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等冰雪有任何的异议,就大步地走向门口,把门关上,站在门前他与总管细碎交谈起来。
望着纸帘上的影子,听到模糊不清的谈话声,冰雪知道他并没有走远,原本恐慌的情绪,这才定了下来。
====四月天独家制作====。。====请支持四月天====
一步出门外,君千魔把门带上后,脸上不再有温柔的情神,他变得冷绝又孤傲,一双锐利的精光射向守在门外的总管身上。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早下人在打水时发现,有名婢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井边,疑似受人侵害,身上被砍了十多刀,已经气绝身亡多时。」
「致命伤呢?」
「以小的看验,应该是胸上那一刀造成失血过多而死。」
「是刺客所为?」君千魔挑挑眉。既然是刺客又为何不刺杀他,而去杀害一名小婢女?
「应该是。」总管恭敬道。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堡外的人所为,而不是堡内的人?」
「因为小的今早已询问堡内的所有男人的行踪,他们都说昨晚都在睡觉,而守夜的侍卫们也都说,没有看到谁进出下人房过,唯有看过那名女子和另一名女子半夜起来上茅房,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那侍卫们呢?」
「侍卫们是每隔半个时辰交替一次,由两人巡守,不可能有时间犯案,所以我想应该是堡外的人所为。」总管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那他为什么要杀小婢女?」
那人应该知道进入绝情堡的风险,又为什么要冒被发现的风险,奸杀那名小婢女?这是他最为想不透的地方。
「我想应是他想刺杀堡主时,被婢女发现,他一恼怒之下才奸杀那名婢女吧。」总管说得合情合理,他却仍觉得不大对劲。
君千魔低着头想了想,觉得这其中隐约有什么蹊跷,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最后他决定—;—;
「我到现场堪验一下。」
或许到了现场,他就能解决这团谜了。
「堡主现在就要过去吗?」总管问道。
「等一下,你先过去,我先进去和冰雪说一声。」
总管闻言当场愣住了!堡主以前从不需要向任何一名女子交代自己的行踪啊,而他为了房内的冰雪破了太多的例。
「是。」总管二话不说,先行退下。眼中闪过一抹冰冷。
一等到总管走远,君千魔转身走进房内,冰雪起身迎接。
「怎么啦?」看他眉头深锁的模样,冰雪情不自禁地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皱折。「事情怎么样了?」她不安地追问道。
「没事。」君千魔不想造成她的不安。
「真……的吗?」她怀疑。她知道他在说善意的谎言,目的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嗯,我先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好吗?」
「去……哪?」冰雪拉着他的袖子,心慌意乱地问道,心头掠上一层阴影。
「你放心,我去去就来。」君千魔拍拍她的小手,安抚道。
冰雪还是拼命摇头,不知道为何,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害怕,要是他不在她身边,那名杀人魔找上她怎么办?
君千魔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秀发。
「冰雪,你放心。门口有两名护卫守在大门口,不会让任何人进入这个屋子里的,你就乖乖待在屋子里,等我回来好吗?」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冰雪只好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点点头,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
君千魔逗弄着她。「好了,别一副哭丧的脸,我发誓我一处理好马上就回来,然后就带你出去逛大街好吗?」
「我不要……逛大街,我要……你陪我……就够了。」而且发生这种事,她也没心情逛街了。
君千魔怎么会不懂得她的心思呢?他笑了笑。
「别为了这件事破坏你一整天的心情。你别担心,我说到做到,你就耐心等我回来陪你逛街好吗?」
冰雪只好点点头。
「乖乖待在这,我马上回来。」临走前,君千魔还不时地回头吩咐道。
冰雪挥着小手,目送着君千魔离开自己的视线。
====四月天独家制作====。。====请支持四月天====
「堡主,就在这。」
总管带君千魔来到水井边,看到地上有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
在那尸体跟前,已有几名身为她好友的婢女,一边哭着一边替她烧冥纸。一看到堡主来时,每个人又都被吓得不敢再哭了。
下人们偷偷瞄了君千魔一眼,心想他为何出现?甚至有人怀疑根本就是他下的毒手,因为他正是恶名昭彰的恶魔。
想到这,众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把布掀开。」
君千魔看都不看众人一眼,来到尸体旁边,叫人掀开覆盖尸体上的白布条;众人面面相觑,家丁们都不敢上前掀开白布,因为她死状太恐怖了。
总管喝叱道:
「还不照着话做!」
家丁在你推我拖之下,终于把一名看似最弱小的家了给推了出来,他全身颤抖着,吞咽了一口唾液,走到尸体前,蹲下身子,拿起白布的一角,闭上眼睛,鼓起最大的勇气把白布掀开—;—;
结果看到的是一名死不瞑目的女子,还睁大眼睛,仿佛瞪着众人般!看到这惨状,就连在场的大男人也都从心底发毛了起来。
那名家了被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在别人身后,吓得两脚直发软,众人看到她死的惨状,纷纷都替她惋惜,花样年华的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君千魔没有丝毫的畏惧,他蹲了下来,仔细地审视死者身上每一处刀伤。果真如总管所言,身上布满了刀伤,而那致命伤正是插在胸口上的刀。
身上衣服被割得乱七八糟,君千魔仔细一瞧,发现不大对劲的地方—;—;她身上的衣服太整齐了!若是被侵犯的话,照理来说衣襟会被扯开才对,可是她身上的衣服除了被划破外,并没有拉扯的痕迹。
君千魔愈来愈觉得事情不大对劲,脑中突然窜起一个想法,突然间将死者的衣服全掀开!当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赤裸的肉体时,众人对他的举动都纷纷倒抽了口气。
就算她已经死了,但是这样做,对死者也太不恭敬了吧;更何况死者生前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怎可轻易让外人看见她赤裸的肌肤呢?
