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米米,等一下,”
米粒原本要开枪的手势一下子就停顿下来,起身向前面看去,见愿一正扶着言之缓缓向自己这边走来。
看着他那惨白如纸的脸,米粒的眉头下子就紧皱了起来。这样的他跟自己几天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体在这几天就好像被什么一下子给掏空了一样。
“米米,你…”
“言之,你是不是不想我杀了她?”米粒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这样便宜了她…”言之喘着粗气说道。原本惨白的脸也应这粗重的呼吸声变得有些微红。使得他的脸色要好看些。
听到他的话,季悠尖叫了一声,“林言之!你混蛋!”
米粒收回视线看她,一脸怜悯的说道:“看吧,全世界的人都想要你死,这就叫罪有应得,”她还真担心言之有什么把柄被她给抓住了,
“言,你难道就真的狠得下心?我肚子里可还有你的孩子!”季悠死死的瞪着他。双眼充满了怨念与恨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啊。
“孩子?你确定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言之一脸不屑的看着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十八成年那天,我就被你的好父亲给逼着喝下了一种药。一种可以让全天下男子都失去生育能力的药,那个药的名字叫【黑夜】你应该不陌生吧?”言之看着她缓缓说道,心中苦涩成一片,这也是他后来坚持让丫头先离开组织,联合季悠消灭那个老不死的原因,当初自己只因能力出色,让那老不死的产生了警惕而对自己下手,让他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他不能再冒险让他心爱的丫头也走到这一步。他曾亲眼看到那老不死的在猥琐组织里的一位出色女杀手不成,就让人强逼她喝下了那种叫黑夜的药!
在组织,只有他清楚丫头的真实能力,恐怕整个组织除了自己能与她相较抗衡外,再无他人。所以凡是比较危险的重要的任务他都是一手替她接过来。哪怕自己再累身上的任务再重,他也会尽力去帮她。除非是碰到一些小任务,他才放心让她去执行。
他要让那老不死的对她放松警惕,只将她当一个能力一般的杀手看待。
“不!不可能的!你在撒谎!言,你肯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我父亲再怎么冷血也不会对你下手的,他答应我的,他答应我的啊!”季悠一下子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的愤怒狂吼。
“他的承诺你也信?”言之看着季悠这个样子,心绪有些复杂。不是不忍,而是想起了那老不死的嘴脸。
“那你告诉我,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们到底…到底有没有在一起过?”季悠僵硬着脖子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其中还带有一丝的呜咽。
第224章 可是你要怎么办?
“有,”言之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与恶心。
“有?是哪次?医院那次?”季悠眼中升起一抹亮光。
“在牢房的那一次。”言之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要不是他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又怎么如了她的愿顺了她的意?
闻言,季悠竟然笑了,而且还笑的看似很幸福?“真好,我还以为,我一次都没有得到过你,我很高兴,言,我的第一次是你。”牢房那天,是她的第一次。
言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起来,因为他想起那天也是自己的第一次。
“不过,你们确定要杀了我么?”季悠语气一转问道。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米粒眉头皱起,“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筹码不成?”
“筹码?我喜欢这个形容词。言,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所以你今天也别怪我太无情了。”季悠低笑着说道。
言之的脸色一白,抢过米粒手里的手枪,对着季悠的腹部就是一枪!碰!伴随着季悠的呼痛声响起,她的腹部也开始不断的往外冒着血。
言之冰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季悠,你以为你现在还威胁到我吗?”
威胁?米粒双眼一寒,
“言,即使你现在真的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里昂在哪里的。我要你带着一辈子的内疚活在这个世界上。让大家都看看你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了自己就不惜把自己的兄弟推向火坑,我要你内疚一辈子!哈哈哈…”因着浑身无法动弹,可季悠却还是笑的浑身跟着颤抖。她的身体每动一次,那腹部的血就会加剧往外面冒,而她却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唯独那张惨白的脸和那微微颤抖着的唇在显示着她所承受的痛楚。
“言之,她说的可是真的?”米粒看向言之问道。
在听完季悠的话后,言之的脸色更难看了。简直就跟一张白纸无疑。
看着米粒没有说话。
“李小米,你一定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陷里昂的,他…”
“你给我闭嘴!碰!碰!碰!”言之怒极,对着季悠部又是三枪。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此刻季悠已经深中四枪了,却丝毫没有要死过去的打算。
“林言之,你若是有种就对着我的脑袋来一枪,光往这些没用的地方打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想把我肚子里的东西给打出来么?”季悠哑着声音道。额头上开始冷汗淋漓。
孩子竟然不是他的,那就这样直接死掉更好。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最后竟然还是输了。不甘心此刻自己躺着,而他们却站着看自己躺着。凭什么?凭什么?
