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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具尸体的血往外一直在冒了,就像我说的那样,这的确是因为身体在死亡而开始流血的样子,只是在它流血的同时,在变化的还有它的身体,而且它的鲜血看着虽然和一般的人血无异,但是流到了铠甲上之后我才发现是不一样的,因为在血流到铠甲上的时候,我看见青铜的铠甲竟然忽然变成了黑色状的东西,而且整副铠甲都在缓缓融化,但是这种融化又像是和身体一起在进行的,也就是说血融化的并不只有外面的铠甲,还有里面的身体。
所以只是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看见这尸体已经明显不成了人样,就像一尊受了高温正在融化的蜡像一样,我见了赶紧让开了一些,省得自己碰到了这些血把自个儿也给融化了。
这情景而且是可以传染的,在这一个开始融化的时候,我看见离它最近的一具也开始了,也是同样的开始,血从脖子上流出来,然后逐渐变成与这一具同样的模样,接着是第三具、第四具,一直到所有的尸体。
自然第一具最先融化,但是我却发现在它的体内有东西是一直都保持着原样的,而随着身体融化的加剧,这东西也逐渐清晰地呈现在我们眼前,而且这些被融化成的黑色粘稠液体丝毫都没有沾染在上面分毫,而当我可以辨别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思议地说不出了话来。
因为我看见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是我见过的翡翠人俑,通体翠绿,正一点点地现出身形来,虽然比起我见过的要矮了半截身子,但是看到的时候的确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上面铜塔和石棺的原因,可又觉得并不是很明白,而我敢确定,这不是昆仑奴,绝对不是。
而其余的尸体里也通通都是,这样说来的话,这些不死的身体里养着的是另外的七个翡翠人俑,而外面的七颗头颅控制着七个昆仑奴,这里面没有联系打死我我都不信,一定是有阴谋的,而且是很不可思议的阴谋,并且绝对是大手笔。
而这时候十三说:“你们看这玉人的脑门上,那个花纹不是和铜片上的一样来着。”
十三这样说了,我才注意去看翡翠人俑的额头,果真只见一些暗红的纹理若隐若现,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的确有些像,而且说不定就是,我这才真正确认,这的确已经不是普通的翡翠人俑了,而是昆仑奴的仿制品,也就是说有人正在用这样的办法试图仿制昆仑奴,这人难道是建文帝,这墓既然是他建造的,又不是用来做墓葬的,那么就只有这样的意图了,可是他仿造昆仑奴出来干什么?
而且这个花纹代表了一个很特殊的身份,说不定就是四判官之类的一名成员,从建文帝开始就在筹缪这样的事,看来这可是一个大阴谋,殊不知这里是否还有更多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
连昆仑奴都能仿造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所以到了这时候即便薛不说,我也对墓碑的那句话明白了些许,而且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墓碑上的文字为什么显得并不古老的原因,明代时候汉子的进化大致上已经和现在相通,所以大篆之类的字体一般很少看见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证明了薛与十三的猜测是正确的。
只是往后我也来不及去想别的,因为随着身体的消融,里面的翡翠人俑现形,也同时开始苏醒了过来,而我知道这些翡翠人俑与上面的被炼化的昆仑奴完全不一样,对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因为它们与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了。
意识到危险来临,薛在我旁边说:“小远,用玉印。”
同时他转头问十三:“你行吗?”
十三倒是没有任何的含糊,回答道:“不行!”
他说完之后就很自觉地退到了最后面,我看见薛依旧是赤手空拳,心里在想他这是能力见长还是怎么的,自从再遇见他,似乎我就再没有见他动用过他的金印了,本来这时候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随口问了一句:“你的金印呢?”
薛却随后回答道:“已经丢了。”
我原本以为薛会很霸气地说出一句——就它们还轮不到用金印!可是却万万想不到竟然是这样泄人底气的一句话。
而十三的话从后面冷飘飘地传过来:“所以说何远,我和薛都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只有你一个依靠了。”
当然现在并不是穷根追底的时候,但是薛的金印丢失那绝对是一件十分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我曾听陆说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印章代表了一切,没有了印章就像缺了手臂的人,能力会大打折扣,所以我一直记得陆没有巴罗时候的样子,虽然她有意隐藏了实力,但是的确是不怎么强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地下墓…3
所以这个时候得知了这个消息,多少也算是一个噩耗吧,虽然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多少有些夸张了,但没有了金印对我们之后许多时候的处境的确是不太妙,因为我知道薛的金印的威力,没有了金印,也就是说薛基本上已经丧失了号令阴兵和起尸的绝大部分能力了。
于是我回头朝薛说了一声:“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薛倒是没什么表情,我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但是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只是让我意外的是,当我准备好要大战一场的时候,这些翡翠人俑一个个却依旧是傻站着一动不动,即便是我已经看到它们已经彻底苏醒过来,甚至身子都已经动了无数次了,却依旧没有任何要进攻的意图。
它们不动我自然就更不敢动,只是我多少有些纳闷,它们这一动不动地莫不是在再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在交流战术,然后将我们瞬间击破?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可以说完全是我杜撰出来的,但是多少显示出了我此时心中的不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一旦心里开始有了不安的成分,就会变得越来越烦躁,我就是这样,竟有些莫名地烦躁起来,而就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又是一丝非常古怪至极的念头划过脑海,如果真的要说这只是一种是一闪而逝的感觉,只是让我的心境瞬间变得有些莫名,而却不知道为何,但是我注意到自己很微小的一个动作,那就是侧头看了看薛。
我不知道这时候我为什么要看他,而且这个动作也在我毫不经意之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已经侧过一些了。也就是在我这样觉得的同时,我忽然看见这些翡翠人俑齐齐上前涌来,缓缓逼近,我握紧了玉印,可是觉得它们的架势不对劲,这样子也太自信了,缓缓地、整齐地一步步地往前来,料定了要吃定我们。
与此同时我听见薛在我旁边说道:“小远,往后退一些,先别动,看看情形再说。”
而我们往后退一步它们就往前走一步,这样一进一退我们已经退到了十三旁边,而它们丝毫没有流露出攻击的意思,我们三个人更是面面相觑地不解,难道它们这是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可是现在胜负未定,鹿死谁手还不确定,它们就这么确定我们就一定是老鼠?
