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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道:“观人相者不知其自身相,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良子,你本是命宫平滑如镜,感情之事顺遂,然则习惯性微皱眉,虽未在命宫上形成纹陷,却有隐痕,是命犯桃花之兆,所幸未成显纹,感情之事倒是不至于出乱子;眼眉下夫妻宫光洁圆润,子女宫丰厚,然则有物极必反之兆,这是情感顺而桃花泛……你的双眼,单眼皮内含双,眼神虽不轻兆却眼皮湿润,鼻梁圆又通印堂,脖颈左中各有一枚小痣,你说,自己在感情上,会如何呢?”
马良习惯性皱了皱眉,又挠了挠头,嘿嘿讪笑道:“这,这多不好意思呀。”
命犯桃花劫,然则又显感情之路顺畅,这才是真正的所谓“桃花运”,意味好运,而不会带来任何灾难苦恼。
其实这些表象马良在以往的生活中照镜子时当然看到过,并且曾沾沾自喜过。
不过,真正的相术不仅仅是看表象,最重要的是看气色间的变化,这就不是自身能察觉到的了。
卢祥安微笑着问道:“你夫妻宫鸾星映月,气势如虹,月华在天,其芒不减……你说,这是什么相?”
“这……”马良尴尬讪笑道:“星辉耀月,必出反常。”
“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吗?”卢祥安接着问道。
马良低头沉思,稍做思忖后,苦笑道:“要么杀星,要么隐星,要么遮月,要么,离星月之距,才能两相得全,不然就极易造成星月俱损,紫薇惨淡,中宫大变……我这不是正朝着这方面努力嘛。”
“罢了,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来。”卢祥安摆摆手,道:“有事找我吧?”
“马局长今儿给我打电话,说田木明织挂了。”马良掏出烟来点上一颗,不急不缓的抽了两口,道:“安倍敬明那个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硬是撑着让田木明织多活了几个月,起先我还寻思着他真能把田木明织给救活过来呢。那样的话我绝对会瞠目结舌,拜服的五体投地。”
卢祥安微笑着摇摇头,道:“大逆之事,安倍敬明想来也不过是要尝试下逆天行事罢了。”
“这老家伙也不怕天道自然?”马良纳闷儿道。
“不到他们那个境界的人,谁知道他们又在想些什么……”卢祥安轻叹口气,道:“不过他们终究难以真正超脱自然,内心里还是有着各种人性的思维定势,有思想有欲望,就是凡人。”
马良有些糊涂,这不扯淡嘛,人人都想成仙,感情成了仙那就是无欲无求无思想,跟死了没啥两样。
那还成个屁仙啊。
卢祥安似乎知道马良在想些什么,便说道:“世人愚妄,贪求永存,然而永存本就是无境界。”
“得,咱不探讨这些没用的。”马良深吸了一口烟,道:“安倍敬明那老狗日的没好好管住他的徒弟们,把田木明织和我斗法受伤致死的事情,给传了出去。听马局长说,日本术士界对这事儿很在意……”
“哦?”卢祥安想了想,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也怨不得安倍敬明。”
“不管怨谁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心里没谱。”马良挠着头颇有些烦恼般的模样,道:“这要是小日本鬼子里的术士们,都气呼呼的跑过来非要跟我过过招,那实在是太麻烦了。您老帮我分析一下,有那么严重不?我总觉得马局长说的有些过于玄乎,好像他们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似的。”
卢祥安点点头,道:“嗯,中国地大物博,奇门江湖中能人辈出,日本的术士再有怨忿,也不至于大举出动来为一个田木明织报仇,况且奇门术士斗法,又是在公平的条件下相斗,输赢生死本就合情合理。”
“可我听说小日本鬼子很不讲道理。”马良皱皱眉说道。
“不讲道理?个别人而已,只不过在日本在某些事情上不讲道理的比例大一些而已。再有,谁心里还没点儿忌惮和私心?难道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又在不占据道理的情况下,跑到中国来自寻死路?”卢祥安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说说,在日常生活中,如果遇到不讲道理的人怎么办?”
马良愣了下,笑道:“得,感情您老又在教坏我。”
“说说看。”
马良耸耸肩,道:“不懂得道理的人,他总该知道疼,认得拳头吧?”
“对,这就是奇门江湖。”卢祥安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无论是奇门江湖,还是人世间,毫无道理可讲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不断的发生着,前提是……你有没有足够的实力去与人讲道理。”
“您觉得,我有这个实力不?”马良极为不自信的问道。
卢祥安摇摇头,道:“应负目前的局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说?”马良立刻问道,他觉得卢祥安这句话有保留,应负目前的局面,那么是不是说,以后还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要没有幕后推手……”卢祥安认真的说道:“不要太相信马广。”
“真深奥。”马良有些想不明白。
“极个别心性狭隘,或者极端的日本术士,可能会做一些过激的事情,应付这极少数人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卢祥安微微皱眉斟酌了一下,道:“当然这也可能是杞人忧天,我们只是要做到有备无患罢了。而马局长其手眼通天,奇门江湖乃至于全世界有关于术士之间的恩怨,只要他用心去查的话,几乎没有查不到的……所以我担心,他很可能会利用某些事情,来达到自己的一直以来的目的。”
马良紧皱双眉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一统江湖。”
“靠”马良愣了下,道:“武林盟主?”
