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竟然用那么重要的一块地皮去换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慕景天,你疯了吗?”
当时他就冷下了脸,无比认真的对爷爷说道。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女人,她是你孙儿要娶的女人,你未来的孙儿媳妇。”
“你……”慕长山气的浑身都在发斗,指着他暴躁的咆哮。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慕景天,我看你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了。”
当时他是一脸的不以为意,那丫头就长的可爱了一点舒服了一点,哪有美到美色误人的地步。
他的无动于衷,直接把慕长山气的扬长而去。
现在抚摸着怀里女人软软的头发,慕景天突然有些相信爷爷的话,他是真的被她迷了心了。
身体突然涌起一抹火气,直接汇聚到了某一点,慕景天突然把夏安然扯到了chuang边,倾身压了下去。
夏安然一僵,还以为他又生气了,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不乖,不由的焦急的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
“慕景天,你……你爱我吗?”夏安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明明早已经羞红了小脸,她依然抬起璀璨的双眼望着他,想亲眼看到从他口中说出她问题的答案。
慕景天一僵,随即别扭的开口。“你说呢?”
夏安然气的吐血,她在问他问题又不是猜谜语,他要不要这么随便就打发她啊?
“我觉得你是爱我的,你看到我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你都要吃醋。虽然你总是凶我,但是一见我受伤你都很紧张。你都带我见了你的父母,你还要同我订婚,所以,你肯定是爱我的。”夏安然分析的头头是道,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心里也越欢喜。
慕景天俊脸上闪过一抹被拆穿的懊恼,没好气道,“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那你是不爱我?”夏安然气恼的推开了他,堵气道,“不爱我就不许你碰我。”
“啧啧,你还真长脾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慕景天双眼危险的眯了眯,突然就紧紧的压制住了她。
夏安然顿时慌乱的挣扎起来,可是她小小的力道怎么能跟慕景天抗衡,最后的结果是某个人成功吃上了肉,而夏安然则累的趴在chuang的一边无力的握紧小手。
“宝贝……我爱你……”
慕景天睥睨着夏安然气恼的小眼神,突然在她嘴角印上一吻,低哑着声音说道。
看着面前男人笑的欠揍的脸,夏安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书上说,男人在chuang上说的话不可信。”
刚才在地上她问他的时候他打死也不说,可是他们刚那啥完他就承认她爱他,他这到底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说这个来哄她开心?
慕景天闻言,低低一笑,他快速套上睡衣,突然弯腰抱起夏安然,同样替她穿好宽大的睡衣,径直把她抱到了阳台上。
“你要干什么?”
夏安然有些疑惑,尤其是见慕景天把她放在护栏上时,她的脸顿时吓的发白。
“景……景天……放我下去……我……我害怕……”
要知道,他们住的公寓可是在十八层,她有恐高症,万一他没有抱稳她摔下去了可怎么办?
“别怕,我会抱紧你的。”慕景天低醇的噪音在她耳边响起,安慰着她惶恐的心。
夏安然紧紧的抱着慕景天的胳膊,甚至大腿都缠上了他的腰,像只八爪鱼一样。
“以前,人们都信奉天上有神明,既然你不信我在chuang上说的话,那我就站在这一片天空下,对着神明再说一次。”
慕景天双眼紧紧的盯着夏安然,目光璀璨的像是落满星晖。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宝贝儿……我爱你……”
简单的几个字,让夏安然一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景天把她抱到阳台上来竟然是为了跟她说那三个字。
她不知道那到底存不存在的神明会不会觉得这是一种亵渎,但是她却感动的泪眼婆娑起来。
心中如严寒破冰,春意嫣然。
“慕景天,这是我这么多年生日来最伤心也是最开心的一天。伤心的是有流言中伤我,开心的是因为有你在身边,你说你爱我,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夏安然哭的不能自抑,她原本以为一场被卖掉的屈辱交易里,是不会有爱情光顾,却没想到他宠溺的编织了一张网,用爱作养料,养刁了她的心,让她再也逃不了。
慕景天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嘴角微微一笑。
“你倒是很容易满足。”
生日礼物,竟然是简单的几个字而已,天下还有她这么傻的女人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夏安然忐忑的问道。
“景天,你送的这份生日礼物不会被破坏对不对?”
