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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森准确地摸到了塔伦白大褂里头衣服上的钢笔。他刚才观察到的痕迹果然没错。塔伦仍伏在他身上喘息和亲吻着,他感到他在舔舐他的乳头,那滑溜溜暖乎乎的舌头让他几乎吐出来,他努力压抑着那种感觉,他盯着门,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叫道,“凯琳小姐……”
塔伦紧张地抬起身子看向门边,可是门紧闭着什么也没有。下一秒钟,一柄钢笔刺进了他的喉管。
他张大眼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个漂亮的男孩冷冷看着他,不……那不是个漂亮男孩,那是死神,主宰一切双手染过无数鲜血的死神!身上散发着漆黑血腥的气息,像神祗一样俯视和欣赏着他的死亡……
他双眼翻白,试乎想把喉管中的钢笔拨出来,鲜血着那里流下,染透了他胸前的衣服,喉咙里只能发出格格的声音,他抽搐了几下,接着就咽气了。
卫森轻蔑地把他推开,“看看谁插谁。”他冷哼。他确定塔伦做过布置,就算有声响应该也不会引来什么人,但他不会允许自己犯那样的错误。他满意地看着男人的尸体,他到死也没发出一点声音,他对自己的身手还算满意,这归功于曾经无数次生死相交的训练。但……他郁闷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撕开的上衣,他还是必须快点恢复体力。
他漫不经心地在床单上把手擦干净,准备离开。
“真精彩。”熟悉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与此同时是三下拍巴掌的声音。
卫森一僵,他确实是疏于防备了,也许因为刚才神经太亢奋的关系,但真正让他呼吸变得紧张的是那个发声的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慢慢转过身,帕尔沃站在那里,嘴里叼着跟雪茄,微笑,可是蓝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罗夫站在他身后,加上他一共来了四名手下,个个都是高手。
他迅速看了一眼罗夫,后者一脸讶异,似乎很奇怪在这里看到他。
“我都不知道,”帕尔沃把烟在旁边一个部下手中慢吞吞的熄掉,“两年时间,我的小猫就学会了这么利落的杀人手法啊。”
他说,蓝眼睛玩味地看着他,卫森熟悉这样的目光,那带着血腥和残虐欲望的双眼让他感到背心发寒。接着他立刻反应过来,帕尔沃的目光不应该是看着他的!
“等一下,帕尔沃,您弄错了!”他叫道。
“哦?”帕尔沃做惊讶状扬扬眉,“我弄错了什么?”
卫森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是斯诺,我是卫森。”
周围沉默了几秒,没有人敢笑,但显然都在强忍。帕尔沃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哦,亲爱的卫森,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两年没见,你身手生疏不少啊,居然被一只猪猡占了便宜。”
“见鬼!”卫森挠挠头,“听我解释,帕尔沃,我把斯诺带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他死了……我则在床上昏迷了两年,力气只要复健很快就可以恢复!我因为车祸毁了容,而当时我的皮夹里放着你给我的那张斯诺的相片!所以……”他尴尬地看着他们。
帕尔沃微笑着看着他,他的笑容混和了宠溺和残忍,你不能想象这两种东西可以如此和谐地出现在同一双眼睛里,那样的神色让他打寒战。
“斯诺,虽然你的身手在两年内可以达到这个水平很难得,我也十分满意,可是你的编剧才能显然有问题。”他走过来,“如果你想改行拍电影,可能没什么制片人敢投资呢。”他笑吟吟地说,在他面前站定。手指抚过卫森的脸颊,后者用力全力才抑制住避开的冲动,接着,毫无预兆地,帕尔沃的手紧紧扣住他的下巴。“你做得很好,小东西,两年内我找不到你半点儿踪影。不过为了防止再有这样的‘惊喜’,你回家恐怕得受点儿小惩罚!”他说,卫森知道所有人的都在同情的看着他,就像他曾那样看着斯诺一样。帕尔沃的“小惩罚”让他梦也不愿意梦见。
“我真的不是斯诺,”他忍着痛说,“你可以证实,我没有那个纹身,我记得你说过……那东西的手法很特别,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无法去掉!”
帕尔沃扬扬眉,他眼中终于有了一点真实的惊讶。“我的确这么说过,你这辈子没法去掉它。我很吃惊,你居然敢这么说。”
“你可以证实。”卫森说。
帕尔沃放开手,手指碰触他的腹侧。“这里。”他轻声说,卫森努力不去躲避那明显很色情的触碰。
帕尔沃突然转过头,向几个部下做了个眼色,他们迅速冲过来把卫森放到床上,然后分别把他的四肢展开。
“住手!你用不着这样,帕尔沃!”卫森叫道,努力想收回身体,平躺着四肢大张的姿态让他害怕!
“别扭了,你知道这有多诱人。”帕尔沃在他身边坐下,手平放在他的小腹上,“我承认你装得很像,但现在谜底就要解开了。”
他的手慢慢拉下他的长裤,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但光滑平坦,没有任何伤痕和纹身。帕尔沃微皱起眉,手指抚过小腹的肌肉,应该是在这里,可是触手之处显然不像经过任何手术或激光的光顾,而且就算那些也无法去除那个纹身。
他狐疑地看着他,“你真是卫森?”
看来他终于信了,卫森松了口气,“我说了是我,BOSS……可以放开我了吗?”
帕尔沃挥了挥手,四人松开他的手脚,卫森迅速坐起身体。
“你真是卫森?”罗夫惊讶地说,“真不可思议……所以你跟我要你的照片?”