“就那样干脆的让你死去,岂不是太便宜了你?咳咳咳…”兴许是激动了,言之咳嗽了起来。
“我死?你不也离死不远了么?”季悠冷笑几声,又接着说道:“李小米,你也别得意的太早。里昂已经死了,我也马上就要死了,而言,他过不多久也会去陪我,最后你依旧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哈哈哈…”
言之!米粒的心一紧,立即就抓起言之的一只手腕开始为他探脉。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眉头紧皱,脸上一片的阴沉!他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已经亏损到这种程度,而且体内似还有一种病毒在游走。具体是什么,得先去做一个血检才行。怪她,是她太自信了。之前在医院时就应该把一块带出来的。是她的错,想着,那只抓着言之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米粒向前一把揪起季悠的衣领,
她这一动作,几乎差点儿让季悠昏死过去。
“做了什么?怎么?你现在也知道害怕了?你李小米不是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季悠深吸了口气儿低声说道。
“”
“丫头,别给我摆出一副我人已死的样儿,我这不还没死么、”言之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后就一脸心疼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
米粒点了点头,掩下心中的担忧。“嗯,不过季悠还不能死,”在还没弄清楚他体内的毒素是什么之前,她还不能死。
“不,今天她必须死!”言之狠狠的瞪着躺在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几枪下去,她身体里的血都已经要流干了吧。这个女人,即使让她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缓缓抬手,扣动了手中的机关。却在紧要关头被另一只小手给捉住了。
“不,言之,她还不能死。你的身体或许还有救。你…”米粒咽下喉咙内的苦涩。
碰!再次一声枪响,米粒低头看向言之那已经抬起的手,手中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白烟。再看向已经死过去的季悠,眼泪一下子就滑落出眼眶,“不,言之,你不应该现在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忧伤与悲痛。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对于言之,也许不再有那种男女之情,可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早已胜出一般的朋友。自己已经把他当成亲人一样的看待,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甚至已经胜过了两个亲哥哥。可是怎么办?季悠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丫头,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把她给除掉!”这是他早在几个月前就想要做的事情。即使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达尽头,他也要帮丫头消除这最后一点的隐患!
“可是你要怎么办?你要怎么办啊?”米粒大吼了几声,然后跌坐在季悠的身边,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看着她那光洁的额头中间的那一个小枪眼儿,看着里面的冒出来的鲜血,心里一阵的无助。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这种无助她只在那一年老头出事时体验过。如今难道又要她去体验那种嗜心的痛苦吗?
“丫头,我…”言之想要向前扶她起来,却她一把给挥开了,也许是她使的力气有些过大,也许是他全身已经没有一丝的力量了,总之,她这一个动作,却把言之给挥倒在地上。
“言之,你没事吧?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米粒赶紧向前扶他起来,一边扶还一边哭着说道。此刻的她完全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直到她的肩膀上压了一只大手,缓缓抬头,见顾烨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拍着自己的肩膀。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真的打算在这里等死吗?”米粒抹了一把眼泪,起身看着他说道。顺手把言之交给身边的愿一,吩咐他带言之回车里去。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言之在转身离开的瞬间,突然回过头盯着季悠的尸体看了半晌,随后化为一声叹息离开了。如果早知道自己是结束她的生命的人,那他宁愿在第一天认识她时,就将她给弄死在那个屋子里。这样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种种的孽缘了。
听到她的话,顾烨愣了一下,随后才苦笑道:“米米,我…”
“走!赶紧离开,别等我反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米粒冲着正站在顾烨身后的那些人低吼了一声。
后面那些人听了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顾烨。
顾烨的脸色立刻就难看了起来。自己目前的身份还真是不适合待在这里,之前过来完全是为了截获季悠这些人的交易,可现在那些东西都被米米给收了起来,自己就这样离开了,回去后要怎么交待?
即使知道答案,可他还是开了口。“米米,那个东西你不能带走。”
“什么东西?”已经恢复平静的米粒是聪明的理性的,同时也是严谨的。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她还是选择装傻。她又怎么会允许那种东西流落到那些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贪官们手中。就目前的国家的局势来看,至少现在还不是时机。
顾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看来她这是不打算给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一句。
而站在他身后的一位同志却开了口。“这位小姐,我们这次的目的为的就是之前他们手中捧着的那些个黑豆豆。还请您能把它们交还给我们。”
“交还?我欠你们的了?”米粒挑眉头。
“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种东西很危险,我们必须要带回相关部门销毁掉,还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那位同志赶忙改口道。
顾烨听后,眉头紧皱了起来。他这翻话不要说是米米,就是自己听了都有不舒服的感觉,虽然这确定是他们的工作。
“配合?呵呵呵…”米粒低笑了几声,又接着说道:“你们是军人,而我只是一个土匪头子,我们刚才还在你们的面前大肆杀人了,你们不是应该立即把我们抓回去立功么?”
“这…”那位同志犹豫了一下,随后就像是相通了什么似咬了咬牙说道:“李小姐,刚才,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是即使你们做了什么那也都是在为民除害,我们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