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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慕凡比较内敛,思想上还是比较传统,对一切开放性的东西不是那么快能接受。
傅崇曜一直看着她,似乎今天一定要搞定她。
改善关系,从改掉称呼开始。
庄慕凡想了想,也对,没那么难,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呃……”微笑ing,“崇曜。”
“恩。”
满意!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今天是周二。”
“我早上接到薰衣草幼稚园的电话,说年年打了小朋友,让我过去一趟。”
“啊……”庄慕凡略惊,“年年打人?不可能……年年虽然是顽皮了点,但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就算真的有,那也一定是几个小朋友之间起了冲突,有原因的。”
就像上次他们遇见的那一幕一样。
年年虽然看起来好像小霸王似的,但他的内心还是很脆弱的。
他最不能触碰的,就是他妈妈那一关。
“所以我想让你一起去。你和年年玩得比较开,他也会和你交心,我怕我一个人去,处理不好反而伤了年年。”
之前一直没去,也不完全是因为工作上抽不出时间,而是不知道该怎样教育孩子。
就像慕凡说的那样,他不懂和孩子相处,也不能理解孩子内心在想什么。
在商业上他所向披靡,读心能力最强,可面对孩子就……
“恩!我们一起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小孩子这个年龄很敏感的,如果我们盲目责怪他,误会了他,会让孩子很难过。”
“恩。”
薰衣草幼稚园
tang。
两人来到年年的班级,意外地发现年年正站在教室外,低着头。
年年被罚站了?
“年年!”慕凡率先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怎么了?为什么会被老师罚站?”
听到声响,教室里的幼师开门出来了。
“你是谁?”她问的是慕凡。
“不管我是谁,老师,孩子还小,罚站不好吧?”
“你懂什么?你不知道傅斯远有多顽皮!早上打其他小朋友,人家小朋友都进医院了!现在还在课堂上捣乱,不画画就算了,还把其他小朋友的水彩给砸了,我就没见过这么顽皮的孩子,教都教不好!”
傅崇曜已是蹙眉。
慕凡低下头去一看,年年努着小嘴巴,眼睛里打转着小眼泪,似乎委屈坏了,让人看了都心疼。
“不哭啊年年,告诉妈咪到底怎么了。”既然来了,庄慕凡就决定再扮演一次年年的妈妈。
“呜……妈咪……”年年也是忍了大半天了,一听慕凡这话就呜咽哭出来,扑在她怀里。
这就叫,有妈的像块宝!
“你是傅斯远的妈咪?你来得正好!副市长家的孩子现在还在医院里,伤情严重,我看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医院,好好想想该怎样跟人家道歉吧!”
有这么严重吗?
慕凡也是有点不知所措。
年年的战斗力哪有那么强,把人家孩子都打进医院了?
那是挺麻烦,特别是对方还是副市长,也难怪老师那么重视。
“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孩子的!”
“我是傅斯远的父亲,”傅崇曜走来,“有什么事就跟我谈吧。”
为人父母,看见孩子哭了,不管他做错了什么,第一感觉就是心疼。
心疼之外,自然对那个恶言相向的幼师感到了厌恶感,双眉紧蹙。
庄慕凡能听出傅崇曜似乎在忍耐什么。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年年的在乎,是显而易见的。
“诶你不是……”那幼师看见傅崇曜,似乎想起了什么。
“在这谈吗?”
“方便的话!不如去办公室吧?”那是因为幼师终于想起,那不是卖得特别好的一期经济杂志上的封面人物傅崇曜吗?
他是傅斯远的父亲?