卫森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没错,伙计!等一下我会好好‘询问’你一下被出卖的理由!”——他毫不怀疑是罗夫给了帕尔沃他的来电号码,有了那个,以帕尔沃的势力想查明他的位置并不困难。
“罗夫也没什么错,”帕尔沃说,“他的理由很充分,是不是,亲爱的罗夫?”
卫森敏锐地注意到罗夫有些发抖,帕尔沃叹了口气,“也许该说幸运,如果我看到的是你本来的脸,卫森,我的朋友,我不会听任何辩解就会先废掉你,然后咱们慢慢‘谈’,这是这些年我心心念念无数次的。你暂时不告诉我的做法很正确,我承认,假设,即使是看上去最可信的假设也可能是错误的。”
“可是,怎么能证明他是卫森。”罗夫说,不去看卫森。
帕尔沃微笑,他看到了床边的病历报告,“我不认识另一个躺了两年,还能这么利落杀人的人了。卫森,真抱歉,布拉茜结婚了。”他停了一下,“新郎,就是这位罗夫先生。”
卫森瞪着他,罗夫惧怕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卫森,但如果我不动手……你肯定会杀我,对吗。”
卫森微笑点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罗夫。”
帕尔沃不理会部下们的争执,他摸摸下巴,盯着卫森。“这位整容医生的技巧很不错。”
卫森愣了一下,嘀咕道,“是的,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镜子时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他刹住下面半句话。
“以为是报应?”帕尔沃接下他的话,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巴。“我很喜欢这张脸,亲爱的。”
卫森打了个寒战,对方轻佻的动作和突然改变的称呼让他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他的手指划到他的腹侧,轻声道,“我们可以再纹一个上去,这次纹一只蜥蜴吧?”
“你不能这么做,帕尔沃……”卫森颤声说,帕尔沃微笑着看着他。
卫森觉得呼吸都要停窒了,几秒钟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久,他恳求地看着他,可他眼中只有残忍和玩味——当他的男宠还不如死了好!心脏艰难地蠕动,地狱近在眼前。
“你的眼神很诱人。”帕尔沃轻声说,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先来验验货如何,宝贝儿?”
卫森被推到床上,他惊恐地看着他,帕尔沃眼神一闪,几个人再次迅速把他四肢大张地固定在床上。不自在的姿势让灵魂回到了卫森的身体,他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反应到这样除了更糟毫无用处时,他强迫自己停止下来,只有身体的紧绷和颤抖泄露着他的恐惧。
帕尔沃再次在他身边坐下,和刚才同样的动作,但这次卫森知道等待他的将不是任何可以期待的待遇。报应,那个词再次闪现在他脑海里。帕尔沃的手指色情地抚摸着他的下身,隔着衣服轻柔的触感足以让他觉得如刀子般可怕。他从未像现在这刻如此清晰地回忆起斯诺和他说的话,他哀求的眼神,他绝望的哭声。
——他记得他找到他时他正在剪草坪,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斯诺的第一反应是自杀,他竟然随身带着刀。虽然他的动作太慢。接着是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他是个魔鬼!”他哭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别让我回去,要不就在这里杀了我!只要一枪!求你,我死了也会感激你的,你就当做做好事,我用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来报答你!只求你杀了我!”那双眼睛里浓重的恐惧让他呼吸困难,他杀过很多人,可这孩子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他强迫自己硬下心肠,“抱歉,你知道背叛帕尔沃会有什么下场。”他说,他不愿意冒险,他的痛苦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强迫自己这样想,他从不是个有同情心的人,但带那孩子回来的旅程是他最有罪恶感的一次,他发誓再也不干同样的事了。
这是他的报应。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帕尔沃说,拉下他的长裤,让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屈辱让他的身体有些颤抖。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小腹漫不经心地划着圆圈。卫森看到他眼中的残酷,身边罗夫喜悦的目光,这是我的报应……
“我喜欢驯服,越烈的马越好,越漂亮越好,两样你都符合……卫森,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印象吗?”他说,“你当时浑身是血,黑色的眼睛盯着我,很少有人敢如此嚣张的直视我,你是唯一一个。我当时想,‘这小子,好重的杀气!’好狂,好野的一双眼睛。我没有把握驯服,你是我唯一有兴趣却没有把握的人,你性格中的侵略性太强,那东西与生俱来,是和我一样强的征服和控制欲,所以我把你当成同伴,并肩而行的朋友。真遗憾,你却以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他叹了口气。“这张脸真不适合你,卫森,我记得这张脸在我身子下面哀求,呻吟,高潮……我没法子免俗地想到,和奢望,在那么干的是你,卫森,那将有多刺激!这想法让我兴奋,所以我想试试,看来友谊无法保持了,是你太不小心。”他说,
“一个从未被调教过的火爆美人儿,没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他低下头,他脚边塔伦的尸体已经僵硬了,喉管上还插着那支钢笔。帕尔沃俯下身把它拔出来,那上面沾满了血,“我们先用这个来点儿开胃菜,好吗?”
他微笑着说,“把他的腿张开。”
卫森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曲起,折高,大大地张开,露出后庭。那种公然的暴露让他恐惧,帕尔沃残忍和欲望的目光盯着他,让他觉得他似乎还呆在一个荒诞的梦里没有醒过来——一觉醒来变成一个漂亮的男宠,然后被他的老板看上,众目睽睽之下被拉开双腿玩弄……这太荒唐了不是吗。
但这不是梦,他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得面对现实。
他会遭遇到什么?他见过无数次难以想象的残忍玩弄,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但他知道绝对不是好事!
托那男人似乎颇喜欢观众参观的福,他无意间看到的次数虽不多可也有几次,可那为数不多的几次足够他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他知道他有无数个法子可以折磨自己,成为他的男宠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像展览会一样被众多男人参观和玩弄私处?还是那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