“可以这么理解。”
马良被震撼了。
自从离开校园进入社会,又一步步涉足奇门江湖中的恩怨纠葛中后,他也曾天真的去想过这个江湖中,是否也会有什么所谓的武林盟主存在。但细细想过之后,觉得这种事儿根本不可能,也不会有人会如此胆大包天。
有道是山外有山人外人,尤其是当今社会,谁服谁啊?
可这种话从人老成精的卢祥安口中道出,马良又不得不去相信,或者说认真的思忖事件的可能性。
假如马局长真的有这般宏大的理想抱负,那么势必要在他走向成功的路途上洒下遍地的鲜血。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应该,不会吧?
马良暗暗的想着,自己还是离马局长远一些好。
这货就是个典型笑里藏刀的主儿啊。
……
……
马良和卢祥安在探讨有关奇门江湖中的恩恩怨怨,乃至于将来可能要发生的严重事端等等问题时,距离这套小别墅不远的客房部大楼五层502套房内,吴琼和魏苗正面对面的坐在狭小的客厅沙发上,心平气和的谈着话。
可怜的小白被吴琼放在了沙发上,眯着眼无可奈何的看着两个美丽的大姐姐。
小白能感受到,她们之间隐隐充斥着弥漫的硝烟。
唉,良哥哥真可怜。
“魏姐,好些了吗?”吴琼关切的问道。
“不好意思,今天喝多了酒,有些失态……”魏苗抬手轻轻捋了下散落在额前的秀发,道:“现在好多了,不会胡言乱语的,谢谢你能来看我。”
吴琼点点头,微笑道:“是良子让我来看看你的,他不方便过来。”
“哦。”魏苗点点头,眼神中透出很明显的不信……
正文 405章 女人的战争
405章 女人的战争
魏苗能够从吴琼的话中,感觉到那份很明显的骄傲,或者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显摆和提醒——我,是马良的女朋友,是他的未婚妻,他让我来看你,而不是自己来,这已经说明了什么。
“魏姐……”吴琼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魏苗。
“嗯?”
魏苗回来后并没有换下今天穿着的衣衫,只是在吴琼按响了门铃后,她匆忙间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而已。事实上今天她本就没有喝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加之回来后抗不住胃里酒意的翻涌呕吐一番后,神智已然清醒了许多。
此时的魏苗酒意还未完全褪去,脸颊红润,美眸中润光莹莹,微显凌乱的发丝,单薄轻便的衣衫,让她整个人透着慵懒和醉人的神态。
恐怕,没有哪个男人看到魏苗这般样子的时候,能不产生遐想吧?
吴琼心里这般想着。
魏苗见吴琼轻唤了一声后,又似有什么话不好开口般看着她,魏苗略有些羞赧,笑着摇摇头,道:“小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对不起,如果你对我和马良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
“没什么。”吴琼笑了笑,将刚才心里的一些想法抛开,再次焕发出她的自信,道:“在处理感情的事情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概是我还没有经历过的缘故吧,不过我觉得自己能做好。”
“哦。”魏苗就有些慌张了。
如果吴琼还是保持着她那般难堪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小女孩态度,那么魏苗还可以像个大姐姐般语重心长的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来。但是,当吴琼突然间在语言和表情上,都露出了自信,且很显然想要把事情揭开,当面锣对面鼓的讲述三人之间的感情纠纷时……魏苗就心慌了。
说到底,在这场还未完全形成的三角恋中,她不占据主动的位置。
吴琼看着魏苗,神色间充满了平和的微笑,语气平静的说道:“我爱良子,他也爱我,我们两人已经领取了结婚照,就差举行一次婚礼了。”
这句带着半点儿撒谎的话,吴琼却说的很有底气。
是的,那次她和马良本来说好就要去领取结婚证了,但因为特殊的情况,结婚证没有领取。然而马良却对她郑重的作出了承诺——两人之间,不仅仅是一张结婚证的问题。既然我们说好去办了,那么有没有办,就是次要的了。你完全可以当作,我们已经领取了结婚证……
“什么?”魏苗睁大了眼睛,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却恍然未觉。
“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吴琼略显诧异般的明知故问道。
魏苗摇摇头,继而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忙揩了把眼泪,强露出笑容说道:“恭喜你们了,这件事我也没问他,他这个人又低调,不喜欢到处宣扬些什么事情,所以自然也就不会告诉我,你别误会。”
“嗯。”吴琼点头,道:“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种随意去欺骗别人感情的人。”
魏苗侧过头去,掩饰着自己脸上的伤感和失落——虽然明明知道,也无数次的告诉过自己,和马良之间不可能成为眷侣的,但当她听到马良和吴琼已经办了结婚证的消息时,内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产生了一种痛,很痛
就像是丢掉了一份对于整个人的生命来讲,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是所有人都不愿意与人分享的宝贵情感。
小白忍不住爬过去,用脑袋轻轻蹭着魏苗如玉般的手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嘴里喵呜喵呜的叫唤着,安慰着魏苗。
魏苗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掉落。
当一个人的情感无法当众宣泄的时候,面对着一只懂事可爱的宠物,倒是很好的倾诉和表达对象。只是……魏苗凄凄的在心里埋怨着小白,这时候你真不该来关心我,因为正当着你女主人的面啊。
“魏姐。”吴琼脸上露出一抹伤感,眼神中还带着些内疚之色,轻轻的说道:“对不起,也许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和马良之间会很好的。”
魏苗将小白抱在怀里,宠溺的抚摸着,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了小白的身上,头也不抬的轻轻摇着说道:“说这些做什么,我和马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