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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以为他们住在一起,他就会对她日久生情?
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尊容。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成语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也不过了。
“我绝对不会吵你作画。”她拉着他的手摇过来晃过去。“拜托啦,不要这么小气,你的房子里一定不只一间房间,分我一间住嘛。”
从以前他就知道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绝对会死赖着不走。他得想出办法赶她走。“本来有一个山地女孩帮我打扫洗衣煮饭,但是这几天她家里有事,不能来,如果你愿意做那些家事,我可以让你留下来。”
王明告诉他,童芸是童氏和王氏两家族惟一的女孩子,两家族的长辈都宝贝得很,从小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吃过一点苦,像这种捧在手心上的女孩,一定不愿意做女佣。
“我愿意。”只要能留下来,叫她做牛做马都可以。
看来她留意坚强。“不是愿意就好,如果你饭做的不好吃,衣服洗的不干净,地扫的不干净,我马上叫你走路。”
“晚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如果不满意,包退。”为了做他的好太太,中菜、日本料理、法国菜、意大利面、披萨、西班牙海鲜饭……她全会,而且她还去学脊柱按摩术,他哪天要是哮喘发作,她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何凡堤无奈地上车。先让她做女佣,一星期后,他再找些借口把她赶出他的生活。
可是他心里一直有个感觉,自己似乎一辈子也甩不掉这个老人斑女孩。
这个感觉真是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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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什么庄园,叫得那么好听,不过是一座破旧的农舍。
“你就住在那个屋子里!那里面可以住人吗?”她皱起眉头。
“我不是人啊!”何凡堤没好气的说。“我是来画画的,不是来享受的。我看你好命惯了,可能住不习惯寒舍,我建议你去住山下的五星级饭店。”
“不要!你能住,我也能住。”只要是他住的地方,就算是鬼屋,她也住。
“好吧,你不嫌弃就住吧。我肚子饿了,你快去做饭,厨房在房子的左边。”
童芸立刻奔入厨房,卷起衣袖,准备洗手做羹汤。
这……这又是什么?灶?这里真落后,现在人都用瓦斯,哪还有人用灶。好吧,灶就灶,不过就是生火的问题。
咦?冰箱呢?
“何凡堤!不得了了!”她立刻转身跑出厨房。
“什么事?哇哇叫的。”何凡堤坐在藤椅上跷着二郎腿。
“你家遭小偷了,冰箱被人搬走了,你快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贵重东西不见了。”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家本来就没有冰箱,因为这里没有电。”
“没电!”她惊讶得张大嘴巴。“那你这里一定没电视啰。”她的韩剧看不到了。
“我这里一样电器用品也没有。”
“哦,你过得还真原始。”她又说,“我没看到你有买菜。”
“我不需要买菜,后院有将近三十公顷的菜园和果园,种了很多种蔬菜水果,在我这里,你可以吃到刚摘下来的新鲜蔬果。如果你想吃鱼,过去一点有条溪,溪里除了有溪鱼外,还有溪虾。”
“谁帮你种蔬菜水果?”他不是来画画的吗,哪有时间务农?
“我有请一些山地人,他们白天的时候会来工作。”他又说,“后院还有一个鸡舍,我喜欢吃蛋,每天三餐中,我希望至少有一餐能吃到蛋。”
“我们两个的八字一定很合,我也喜欢吃蛋。”她荣笑着说。
她真厉害,一颗蛋,也能牵拖出他们的八字。“我不觉得我们的八字会合,像我喜欢和女人上床,难道你也喜欢和女人上床?”
“刚好我就是女人。”
她的意思是他可以找她上床?
何凡堤心想,就算天下的女人死光了,他也不会虐待自己。“我少说了两个字,我喜欢和漂亮的女人上床。”
“每个人的审美眼光不同,我就觉得我长得很漂亮。”
“你哪里漂亮?”他准备在她说出来后吐槽她。
“眼腈以外,还有另一个地方。”接着她指着自己的心脏。“就是这里。”爱情魔药的发明,就是为了那些长相不漂亮,但心地善良的女孩们。
“男人都是外貌协会,很少人会去在乎内在美。”
“如果现在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美丽,但心地不好;另一个不美丽,但心地很好,你会选哪一个做你的太太?”
他嘴角上扬,“我会选美丽,但心地很好的那一个。”
“这题不算分,问卷上没有这个女人。”
“我说的美丽,但心地很好的女人是我女朋友。”
“你是不是快和你女朋友结婚了?”她紧张地问。
“你管我那么多!还不快去做饭给我吃!”
“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没聋。”她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
看来她得加重爱情魔药的剂量,以免远水救不了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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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芸悻悻然地来到鸡舍,推开鸡舍的门——
嘿,一股鸡屎昧,她捏着鼻子,看着地上,小心地跳过鸡屎。
一群鸡看着她走近,纷纷扬起头,表示敌意地咯咯叫着不停。
“不要叫了!再叫,我拿你们做香鸡排。”她把怨气发在鸡的身上。
当她的手伸向正在孵蛋的母鸡,想拿它屁股下的蛋时,立刻被母鸡的尖嘴啄了一下,她痛得缩回手,
“你有那么多蛋,给我一颗会怎么样?”她伸手过去又被母鸡啄了一口。
这时,她的背后响起了脚步声,吓了她一大跳。她转身看见是何凡堤,立刻跑向他。“你看我的手被它啄得破皮流血了。”她可怜兮兮地把手给他看。
“笨蛋,连个鸡蛋也不会拣。”
这人真没同情心,看到她的玉手皮开肉绽,也不会给地“惜惜”一下,反而骂她笨蛋。童芸舔舔被啄得出血的手。“你拣吧,我不要了,我被啄怕了。”
“你必须凶狠一点。”他说完动作迅速地抓住母鸡的脖子,然后得意洋洋地拣起一枚鸡蛋。“看到没?你是被哪一只啄的?”
