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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关在房间里面谈了许久,半晌,秦墨然终究是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面色很是凝重的看着轩木道:
“轩木,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这样不会太草率了?也许至多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了,到时候首长的意思是可以直接换个名字转到军区那边,而倘若你现在放弃的话,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几乎就可以说是完全白费了,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而你的那些功勋也会白白的落在我的名下”。
虽则秦墨然的态度可以算是异常恳切,然而轩木却一点都不为所动。仰着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始开口笑道:
“墨,我昨天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弑”的大局基本上已经完全的控制在你手上,以后也应该不会再有大的变动,而我现在的任务,却是随便任何人都可以来接手,比起你来根本就不重要,首长那边随便挑一个人过来便可以取代了我。
可是阿黎却不一样,阿黎只有我一个,再说军功记在你名下和我名下又有何区别?墨,你终究会像首长期望的那样,成为黑道的王者,统御,来改变整个黑道污浊不堪的局面,而我,我还是安心的回去伺候老婆孩子,做一个普通男人吧”。
轩木已经言尽于此,秦墨然还能够再说些什么?心下肯定是觉得非常失落的,昔年那个与他在一处打拼共勉,刀山火海中一同爬出来的兄弟,如今是真的执意要离去了,然而失落的同时,却也克制不住的泛起丝丝羡慕的感觉,大概也只有如轩木这般才能够说走就走,携美而归,走的那样潇洒了。
微微闭眸沉吟了一番,秦墨然始开口道:
“你做这样的决定本就无可厚非,“弑”里确实也需要新鲜血液来个大换血了,也许过不了几年,待新人跟进,我也就可以去你那边找你喝茶下棋了。在此之前,和我一同去见一次首长吧,为了他老人家的期望卖命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名利,至少动用军方的势力给你换个清白的身份还是可以的”。
轩木闻言淡笑不语,只是轻轻的在秦墨然的肩上拍了一记,所谓兄弟,便是如此般可以一心为着自己做最好的打算,最积极争取的男人吧。
轩木一走就是三天,陈黎留在家里心里一直慌慌不安,那日只接到他的一个电话,说是有事要出远门,不方便带着她,但是他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的保证,定然会毫发无损的回来。可是…就这样过了三天,第三天轩木还没有回来,倒是被禁足的苏歌跑了过来一直神神叨叨的对着她笑,而后不由分说的便要带她走,说是轩木在等她。
陈黎自然是信任苏歌的。就是觉得她那笑容太过诡异了些而已。 因为怀孕的关系,陈黎近来变的异常的嗜睡,一路上几乎都是睡过来的。待苏歌摇醒她之后,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物,建筑,还有那在车门口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笑看着她的男人,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心里嘟囔着轩木那厮到底是在搞什么,然而面上却仍旧控制不住的泛起丝丝潮红和羞意。好吧,这一切虽然挺俗,但谁叫她本来就是个三俗女人呢。看着她男人抱着一大束花被来往的行人打量着面色微赫的模样,她就在坏心眼的在心里偷笑。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送花给她呢。面色颇为扭捏的接下那束花,顺待着歪入男人的怀中,那已经有些微微凸现的大肚子正对着男人的腰间,轩木无奈的瞪了她一眼,潜台词很简单,下次一定要小心点!
陈黎笑笑,一行人坐上了车。轩木那张玉色脸庞几乎是带着明显的兴奋神色,他不时的便会装作不经意的看向陈黎一眼,陈黎只作没看见,然而心下却是禁不住的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车子马上就到了瘦西湖边上,穿过那一排桃红柳绿的湖堤。下车。轩木拉着陈黎的手腕指着那一带粉墙黛瓦的仿古建筑的古典茶楼道:
“喜欢吗?”
喜欢什么?陈黎微讶,然而视线扫过那一排模样基本相同的店铺,最终在某一间名为“陈轩。故人成双” 的茶楼下匾额时,那雕花的窗柩,还有那紫檀木门上的糊蝶映记。陈黎的眼睛悠忽的热了,原来这个男人这几天都是在捣鼓这个吗?她那天晚上所说的想要过的生活,于是就有了如今这个茶楼么?
敛下眉,陈黎这才含笑着转过头去看着轩木道:
“我们是要在这里住个几天再回去吗?”
心下以为的只是这个男人趁着空闲带她过来住几天而已,就当是提前度密月了吧。 却只见轩木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道:
“还回去干吗呢?以后这里就会是我们的家”。
陈黎闻言那双弯月般的眸子直直的瞪着轩木,差点就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就见轩木靠在她耳边,话语中颇有几分的歉意:
“阿黎,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光要你一个人默默付出就会长久的,以后你有我,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尽全力去满足你的”。
陈黎看了眼躲在一旁偷笑的苏歌,忍不住弯下了眉目,那样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只要动脑子想想就会明白这个男人到底为她做了怎样的牺牲,到底又是放弃了哪些东西。 悄悄的把手放进了轩木的掌心,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睛,她无声的点了下头。
一年之后,扬州瘦西湖的“陈轩”茶馆,虽说是下午,却是生意爆满,小小的茶楼之中坐满了人,然而比较怪异的是,一般的茶楼大多是老人聚在一起下期,品茶的地方,而这家茶楼却是以年轻女客居多。年少的约是中学生模样,而年纪再大一些的便是上班族了。
要问为何会如此,好吧,你且睁大眼睛往上看。二楼的回廊处,一个一身随性的米色修闲服,坐在古筝前。此刻正慢慢的拨弄着琴弦的男人。那样温润的眉眼,那样精致如玉琢般的五官,还有脸上始终带着暖意的笑容。这江南玉色,光是此人就足已占了三分吧。
有彼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那样安然的眉眼,怎不令人想到“美好”一词?