而就在我丝毫没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我再一次看见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情景,那就是这些翡翠人俑竟然哗啦啦的一下子七个地全跪了下来,这反倒弄得我们一头雾水,十三在一旁说:“何远,难道这是你养的昆仑奴?”
这回我也不敢这么肯定了,而薛则很果断地说:“不是!”
薛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十三说:“何远你试试看能号令它们不能?”
我说:“我也觉得不像,那我试试看吧,也算弄清楚原委。”
然后我将手伸出来,其实在我伸手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以往号令起尸也好,使用玉印也好,只要我的手抬起来就能感到血液急速流动的压力感,而这回我却丝毫感觉也无,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一点也没错,我对着这些翡翠人俑说出号令的华语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摊开手说:“薛说的是真的。”
十三说:“那就只有薛了,这冰疙瘩什么时候在这里养了小鬼了。”
薛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语气:“我也不能号令。”
于是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十三身上,十三见我这样看他有些心虚起来,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何远,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我说:“你试试看啊,说不定都是你养的。”
十三立刻分辨:“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而且我模仿什么不好,要仿造你的昆仑奴,这不是显得你才是正宗货,我是冒牌的么。”
我说:“废话少说,赶紧试试,是不是一试便知。”
十三被逼得无法,只得站到前来将手抬起,然后说道:“都站起来!”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一抹奇怪的表情,接着我就看见原本全部跪在地上的翡翠人俑全部哗啦地站了起来,看得我瞬间目瞪口呆,然后脱口而出道:“十三,果然是你。”
可是十三却也是一脸的不解,我看见他眼睛的疑惑胜过了所有人,然后兀自嘀咕了一句:“怎么可能!”
他似乎为了证实这并不是偶然,于是又号令道:“都跳舞!”
然后我就看见这些翡翠人俑就像都得了羊癫疯一样地胡乱跳动着,原来这就是它们所理解的跳舞,在我看来还比不上僵尸一蹦一蹦跳的好看呢。
十三又道:“唱歌!”
我看见原本在胡乱跳动的翡翠人俑忽然停住,嘴巴上“咕噜咕噜”地说着不成话语的语音来,说真的有些恐怖的味道,的确难听的很。
而十三还不罢休,猛地来了一句:“移魂大法!”
我顿时有一种吐血身亡的感觉,果然这些做法都太符合十三的脾性了,这样的命令也只有从他空中才说的出来,而我竟然果真看见这些翡翠人俑就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像是晕过去了一样。
就连薛都忍不住瞥了一眼十三,虽然依然是那样的一贯表情,但是他一定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情吧,我终于朝十三吼道:“十三,够了,你以为你是春三十娘附体么!”
十三则哈哈笑起来说:“我这不是试试它们灵不灵嘛,你不见它们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杀人无形的怪物吗?”
我有些无语地说:“你在无聊的时候不会也用玉印来号令活尸给你跳舞看吧?”
十三愣了愣,然后说道:“你别说,我还真干过!”
果然,如果没干过那么他就不是十三了,这时候薛说:“既然它们听你号令就免去了许多麻烦。”
薛避重就轻地说出了这句话,只是我却更加好奇为什么十三可以号令这些东西,我对他说:“你还说是我和薛养的小鬼。”
十三见我这样说立刻连连摆手说:“我可是冤枉的,我可一点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听我号令,何远你要相信我,薛,你想我吗?”
薛并不理他,实际上我又何尝不知道他并不知情,从刚刚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他那疑惑的表情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在心里想着的是,只怕就连十三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吧,而能做到这样,让我对十三的身份更加怀疑了起来,只怕他的真实身份不单单只是蒋这么简单吧,很可能他那深层次的身份就连他也不知情也说不一定。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薛适时地加了上一句:“这样说来铜片上的这个花纹就和你有关了。”
十三听了吓了一跳,然后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你这是想说什么?”
薛则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他说话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只听他说道:“十三,你有双印章,这个花纹的印章很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