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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朗倒了点沐浴乳在掌心中,双手交互搓出泡沫,就直探她的双腿间,细心温柔地帮她涂抹。
然而清洗她,也不是他真正的意图。
他的双手动作非常缓慢,还一边撩拨她的花蒂、一边欣赏她羞怯又可怜的娇态,嘴角浮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微笑。
「嗯……」她咬紧下唇,阻止自己胡乱发出可耻的呻吟,紧紧闭上双眼,晕红的小脸上也渗出香汗点点。
他的两指捏著她的小花蒂轻揉,另一手的粗指不断轮流刷洗她柔嫩的花穴口,粗糙的指茧一次次摩擦过她细柔易伤的嫩瓣。
柔细的沐浴乳泡沫居间润滑,为他爱抚她的感觉中,又多加了另一层细腻煽情的诱惑因子。
她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狂乱喘息,突然间,她再也不愿让他摸她的私处,她无助地求饶:「好了!朗哥哥,我已经洗好了!不要……不要再……」
「谁说的?」他冷酷地回答,手指依然轻柔缠绵地抚弄她,丝毫没放过她的打算。
「真的!我真的洗好了!不要!不要了……」她带著哭音怯懦低叫。
「我哪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他邪恶地声明,整个右掌按住她的秘花,用力蹂躏起只属於他的私花,左手也毫不容情地攫住她的一只乳房玩弄。
这个可恶的女孩!根本不知道他对她实在太好了!
他知道她年纪还太小,还不能让他夺去纯真,他没撕裂她的「小花儿」强迫她,已经是很体贴她了,她竟还敢满嘴说著「不要、不要」!
啐!真是让他越听越火大,越想欺侮她,用以消去那熊熊燃烧、令他浑身难受的欲望之火。
「呀啊……」她脆弱又无肋地娇喊,只觉自己正在被他凌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是……
从小到大,她都在忍受他。
忍受他的喜怒无常、忍受他的蛮横霸道、忍受他每次都不管她的感觉,她还必须忍到什么时候呢?
遥遥无期~~永无止境吗?
她委屈地哭了!晶泪滚滚而落,宣泄满腔的幽怨、委屈、和席卷全身的奇异感受。
他愤愤低咒一声,竟然干脆俯头重重吻住她漂亮的小嘴巴。
哭得伤心的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乖乖地让他吻,让他吻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泪……
再也无法压抑火热欲求的他,将硕大的男性欲望,置在她合紧的两只大腿内侧中间开始冲刺,舌头也狂暴地模拟下身动作,一再深深刺入她的小口。
不懂他在做什么、也不愿懂,哭得泪眼朦胧的她,只能迷乱地跟他深吻,怕自己的身子滑开又被他骂,一双纤臂也不自觉伸出,环住了他的脖子……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当她感觉大腿上溢满了某种由他而来的灼热液体,他厚实低沉的粗吼,也从她的喉咙间,灌入了她心脏急遽跳动的胸腔里,让她整个人都为之震颤……
「呀!」言星采惊呼出声,被这可怕的异色梦境吓醒了!
她僵硬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大大的眼眸空茫地望著天窗外星光闪烁的夜空,不敢想像自己身在何处。
好一会儿,当意识慢慢接受了现实和梦境的差距,她才知觉自己,现在已回到她温暖的家,她才发现自己,竟梦到了以前和季朗在一起生活时的事。
她不敢相信地捣住脸,痛苦地呻吟、喘息。
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是会痛苦?这原因太深沉、太复杂了!她根本就剪不断、理还乱!她只知道她根本不想梦见他!
下!她已经是「言」星采了!她已经是爸妈的女儿、世钰的姐姐、燕青的朋友,她是个普通正常的少女,正准备要考高雄地区的大学,也就是她和朋友们这个周末要去游玩的那间大学……
她不再是季朗的玩具了!
不再是!绝不再是!
言星采还记得梦中那个年纪的她。
她很天真、很纯洁、很乖巧,满心以为只要顺从季朗,他除了乱摸她的身体、偶尔凶她之外,就不会对她再多做什么过分的事。
她错了。
之後,他不但忍不住侵犯了她,还要她一再接受他兽性的欲望,直到有一天,一直对做爱心怀恐惧、羞耻的她,终於也体验到高潮的欢悦。
然而,这样对他而言,还是不够。每次他总是要逼她承认,她爱他,也爱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常常被他逼得不得不说的她,虽然心中有气、有怨,却在江?玲出现时,惊觉了自己会说出那个「爱」字,或许,并非全都是被季朗给逼出来的……
够了!不要再想下去了!言星采在心中大声喝令自己。
那些事跟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关了!那只是一段必须被深深埋葬的可怕历史,那只是一场过去的梦魇,她醒来就没事了。
对!她醒来就没事了!
