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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觉得,自己曾经很爱这个人!
趁着她呆愣的时刻,南斐辰加快了掠夺的进程,湿滑的舌长驱直入,吸取她口中的香甜,印象中甜美的芬芳,甚至比记忆中的还要香甜几分。
记忆中的思念。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思念,沐简简顺从地攀着他,一直到男人放下了她……
病床就上,就像他们曾经共度过的那张柔软的大床,见证了他们的欢爱。
男人顺着她美丽光滑的颈项,唇舌一步步地往下……
门口旁,匆匆赶来的苏落晴看着床上唇舌教缠的两人,美丽的容颜瞬间狰狞成一团:南斐辰,沐简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风吹过,吹到了床上的两个人儿身上,他们依旧紧紧地攀附着对方,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的手渐渐地将她翻转过来,暧昧地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女人身上……
“温月说这样会压着宝宝啦!”
一声娇斥响起,瞬间打破了一室的旖旎。
室内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好几度,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冰冷的嗓音吐出,“你说谁?”
女人傻傻地还未察觉到男人的愤怒,吃吃地笑了,“温月啊,温月最好了,每次下雨,十十都会钻到温月的床上去,十十最喜欢躺温月的床上了,那样,好舒服啊!”
其实她没说的是,因为她的肚子总是会无缘无故的疼,而温月总会很温柔地帮她揉揉,之后,她就会很舒服的入睡,而每当她睡着了之后,温月都会到书房睡的。
谁知,南斐辰一听,以为他们发生那样的关系了,脸色愈发的阴沉了,他狠狠地瞪着躺在床上无辜的她,声色俱凛,“你们睡在一起了?”
床平情虚他。还有了宝宝?!
回应他的,依旧是那个天真无邪到让人不忍去责备的甜美声音,“是啊!”
“你该死的竟然跟他有了,竟然你都不介意跟他上床了,那么,刚才的那个男人也是品尝过了你吧?既然这样,你也应该不介意我上一次才是,毕竟,我们曾经还那么熟过,你应该也不陌生。”
说完,男人像一头发疯的狮子,粗鲁地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蛮横不带一点柔情。
沐简简被他的动作吓得脸色惨白,她害怕地瞪着他,无力而痛楚地承受着他粗鲁的举动,语音颤抖地开口,“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是疯了,我是为你疯的。”他想了她两个月,找了她两个月,结果呢,结果是她跟被的别的男人床上快活去了,还有了孽种?!
沐简简害怕地看着他,怕他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她突然放低了声音,有种乞求的意味,“求求你,求求你,你别这样好不好?宝宝,宝宝会疼的--啊--”
男人抓狂地咬了她一下,眼神布满了血丝,以及愤怒的火焰,忍不住咆哮道,“求我?早知道要求我,就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你?!”
男人手脚并用地撕咬着她,沐简简的唇瓣被吻得通红,颈项,脸上,满是吻痕,“让你再去找男人,我吻你个遍,看你还敢不敢找其他的男人。”
“不找了,不找了,”沐简简害怕得只求饶,可是男人依然觉得不够。
俊眸一眯,突然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太过于碍眼了,大手一扬,女人身上的衣服应声撕裂,他的眼神在见到那雪白犹如婴儿般水嫩的肌肤时,立刻转为浓浓的情/欲。
“啊--不要,不要--”见到他眼底流露出来的占有欲与情/欲,沐简简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不要--”
女人叫得很大声,声音嘶哑,哀戚怜悯,眼底含着浓浓的绝望--17LNj。
正要吻下去的南斐辰,在见到她那样的眼神时,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懊悔而心疼地坐了起来,一得到自由的沐简简,马上退到了床的角落,眼神无助地瞅着他,可是那眼神还带着一丝防备,怕他随时会过来。
南斐辰心一痛,天哪,简简失踪的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先是车祸失踪,再是失忆,再来就是,遭到了别人的侵犯,所以在面对他近乎强/暴的行为时,才会如此的抗拒。
突然间,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揪来,将他碎尸万段。
“小十……”他心疼地想靠近她,却听到沐简简喃喃低语,“温月救我……坏人要伤害宝宝……”
南斐辰心疼地上前,可是他才移动一点点,沐简简就像发了疯似的鬼叫着,他只能愣愣地停在了原地。
等她的情绪稍稍好点了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十,我不会伤害宝宝的,你放心,我不会的了。”
沐简简静静地呆坐在病床的角落边,目光无神而迷离。
“小十,难道你真的忘了我了吗?我是辰啊!”
沐简简还是没有反应,持续着同一个姿势。
南斐辰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虽然心疼,但是还是不容得她这样对自己,他忍着手上的痛,下了床,跟另一个方向走近她,“简简--”16628357
沐简简不知哪来的蛮力,反手一甩,就碰到了南斐辰那只受伤的手了,清晰悦耳的声音在病房内回响。
南斐辰眉头也没皱一下,就那样站在了她的跟前。
沐简简什么也不说,不知怎的,只是一个劲地瞪着他,像是看谁的眼瞪得大似的。
“不要以为你的眼睛大,本小姐就怕你了。”话刚出口,她就愣住了,这语气,这气势,好像很久以前,她说过,而且,只有面对这个男人时,她才会那么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只是,她诧异地看着他,她什么时候见过他的?
而且,这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连面对温月时,她也没有这般开怀过坦白的说,刚才他想对她施暴时,她其实是不讨厌的,甚至是觉得再自然不过,只是或许是曾经受到过的伤害,让她本能地想要抗拒。
“本少爷的眼睛就是比你的大,也比你的漂亮,怎样?不服啊?”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笑,突然觉得那个爱笑爱闹,特别傲娇的沐简简回来了。
“你出去!哼!”还想欺负她?她跟他没完!
