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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作者:乌鸫
文案:
迪克牛仔曾在歌里深情的唱到: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却不知那份爱 会不会还在。。。。。。
是的,时间每时每刻都在往前推进。我们人力,对这样的变化的确无能为力。
当一段曾经的真爱,在时间的流逝里已然成殇。而此时,如果,曾经深爱的两人,再次在人海中相逢,是不是还可以将爱重来?
或许不是因为不愿等待,也不是因为不值得等待。只是时间,在流年的等待中,已然将沧海化作桑田。
不是那刻骨的深爱已经消失,也不是没有勇气再去将旧爱重拾。而是在流年的辗转中,命运又在我们身上赋予了许多新的元素。
正如歌里唱的:命运如此安排 总叫人无奈。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布衣生活 乡村爱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寒露,司马经天,赵卫国 ┃ 配角:司马云天,程琳娜,钟晓蕊 ┃ 其它:时过境迁的爱情
晋江20130703完结
总点击数:404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 7 文章积分: 2;061;021
、第 1 章
小暑刚过,天气正是顶热的时候,到了正午大大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就连树上的叶子都被毒烈的太阳烤的卷了起来。知了也扯着颤抖的长音,仿佛是在抗议这炎热的天气。
在山东半岛内陆地区的小镇,这样炎热的午后,街上几乎是见不到行人的,人们大都在风扇的吹拂下午休。
然而,小巷里一户人家却是门窗紧闭,似乎这样的炎热与他们毫不相干。
从紧闭的大铁门进去院子,可见四四方方的小院里两株鲜红的月季花开得正艳。这个小院不大,却被修整的整整齐齐,背阴处一排大大小小的花盆里的植物都是鲜鲜艳艳的。从这些植物的茂盛程度来看,素日里应该被照料的很好。可是走近细看,盆里的泥土已经有些干裂,叶子也有些萎靡了。君子兰的叶面也不是光光亮亮的,而是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土,像是被主人冷落了一段时间。
正屋的房门开着,屋里干净整洁。几样简单家具的陈设,显示出这家的生活应是极其朴素简单的。后窗上挂着的素色窗帘,显然是年代较久远的纺织品了,但是却是干干净净的。
随着手提包拉链闭合声音的响起,宣告着收拾工作的结束。
苏寒露抬头环视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房子,这房子里承载了太多的感情,有童年的幸福,少年的痛楚,以及现在的无助。。。。。。
在手提包边上,静静地躺着一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父亲的手温柔地揽着母亲的肩头,在他们身前,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两条麻花辫俏皮的垂在肩头,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是都噙满笑意,左腮上深深的酒窝,更平添了几分可爱天真。
照片中的父亲有着方形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就可知道女儿的基因正是遗传于此。父女二人有着如出一辙的眉眼,只不过女儿的眼睛越发的水灵,甜美。揽在臂弯的妻子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幸福,一双手慈爱的搭在女儿的肩头,弯弯的眉眼便是贤妻良母的代言。
苏寒露的目光最后落在照片中父亲的脸上,泪水刹那间便模糊了双眼。她双手小心的将照片捧起,泪水无助的滑过光洁的脸庞。
父亲是在自己十五岁那年的夏天去世的,一场意外的车祸把温暖的父爱永远的从苏寒露身上剥夺。
然而幸运的是苏寒露有一位坚强的母亲,面对丈夫的突然辞世和未成年的女儿,她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积极勤奋地生活。母亲并没有高深的文化,也不善于讲些大道理,但是她却用她的行动证明着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在困难面前,你只能抬头挺胸,跨过去。
她含辛茹苦的工作,在镇上的纺织厂做工,维持母女二人的日常生活,丈夫那笔八万块的赔偿费却从未动用。而在辛劳的工作之余,更是把丈夫留下的盆栽打理的甚至比丈夫在的时候还要茂盛。
而今,命运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坎坷的家庭。就在两周前母亲被查出了尿毒症,而且已经到了晚期。县里人民医院的大夫建议,让母亲转去邻市的一家教研于一体的三甲医院治疗,因为那里的泌尿科在整个地区是比较出名的。
两天前苏寒露已经把母亲转去邻市的医院了,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母亲真正的病情。现在她回来的主要目的是谈卖房子的相关事宜,她已经拜托村书记帮忙把家里的房子卖掉,给母亲筹集治疗费用。那几十万的治疗费用是这个中专毕业刚刚参加两年工作的女孩无从筹集的。而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他们的房子了。昨天村书记打电话告诉她,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买主,而且让她今天回来做相关的交接。
苏寒露想,无论如何也得给妈妈把病治好,只要有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可是现在真的要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三年,有着无数美好的童年记忆的家,苏寒露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就在这时传来铁门开的声音,苏寒露赶紧擦干眼泪,把照片放进随身的包里。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的路总是崎岖不平,当那些试图阻止我们前进的磕绊出现在脚下时,我们不能驻足不前,唉声叹息。而是要勇敢地、昂头挺胸地跨过去。尽管前面或许还会有更大的羁绊出现,但是生活,或许就是为了跨越这人生路上的种种崎岖不平。而每跨越一次,便会迫使我们更加趋于成熟。
