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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但最后都是连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我的朋友就是知道了我的弱点,怕你这么久会忘了有我这么一个人,他们后来说就算你会讨厌了我,但讨厌我总比忘了我好,因为你以后有什么不开心想骂人的时候,也总算有个对象,他们是为了我好,但用错了方法真的很对不起。
我想我也算得上是最害羞得男孩了,我不懂得怎样去识你,更无胆量去接近你,我曾经想过很多方法去跟你再谈一次话,能想得应该都想过了,但到了实践的时候便不敢去跟你说,有一次已经走到你身边,我连预备跟你说得已经不知背了多少遍,只不过是打声招呼,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最后还是迈不出那最后一步。那次,我连手也抖了,真的。可能我还比你更害羞,我只敢在走过你班时偷偷望你一眼,在饭堂远远地看着你,就算每星期五你在西操场散步时,我能在楼上看见你,我也会很满足,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都会跳得很快,甚至连脸也红了,我明知这是没结果的,换来的也只不过是那次的一句“自作多情”。所以我只有把它藏在心里,希望时间可以忘记一切,今次真的很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对不起,肖延,希望你可以原谅。
是了,上次见你去上党课,我很高兴你有入党的资格和意愿,衷心祝你能入党,不知你一二九有没有参加表演,如果你有份参加,一定会很精彩,不敢最可惜的是你们班的篮球赛输了,那天你当啦啦队也很积极啊,大声的喊“加油”,站累了,宁愿踹下也不走,支持到最后,果然是一个忠实球迷,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你能成为我的球迷。
晖
12。14”
他这封是道歉信,为上次在宿舍和课室窗口大叫我的名字而道歉。
整整两页信纸中的其中一页,他就写了6次“对不起”。
至于他们在课室外面叫我名时,当时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不在班里。上完机后知道也很庆幸自己是不在班里。
那天晚上是最后一次上机,下个星期就要封闭机房,为12月23号的考证作准备。
当我们上完机后回到班里,已是晚修后的事。
一进班里,总觉得气氛不对。我觉得我的心有点压抑,觉得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了。
雅康叫我在这里等她,她出去外面看一下,我不明白情况,想跟她去看她干什么。
她却连忙阻止我,回来后说他们守在电话亭旁边。幸好还有后门,我们赶紧从后门溜了。
回到宿舍后,舍友黄齐说上晚自修前5班的那些人在外面大叫我的名字,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还说高洁出去告诉他们我不在,而且还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但我觉得她只是孩子气。
第二天回到班里,坐在前面的柯慧又说:
“肖延今年很厉害,走桃花运。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在外面大叫什么‘肖延,我爱你’。好厉害!我就奇怪,怎么你就没人追呢!”
她嘻嘻哈哈地笑了两声,又凑过来问:
“他们是谁啊?”
我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当我和雅康上厕所时,正好碰见高洁。她碰见了我们后高兴得很,从那厕所门的台阶蹦了下来,说:
“昨天晚上好劲啊!哇,你们又不在,真是太可惜啊!”
“你有没有叫他快点死心,人家对他又没有意思……”雅康说。她总是能说出我想说的话。
“有啊,说了又不听!”
看来昨晚真的很可怕,幸亏我不在,不然一定尴尬死了。
他们敢这样,不怕校方知道吗?
这也是这一两天的事。
他以为我在为这件事而生气,我根本就不把它放在心上,我还是那个健忘迷糊的我,事情过去就算了,何必想着它呢?
那个人叫我一定要看这封信,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任凭怎样,难道他的信有多么感动人?
绝对也对我起不了作用。
事实上也是这样,当雅康她们再次问我回不回信时,我笃定地说:
“不回!”
后来我觉得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安。我真的无法当它没有发生过。
刚刚我看信时是以对他痞子的感觉看的。
我发现此刻非常强烈地想给他回封信,从来没有这种冲动。
对,不管怎么样,我是一定要非回信不可的!
“那个人靓不靓仔的?”
黄齐躺在床上问。她是擅长问这句话的高手。
以前我跟她特别好,后来发生了一点摩擦。最近才有说话,不过也是客客气气。
“不怎么样!”
马玲答话。
她变得好快。
“肖延,你以前不是说要找个一米八的吗?”
黄齐出人意表。自从那次摩擦后第一次正面叫我的名字,好像真的担心我极了。人们都是说只有患难时才能见到人的真情的。
“以前?我有说过吗?”我自己却是诧异得很的。
“有啊!你还说最好是外国人!”
“有吗?”
一米八再加上是个外国人,我开的条件未免太高了!难道以前是我崇拜老外昏了头,萧霞比我还崇洋,脑袋却是清醒的。
其实,中国男子也不错。
“你千万不要接受他!”
她非常认真地。
“我又没说会接受他!”
我暗笑她讲话时的焦急神态,绝绝对对是患难见真情!
