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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采!你怎么了?」柳燕青尖叫,眼明手快扶住几乎跌倒在地的她。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不要紧的。」脸色惨白、汗水直冒的她,赶紧小声地说。在班上一向文静的她,素来不喜欢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
俞小雅飞快举手,机灵地跟体育老师报告:「老师,言同学身体不舒服,我们要带她去树荫下休息,可以吗?」
「可以。但是你们三个带她去之後,要马上回来上课喔!」害怕学生们藉机打混,老师说明原则。
「我们知道!」魏敏桢很有精神地回应。
清凉的大树阴影下,柳燕青扶著言星采靠坐在树干上之後,俞小雅倒水给她暍,魏敏桢就替她擦汗,三人部非常担心地看著她。
「星采,要不要我们帮你打电话,叫言妈妈过来学校带你回家休息?」俞小雅问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有气无力地阻止。
「下两节课是家政课,我们帮你请假,让你在保健室睡个觉,好吗?」魏敏桢接著提议。
「嗯,那就麻烦你们了。」她点点头,失去血色的嘴唇吐出了快要断气似的回答。
柳燕青蹙著眉问:「星采,你真的没事吗?最近我们三个都觉得你有点不对劲耶!」
「对呀,你不但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连脸颊都失去了以前的红润,说真的,我们是越看越担心喔。」俞小雅也很在意。
「不能告诉我们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的身体状况变得这么差?」魏敏桢忍不住关心地问。
「我没事,真的!」言星采勉强挤出微笑。
「星采,下要瞒我们了,你明明『有事』!」柳燕青心直口快地说。
她不再回答,只是忧郁地别开眼,望著操场上蓝天绿树的景致。
「燕青,别逼星采了。」魏敏桢轻声制止她。
「你好好在这儿休息,等我们下课,再过来扶你去保健室。你要乖乖的,不要乱动喔!」
听到小雅俏皮的吩咐,她忧郁的小脸上终於露出一抹微笑。
终於看见言星采的脸上有了真正的笑容,她们三人才放心地离开她,先去上体育课再说。
三年信班的课表上,早上的第三、四节是家政课。送她来保健室、又替她送请假单後,三个好友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去上课。
夏荷女中的保健室,不愧是属於贵族女校的规模,每个被送到这儿暂时歇息的学生,都能在一间独立套房一样的房间内,不被打扰地安养虚弱的身子。
躺在雪白的床被之间,言星采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想睡也睡不著,要起床去上课,又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气。
她会变成这般虚弱,原因都是出自同一个人:季朗。
从那天他到她家拜访,正式获得她父母的认可後,他对待她的种种行为,就像一只态意横行的猛兽,尽情凌虐重新被它逮回的小猎物。
表面上他是带她出门去浪漫约会,可每次,他都只会将她带回他在高雄市中心买下的豪宅,在他的大床上狂猛占有她,一次次要著她,直到她精疲力尽为止。
不曾例外的,他每一回都会威胁她、逼迫她,要她快些做决定,好让他将她顺利带回台北的季家,不被任何人阻挠。
不想就这么离开家人的她,没有一次真正允了他。在震怒和极度不爽之下,他对她当然就越发残忍、冷血。
言星采猛然将被子拉起蒙到头上,恨不得立刻放声尖叫,发泄这阵子以来的忧郁、沮丧和心烦。
但她终究不会这么做。
为了不让家人和朋友担心,为了让自己可以一直留在家人身边,无论季朗要怎么折磨她,她都可以忍耐。
只是,虽然她一直叫自己要忍耐,她的身、她的心却渐渐不胜负荷了。
今天是轻微的头晕,以後呢?她一直吃不下、睡不好,她的健康也会开始亮红灯的!
再说,她周围的亲友并不是傻瓜,他们早就觉得她出了问题,只是不想逼问她而已。总有一天,他们还是会想办法找出令她失去平日欢笑的因素。
她再不振作一点,她到目前为止的努力就要白费了!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啊!
重重叹了口气,言星采勉强自己闭上眼,排除一切杂乱烦闷的思绪,专心想让自己能休息片刻。
半梦半醒之间,她觉得有一个男人站在床畔看她,还伸出大手温柔抚著她的脸。
是谁?他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女校呀!
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看清楚那人是谁,她不禁惊慌低喊:「朗哥哥!你怎么来了?」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学校差点儿晕倒,被人送进保健室休息两节课,我当然要赶过来探望你。」他低柔地说。
她刻意望向他的身後,却发现整个房间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老师、学校职员或学生。
「那个通知你的人到底是谁?还有,校方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你进来我们的校园内?」她喉头乾涩地问。
「星采,『有钱能使鬼推磨』、『内神通外鬼』,这些成语你没听过吗?」
「为什么连我到学校来念书,你都不肯放过我?」发现他无所不在地渗透了她的每个生活圈,她快哭了!
