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是往常,薛肯定就住口不问该干嘛干嘛去了,可是今儿他却追问道:“是什么事?”
我:“……”
然后我尴尬地笑起来说:“你不会有兴趣的,哈哈,哈哈。”
我傻笑两声,薛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那无声的注视让我感觉他在缓缓地朝我说着两个字——傻×!虽然薛是不可能这么粗鲁的,但是我觉得他这一刻就是这么想的,于是我收住笑,比起被他鄙夷我还真不敢把事实说出来,于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走上山的路因为之前已经走过了一次,所以这次走上来觉得分外熟悉,薛走的这条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和当初孟磊带着我去的那一条是一样的,他们要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而现在事实就更明显,薛要找的也是这个青铜入口,我还记得当初孟磊说当年的队伍完全挖错了地方,现在在回味着这句话,并非是他们挖错了地方,而是这个错误完全就是被刻意安排的,本来只是一场阴谋,是不可能找到真正的所在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青铜入口应该就是薛所说的地下墓群的入口之一了,而镇山蟾蜍其实就是起到一个震慑风水和镇邪的作用,只是让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这庞大的墓群会用蟾蜍来镇邪,而不是一些常用的貔貅之类的。
况且还是这么大一只几乎是不可思议的活蟾蜍,这其中的究竟如果细细追究只怕也会值得深思一番吧。
那一块平地并不难找,更何况还是有标记的情况之下,因为我看见我的背包还在,就安静地躺在树下面,而孟磊的则已经不见了,那么应该是被他自己背走了,估计是后来自己下去了也说不一定,总之他的行踪和他的人一样耐人寻味。
我将背包拾起来,拍去上面的尘土,我原本以为是我的,可是等我打开包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而是孟磊的,只是因为背包都是猴子统一给我们备齐的,都是一个款式和同样的工具,所以难免会认错,可是我却清楚我的背包里面是哪些东西,而这个背包不是我的,有人拿走了我的背包,却留下了孟磊的。
也就是说在看到背包那一瞬间的猜测完全是错误的,即便不是完全错误,也有些没有考虑周全的地方。也许的确是孟磊拿走了我的背包,但是我总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并且这时候我忽然想起的是出现在木屋外的、已经有了尸斑的尸体,所以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念头同时涌上脑海,无论是的真的孟磊还是假的孟磊,都已经彻底死了,真的被装进了铁箱子埋在了木屋的地下,而假的则暴尸荒野,再到之后的离奇失踪。
我这样想着,手则情不自禁地翻看着包里面的东西,只是没有翻几件,就看到在里面这些东西的缝隙中有一张纸条,我伸手将它拿出来,打开的时候发现竟然是薛给我的那一张,大约这张纸条本来是放在背包拉链下面的,只是因为我在提起背包的时候用力不当让它滑落进了缝隙之间,这可以推测出有人在我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拿走了我身上的纸条,而将它放在了这里,而且是想要让打开背包的人一眼就看到。
可是是谁会这么做,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看见这张纸条,他这样聪明的人单是从我的举动和表情中就已经推测出了一个大概,他说:“计谋败露,那个假的孟磊估计已经被灭口了,他猜到我会到这里来,这张纸条不是留给你的,而是给我看的,告诉我假的孟磊已死,其实是告诉我不用再费力追查下去了。”
我想不通会是谁在暗中做着这一切,我问:“这个人是谁?”
薛说:“在暗处一直按兵不动的人。”
我又翻看了背包里的其他东西,除了这张纸条就没了别的特殊东西,其他的大致都是我们会在山里用到的,我于是重新拉上拉链然后背上,只是让我很不解的是,这些人拿走我的背包又有何用,我的背包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且我也不可能将贵重的东西放在背包里,一定是贴身收着的。
可以说这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而这点功夫里薛已经走到了前面的平地上,他站在那里回头说:“你们挖开的就是这里?”
虽然他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就是这里,而这里被挖开的坑已经彻底被埋上,甚至都看不出任何被挖开过的痕迹,我说:“就是这里了,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工具……”
我才说着的时候,只看见薛已经弯身,然后他用手在地上扒着什么,我走过去,却正好看见薛将地下松软的泥土扒开一些,同时土下面也呈现出一张熟悉的脸庞来。
“孟磊!”我看见的时候失声喊道,薛则一声不响地顺着尸体将土继续扒开,从土的松软程度和干潮混合的土色上可以辨别这些土都是后来被填上的,我也弯下身子帮薛挖,可是薛却说:“你不要动,往后站开一些,万一是个陷阱。”
我一愣,随即往后展开了数步,只是看着薛小心翼翼地扒开尸体周围的泥土,然后毫无征兆地,我忽然看见薛猛地起身就往后退,与此同时我只看见原本平常的尸体忽然膨胀,在薛起身的同时,黑色的烟雾从它的嘴巴、鼻子、耳朵、眼睛以及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急速地喷出来,而薛则一把拉过我就往后退开了十来步。
第二百三十五章探寻线索
只见一团黑烟忽然从尸体上一扑而起,其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等我定下神来再看的时候黑烟已经消散殆尽,只剩下土里面像是烧焦一样的尸体,全身看似是烧焦,其实是瞬间腐烂成这样子的。
我说了一声:“好险!”