“那只。”她指给他看。
他走向那只母鸡,然后很有自信地伸手,却冷不防被母鸡攻击得往后一跳。
她顾不得地上的鸡屎,马上跑过去。“噢,你有没被啄到?”
“臭母鸡!”他生气地抓起那只母鸡推向她。“晚上把它给宰了,炖鸡汤。”
童芸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不杀生。”
“你真善良,它把你啄成那样,你却不杀它。”他把鸡丢在地上。
“晚上只有菜和蛋,没有肉,麻烦你去抓条鱼回来好不好?”
“好吧。”
接着,何凡堤去溪边抓鱼,而她则去菜园摘菜。
何凡堤回来时,她已经把菜洗好,切好了,半小时后,她做出了三菜一汤——红烧鱼、芦笋蛋卷、香蒜炒高丽菜和玉米浓汤。
在吃饭时,童芸问何凡堤:“我的厨艺你还满意吗?”
“满意。”他满嘴是菜的说。看不出来她能烧出一手好菜。
人家说抓住男人的心之前,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和性。嘿嘿,他的胃已经没问题了:“你有没有觉得娶到我的男人很幸运?”
“觉得。”他本来想说不觉得,但想想还是不要伤她的心。
“你要不要做那个幸运的男人?”她深情地看着他。
“我把这个机会留给别人。”他转移话题。“我忘了告诉你,如果你要洗热水澡,必须先烧水,如果懒得烧水,拿盏煤油灯去果园,那里有一个温泉池。”
“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偷看?”
“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而我是绝对不会去偷看,所以你大可放心。”
“我身上该有的都有,不来偷看是你的损失喔。”她对他眨眨眼。
“我宁可损失。”说完,他低下头扒了几口饭。
“哼,你不看就算了。”嘿嘿,他去洗澡时,就算会长针眼,她也要去偷看。童芸痴痴地看着何凡堤。
何凡堤抬起头,看到童芸正盯着自己。“不吃饭,看我做什么?”
“你长得好好看,我一时看呆了,忘了吃饭。”
何凡堤听了,撇撇嘴,然后站起来。“我吃饱了,你吃完了,把碗给洗一洗。你的房间在楼上第二间,行李我已经帮你拿上去了。”说完,他离开餐厅,走上二楼。
没多久,她听见哗哗的水声。
讨厌,他怎么不去泡温泉,害她不能偷看。
洗完碗后,童芸洗了个快速冷水澡,而后她去敲何凡堤的门。
何凡堤并没开门,他的声音从门后传出。“你又要做什么?”
“我有带扑克牌,陪我玩蜜月桥牌好不好?”
“不好,我要睡觉,晚安。”
童芸只好回房间。她把自己丢在床上,原先只是想躺一下,但一阵睡意袭来。
第一晚,童芸在一片蛙呜虫叫声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何凡堤和她在温泉池里共效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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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何凡堤走出卧室,童芸已经在工作了。
她一面跪在地上擦地、一面唱歌,脸上还带着可以俘虏任何男人的耀眼笑容。
他怔了一下。
他刚刚在想什么——她的笑容耀眼?俘虏男人?大概是刚起床,人还没完全清醒,才把母猪看成貂婵。
“早安,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她笑容可掬地看着他。
“很好啊。”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他反成了客人。
“今天天气真好,我已经帮你做好早餐了,咖啡也煮好了。”
“很勤快嘛。”不过他相信她待不了两天,就会受不了。
他在餐桌旁坐下。
“我也还没吃,我们一起吃吧。”她把抹布丢进水桶里。
“你做好时,怎么不自己先吃?”
“一个人吃多无聊,两个人吃起来才有味道。”
看到她的脸,他就没胃口。何凡堤边吃边翻阅桌上的一本美术杂志。
“你的衣服我洗好了,也晒了。”
何凡堤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抬起头来问:“你不会把我的内裤也洗了吧?”
“它和衣服放在一起,当然一起洗了。”她微微一笑。“你的内裤好小,好性感喔。”
他的脸一阵热。“下次不要洗我的内裤!”
“别不好意思,人家很乐意帮你洗内裤。”洗内裤才有太太的感觉。
“你洗你自己的就好了,下次我洗澡时会顺便洗好我的。”
“哦,你吃完了,我们来玩蜜月桥牌。”
“我没时间玩,我要去画画了。你不要来吵我。”他走进二楼的画室。
他百分之百相信她会来吵他。
果然不出他所料,没十分钟,就听到她敲门的声音,比他预定的时间还早。“我可不可以进来参观?”
他打开门。“你很无聊是不是?”
“嗯,我已经把家事都做完了。”
“那你去喂鸡。”他又把门关上。
才拿起画笔,又听到门外响起她的声音。“鸡喂好了,我可不可以进来?我保证不会吵你,只会在一旁安静地看你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