、第 2 章
进门的是村书记李叔和房子的买主,一对眉眼和善的年轻夫妻。
其实说是交接,也没什么好交接的。最主要的就是回来收取那八万块钱的现金存单,以及简单的收拾几件母女二人的衣物。
收了钱之后,苏寒露便告别李叔,提起手提包准备离开。
“露露,我送送你。”李叔说着从苏寒露手里将手提包接到手中。
苏寒露的家就在镇主街的小巷子里,而巷子口便有一个公交车站牌。
此时正是正中午一点左右,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光秃秃的柏油马路被阳光烤的像是要融化掉,毒辣辣的阳光逼的人眼睛都不得不眯了起来。此时,知了仿佛也午休了,只有偶尔几只,抗议般的扯着嘶哑的嗓子叫几声。
“露露,这是村里人的一点心意,不多,唉。。。。。。”来到了公交车站点,李叔将苏寒露的手提包放在等车的长椅上。顺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塞进苏寒露的手提包里。
“李叔,不用了,替我谢谢邻居们,大家赚钱都不容易。”苏寒露急切的想要抓过手提包。
李叔却用手护着手提包,说道:“拿着吧,孩子。老苏在的时候也没少帮大家,大伙都记着他呢。唉,怎么就摊上这么多事呢?关于你妈妈的大病医疗救助那块我再去相关部门办办看。”六十多岁的老书记,眼圈也红了。
“李叔,谢谢您。”
苏寒露别开头,望向公交车来的方向,其实也是转移注意力,强忍着汹涌的泪水。
好在公车此时也慢悠悠地驶来,苏寒露告别了老支书踏上了开往县城火车站的公交车。
拎着包走到医院第二住院部的苏寒露却诧异起来,只见住院部的两扇大玻璃门只开了一扇,一边两名保安,再往里是六个穿着黑西装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人,分列在门口两侧。苏寒露看见他们在检查每个进去住院部的人的住院号,似乎是在排查什么的样子。
好在现在是午后,进出的人不是很多,要不然,怕是得拥堵了。苏寒露走到门口,保安拦住她:“对不起,请出示一下您的住院病历,或者是请您说一下您的住院号。”
“不好意思,我是病人家属。因为我昨天回老家,病历我放护士台了,住院号我记不太清楚。”苏寒露如实说道。
这时后面的六个男人警觉的看向苏寒露,从未如此被人审视的苏寒露感觉有些不自在,于是急切的说道:“我是泌尿科11床病人的家属,我姓苏,叫苏寒露,您可以打到护士台确认一下。”
这时,医院保安为难的看向身后为首的那名男子,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回复。就在那人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身后后面传来一道温和且富有磁性的男音:“让她进去吧。”
苏寒露回头寻音望去,只见正从台阶处朝门口走来一位男子,阳光倾泻在他高大匀称的周身,即便在这样烈日炎炎的午后,也并不令人感觉咄咄逼人,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他几步走到苏寒露的身后,对着那位貌似首领的男人说道:“怎么在这里安排这么多人?”
“二少爷,是总裁的意思,怕有媒体的记者...毕竟董事长的事情,还不想对外公布。”为首的男子对来者说话的时候,明显没有了刚才的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是用毕恭毕敬的态度回答道。
“让她进去吧,她是病人家属。”被称为“二少爷”的人,低头看了一眼身高刚过自己肩头的苏寒露。
“是的,二少爷。”为首的男子边回答,边闪出了中间的一条路。
“谢谢。”苏寒露抬头望向他们口中的二少爷,只见他眉目疏朗,脸上的轮廓刚毅有型,礼貌的朝苏寒露微笑着点了点头。
苏寒露拎着包走向客用电梯,只听后面传来的那个二少爷的声音:“带我去看爷爷。”
、第 3 章
正禹集团的董事长司马儒林,在视察本市开发区新项目的时候突然大面积脑梗中风,着实令一帮高层措手不及。
正禹集团成立至今已有近三十年的时间了,公司以家具制造为起点,目前涉及地产开发,物业服务,酒店管理等。司马家族的祖籍在此,家族企业的崛起在此,所以司马儒林对这个他从小成长且白手打拼的城市有着无以言语的情感,尽管目前公司已经在多个一线城市成立了分公司,但是他却依然将集团总部设在自己的故乡。他对这个城市的新城市建设,以及利税方面都有着相当不菲的贡献。
开发区的这个项目旨在建设一个七星级酒店,这个酒店的落成将会成为这个城市一个全新的坐标。由于东侧毗邻市政府,所以政府部门也是相当关心。只是这突发的状况却也令人始料不及,应正禹集团董事会的要求,市政有关部门也在第一时间对外封锁了消息,为这位城市建设的功臣,一切治疗开绿灯。
司马儒林的二儿子司马齐德正在深圳组建新的分公司,在得到消息后即刻赶了回来。由于筹备新公司事务万千,只好把自己得力的小儿子司马立天暂时留在那边。
对于父亲司马儒林,司马齐德是万分敬佩。不仅是父亲在商场上那犀利的洞察力和运筹帷幄、未雨绸缪把控全局的能力,更加是他那令人永远也揣摩不清的心思。
就拿自己已经过世了的大哥大嫂来说。他知道,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七年,但父亲常常会在深夜,拿着大哥一家三口的照片一坐就是几个钟头。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大哥大嫂只不过死于那钞意外’的车祸,何以十七年了,老爷子夜夜如此?不能释怀?
想到自己过世的大哥,不能不想到大哥唯一的儿子,自己的侄子。那小子在大哥大嫂过世后就被老爷子送去了美国。自己更是自从大哥去世后也没有见过那孩子。。。。。。不过,听说那小子也不长进,私生活更是乱七八糟,据说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能超过一个星期的。想到这里,司马齐德站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前,隐藏在镜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