「我放下繁重的公事,特地抽空过来探视你的病情,竟然被你说的这么难听!你真无情!」
「我没死,你可以走了吧?」她气闷地侧转过身不理他。
季朗突然粗暴地出手,将她推得躺平在床面,要她直接和他面对面。
「你要是死了,我会要言家人全部陪葬!谁让他们没照顾好你?」他气势汹汹地宣言。
她被他气得一阵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把我逼成这样的人是你!全是你!你别再虚情假意了!」
「该死!若不是言家人的存在,你不会变得这么不乖、不听话,还敢三番两次顶撞我!」
「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她有气无力地喊叫,声音微弱如小猫咪。
「星采,你越是不驯,只会让我越想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永远无法飞离我的身畔。」
眼中燃烧地狱般的烈炎,季朗将她的学生制服上衣的钮扣,一颗接一颗缓缓打开。
「不要!你想做什么?!」她怕得按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解开她的衣服。
「你的精神既然这么好,还有力气骂我,那我们正好可以乘机做个爱。」已经被她的不屑激起怒气,他有意为难她。
「你疯了!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
「宴会大厅的楼上,我们都做过了,在这儿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大家都在上课,保健室老师现在也没空巡房,我们做快一点,没有人会看见的。」进来这个房间之前,他已观察过了。
「住手啊!」她狂乱地挣扎。
「我偏不。」
他邪笑地扯开她的白色上衣,又俐落地解开她的胸罩,让她丰润的乳房暴露出来。
「朗哥哥,这里是学校!不行!不行的!」她赶紧双手掩胸。
「你再不放开你的手,我就直接帮你跟校方请假,把你带回我家,让你的所有同学们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已经是非常亲密的情人。」
「不要。」她幽怨地抗议。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想在你的朋友们面前,提起我这个人。」他蹲低身子靠近她,似怒非怒的讥讽表情,活似他受到了她的不忠背叛。
「我听你的就是了。」委屈地扁著小嘴,她乖驯地、不安地将双手放回床面。
她早该知道,她没有一次是可以彻底反抗他的……
此时的言星采仿佛献祭的羔羊,短短的深蓝学生裙和脚上的白袜子并没有被脱掉,赤裸上半身的粉红花蕾却已盛开、坚硬,一双小手也局促地蜷握著。
她这副可爱又诱惑的模样看在季朗眼底,几乎让他冲动得忘了身处何地,只想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可是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拉回了他的兽性意图。
他的确不能现在就要了她,否则,已经身体不舒服的她,一定会受不了的,再加上若是不小心被其他人发现,她一定又要哭闹了。
可恨!今天不能要了她,他也要尝尝她!
她可知道,当他听到他布在「夏荷」的「线民」,打电话来通知他她生病时,他有多担心!甚至是公事一丢就匆匆忙忙赶来,还得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潜进学生保健室。
而她,不但不高兴见到他,还敢摆脸色给他看,真是要气死他了!
想到这儿,季朗出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另一手开始挑拨她的乳头,存心让她羞耻得无处可逃。
「啊……」言星采轻吟,浑身掠过一阵颤抖。
「你怎么也想不到,你的男人会跑来学校,对你做出这种事吧?」他故意色情地舔舔唇,让她看清他对她的强烈欲望。
「唔……」小脸泛红的她,难耐地仰首,只觉双腿间急遽湿暖起来。
「上学,会比和我做爱好吗?你老实说。」他轻吻她的下巴和锁骨,两手的指头揉捏她乳房之上的嫩蕾。
她羞怯地咬唇。「朗哥哥,让我脱掉内裤,拜托……」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他柔柔地问。
「不是的!」她急切否认。「下午还要上课,我不想弄得湿湿的……」说到最後,快要羞死的她,声音已经小得几乎听不见。
「啐!上课、上课,我听了就心烦!」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帮她脱掉小内裤,让它挂在她右足踝的白袜子上。
然後他的手掌就不客气地潜入她的双腿间,抚摸她的禁花,嘴唇依然轻轻吻在她嫩白的胸部上。
「不要!被单会弄湿!」她的小臀摇动,想让他退开他的大手。
「那是你家的事!谁叫你这么敏感?有这么多爱水?」他笑了,突然咬住她的一颗乳蕾。
她气虚地乞求:「拜托!不要……这是学校的东西呀!」
「麻烦!」他低骂一声,脱下西装外套就铺在她的小臀下,随後又厉声警告她:「不准再跟我啰唆了,不然我就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啊!」她害怕得低呼。
季朗再度蹲下身子,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细致舔过她的乳晕,两根粗指顺利地插入她的花穴深处,野蛮它抽插律动。
「嗯嗯……」她的一双小手快速交叠覆住红唇,不想让娇吟流泄而出,身体已发抖、发热。
在他放肆的深击之下,不久就得到高潮的言星采,瘫软在床榻上急促呼吸,胸前布满点点潮红。
季朗沾起落在他的西装外套之上的黏液,将湿淋淋的两指举到她的眼前。
他沙哑地低语:「看到了没?你是这么火热……」
「别这样!」她逃避地别开眼,害羞得将脸藏在枕头上。
「虽然你老是说不要,真的让我碰你时,你的身体却又是那么诚实。」
他突然上半身俯过来趴伏在她的身上,只是他的脸朝向的,却是她白嫩的大腿。「我想,要让你再『达到』一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朗哥哥!放开我!我要休息,你也该回去上班……呀啊——」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还不肯放开她!这里可不是他家!然而她被他打开的双腿间,已经感觉他唇瓣的柔吻。
「不要了!我好累、好累!」她哀声求饶,只希望唤起他的一丝仁慈心。
他不能在她们学校跟她「做」那么多次!他不能!不能!
「星采,这次我要看著你,你好好感受这滋味吧。」
他粗硬的两指再度插入她湿透的花径,她肿胀未褪的内部花褶,更是收缩不已地推挤著那令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