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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河闻言一挑眉,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圈圈,道:
“看你瘦瘦弱弱的,身高又这么矮,可不就是小。你又叫白练,合起来就是小白脸啊。 小白脸,你长的白白净净的,这名字还真衬你”
苏歌敛下眉,她决定无视他,眼前的玫瑰美人儿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人模样,她年长他好多岁,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恶作剧好了。
见苏歌不理自己,茗河一耸肩,手上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托盘,又从酒架上取了几瓶红酒下来,统统放在托盘上塞到苏歌的手里,道,:
“你新来第一天,就先从卖酒干起好了。这些酒今天晚上都要卖掉”
“好” 苏歌点头,不就是客串一回酒水推销员么,她大学时有在咖啡厅打过工,这种事难不倒她。
她抬头道:
“这些酒要卖多少钱?”
“都是五万一瓶”
“噗,”
苏歌的手一抖,险些把托盘上的那些红酒给摔了。 五万一瓶,你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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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18:
许是她的惊讶表现的太过明显,茗河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光华流转,水波潋滟。微扬起弧度优美的唇,清冽的声音道:
“普通的红酒自然不值这个价,可是来这里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正为了喝酒而来的?你若是能取悦他们,别说是区区五万,五百万那都是小意思”
五百万?! 苏歌低下头来猛的用心算。丫丫的,她得累死累活工作个几十年才能有这么多钱。 敛了下眉,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的财迷,苏歌淡定的道:
“ 我卖一瓶酒的提成是多少?”
“提成?!”
只见茗河像看怪物似的看了她一眼,继而哈哈大笑道:
“提成?小白脸你当这里是促销超市么?在千艳里竟然敢提提成,怎么,一个月数十万的工资还填不了你的胃口?”
数十万…月薪?忍不住的摸了下下巴,苏歌在心里微叹,难怪这些男侍一个二个长的都堪比电视上的二线明星。当然,茗河这种是天王巨星级别的。
苏歌低下头决定不再搭话,正所谓多说多错。 好在茗河亦没有那种要继续就这个话题聊下去的表示。 他转身走出房间,苏歌端着托盘亦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眼中看着前面男子那非常挺翘的,露出半截莹白的股沟的臀|部。 蓦的觉得喉咙一紧,轻咳了声,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说,淡定,要淡定,要抵御住男色的诱惑啊。
断袖堂中间是类似于酒吧的大厅,而大厅边缘隐约变成一个圆环,圆环的曲线上分布着数十个小包厢。 茗河道:
“每一间厢房的主人都是不同的,这里就相当于是他们的一个私人小筑一般。自然的,包下一间厢房一年价格不菲,所以你看到那些坐在厅里喝酒听歌的男人,大多是不太有钱或是下手迟了的。现在我带你从第一间走到最后一间,去认一些熟客”
苏歌道“好”
茗河便来到门牌为01的房间,轻敲了下门,不一会儿门便打开,一个满脸大胡子糟踏的跟流浪似的男人满身酒气的过来开门。
“晚上好,离陶先生,要酒吗?”
茗河玫瑰般的脸上噙着抹迷人的微笑,苏歌会意的上前举了下自己手中的托盘。
只见那离陶先生醉薰薰的打了个酒咯道:“喝了酒就能见到琴雅吗?” 说完不等他们答话,便伸手飞快的从托盘上拿下一瓶酒,同时脚下一蹬就用力的关上们。听得“乒”的门响声,被拒之门外的两只面面面相视。
茗河耸了下肩道:
“不用在意,离陶先生每晚都会把自己去灌个烂醉来思念他死去的爱人”
“哦,茗河你误会了”苏歌拍了下手道。
“我在意的是酒给他了,他还没给钱怎么办?”
