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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叫纪季墨一挑眉,顺着目光看过去,陆镜之都快把人家的衣服给脱完了,真是一颗青涩的梅子一样的小女生,他忍不住半认真半揶揄:“最近喜欢上未成年少女了?”
沈御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喝了一口酒,无限回味:“你还不是毛都没长齐的时候,就对人家江蜜动了心思?”
这话说的……纪季墨不置可否,只是跟陆镜之递了个眼神儿,陆镜之马上会意,牵着学生妹的小手立即结束疯狂,朝沈御跟纪季墨的位置走了过来。
只看得到陆镜之在学生妹耳际说了什么,学生妹羞涩的一笑,而后便一脸春情的坐到了沈御的身旁,双手抱住沈御的一只手臂,水蛇一样柔软纤细的身体贴了上去。
沈御垂眸看着跟前的少女,很嫩,可是眼里的神情却不再是单纯的,身体很纤细,触感似乎也很不错,可是他却有种看不入眼的抵触感。他只觉得自己唇上还保留着亲吻西昔肌肤时的那种酥麻感。
也不说什么拒绝的话,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坐到了另一边。
少女显然还没有怎么被人当众拒绝过的,这会儿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与委屈,双眼水汪汪的看着陆镜之,陆镜之对着她温柔一笑,却也没有给她什么实质性的安慰,而是走过去拍拍她的脸,叫她走开了。
“怎么了?兴致缺缺的。”陆镜之松了松西装的领口,也端起一杯酒,三人对碰都开始安静的喝酒。没多久,顾流也被李言拖了回来,一脸的意犹未尽,看的李言只想现在就把他给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墨。你小时候是怎么就认准了江蜜的?”半晌,沈御才开口问道。
纪季墨显然是被沈御会开口问这样的问题给吓到了,习惯性的挑眉:“这还要怎么认准?看见她,就知道是她了。”这话显然是无论理论还是实际上技术难度都是极高的,沈御不以为然,只觉得头一眼看上顶多就是觉得好玩而已,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以后腻不腻。
“看上谁了?”纪季墨瞧他那样子,又加上今晚盯着学生妹看的表现,也知道他家里一年前苏景之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儿,而沈御这次回国,就是专门跟苏景之作对抢地盘的,难保会不抢别的。
比如女人。
“好玩儿的。”沈御想起来西昔的那张脸,可以平静无波,也可以那样的生动的反抗,又可以毫不顾忌的说放弃,当真是个好玩儿的玩具。
又想起西昔是被苏景之养了一年的,他突然有点兴趣跟苏景之争夺一下饲养权。
“香港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吧,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家老头子想要占据香港市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还得先问问最近热衷与给家族洗白的明家愿不愿意呢。”
陆镜之一向都是链接着香港跟内地,跟香港的明家也颇有私交,因而沈御他们都知道明家的事儿,香港最大的黑帮组织,近几年明家老大都在竭力洗白家族,扶持家族的人登上政坛,以树立正面形象,转投正当市场那自然是顺着潮流,不可逆转的。
“你家老头子很有可能坚持投入,他有的是钱,手笔又很大,又从明家内部的矛盾分歧打入,按说,成功的几率也是很高的。不过有你这个做投行的儿子给他拖后腿,一份资产评估报告就可以断掉他的资金链。”
陆镜之被人偷偷的称为“眼镜蛇”,看问题自然是毒的很,就看沈御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把他家老头子经营这么多年的家业给败掉。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亲爹啊。沈御,你真的狠得下心?
、暗里着迷 031 如果我说
苏景之一回来就发现了西昔的不对劲儿。
首先就是衣着上的,她不再穿他给她买的衬衣各种中性外套,转而开始穿当下流行的少女时装;她看着他的眼神中不再单单是以往的含着那种期待的喜悦,反而变的复杂。
仅仅这些,就足以让他皱眉,更别说他轻易的发现苏家其他人对她的态度也大有改变、以及那些西昔不知羞耻的爬上五少爷的床的窃窃私语。
而这些改变,也不过就是在沈御回来之后,他又恰逢去了香港的这么一段时机,不用问也能猜到是谁的手段。
他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她道行尚浅太过青涩,才一个试探就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挣扎跟深深的矛盾,苏景之心里松了口气之后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很快就被他抹去这种心中划过的痕迹。
西昔自己真的是挺矛盾的。她对苏景之有着太深的依赖,她并不能真的去下定决心,对苏景之的一言一行无动于衷,从来到苏家,不管是否因为她是替身,苏景之给了一切她曾经没有的东西。
而且,她是真的喜欢苏景之。
即使心里矛盾,痛苦,挣扎,可是,当看到苏景之时,当他回来之后第一时间给把笑意传递给了她时,她心底的一切不甘不悦不满不愿都瞬间失掉了威力,只有一败涂地。
有句话说,丘比特射出去的是箭,不是玫瑰,在拥有爱情的同时又怎能拒绝伤害?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是人生头一回,她知道了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你可以很容易开心跟满足,但是也有伤心与难过疼痛相伴。
那天晚上,沈御设计她,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赶出去了,出了那样的事儿,她不觉得自己可以成功的开脱,可是沈御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给了她机会反击。
一次的交锋,西昔至少了解到了沈御做事的风格。表面上可以轻描淡写,可是一出手就是刀光剑影,收手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张弛有度。
沈御对她说的话还犹在耳边,当时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他压制着自己身体的手,用劲儿却是很重。
“苏景之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所以你看,为了这么一张相似的脸,他把你当成男孩子养。”让你留跟西若亚一样的发型,穿他少年时喜好的衣服,住他的房间,混合起他的气息。
她几乎是立即反驳,如果喜欢男人,你沈御是怎么生出来的?难道不是苏景之的亲生儿子?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样的话,也不过是她一时被激怒的脱口而出,否则以自己的性格,不管怎么想,也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以为又要被沈御狠狠的整一番了,甚至于觉得自己都会没有可能再走出那间屋子,可是却没想到,沈御却是又突然的把她收到怀里,动作间好似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轻柔。
“如果我说,我只是苏景之年轻时、纵情玩乐的产物,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同病相怜?”
