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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进了蓝宝坚尼,何凡堤把车子开出谷仓。
童芸望着外面,山里的凉风从开着的车窗中吹了进来,拂乱了她的头发。
何凡堤一面开着车,一而掉头看了她一眼。“这个地方不错,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下午没事的时候,可以出去走走,做做森林浴,不要老是窝在家里。”
“我怕我迷路回不来。”她不是怕迷路,而是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在他身边。
“哪一天黄昏我陪你去走走,从果园那再往里走,有片很漂亮的樱花林。”
“我好高兴喔……这是你第一次约我,那天我一定要穿上我最漂亮的衣服。”
何凡堤横了童芸那张欣喜的脸孔一眼。“不是约会,只是尽地主之谊。”
“不要否认,唉,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他冷冷的说。
他是有点喜欢她了,只是他还没发现而已。童芸快乐地想。
杂货店到了。何凡堤下车后走进杂货店,童芸跟着进去。
“美丽,我的颜料送来没?”
“送来了。”美丽把包裹交给他。“何大哥,过几天我妈回来后,我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住你那,帮你洗衣煮饭打扫了。”
“不用了,美丽,已经有人做了。”说完,何凡堤走出去,把包裹放进车后座。
童芸和美丽两人对看着,仿佛对战的两军,战事一触即发。
“看不出在都市长大的女孩也会做家事。”美丽先开炮。
她耸耸肩。“那没什么,我不只会做饭,还会打毛衣,以及生小孩。”
“生小孩我也会。”美丽昂起下巴说。
“你也想生何凡堤的小孩?你没听到他叫你不用去他家了,So你没机会了。”
这时何凡堤又走进来。“美丽,有没有我的信?”
“啊,我忘了,”美丽把抽屉里的信件交给何凡堤。“何大哥,让我去你家,我可以分担一些家事。”
“才两个人,也没多少家事,我一个人做得来,而且我做的很愉快,你就留在家里帮你妈妈看店,做乖女儿。”她可不希望美丽来破坏她和何凡堤的两人世界。
美丽瞪着她,那眼神像很不得把她的头发拔光光。
“凡堤,东西都拿到了,我们走吧。”童芸挽着何凡堤的手臂离开杂货店。
他们上车后,何凡堤一面发动引擎,一面说:“你在搞什么鬼啊?”
“我在帮你解决你的风流账啊。”童芸说。
“什么风流账,你在说什么啊?”
“你随便上了美丽,不担心美丽的妈妈要你负责?”
“你当我是大色狼啊,看到女人就上!我和美丽没上过床。”
“没有吗?那为什么美丽说……”童芸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了,我被她骗了。”
“你听清楚,我不会和美丽上床,也不会和你。”
“是吗?世事难料喔。”童芸娇笑的说。
这女人极有可能在汤里面下春药,害他失身。何凡堤想以后她先喝汤,他再喝。
接下来何凡堤好像和她没什么话说,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十分钟后,天空满了乌云,而且开始下雨。起先是毛毛雨,没多久变成斗大的雨珠,逼得何凡堤只得放慢速度。
天空变得一片乌黑。何凡堤说:“看来会有一场暴风雨。”
雨势愈来愈大,他异常小心地开着车。由于车子内外的温度不同,使得车窗起了雾。
天空雷声隆隆,闪电使她惊惧。她很自然地靠向何凡堤,胸部压到他的手。
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知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欲望。他立刻深呼吸稳定自己。“你这样,我怎么开车!坐过去,坐过去。”这太可笑了,他竟然对老人斑女孩产生欲望!
“人家害怕嘛!”童芸挪了挪屁股。
突然,天际亮起一道闪电,伴随着一声巨响,童芸尖叫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害得他的手一滑,车子驶出了石子路。
幸好他们的车速很慢,否则他们撞到树后,不会只是身子往前扑而已。
她抬起头,忧切的问:“何凡堤,你还好吧?”她全然不在乎自己的疼痛。
他呻吟着,“我还没死,可是我的胃被方向盘撞得痛得要死。”
“是不是这里痛?”她用手轻轻压着他的肋骨。
“扫把星,不要碰我!”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雨势倾盆而下,他马上被淋得像落汤鸡。“我的蓝宝坚尼!”他检查车子时说,“车头凹了一块,车灯也破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现在我只希望车子没坏。”他回到车内,再次发动车子。他小心翼翼地开离树林,驶回石子路。
当他们开进山路时,天空黑暗得仿佛是夜晚。
“好暗喔,都看不到路,你要小心开喔。”她来这是为了和他共赴巫山的,而不是共赴黄泉。
“看不见路,是谁的功劳?”何凡堤粗声地说。
“不要怪我嘛,我又不是故意的。”童芸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光。
“不准哭!哭,我就把你丢出去。”他最讨厌女孩子哭了。
童芸吸了吸鼻子,硬是把泪水逼回去。“我不哭,你不要把我丢出去。”
忽然车子发出怪声,何凡堤忍不住诅咒了几句。“真是倒霉!”车子上坐了一个“霉女”,天知道还会出什么状况?
他又开了数百尺,车子开始冒烟。“下车,我们要跑回去。”他说完,开了车门跑出去。
童芸跟着也跑出去,两人跑到屋子时,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我去换衣服。”童芸低着头冲上二楼。
她不能让他看到她的脸,因为雨水把她的斑都洗掉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何凡堤拍打着童芸的房门。“你在孵蛋啊!哪有人换衣服换这么久的!”
