走吧!”
“我还不想走。”他的眼珠子从她脸孔溜到她纤细玲珑的身子,眸光忽然闪出像发现猎物般的贪婪光芒,而后他走向她。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心害怕得痉挛。
她惶恐惊惧的脸色令他微笑,“你又不是少不经事的小女孩,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
她颤抖着,身子像风中的落叶。“请你不要伤害我。”
“我不会伤害你,相反的,我要给你喜悦,你一定从来没有过男人吧?”
“我那么丑,你也有兴趣?”她拖延时间地说,心里飞快地评估情势;门被他挡住,她从门逃走的机会并不大,只有从窗户跳出去、希望最多是摔断腿,不要摔死。
“女人嘛,衣服脱光光还不都一样,”
在他说话的同时,她冲向窗户,但是他抓住了她的头发,并用力往后拉扯。“噢!”她痛得叫出声。
“我早猜到你想从窗户跳出去。”
“放开我!”她旋过身来,用无影脚踢他的命根子。这里是男人最弱的地方。
他痛得放开了她,弯身抱着他的命根子哀嚎。
童芸见机不可失,立刻奔到房门,旋转门把,但是无法打开。
门被反锁了!谁反锁的?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