她当时的心里真的是一震的。
这样受万众瞩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人,竟然在她这样的人面前流露出如此的卑微与哀伤、以及脆弱。
可是也只是一瞬间这样觉得而已,沈御身上实在是有太多不确定性了,她在那个晚上不止一次的这般感叹,只那么一次的交锋,她就察觉出这个男人的行事风格:当他流露出脆弱的时候,也往往是他攻击力最强的时候。
这就好像是看的电视剧里有那样的一种人,这种人面似无害毫无杀伤力,却喜欢在内心最脆弱的月圆之夜提刀杀人,你甚至看不到他杀人的手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残忍,他们以刀破喉时被杀的人喉间喷洒出的血以及呜咽的求救声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当即的她又缩了缩脖子,她有胆子说离开苏家,可是却没胆子说生死。她还是这样的贪恋。生存,她只求能好好的活下去。
果不其然,沈御猛的抱起她,在她压抑着尖叫的瞬间把她扔到了房间的大床上,而后顺势也将自己的身体扔到了床上,接下来,就只是双手紧紧的困着她,而后,他整夜安眠,她担惊受怕,彻夜无眠。
她松了口气又紧张起来,沈御做什么说什么苏家人都说好都信他,可她却不行,要是有人在第二天早上发现她是睡在沈御房间的,不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不知道沈御会不会又去落井下石把一切都推给她,有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做前车之鉴,她怎么敢留下?还是留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攻击人的男人的床上?走是一定的!
可她才刚一挣扎,沈御就整个的把她又压在了身下,他张口就咬上她柔软的耳垂,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吞下去的,温热的气息就那么的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叫她尝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再乱动,我就上了你!”
被他这么一说,西昔是真的不敢动了,沈御闭着眼睛亲了亲她,又换了个姿势搂着她僵直的身体,喊了一句放松,不然不舒服,西昔哪能放松的起来?沈御只好亲自动手,最后真的让西昔的身子软了下去,他折腾够了,这才无比慵懒的用沙哑不已的声音说了一声晚安,就又睡了过去,她一开始还是不敢睡的,想着这个危险的男人为什么每次出击都可以有那样无害的姿态,叫人无法防备,又想了今晚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她被这个男人从天堂抛到地狱,又拉回原地,对他来说是这么的轻而易举。
最后熬不住就沉沉的睡去,晚上做了个梦,梦中苏景之模糊的身影对着自己念念有词,而后她身后的世界一片坍塌沦陷,就在她绝望的以为自己要粉身碎骨的时候,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她抬头,救她的人竟然是沈御,可他却不敢拉她上来,由着她荡秋千的一样的在那半空中飘摇,好像她于他而言只是个好玩儿的玩具。
第二天醒来却是发现她自己的房间,在那张梦幻的粉色公主床上。
一觉睡醒,她脑子里突然想明白一些事情,猛的做起来,鞋子都顾不得穿的就去找到昨晚被她随手丢掉的身份证。
那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让西昔印证了刚睡醒时脑子里突然划过的一丝印记,西若亚,在这个宅子里,有大伯二伯的儿子以及女儿,有沈御有苏律,可是她从来没听人提前过西爷爷的孩子……明明西爷爷也是跟他们住在一起的,看样子是几十年都是跟着苏老爷子住在这里了,可是难道西爷爷就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吗?
、暗里着迷 032 问题
明明西爷爷也是跟他们住在一起的,看样子是几十年都是跟着苏老爷子住在这里了,可是难道西爷爷就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吗?
又想想西爷爷的模样,努力对比,可是西爷爷现在的模样真的不好对比,脑子里突然一亮,西爷爷一定有年轻时的照片吧?
立即就又要跑出去的,才到门口就又赶紧停住,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被换上了睡衣,想也知道一定又是沈御昨晚换的,可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拉着她在自己房里睡觉不准走,又自己把她给送回来,还多事的给她换衣服,他就那么喜欢看她的身体?
想到昨晚沈御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她立刻就又羞红了脸的,躲回被窝里穿好衣服,在房间里洗漱完之后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于是就拿着书到阳台上背单词,就等着早饭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找西爷爷要他年轻时的照片。
说是背着单词,可脑子就没停过想关于西若亚这个名字,还有沈御说的,苏景之喜欢男人的事,一想到这儿,心里就又是发紧又是低落下去,他喜欢男人,那应该是很抵触女人的吧,可是那为什么还会亲她呢,甚至于在那一天差点就要了她吧,不过也对,他一定是爱惨了那个西若亚,所以即使是自己这样性别的替身,他也愿意那样认真的对待……
就这么想着,一早上都在背那几个单词,一直等到佣人喊她吃饭,她才匆匆的跑下楼去。早饭一如既往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都吃了什么,也没在意其他人都跟她说了什么,反正她平时就是一根不爱说话的木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