君千魔得到想要的答案以后,嘴角抿了起来。
果然没错,这名女子除了刀伤以外,并没有被抠打的痕迹,就连个瘀青也没有,事实很明显地可以看出,她生前并没有受到侵犯。因为照理来说,若受到侵犯她会死命挣扎才对,可是她身上并没有受到暴力侵犯的迹象,只不过身上的衣服被划破而已;若她受到侵犯那她细嫩的皮肤照理说该会留下瘀青才对……
可见这名凶嫌只不过是在故步疑阵,让人误以为凶手是个男人,其实很有可能是个女的……
想到这,他突然想到……转身问总管:「你不是说巡视的守卫看到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一名女子跟着出来?」
总管点点头,「没有错。」
「那她人呢?」君千魔追问道。
「她人……」总管手指在场的所有人,接着脸上露出了疑惑。「咦?我刚还看到她呀,现在人怎不见了?」
君千魔心一惊,该不会……
他很快地想到在冷官房间里的冰雪。她的目的该不会是冰雪吧?
该死的!想到这,他转身往冷宫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第七章
「好……无聊……」冰雪扁着小嘴,直喊无聊。
她一个人窝在房间当中,没有人陪她说话聊天,只能坐在窗边,瞪着窗外的景色,她无聊得快发慌了。
突然间,门外出现了一个影子,吓了冰雪一大跳。
「谁?」她神魂未定道,一颗心悬在胸口上。
门外的人开口了:
「小姐,堡主叫我端冰镇莲子汤过来。」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再加上她提起是君千魔叫她来的,让冰雪解除了戒心。
「进来吧。」
门「咿啊」地被推了开来,就见一名婢女手上端着盘子,小心翼翼不让碗里的汤汁洒出来。
当她将莲子汤放到桌上时,冰雪笑着对那名婢女道:
「辛苦你了。」
看着冰雪脸上的笑容,那名婢女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脸孔还因此微微扭曲着。
冰雪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向她靠近,那名婢女眼脸低垂着,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眼中闪过一抹尖锐的精光,当冰雪移动脚步靠近她时,她紧握起藏在盘子下的匕首;冰雪伸手想轻碰她的身体时,她拿起刀子,手一挥—;—;
冰雪只觉得手传来一阵被尖锐的东西划过的疼痛,她微微一愣,接着低头看到自己泛红的手臂,她脸上有着疑惑:
「为什么你……」
「没有为什么!」她眼中流露出杀意,用那双冰冷的眼眸瞪着她,脸上面无表情,身上流露出冷冽的杀意。
那婢女手持着刀子,节节向她逼近,冰雪只能不停地往后退去,直退到没有路为止。
「你不要过来……」
冰雪觉得害怕,身子颤抖个不停,小脸苍白无血色,看到婢女手上那把染红的刀子,她头一阵发昏。此时她也顾不得手臂的疼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可是她进退都没有去路了,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杀我?」她带着困惑不解的语气问道。
「要怪就去怪君千魔吧!谁教他对你是特别的。」她阴森森地笑着道,她要君千魔尝尝失去心爱人的痛苦。
眼看着她逼近自己,扬起手臂,刀子准备往下时,冰雪此时心里想的全是君千魔的影子,心中充满了无奈。她知道这一次要与君千魔说再见了,希望她死后,他不会太痛苦才好……
她闭上眼睛,等待尖锐的刺痛,可是突然「碰」地一声,门被踹了开来。
冰雪和那名婢女同时转头,看到君千魔一脚踹开门,闯了进来。
「千魔!」冰雪心喜道。看到他,她有说不出的激动。
「你不要过来!」那名婢女忽然把冰雪拉了过来,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看得君千魔脸色发白。
「你不要乱来!」君千魔喝令道。
那名婢女得意洋洋起来。「原来你也会害怕?看来这名女子对你真的很重要。」看来她是掌握住王牌了。
看她只要一用力,冰雪细嫩的颈子就会出现一道血痕时,君千魔眼神低沉了下来;再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她染红的手袖时,眼中更是掀起一股风暴,但这些他全压抑了下来。
冰雪现在还在她手上,他不能轻举妄动。
「你想要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想要什么?」那名女子突然笑了起来,眼神出现了怨恨:「我要你陪我丈夫的命来!」
「你的丈夫?」君千魔蹙眉。「你丈夫是谁?」
「就是被你杀了的柯达明!」她忿忿不平地道。
「哼!原来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君千魔撇撇嘴角,冷笑道。
「住口!你给我住口!你这个冷血恶魔,你没有资格这样说达明!」她气忿地拿着刀子在空中挥舞着,她不准任何人说她丈夫的坏话。
「为什么没有资格?」他反唇相讥道。从眼光的余角中,他看到总管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走到另一扇窗前,随时准备破窗而入。
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君千魔冷笑。
「他中饱私囊,吞了不少的银子,你说我没资格吗?」
那名女子闻言脸色顿时化为苍白,她并命摇头。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丈夫是这种人,达明是老实人,他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一定是你这个恶魔在毁谤他的名声!」
然而她脑中却想起前一阵子,他们家突然变得丰裕了起来,每当她问相公银子从哪来时,相公也只是笑而不答,难不成他真的挪用君千魔产下钱庄的钱?
「若你要证据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