幼师进去教室跟小朋友们叮嘱了一下,就和傅崇曜走了。
年年趴在慕凡肩膀上,泪眼看着傅崇曜的背影,有点小害怕。
“怎么了年年?身体都在抖?”慕凡关心地抱着年年,擦掉他的眼泪。
“爹地会不会打我……”年年带着鼻音担心地问道。
原来年年是看见傅崇曜来了,并且脸黑黑地好像很恐怖的样子,担心自己今天回去要挨揍了。
“怎么会!你爹地怎么会舍得打你?”慕凡笑了,“我现在可是你妈咪,就算他真的想打你,我也会拦住的,啊,年年乖,别担心。”
年年破涕为笑,噗嗤一声:“他那么高大,你怎么可能拦得住啊?”
“啊……拦不住,就只好陪着你挨打咯。”慕凡故意撅起了嘴,满脸的无奈。
“慕凡……”年年抱着她,满满鼻音,哇哇大喊,“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一看慕凡这么讲义气,还陪他挨打,年年感动得痛哭流涕。
“再不济咱们还有太奶奶不是?你爹地他敢动你,咱们躲太奶奶那去,看他还敢不敢!”慕凡笑嘻嘻地说着,“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祖宗,现在你得先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如果真的是你不对,你就要去给老师和小朋友道歉,这是做人最基础的礼貌,懂吗?你要是坚持做一个坏孩子,那我也不会帮你的,就让你爹地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没有……”年年嘟嘴。
“那好,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早上打人的事我们先放一放,等你爹地回来再说。我现在就想知道,别的小朋友都在画
画,你为什么不画?”
“因为……”年年低着头,戳着自己的小手指很纠结。
“不告诉我?那等你爹地回来打你小屁股好了——”慕凡说着就要抛弃他。
“哎不要——我说!”年年委屈地揪着慕凡的衣角,“因为我没有妈咪啊……今天又要画‘我的家’,但我的家只有太奶奶,爷爷奶奶和爹地,画出来没有妈咪,他们又要笑话我是捡来的孩子……他们才捡来的呢!”
“噗嗤……”庄慕凡被年年的小表情给逗乐了。
“慕凡你还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说,那你就画个妈咪上去啊,别人又不知道。”
“不会画……”年年继续纠结,“不知道妈咪长什么样,连照片都没有见过……太奶奶说妈咪工作忙回不来,骗人!家里一张妈咪的照片都没有!妈咪一定是不喜欢年年,所以才不回来看年年的……”
慕凡感叹。
小孩子就是这样,不会乱画,他们是用心去画自己想画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在脑海里无法成一个影像的话,是画不出来的,并且年年对此还有所抵抗。
原来是这样……
别的小朋友都画了一家,只有自己画的缺个妈妈,以及平日里又有那么多顽皮的孩子笑话他没有妈妈,年年会对此抵触也是正常的。
“怎么会……”慕凡温柔地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每个孩子都是上天赐给每位妈妈的小天使,妈妈怎么可能不爱你们?”
“章老师知道我没有妈咪,不会逼我画的……”年年继续说,“可是章老师去生宝宝了,新来的老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怪我不听她的话,说我是坏孩子……我生气,就想跑,不小心才撞到贝贝的桌子的……”
“然后水彩才被打翻的吗?”
年年点点头。
“老师不信我,非说我是故意捣乱。”
“我信你!”
她相信年年是不会撒谎的!
“走,我们进教室,”拉开教室的门,慕凡带着年年进了教室,“谁是贝贝?”
年年直接拉着她来到一位可爱的小朋友面前。
贝贝的眼睛湿湿地,还在抽泣,看见陌生的慕凡,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慕凡蹲下去和孩子们齐高,拿出了兜里的棒棒糖。
棒棒糖是不悔给的,不悔没事就喜欢吮着棒棒糖,通常会买俩,给慕凡一支。
“贝贝好可爱啊,”慕凡拿着棒棒糖讨好她,“姐姐请你吃棒棒糖好不好?草莓味的,粉粉地,就和贝贝一样可爱呢。”
或许是慕凡有亲和力的微笑,也或许是棒棒糖的诱惑,贝贝接过了棒棒糖,怯懦地开口:“谢谢姐姐……”
贝贝是个小肉包子,齐齐的平刘海下,有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真的特别可爱。
慕凡看见她哭,也是由衷地心疼,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说:“贝贝,姐姐问你一件事,这水彩,是年年故意打翻的,还是他不小心碰翻的?”
