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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不解起来,从爷爷的说辞里面,只要遇见翡翠人俑基本上没有人可以侥幸活下来的,当然爷爷是个例外,我现在虽然还好好的也不算,但是现在我估计正走在死亡的路上,只是没有描述的那些人死的那么凄惨和狼狈罢了。
而且更让我奇怪的是,我竟然会无缘无故地失去了意识,我并不是体质赢弱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晕过去,当时一定是哪里除了问题,我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在翡翠人俑身上。
当然想归想,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怎么从这棺材里出去。
只是我摸遍身上,却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使用的工具,我腰间和腿上随身携带的伞兵刀早已经被卸下,看来在我昏迷之后已经有人帮我把这些东西给拿走了。
而且棺材已经被封死了,估计只为我留了点通风口,怕的就是我跑了出去。
所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处在一种颠簸的状态之中,而且面对这种颠簸一时间竟然丝毫没有办法。
我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除了偶尔能听到的很轻微的脚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人交谈,更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所以我自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究竟是要去哪里。
这样持续了很久之后,我终于感到棺材突然被放在了地上,颠簸的状态也终于停止,但是之后就变成了恒久的安静,而且似乎几个钟头过去都没有再动过。
我的身边瞬间变成了一片寂静,我想我该不会是已经到了要被安葬的地方了吧?
可是我就这样被安静地这样放着,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好似这里真的已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一样。
于是我再次敲击棺盖,棺盖依旧很紧,我在里面躺着根本使不上力,更别说把钉死的棺盖给打开的可能了。
而且接下来我就发现将我放在棺材里面的人显然是不让我出去,我剧烈地挣扎了一番之后,发现棺材里面的氧气变不够用了起来,里面因为二氧化碳浓度的上升而变得异常沉闷,我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闷,竟然有一种马上就要窒息的感觉,我知道我的剧烈动作已经过多地消耗了里面的氧气,现在已经引起呼吸不畅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停下来,停止如此剧烈的耗氧运动。
无论这个人是谁,他的目的很简单,他希望我能在棺材里面安安静静地呆着,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为了让自己的呼吸缓和下来,很长时间我都不敢再动,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的空气渐渐地充裕起来,只是还是有些沉闷,而且温度也有些高,让我觉得有些热。
可是之后不久,我听到安静的棺材里面响起了一个声音,我立刻警觉地侧耳细听,好似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起初我以为是我的幻觉,但是当我感到有东西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我才意识到,的确是有东西已经从透气孔里爬进来了。
从它在我身上爬的感觉来看,我保守估计是一条小指粗细的蛇,我顿时屏住呼吸,再不敢动分毫。我不敢确定自己现在是在何处,但是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现在钻进来的蛇也应该都是剧毒无比的,给它来上一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这蛇只是在我身上胡乱地爬动着,并没有要张口咬我的意思,只是我担心的地是怕它钻进我的衣服里面去,一旦钻进去找不到出来,我不敢确定它会做出什么事来。
然后这蛇突然从我身上爬下去,而且始终在沿着棺材壁爬,再不粘到我身上分毫,起初我还不解,可是马上我就明白了,它在害怕我,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我身上死神香的味道。
想到这里之后我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死神香能驱毒虫,估计外面就是有毒虫之类的它们估计也不敢贸然钻进来了。
可是这边才刚刚放心,我就又意识到一个不好的现象,好像我的这口棺材又在动了。可是这回却不像是有人将它抬起来的这种动法,而是它在缓缓滑动,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拖着它前进。
我的心不免又揪了起来,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现在拖着棺材在动的又是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拖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还伴随着一些抖动,但是整体上来说很平稳。起初我以为我这是在山林里面,当看到有蛇钻进来的时候就更加肯定了这一点,可是现在棺材被拖动着,而且还如此平稳,我不禁慢慢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如果是在山林里的话,被拖着走绝对不可能这么平稳。
在棺材被拖动起来之后,里面的这条蛇似乎变得更加不安起来,我能感到它在棺材里面迅速地爬来爬去,似乎显得很焦躁,它不知爬了多少个来回,最后这里面终于失去了它的动静,我猜测它已经顺着透气孔跑出去了。
我于是在棺材上一点点地摸索着,试图找到透气孔会在哪里。
我一寸寸地在棺材上摸索着,最后将整口棺材大致都摸索了一遍,确认这口棺材一共有三个透气孔,大约都有小指头大小,正上方的棺盖上有一个,两个侧面靠近棺盖一指的地方各有一个。
发现了这点之后,我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现在绝对不可能是白天,因为从我醒来开始,棺材里面就没有出现过光亮,而且是没有任何的光亮。既然在棺盖上就又透气孔,那么如果是白天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有光线透进来的,所以我猜测现在已经是夜晚,而且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更重要的是,抬着棺材的队伍也没有点灯,他们是在摸黑走。
我的脑海里已经将这样一幅画面想象了出来:一行人在黑夜中抬着一口棺材行路,而且不打灯不说话,这又是什么目的?