“好,我出去!”他举双手赞同,刚想站起来,不知是有真的站不住脚还是有意的,他脚下一个踏滑,笔直地倒在了地上。
沐简简惊得立刻从角落处跑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想将他扶起来,奈何他真的太重了,她忍不住数落了句,“重死了!”
她没发现,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可爱,娇嗔,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这时,南斐辰适时地痛吟一声,沐简简紧张地问道,“辰,你怎么啦?”
“我心好痛!”他捂着胸口,忍着笑,道。
“那就去死!”沐简简一个怒目过来,亏她还以为他发生什么事了呢!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谁知道他是装的,气得她一下子推开了他,站起来。
“哎,别走啊,我死了你不是要担心死了。”男人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亲昵地吻着她的耳垂。
沐简简顿时浑身僵住了,动也不敢动,察觉到他的害怕,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才缓缓开口,“小十,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怕,好不好?”
怀中小女人冷哼一声,“谁让你欺负我来着?”
“对不起嘛!”男人见她也不是生气害怕了,突然放肆起来,瞬间回到了过去那个痞痞的样子,简单的说就是腹黑,“而且,我哪里算是欺负你呢!以前,我们可是配合得很默契呢!”
暧昧的语气让沐简简脸色一红,一把拍掉了他的大手,“放开你的爪。本小姐可不吃你这套。”
“那扶我起来!”知道她还没完全放下对他的恐惧,他不急,可以一步步来,可前提是,要让她放下对他的戒心。
犹豫了下,沐简简才艰难地将他扶到了床上。
刚想走,南斐辰就拉住了她,四目相对,姿势暧昧,他灼热的气息还撒在她的脸上,“小十,你终于回来了……”
“十妹,你有没有怎么样--”
声音到这儿,戛然而止,沐荆夜拧着眉,看着床上两个几乎缠到一起的身体。
见到有人进来,沐简简下意识地往南斐辰怀里钻,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来人。
“你怎么来了?”南斐辰轻描淡写地来了句,对于沐简简往他怀里钻显然特别开心。
“我的妹妹都成这样了,那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沐荆夜冷冷地瞪着他,两人的关系自沐简简消失那日起,就已经有僵化的趋势了。
“来,简简,跟大哥回家!”他微微缓和了脸色,朝沐简简伸出手去。
“不要!”很大声的一句拒绝后,突然看见沐荆夜冷凝的眼神,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往南斐辰身边靠了靠,偷偷地办了个鬼脸。
“你吓到她了!”嘴角微微地上扬,他十分愉悦地享受着美人的投怀送抱。
沐荆夜的脸色愈发的阴沉,绷着一张脸,他十万火急地赶来,就是为了接沐简简回家,谁知,她竟给他脸色看,谁给她的胆?
“过来!”
要是她立刻过来,他倒是可以原谅她对自己的大不敬。
“谁啊你,我不要过去,我要跟南斐辰在一起!”沐简简不爽地瞥了他一眼,有了南斐辰这个依靠,她愈发的肆无忌惮了,偷偷扮鬼脸还不算,还敢光明正大地跟他叫嚣了。
“你再说一次!”凛冽发怒的边缘。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她回头,朝南斐辰露出调皮的一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数三声,再不过来,后果自负,一、二……”沐家大少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而且,作为沐家长子,从没有人敢跟他叫嚣的,就连他家老头,也是就形式看事。
咳咳!
南斐辰忙不迭看了眼沐简简,看她家兄长似乎气得不轻,若是他再不出来挽救残局,说不定,简简真的就被大卸八块了。
“三--”脚步迈出。
“她失忆了!”
淡淡地丢出下句话,随即就像一颗炸弹似的,炸了开来。
而沐荆夜不愧是沐荆夜,沉着,冷静,也只是愣了一秒,他就恢复过来了。
“怎么回事?”
“这就要问你是怎么想的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是温月将小十带走了吧?”嘲讽地笑了下,南斐辰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
沐荆夜沉默了,私心的,他希望十妹能过得好,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才一天的功夫,简简就失踪了。
没想到,这一辗转,她就到了南斐辰的身边了。
难道说,这就是缘分,就是命吗?
不管怎么隔开他们,就算隔着万水千山,他们也还是会走到一起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时,简简突然兴奋起来--
第095章 你只能是我的(晚了点,不好意思啊!下午还有 一更)
更新时间:2013820 13:51:46 本章字数:3458
“南斐辰,我们去找温月好不好?”沐简简看也不看沐荆夜,开心地朝南斐辰说。2
“我说不行好不好?”南斐辰反问她,眼底再次闪过无数次的不悦。
“干嘛不行啊?温月不在,宝宝就不陪十十玩了!”沐简简嘟着小嘴,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想玩了,有温月在的地方,就是玩的天堂,因为温月最好了。
“有我陪你不好吗?”很是妒忌那个男人,居然可以在不在场的情况下,夺走了简简所有的关注。
“有宝宝陪十十就好!”因为宝宝可以任由她随意乱捏。
南斐辰,“……”
沐荆夜的脸色很难看,想发火可是不知该如何发起,最后,一气之下,他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她的,既然现在她不想走,就要保证她的安全,十妹是我们沐家的心肝,若是她再出事,我不保证不会做出第二次那样的事。”
这句话,聪明如南斐辰,怎会不懂!他是在变相地承认了自己。思及此,南斐辰许久不见的温润笑容微微地扬起,真挚而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