“噗” 茗河一个没忍住失笑出声,琥珀色的琉璃瞳直直的看着苏歌,嘴角讽刺的勾起。
“真不知道艳红姐是怎么放你进来的,一点常识都没有,这里的客人都不用付现金,每月的消费千艳都会直接从他留下的户头里扣除” 。
原来是这样。如此缜密的一套运行模式,绝对不会有赖帐的情况发生。千艳的管理者,头脑很不一般啊。
之后去的几间厢房都很顺利。茗河只微笑着开了口,对方就很给面子的拿走一瓶。其中有两间的主人正抱着男侍吻的死去活来。还有一间衣服已经脱光,马上就要上三垒了。
苏歌看的脸颊微红,她发现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除了第一间大胡子看不出样子外,其他的客人长的都挺不错。 心下不禁疑惑,难道做千艳的高级会员,除了有钱外,容貌也是要达标的条件之一?
快到第七间房时,苏歌看到茗河明显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敲门。门被打开,茗河的脸上立即浮现标志性的玫瑰笑容,对站在门口面容端正的男人道:
“陇司先生,可需要酒?”
“不需要,不过还需要一个人来给我cao”
如此正经的声音却说着如此下流的话,苏歌禁不住抬头,这才发现房中还有两个男人。 在红色的榻榻米上。 一个面容有些狰狞的男人正狠狠的压在一个似乎是少年模样的身体上不断抽动。
在下面的那个身影,应该是个少年吧。那样雪白滑腻的肌肤,那样纤细的骨骼,还有那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破碎的吟哦。苏歌觉得自己的心都抖了一下,眼前控制不住的闪过轩木那样隐忍的身影,控制不住的就要冲上去,却被早有准备的茗河紧紧地扣住了手腕。后者狠狠的瞪了苏歌一眼,才复又笑容灿烂的对那个男人道:
“陇司先生,我等等就叫个人过来服侍你”
那陇司先生闻言笑道:
“何必那些麻烦,你手边不是刚好有一个吗?唔,戴面具,似乎是个雏儿呢。 不过没关系,说起来我好像很久都没玩过雏儿了。啧啧,真怀念那种紧致的感觉啊”
苏歌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抖,看着眼前男人那样毫不掩饰兽|欲的眼神,觉得自己就快要吐出来了。 茗河眼明手快的把苏歌拉到身后。他面上始终微笑,只是微眯的眸子却显的那笑容透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茗河道:
“陇司先生,他是今天新来的新人,什么都不懂,我还有去找个熟手过来伺候你。免的坏了你的兴致”
“不用找了,就他吧”
他不耐烦的看了茗河一眼,大手一伸就想过来拉苏歌。 茗河早有准备。迅速的出手按住他的手腕一扭,只闻“咔嚓”一声。 然后听得那陇司先生一声惨叫,额头疼的冒出豆大的冷汗。
“放心,只是脱了臼而已,等等接上就好了。 陇司先生,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是不知道吗?身为千艳的客人,最好还是乖一点的好”
茗河说着带着明显意味的话,脸上的笑容却又是那么的恭敬,看得苏歌直咋舌。
那陇司闻言,身子克制不住的一颤,叽叽歪歪的蹦出一句“八嘎!”
这才脸色讪讪的道:“现在,还不快给我接上!”
原来竟是个日本人,只是中文还真不是一般的流利啊。
“是,陇司先生” 茗河唇角噙着优雅的笑,手臂一扭一转,只听见又一声“咔嚓” 那手腕就接上了。
茗河从托盘上拿下一瓶红酒,眨巴了下眼睛,颇有些俏皮的道:
“陇司先生,红酒可以降火气哦,”
说完就把酒塞到了陇司的怀里,然后又眨巴了下眼睛道:
“我去给您挑人来伺候” 慢条斯理的关上门,茗河抽出一张面纸擦了下刚才拧折陇司的双手。淡笑着对舒歌道:
“小白脸,刚刚的都学会了吗?”