薛看着如同烧焦一般的尸体说:“还有!”
然后我和他往后面更远离了一些,只见那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然后我忽然听见很突然的塌陷声,只见尸体所在的这一片平地很快就彻底往下塌陷,立刻一个深坑就将尸体吞噬殆尽,而在泥土塌陷的同时,只见从深坑里面“突突”地射出一圈弩箭来,如果有人站在边上,即便不被尸体冒起来的黑烟给偷袭到,塌陷的地面和同时射出来的弩箭也会将人射成一个刺猬。
只见一圈弩箭之后又是另一组弩箭,若不是我们离得足够远,只怕也无法避免毫发无损,这样强劲的弩箭射程已经完全考虑到了周围的所在,三连的陷阱如果是常人肯定已经彻底着了道了,就连薛若不是反应的早估计也已经着了道了。
只见弩箭足足往外射了数分钟之久,基本整片平地都彻底插满了这些弩箭,在这样强烈的攻势稍有不慎就是命丧当场,那么设计这个机关的人也已经够歹毒的了,看来是想在这里彻底置我们于死地了。
直到再无动静了,薛才说:“已经结束了。”
我们这才从密密麻麻的弩箭之间穿过来到塌陷的深坑边上,只见下面是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完全已经不见了之前的青铜壁,我不禁惊奇道:“咦,那两扇像门一样的青铜壁呢?”
薛却说:“就是这里应该不会错了。”
说着他自己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荧光棒,然后用手来回掰了直到里面的过氧化物和酯化合物混合均匀了这才将它顺着洞口扔了进去。荧光棒的光虽然微弱,但是在这黑暗中已经足够让我们看清一个大致的样子,这一路下去都是土洞,但是看得出很结实,基本上没有任何坍塌腐蚀的痕迹,最后荧光棒落到底,我们可以看见荧光棒就落在下面,大约有三四米深的样子,然后薛说:“我先下去看看,你小心一些。”
我说:“你自己也小心。”
然后薛很灵活地就跳了下去,我看见他落在洞口下方,捡起了荧光棒,他环顾了一遍四周,然后抬头看着洞口说:“没有问题!”
我于是就准备也这样跳下去,可是在我做好准备的时候,却忽然看见薛的头猛地转向了另一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然后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从他的眼神来看,似乎是在盯着什么看,这样过了十来秒,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刚打算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还没开口就听见他开口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他又是那样的表情,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盯着看的这个动作,实在听里面的人说话,在洞口里面也就是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人,而且正在和薛交谈。
我在上面听不见那人究竟在和薛说什么,但是马上我就看见薛往洞口里面走了进去,而且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我意识到不对劲,于是立刻跳下去,可是跳下去之后我立刻置身于一片昏暗之中,我只看见荧光棒就扔在里面一些的地上,勉强能够照亮里面的一小圈,而里面早已经没有了薛的半点踪迹。
这里是一个斜坡状的不大地方,往下则继续是一个洞口的模样一直蜿蜒下去,似乎从上面跳下来之后还并没有到达最底部,我于是顺着洞口继续走下去,大约走了十来步,终于又看见了一个洞口,我从洞口里往外看,这是一个开在壁上的洞口,距离下面的地方又有三四米高,我将荧光棒扔下去,确定下面是坚实的地面这才跳了下来。
到了这里之后,我环视一圈,依旧没有薛的踪迹,心里盘算着薛应该已经被那个不知身份的人给引着进去了,我为了快速判断这里的环境,还是从背包里摸出了手电筒,直到手电筒被打亮,将这里彻底照亮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和我梦中来的那个地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现在我就在那一晚被推进的入口当中,想到这里我立刻将手电往身后照过去,果然和梦里的情景一模一样,只见一只大到不可思议的巨大蟾蜍就立在我身后的位置,虽然在梦里就已经见过,但是和现实中见到真的很不一样,所以见到这样巨大的一只蟾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是我用手电筒照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梦中的蟾蜍卵,整个地下完全没有,而其他的场景则是一模一样的,满地的人骨和一个往更深的里面眼神进去的入口,我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梦里出现的场景应该就是我失去那一部分记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上次我来的时候蟾蜍卵还在,现在怎么就不见了,而且我记得那是很大的一滩,就在洞口下面的地方。
我又用手电将这里照了一边确定没有任何的异常,于是也不想再在这里就留,就往同往里面的入口走进来。
只是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一种别样的感觉忽然划过心头,好似我忽然间又回到昨晚的梦魇之中一般,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和一些无法描述的感觉一波波地从心底升腾而起,而且与梦中一模一样的感觉再一次清晰地浮现了出来——有人在最里面的某个地方等着我!
我惊讶自己怎么忽然之间就像是受到了一种指引一般地,情不自禁地想往里面走,想要立刻找到那个人,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到身边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我立刻转头,却被一个力道摁住肩膀,然后我浑身猛地一抖,已经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看见梦中一模一样的那个人出现在我身旁,而在我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他开口说道:“你回头看!”
等等,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了,我记得梦中的时候是在我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巨大蟾蜍所在,所以才有了他这样的一句话,可是现在我已经看到这巨大的蟾蜍了,他为什么还要重复同样的话,难道这不过是一种固定的模式?
我于是回头去看,身后还是那只已经死去的巨大蟾蜍不错,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