贝贝抽泣了一下,回答道:“不小心的。我想告诉老师年年不是故意的,可是老师不要听,一直骂年年,我就好难过……”
贝贝胆小,声音也不大,一看年年被老师误会,想解释老师又不听,一看年年被罚站,贝贝自然难过起来。
这会儿再提起刚刚的事,贝贝又想哭了,说着说着就哽咽,教人心疼。
原来贝贝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水彩被打翻才哭,而是因为眼看着年年被老师误会自己又做不了什么,才难过地一个人地哭泣的。
“我也看到了,傅斯远不是故意的!”旁边的小朋友也争相告诉慕凡真相,“可是老师好凶……还告诉我们傅斯远打伤了乔启瀚,是坏孩子,叫我们不要跟他玩……”
那个乔启瀚,就是副市长的儿子吧?
显然新来的代课幼师因为知道乔启瀚的家世,为了抱乔家的大腿,所以对年年那么严厉。
“年年,对不起……”
误会解除,年年的委屈一扫而光,嘿嘿地笑:“没有关系啦!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了!就是
打翻了你的水彩……明天我买新的还给你!”
“好了,贝贝不哭了,贝贝真是又可爱又善良,姐姐太喜欢你了,下次来再给你带棒棒糖好不好?”
“恩,”小肉包贝贝点点头,“谢谢姐姐。”
看到年年都不难过了,贝贝这才笑了。
贝贝和年年开心地聊着天,慕凡回头有些担忧。
这个代课老师竟然仗着孩子们还小,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这样误解孩子,歪曲事实的真相。
只是自己能力有限,而孩子的话在大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光自己信他们根本就没用……
就算投诉到上面,这件事恐怕也只是不了了之而已。
慕凡总还是很担心,有这样的幼师在这家幼稚园,以后还会发生更多像这次一样的事件。
不行,她必须告诉傅崇曜,让他想想办法。
不久,傅崇曜和那位代课幼师就回来了。
“崇曜——”
“嘘,”傅崇曜故作神秘地对慕凡嘘了一声,“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我们先去医院给乔家道歉。林老师要一起去吗?”
“好啊好啊!”
慕凡瞥眼看去。
这个林老师那么开心是几个意思?
难道刚刚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没看见年年都有她这个“妈咪”了吗?还挤眉弄眼的……
刚还对年年那么凶,转眼对傅崇曜倒是殷勤得很!
庄慕凡心里正嘀嘀咕咕着,傅崇曜的手就从林老师的面前伸了过去,牵过慕凡的手,用不轻不重的音量说道:“老婆,走吧。”
***
哎呀其实好想让傅BOSS抓过来就啵一个先!
为了不吓到小白兔,傅总你且忍一忍!(笑眯眯
、请老婆大人督促
庄慕凡心里正嘀嘀咕咕着,傅崇曜的手就从林老师的面前伸了过去,牵过慕凡的手,用不轻不重的音量说道:“老婆,走吧。”
慕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脑子发懵地让人给抓了去蟹。
那名幼师在见到他之后就心存怎样的心理,他会不知道?
刚才她试图向他走近,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慕凡拉到了自己身边,刚好隔开了幼师。
比起她,他自然更愿意让慕凡站在他身边枧。
与他贴近,慕凡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身上,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淡淡地,让人闻着很舒服。
刚才那声突然的“老婆”,让她发了个小呆,但现在闻着这股薄荷味,又渐渐地平静下了。
其实现如今这个年代,男女朋友之间互喊“老公老婆”的不在少数,但慕凡并不在列。
她和陆泽远交往了两年,两人都是规规矩矩地喊名字,陆泽远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不轨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