“学…学会了” 苏歌刚从目瞪口袋中回过神。
茗河闻言满意的点了下头,道“那说说看,该怎么做”
苏歌一仰头,口齿清晰的道“四个字,强买强卖!”
“咳咳咳咳” 茗河躬着身子不住的咳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轻蔑的看了苏歌一眼道“愚不可及!”
好吧,愚就愚吧,反正她是个医生,自认为真的没有当男公关的天赋。 不过这小子轻蔑的态度还真是让人不爽。 忍不住在心里道:
“狂什么啊,有本事咱们比手术刀,看谁用的熟练”
直到不久之后,当苏歌亲眼见识了茗河例无需发娴熟优雅的枪技,再回想起自己此刻以为是拿刀熟手的洋洋得意劲。只觉得羞愤欲死。
而此时,终于止了咳嗽的玫瑰美人瞪了她一眼,就敲开了下一间房,房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一头黄毛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少年人模样的,可不就是那个绑架她过来还扯掉她一大巴头发的变态楚炎?
下意识的,苏歌端起托盘挡住了脸,同时用脚踢了下茗河,后者不耐烦瞪了她一眼,苏歌压低了声音可怜兮兮的道:
“我肚子疼”
“去吧去吧” 茗河从手里接过了托盘。苏歌便躬着身子低下头跑了出去,一副尿急了实在憋不住了的模样。
房中,楚炎的身边正坐着一个打扮时髦气质出挑的少女。 少女微蹙着眉似乎正在为什么事而烦恼。 楚炎满眼疼惜的看着她,眸中满含的暖色几乎可以令冰山融化。
“嗨,楚小爷,可是要来瓶红酒?”
茗河斜倚在门上,唇角勾去一抹迷人的微笑。
“你今晚不忙?” 楚炎凉凉的看了眼茗河,吊儿郎当的道:
“别他妈的对我放电,我可不想莫明其妙的被幸泽大人修理”
茗河闻言无辜的眨巴了下大眼睛。玫瑰般娇艳的面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好不惹人怜惜。 见楚炎掉转了头懒的理他,而那少女仍旧蹙着眉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他挑眉附送了楚炎一个同情的眼色,而后合上门轻轻的退了出去。
房内,少女抬头,一双大眼隐含着泪光,忍了许久终于开口道:
“楚哥,真的是我不够好吗? 爸明明都说娶我就可以坐上影宗之位的。可是秦墨然他为何还不肯娶我?为什么呢?我是那么的喜欢他。。。”
一直在眼角的泪终于滑下。楚炎忍不住伸出手指替她抹去。收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取而代之的全是温柔与怜惜。
“微微,不是你不够好,是他根本就不懂得你的好而已”
真正懂你爱你珍惜你的人就在你身边啊。 楚炎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还是把后面的那句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秦墨然,只要有秦墨然在一天,微微的眼中就绝对看不到他。那么…只要杀了秦墨然…
本以为秦墨然那样浑身狼性,行事狠厉的人是没有弱点的。没想到竟然出现了那样一个女人。 他对那女人倒真不是一般的在乎啊。 如果能捉到那个女人来要胁他的话…
楚炎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只是那双满是邪气的眼中却闪过一抹贪婪。
此时的苏歌正在给厅里的一个男人倒茶,忽然间猛的打了个喷涕,隐约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阴森感觉。 身子抖然一寒,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果然… 只见那本来闭着眼睛聆听音乐的男客拿出一个手绢抹了下脸,而后怒道“你老妈没长眼…” 那个睛字,在看到苏歌那双盈满歉意的水眸时戛然而止。
“你是新人?”
“是的” 苏歌小心翼翼的答。她本以为这名客人会震怒的大发雷庭,没想到他却只是骂了句而后就招了招手,示意苏歌靠近一点。
苏歌上前移了几步。那男人大手一伸,竟然出其不意的摘下了她的眼罩。转而轻挑的道:
“ 好一张秀气的脸,我喜欢。 眼睛长的这么美,为何要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