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棺材好几次似乎都碰到了什么东西,而且发出很大的响声,我在里面摇晃的感觉很强烈,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于是再次敲击棺材朝外面喊道:“是谁在外面?”
寂静的棺材里也好,还是外面也好,都没有任何的回应,但是棺材还是继续被拖着在移动。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反正我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最后棺材又彻底不动了。
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于是我再一次剧烈地用脚去踹棺底,棺盖一是不好使力,二是一旦被八颗棺钉钉死了力气再大也没用。而据我摸索的推测来看,这口棺材并不是一体的,也就是说,棺壁和棺底是由木板契合在一起的,而且棺底就在脚边,这样蹬起来也好使力。
剧烈用力之后,棺材里面的氧气再次不够用起来,我拿捏好时间,踹一阵歇息一阵,这样反反复复也不知踹了多长时间,最后终于感到棺底有松动的痕迹了,我见到了希望,后面再往复了几次,终于一脚将棺底给踹开了。
棺底被踹开,空气顿时涌进来,里面的沉闷顿时一扫而空,我整个人从棺材里面滑出去,身子接触到外面的地面的时候,却沾湿了一身。
外面依旧是黑暗一片,而且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样漆黑,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看不见任何东西,我于是当即确定,我并不是在露天之下,而是在室内。
我触摸到地面,这并不是土路,触感冰凉异常,更像是石面,而且在石面上有半指深的水,并且还在缓缓流动。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有棺材被拖动的感觉,原来是因为水流的关系,我被流动的水冲到了这里。
可是马上我的疑问就出来了,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这里刚刚会有水,现在为什么又消失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被困(续)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盲人一样在里面摸索着走路,甚至我都不知道周围倒底有什么。
我一步一步小心地在周围试探着行走,既然看不见,就只能用自己的触觉来感知周围的地形,当我大致确认了一些之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这里是一条墓道!
即便不是墓道,也是隧道之类的地方,但是从我下地的经验来说,这里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墓道无疑。
可是这里是哪里的墓?会有墓道就说明这里可绝不是普通墓那么简单。
而且墓道里还有水流经过,更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足够庞大的墓,因为只有足够大才会有排水系统的存在,虽然目前我还不敢确定这里是不是排水道。
既然是墓道,那么两头自然是摸不到头的,于是我重新确认了棺材的所在方位,现在我对这里是什么墓不感兴趣,我最想做的事情是先出去,我现在脑海里一团乱,不宜在里面久留。
我回想着自己被冲进来的位置,然后确认了棺底对着的方向,如果我没有记错,棺底所对着的方向应该是深入到墓里去的,而棺头对着的这一个方向则是我被水流冲进来的地方。
定好了方向,于是我往棺头这一个方向走,可是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我走的方向怎么是和脚底的水流同一个方向?
按理来说棺材既然是顺着水流冲进来的,那么出去的路应该是逆着水流的方向才对,难道说是因为棺材在流淌的过程中调转了方向而我没有察觉到?
我犹豫了下,于是又折回去,顺着水流走了两三步,始终觉得不对劲,于是我又回到了棺材旁边,觉得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方向一样。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于是我干脆坐到棺材上慢慢想,可是哪想坐下去的时候竟然坐到了一样东西。
棺材上有东西?!
我闪电般地弹起来,然后用手一摸,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我摸到的竟然是一只手!我顺着这只手摸下去,一具尸体的轮廓逐渐成型,而且不在别处,就在棺材盖上趴着。
这么大一具尸体趴在棺材上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我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顿时吓了一跳。
虽然我猜测它是一具尸体,但还是将手凑到了他的鼻子下去探他的鼻息,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一具尸体,因为鼻息全无,而且肌肤出手冰冷得就像是冰块一样。
我于是迅速离它远一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消一刻他就会起尸,不为别的,只因为我身上的死神香。
这死神香是一把双刃剑,它既能让我免于蛇蚁毒虫的攻击,却又能让尸体起尸从而对自己造成威胁,虽然到了现在对于起尸我已经有一套对付的办法了,可是见到起尸始终是不愿意的,而且面对这样的情景稍有不慎就会搭上性命。
更何况现在还是我丝毫没有武器的情况下。
我胡思乱想地想了一大堆,虽然并没有惊慌,但是心里始终没个底。于是这时候我咬咬牙终于做了个决定,趁它还没起尸之前我得赶紧离开。
说走就走,我逆着水流的方向走进去,虽然是摸黑,但是墓道并没有障碍,我走的也不算很慢,只是要防止它突然出现台阶什么的,所以还是要小心一些。
只是走了大概十来米远,我听到身后有汲水声,似乎有人正在跟着我过来,而且从声音的远近程度上判断,离我最多就两三米的距离。
我迅速转过头去看,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这是本能反应,所以等我反过来这样做基本上属于百搭的时候,那个声音已经消失了。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身后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刚刚的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不可能是幻觉,于是我的眼睛始终盯着那里,一声不发。
这样大概过去了一刻钟的功夫,我终于有些耐不住,保持着这个姿势往前走了一两步,同时耳朵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看有没有声音发出来。
这回声音又没了,我走了一段距离都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我于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