“我在做脸部保养啦,女孩子嘛,没有一个不爱美。”她其实是在画斑点。
“你那张脸不用保养了,再怎么保养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嘲笑的说。
她打开门,用力瞪着何凡堤。“你讲话很毒,而且伤了我的心。”
“我又没说错。”他没有道歉的意思。“我在厨房生好火了,你可以去准备晚餐,我饿得可以吞下一只象。”
她走进厨房,清洗洋葱和红萝卜,然后把它们切碎,放进煮沸的水里。
为什么有些妇女不喜欢做饭?她倒觉得为自己喜欢的人做饭,是一件快乐的事。
何凡堤冒雨到外面去拿木柴,经过香味弥漫的厨房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注视着童芸的背影;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柔软的棉布裙和上衣紧裹着她纤细的身体……他内心一阵兴奋激荡。
他是有什么毛病?何凡堤感到困惑,这时童芸转过身来,按住胸口。“你吓了我一跳,你浑身湿透了,应该马上换下这些湿衣服。”
“然后再一次到外面去淋湿?在我换上干衣服之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继续做饭,何凡堤则进进出出,一会拿着木柴进来,一会持着鸡笼进来。天色愈来愈暗,重芸一点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何凡堤到水槽边洗手,“我的事做完了,唔,好冷,我快冻死了!”
“拜托你快点去换衣服,不要着凉了。”
她的晚餐也准备好了。两碗蔬菜浓汤香得令人垂涎,蛋松和高丽菜也炒好了,放在炉子上保温。她算算他差不多换好衣服了,便端汤走到餐厅。
走出厨房她才知道冷,她冷不防打个冷颤。
何凡堤见状,“我们在厨房吃,有火炉会比较温暖。”
童芸听了,把汤端回到厨房;没一会儿,何儿堤搬来两张椅子。
火炉使得厨房有些温暖,但是冷风还是从窗缝中穿进来。
何凡堤三番两次站起来看,最后用报纸将洞堵起来,总算不再受寒风侵袭。他们狼百虎咽地吃着。屋外的狂风暴雨,使得这间小厨房显得舒适安全。
“现在就这么冷,到了晚上应该会更冷,早上起来我们可能会变成冰棒。”
“晚上你睡我那间,我那间有壁炉,火生起来后,比较暖和。”
“那你睡哪?”
“我睡客厅地上。”客厅也有壁炉,但没有沙发,只有藤椅,所以只能睡地上。
“你是有哮喘的人,怎么可以睡在地上?”
“不要和我争,你睡我房间,我睡客厅。我现在去帮你生火。”接着,何凡堤抱着一堆木柴上楼。
洗完碗后,童芸上楼,她拉下床上的床单和毛毯,然后抱着床单和毛毯下楼。
当她跪在地上铺平床单时,何凡堤走向她,映在天花板的影子仿佛要扑向她似的。他把枕头丢在床单上。“晚安了。”
她徘徊着,有点不想离开他。“我们抽签看谁睡这好不好?”
“我没时间和你玩游戏!”说完,他躺下,然后拉起毛毯,背向着她。
童芸只好去何凡堤的房间。她躺在他的床上,找寻他的体味。
找到了,她终于带着他的一颦一笑,他的眼睛,他的肩……睡去。
半夜童芸醒了,一时无法明白自己在哪里,过了一会,看清四周的黑暗后,才想起自己睡在何凡堤的床上。
只要凑近枕头,就可以闻到他的发香。她想象着黑夜里他来到她的床边,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热情、生动,他伸过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服,柔软的睡衣立刻无声滑落,露出她洁白的双肩,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娇躯……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会流鼻血。
她拉回思绪,然后溜下床,借着闪电一闪而逝的亮光看手表……
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她睡得比她想象得久。
天空中还有雷声间断传来。这个暴风雨已经持续了数小时之久。她倚在窗旁往外看。
不知道何凡堤睡得安稳吗?她正要躺下时,借着闪电的亮光,看到水泛滥到前院了。
她皱起眉,怎么会有水?
她的心一沉,冲出房间,直向楼下奔去。
水快漫过门槛了。
她马上跑到何凡堤那儿。何凡堤面对壁炉呼呼大睡,她拼命地摇醒他,“何凡堤!淹水了!”
何凡堤睡眼惺忪地望着她,“什么?”
“快起来,水快淹进屋里来了。”
何凡堤仿佛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骨碌地站起来,往门口跑去。水已经淹进客厅了!
“我们该怎么办?”童芸焦急地看着他。
“我马上把所有的木柴搬到楼上,你去厨房找饼干、罐头,还有矿泉水,天知道水会涨得多高,我们可能会被困上一两天。”
他们说话时,水已经涨得更高了。“快点!”
他们花了半小时,才把所需要的东西移到楼上,水又高涨了许多。
“何凡堤,你看水会不会淹到二楼,甚至淹没二楼?”
“不会啦,我们不会那么倒霉。”
“你不会是在骗我,要我好过一点?”她发着抖说。
“不要担心,”他搂搂她的肩膀,温柔的说,“现在时间还早,再去睡吧。”
“你现在要睡哪?”
“一样啊,地上。”
“不要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