她已经是言星采,不再是季星采,不再是那个总是心痛、总是想哭泣的女孩。
周末
跟好友们一起到中山大学玩的言星采,度过了相当快乐的一天。
由於敏桢的表哥是中山大二的学生,因此她们也借到了四台脚踏车,可以轻松环绕整个校园。
在图书馆前方的两颗大菩提树下谈天说地,到西子湾的沙滩上玩水、堆沙堡,还骑车到校外的街区去吃一碗四人份的大盆水果冰,直到夕阳西下,她们四人才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夜晚时,她跟家人们和和乐乐地用餐,每个人都在问她今天游玩得如何,听她报告著她和朋友们一整天的所见所闻。
言家的家庭气氛,就是家人之间都非常地相亲相爱,彼此关心生活上的大小事,而这也是她可以感到幸福围绕的珍贵时刻。
大约晚上九点多,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妈妈也来跟她道过晚安後,她才静静地反刍、咀嚼一整天的游玩印象。
若是她三岁时,没彼人口贩子从高雄偷偷抱走,中山大学应该是她从小就很熟悉的地方。
这样的感慨悄悄袭上言星采的心头。
燕青她们三人,并不是很确知她的过去,只知道她是言家失散多年的女儿,而且是好不容易才被言总裁夫妇从台北的某家孤儿院找到的。
当然这样的经历,也是在不想让太多人发现她不愉快的过去,所编出来的、可以对外人说的完美说辞。
其实自己的女儿被一个人格可议的收养者养大,有可能会经历到什么样可怕的事,言家夫妇并不会天真得想像不出来。但是只要女儿还活著,他们就已知足,根本就不在乎那些。
回家之後的女儿能开心过日子,能有美好的未来,才是他们真正挂心的。
一向多愁善感的言星采,当然可以体会家人为她著想的心情,她也十分感激父母的这份心意。他们是爱她,才不给她压力,才不曾硬是要她坦白所有的过往。
所以回家後的这一段期间,她也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想要脱胎换骨,想要跟上正常人的生活步调,并渐渐学会和不同的人沟通、培养情谊。
她做得还不错,不是吗?
当她在家人眼前谈著有关燕青她们的事,她可以看见妈妈眼中欣慰又欣喜的光芒,她可以看见爸爸和弟弟,甚至比外出游玩的她还要兴奋。
他们是在替她能走出过去的阴霾而感到开心呀!
此时,安装在她房内的专属电话响了起来,以为是她三个朋友之一打电话来跟她「睡前闲聊」,她很高兴地接了电话。
「喂?」
「星采。」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电话筒的那一端轻唤她。
她吓得立刻挂上电话,整个人瘫软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她听错了!听错了!那不是他!不是他!
「铃—铃—铃—」
恐惧地瞪著凯蒂猫造型的粉红色电话,那有如夺命催魂的铃声再次响个不停,她头晕目眩、心跳狂乱,好想快速逃离这个房间!
可她再不接电话,她的家人会起疑的!他们一定会过来看,她为什么一直不接自己使用的那支电话,然後他们就会替她接……
不!她不要!她不要让她的家人知道他是谁!
念头一转,言星采马上伸手拿起话筒,嗓音发抖地说:「喂?」
「你再挂我第二次电话,我马上就去言家找你。」季朗无限冰冷地说,而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绝不打半点折扣。
她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只能不言不语,轻轻地喘著气,缓和那超快速的心跳,免得自己负荷不了而晕倒。
她小小的呼吸声,就这么静静回荡在他和她的电话连线之间,而他似乎也在倾听著、感觉著她的存在。
十来秒後,他又开口了。「你怎么敢逃离我?是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害怕到了某个程度,她只觉得鼻酸、想哭,连语音都无法停止颤抖。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看著你。」
「你……你也去了中山大学?」她错愕。
「我的手下一直到前天才找到你的行踪,他们跟我回报消息之後,我马上飞机一搭就来高雄。要知道你今天上哪儿度过周末,当然也易如反掌。」
「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只想抓回我飞出笼子外的金丝雀。」
「朗哥哥……」言星采悲哀地乞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已经回家、我已经像正常女孩一样地生活,请你……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正常女孩?哈哈哈……」他竟发出一阵令她汗毛直竖的大笑。
「我是说真的!」
「只要我还活在世上一天,你永远不会是正常女孩。」
她绝望地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不放了我?」
「你不赶快求我原谅你,还叫我放了你?星采,你是太久没在朗哥哥身边,忘了我一向的脾气了,嗯?」他冷哼出声。
「不要这样……我没做错事……」她恐慌地申辩。
他突然怒喝:「你还敢狡辩?!偷偷逃走的人是谁?一年半载没消没息的人是谁?害我这些日子以来,没一天好吃好睡的人是谁?」
她委屈地低泣。「难道我不能回家吗?」
「你觉得你没做错?那也没关系,我就叫你周遭的人付出代价。你的爸妈、弟弟、和你那三个好朋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不要!朗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她尖叫,哭得更伤心了。
虽然言家和她的朋友们的家,皆是有钱有权、背景雄厚,然而明枪易防、暗箭难挡,若是手中握有黑道人脉的季朗存心伤害他们,又岂是他们能完全抵御的?
不!她宁可自己这个祸源死去!也不要替他们带来无妄之灾!
他不耐烦地说:「要我不伤害他们,可以!你必须跟我交换条件,而且你这次绝不能再任性毁约,否则,我不保证我不会气得发狂。」
「好,我答应!我答应!」
「呵呵……」季朗得意诡谲地笑了。「我会以你的追求者的身分,出现在你们一家人的眼前。而你,无论你有多不情愿,你都得当著他们的面,表现得你很喜欢我,不排斥和我交往,知道吗?」
「你疯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刚刚不是还说答应我,现在又想出尔反尔了吗?」
「你不要这样!」她已惊慌失措。
「星采,这场游戏是你自己开始的,你得好好陪我玩下去,就这样。」一说完他不等她回答,就俐落地挂断电话。
此时呆愣握著电话筒的她,心已沉入绝望冰冷的深渊,而那深渊竟是无止无境,仿佛她再怎样往下坠落,也无法踩踏到它的底端。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