我想了一个下午,最后,我终于平息了我的冲动,最终是我没回信给他。
我考虑了很多。假如我冒然回信给他,他一定以为自己有机会,希望越大,失望更大,我不想害了他。
“一二·九”总是随着天时而发生日期改变,本来应该是12月8日的,但那天下了雨,推迟了。
今天是12月18日。
因为要“一二·九”晚会,所以今天特别特殊一点。
全校今天下午的课都调在了上午的两节校会上。所以,校会时校方只占用了一点点时间,剩余就给上课了。而下午就全校不用上课,因为灯光组的学生有事干。
我们三四节是体育。
其实体育根本就没上什么课。
正觉无聊时,我找出一页信纸,准备给一个叫天行健的人写信。
这个名字和地址是周末从收音机里的“星空无限”听来的。
突然间觉得“天行健”很耳熟,于是便决定写信给他,不过最重要地是他有个“天”字。
因为以前我曾用某个男生的名字点歌给萧霞听,后来柯慧知道了,就来笑话萧霞。
柯慧和萧霞同姓,是班里唯一同姓的人。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身材。
看见“柯慧”这个名字,我就一直在猜想,这个人一定是很纯纯的,小巧玲珑的…事实上她很可爱,除了身材出我意料之外。她的特点是喜欢发呆,明明你在她面前跟她讲话,一会儿她却又看着某某出神了。
雅康说跟她讲话没意思。
她忽而会跟她的死党玩得像疯子一样,忽而便是满脑子的悲观论。
她的悲观论盖过我的乐观性,每次我总从她那儿感受到很大的哀伤,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一样。
跟她讲话,我总提醒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那次我跟萧霞在西操场走了很久,决定设计一下柯慧,也是通过广播站点歌。
内容大致是非常喜欢听她的节目。
署名是“天”!
柯慧是广播站的,有几次那个“天”的纸条都被她截下了,不让读出来。
我曾试探过她,发现她居然对那个“天”有一丝憧憬然后才知道事大了。
再联合萧霞千方百计想出怎样收拾残局。
于是在最后一次点歌里,那个“天”点了首《我是女生》来借此说明自己的身份,然后很土的说她就要转学,不然怎么样。
当然,柯慧那几天都特地去广播站,她真的在期待什么!哇!一个凄美的梦!
萧霞比我有罪恶感多了,或者愚人节告诉她这件事会好过点。
7 黑
7黑
你可知道黑是什么?
选择在今天中午去好又多,买回了一支银灰色的唇膏。
4点过,广播说5点5分回班集中,我们赶时间洗了一下澡。
我涂上那只新买的唇膏,发现那些金粉太刺眼,又把它擦掉。
这样我跟雅康便匆匆赶回班。
一路上听到“哇哇”的叫嚷,一定是那些准备今天“一二·九”晚会的女生化好了妆,衣着装扮引来一阵惊艳。
今年的“一二·九”一定比往年的要精彩好几倍,从她们的服装就可以看个结果。
班里没有多少人。
几个准备表演的人正在化妆,她们的头饰让我庆幸当初没被选去跳舞。
他们男的女的头发上都洒了金粉。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轮到我们出场。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找了个好位置,因为我们班上好多人都去了其他学生会部门。
“一二·九”的表演舞台每次总设在东操场的主席台上。
表演由不久在外面获冠的管乐团拉开了序幕。
果然,正如我想的那样,他们的表演是很精彩。
他们5班的表演是中国传统的醒目狮,以学生的这种身手来说,他们算不错了。
居然三个人中有一个是女生,她负责在旁击鼓。
怎么有可能呢?
他们班是汽车维修专业,是典型的和尚班,他们班绝对没有半个女生。
有人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两个班一起才会,不然除非那个女的就是那两个男的朋友,而请她帮忙。
怎么可以这样呢?他们班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那个女的很好命,不是吗?
可是她好不好命,跟我是没有关系的。我们本来就不同命。
轮到我们班的“好日子”出场。
他在那里看着,有什么感想呢?
因为那里没有我!
因为他信里面有一句话:
“不知你‘一二·九’有没有参加表演,如果你有份参加,一定会很精彩。”
我想他应该早就知道,因为他有高洁,他何必装作不知道?
而让我颇感意外的是,那个黑妹陈小延居然有参加表演,而且一连是两个节目都有她的份。
两个节目都是舞蹈,她跳得不错,好象从小受过训练。
生活中长相平平的她,穿上那些演出服居然也显得出众。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知道有这个同名的人存在,我就总是处处留意着她。
我觉得她很单纯、可爱。
每次总很关心她的动向,换句话来说,我欣赏她!
她高兴地舞着,脸上总是充满灿烂的笑容。这种笑容,说不清,真是让我有点嫉妒!
我总觉得这两个舞蹈她是主角,每一个视线都是受到她的牵引,也许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罢了。
让我有一个惊喜的是,这次“一二·九”居然有班级演舞台剧,是6班的《灰姑娘》。
实在是创新。
学校从没有人表演舞台剧,这次真的是打破学校纪录。
我一直有个梦想,希望能演一场舞台剧。
但现在看到了,我也满足了。
没办法,我又是懒的罪名,我是那种懒得无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