茶馆的门开处,慢慢走进了一个穿着白底蓝群的少女,少女抬头看了几眼,确定了同伴的位置就往墙角处的桌子上走去,同桌的两个女孩都笑盈盈的看着她,迟来的女孩忍不住抱怨道:
“真是的,不是说聚餐么?为什么不去肯德基或是必胜客?非要来这又古又老的茶楼?能有什么好吃的…害我找了这么久”。
短发的女孩笑着对她道:“小英,谁说没有好吃的,这家的桂花糕很有名啊,而且因为这里有他啊!”
女孩往楼上回廊处一指,面色颇有几分羞赫,就见名叫“小英”的少女抬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再看到那个如暖玉一般耀眼的男子时,连呼吸都差点停住,只能结结巴巴的对短发女孩道:
“这是…他是。。是哪个明星吧??”不然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看,只是明星会来茶楼里面抚琴打工么?
同伴笑吟吟的回她道:
“这是我们大家最喜欢的木公子,怎样,是不是很有嫡仙人的感觉?”
小英点头,不由的就说出来内心的想法。
“这样好看的男人,也不知道哪个女人能配的起”。
“唉…”
闻言,短发女孩耸拉着脑袋闷闷的道:
“别想了,他看不到我们的”。
“看不到?难道他是个瞎子?可是看起来根本不像啊。。。。。这样眉眼清明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瞎子呢。”
闻言,那个女孩正待说些什么,只听得清脆的风铃声响,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风资绰约的女子走了进来,笑容绵柔,眉眼如画。
似乎是能感应到来人一般,就见台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唇畔勾出一抹清艳绝伦的笑意。起身往楼下走去。其实他一起身,楼上楼下所有的女人视线就情不自禁得盯着他看,然而男人却似没有感觉一般,视线只是牢牢的钉在那个刚刚进门的人儿身上。
眼里仿若再也不能映出任何人的影子来,瞬间小英就明白了同伴方才的那一句“看不到”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并非是瞎子,只不过他的眼中只能看见一个人而已,那么其他人在他的眼中就俱是尘烟了。
他的眼中只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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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番外:苏歌的儿子做轩木家的童养媳(恶搞) 。。。
66:
苏歌近来颇为烦躁,你问为何?看着她家儿子那副拽死人的鼻孔朝天的模样她就讨厌。仅仅是来扬州度假不到两天,就已经把家里给搞的鸡非狗跳。天天吵着要吃糖,不给就死嚎,一遇上她老爸秦墨然就赖在他身上不下来了,而一遇上自己,立刻就很淡定的往后退,就跟个路人似的。。。。。
好吧,苏歌承认自己有几次是怒极了打了他的小屁屁来着,可是需要这么记仇么!需要么! 你说这刚刚才三岁的小屁孩心眼怎么就这么多。苏妈本来是带着他出去逛商场,其实是带着乖孙去找她那群老友献宝的。可是。。。。
待回来时看见苏妈那副堪比苦瓜的老脸,苏歌就知道她儿子秦潇那个混帐又在外面闯祸了。想必这回不是说这个眼角有鱼尾纹就是说另一个脸上面粉抹多了?啥,你以为他是童言无忌?看看他那边说边转着眼球明显就是在酝酿什么坏心思的模样你就知道。这小子就是一个天生的毒舌!
抚额,想到此,苏歌忍不住长叹一声。却见苏妈妈凉凉的白了她一眼道:
“还不滚进厨房来帮忙?”
苏歌立刻狗腿的跟上前去,脸上带着明显掐媚的笑,边洗菜边小心翼翼的道:
“妈…那混小子今天又给你惹什么麻烦了?”
这不说还好,一提起秦潇,苏妈妈拿着菜刀切猪肉的大手都忍不住抖了三抖。她就这么怒视着苏歌道:
“你嫁的好老公!你生的好儿子!”
那啥,一看苏妈有河东狮吼要狂暴化的趋势,苏歌立马放下手头的活计窜到苏妈身后又是拍背又是顺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见苏妈瞪着眼睛道:
“我今天带你儿子去阿云店里玩,结果那小子看见阿云儿子帮她架衣服,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阿云都一把年纪了还包养小白脸,真不知羞!还说小白脸天生就是应该留给大叔压的!”
“噗” 苏歌忍不住喷笑出声,又想起老妈还在生气中,立马端正了表情严肃无比的道:
“那混小子该打!”
“岂知是该打!他要不是我外孙我直接把他扔河里淹死算了,你都没看到阿云脸都被他气绿了”。
可不是…能不绿么。。。。先是被人说自己一把年纪,接着又被说自己的儿子应该被男人压…唉唉…苏歌咬住唇,好笑又好气,都怪艳红和蒋晴那两个妖女!到底是怎么当干妈的啊,都给她家的小魔王灌输了哪些东西!!
敛下眉,苏歌心想今晚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混小子给胖揍一顿! 正在洗菜呢。突然听见门铃声响,继而刚才还对她怒目而视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苏妈立刻就像换了张脸一般,那喜气洋洋的模样就跟过节似的。就见她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菜刀跑去开门,口中还念叨着定然是轩木来了。
“自然是”。苏歌凉凉的接了一句,也跟在后面出了厨房。刚才就让秦墨然去接了轩木一家过来吃饭的,想必现在也应该到了。 苏歌想着。。。
刚走到客厅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尤以秦潇那厮的声音最洪亮。不用细听她都知道她那混帐儿子在叫嚷着些什么。不知为何这小破孩虽然不喜自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