她很害怕这只是黄粱一梦,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你要学会守护自己的东西,既然不想被破坏,就要用最大的勇气去保护它。”慕景天严肃的说道。
夏安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她抬头看向天空,天空中有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她不由的笑了起来。
“景天,谢谢你。我一直觉得,我能遇见你,一定是天上的妈妈在庇佑我。”
慕景天抬头看了一眼星星,愉悦的笑了起来,竟然冲着天空大喊了一句。
“嗨,未来丈母娘,我会永远宠然然,你就放心吧。”
夏安然闻言,顿时又羞又恼。再加上这一喊,周围几家人都开了窗探出了脑袋,好奇的目光看了过来。
她小脸腾的一红,挣扎着就要从栏杆上跳下来。
慕景天见状把她放在了地上,自己则转身从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他慢慢的打开盒子,两枚闪亮的白金戒指静静的躺在里面。没有多余的纹饰,只是两个白色的圆圈,一个小一点,一个大一些,戒指的内侧刻了两个的名字缩写。
“这才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也是订婚戒指。”慕景天径直把戒指带在了夏安然右手中指上。
大小刚刚好,他满意的笑了起来。
夏安然心中一热,学着他的样子,拿起另外一枚套入了他修长的左手中指。
她把他们戴着戒指的两只手放在一起,越看心中越甜,她突然抱住慕景天,踮起脚尖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小手在他身上点火,用他曾经教给她的技巧,生涩的在他身上点火。
慕景天双眼一亮,反被动为主动。然后在阳台上,尽情的欢愉了一次。
完事后,慕景天把累的软绵无力的夏安然抱进浴室给她洗澡,擦干净身体后又把她抱回了chuang上,他自己才去浴室冲澡。
夏安然在慕景天去了浴室后,目光一直静滞在一旁的书桌上。
她知道,书桌的最下面一格,用一个档案袋隔开的后面有一瓶她买回来的避*孕药。每次事后慕景天洗澡去了,她都会偷偷的吃一粒。
可是今天,看到右手食指上那白色的小环,她却突然犹豫了。
她那么爱慕景天,现在又得知景天同样爱着她,她自然愿意为他生一宝宝。
更何况他那么喜欢孩子,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她又怎么能狠心拒绝。
还不如顺其自然,有了宝宝就生下来。
沉溺在幸福中的夏安然,这一会抛开了一切杂念,竟然期待着同慕景天孕、育一个宝宝。
当慕景天回到大床上时,看到的就是笑的一脸傻气的夏安然,他有些好笑的问道。
“怎么还不睡?”
“你不在,我睡不着。”
夏安然撒娇的依偎进他的怀里,愈发觉得华妃娘娘说的有道理。
有人宠了,愈发就矫情了。
伸手把她勾进了怀里,慕景天突然发现她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这是怎么回事?”慕景天手指轻轻抚过,沉声问道。
划伤的这个位置,不注意看还真不会发现,刚才他一直沉浸在喜悦里,竟然都没有注意。
夏安然立刻明天慕景天问的是柳丝蕊指甲划伤自己的地方,可是她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闷闷的吐出一句。
“刚刚你挠我的。”
“……”
慕景天脸黑了黑,他手上连指甲都没有,怎么会挠出这样的伤口。
哼哼,看来是有人爪子太利了,竟然敢挠伤他的人。
、101脑袋被门夹了想嫁人想疯了吧
捡来的小新娘;101脑袋被门夹了想嫁人想疯了吧
转天,夏安然上午没有课,就腻在公寓里不停的摆弄手上的戒指,不时对着天空傻笑。
半年前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没想到半年后,她就被一个男人用枚戒指套牢。
这枚戒指,虽然没有钻石也不奢华,但是是慕景天送给她的,她就无比欢喜。
下午夏安然去上课的时候,就听说柳丝蕊转学了。大家见到她来,目光中带着一抹惶恐,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夏安然抚了抚额头,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个男人出手做了这种事,他以为他赶走了一个柳丝蕊就能平息一切么钏?
“浅浅,你对柳丝蕊了解多少?”下课后,夏安然漫不经心的问道。
“柳家虽然财力比苏家差一点,但是据说他们家上面有人,所以很少有人敢动柳家。当年陆豪跟柳丝蕊的姐姐从小订了娃娃亲。谁知道陆豪那家伙很是花心,偏偏就看不上柳丝蕊的姐姐,后来就不管不顾的解除了婚约。”苏浅浅看着夏安然的小脸,很是坏心眼的一笑。
“说起来,你还真是够倒霉。陆豪那么多女人,柳家也无从去计较,偏偏柳丝蕊跟我们同一个班,再加上又爆出了你跟陆豪的照片,她针对你也很正常。糅”
夏安然满头黑线,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昨天柳丝蕊说你……你是私生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夏安然昨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
苏浅浅闻言,双眼闪过一抹愤怒。
“以前很多人都说,我是我爸跟外面养的晴妇生的孩子。当初我听到很是伤心,可是后来哥哥安慰我,说如果我不是我妈妈的宝宝,妈妈会对我那么好么?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为晴妇养孩子。”
“所以,我觉得那些人都是在造谣。”
夏安然点了点头,的确,苏妈妈对浅浅很好,不像不是亲生的母女。
“咦,你中指上怎么戴了个戒指,那老男人送你的?”苏浅浅突然瞄到了夏安然右手白嫩的食指上有一枚戒指,撇了撇嘴问道。
“当然不是,这是……”夏安然想告诉苏浅浅,这是慕景天送给她的。
然苏浅浅不等她说完,已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知道,这肯定是你在饰品店买的?你的品位也太差了点吧。更何况,你干什么带在中指上,脑袋被门夹了想嫁人想疯了吧。”
夏安然小脸一红,气冲冲的背转过身,“我懒的理你。”
她的戒指哪里难看了,难道一定要戴有着鸽子蛋大的钻石才叫漂亮吗?这枚戒指普普通通,省了她很多麻烦,她一看到它,就知道某个男人的良苦用心。
但是这枚,除了夏安然以外遭受到了所有人的嫌弃,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下午上课时,叶倩瞄到夏安然手上的戒指,脸顿时黑了黑。
她在心里泪奔,儿子,你是破产了还是怎么的,怎么能给自家女人买那么便宜一戒指呢?这不是丢慕家的人么?
*
夜里,任清河走到落地窗前那抹高大的身影旁,小脸贴上了他的后背。
“阿荇,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任濣荇身形一僵,回转头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娇羞的女人,跟着她一起回到床边。
“阿荇,我帮你脱衣服。”
任清河双眼亮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小手探上他的衬衣,一颗一颗的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