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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可以一个人安静了呢,然而这一夜终究不是平淡中度过的。重新躺回大切后排那宽大而又柔软舒适的座椅上的周易,愕然发现自己竟然睡意全无。这其中有许多因素,但方才与薛小饮的身体大约是比较关键的一点……
“明明是小丫头片子……没事发育的那么好做什么?”
周易又一次翻身,似睡非睡间嘟囔了一声,接着渐渐在四周虫鸣声中进入了梦乡。
翌日。
一脸困倦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周易眯着眼无力的挤出了一个鼻音,“困死了!干嘛这么早就把我叫起来啊!”
薛小饮拿开了在他手臂上摇晃的小手,说道:“还早?这都八点多了!太阳要晒屁股了!”
确实,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虽然是早上,太阳已经开始散发自己那貌似过于充盈的火气了清晨的空气仍有些冷幽,然而阳光照在身上,却给人一种近似炎热的温软感觉。
周易揉了揉眼,直想在这温暖的令人渴睡的阳光中再次入眠。不过旁边的薛小饮自然不会任由他继续下去的。女孩伸出小手再次摇了摇他的手臂。便令周易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睡意消散一空。
“小丫头片子,你要干什么……快说!完了我好继续睡觉。”懒洋洋的将眼睛眯着一条缝,周易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薛小饮蹶蹶小嘴:“是这样,今天我们打算去退亲。那户与我二姐定亲的人家是在另一个村子,与我们这边有七、八公里呢!我、我姐姐说借你的车用一下……咦?又睡着了?喂!你猪啊?”
“你才是猪,一头小香猪!”周易嘟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闹腾的不睡觉,弄得我睡眠不足,现在反过头来还怪我了?哪有这个道理……”
薛小饮的脸“腾”一下红了。“胡、胡说什么!谁昨天晚上不让你睡觉了?”在周易带着笑意的视线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仿佛放弃了反驳一般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还不行么?,总之就是这样,我姐姐要借你的车,借不借一句话吧!”
“借,当然得借!”我怎么敢不借?最后一句话周易没有说出来,他可是知道薛小饮口中的“姐姐”指的是谁不是她嫡亲的两个姐姐,而是赵彩云那个丫头!呵呵,若是他拒绝,少不得要招来赵彩云一顿说教。
从口袋中取出车子钥匙交给了薛小饮。周易跳下车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冲身后的赵彩云说道:“车子交给你了,不过作为交换,现在你得去给我找一个睡觉的地方。”
“诶?”薛小饮瞪大了眼睛”“你不能睡!彩云姐说让你负责开车呢”。
“没搞错吧?”周易挥挥手不满地瞥了薛小饮一眼:“你们去不就成了,干嘛还拉上我?彩云她又不是不会开车,不管了!我去你房间睡觉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周易忽然发现自己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毛病。
然后他真那么做了。找到昨晚上薛小饮、薛小饮二姐和赵彩云三人居住的房间,一头倒在那张大大的床铺上不肯挪窝了”就是赵彩云也拿他没办法,最终只能无可奈何的败退,自己去做司机了。
周易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临近正午方才清醒。
薛小饮她们还没有回来。周易与留守家里的薛定谔打了个招呼,方才知道这一次退亲是薛小饮的主意,她的二姐与那户定亲的人家没有什么感情,最初也是薛定得贪图人家的两万块彩礼、同时也是为了外出上学的薛小饮,方才会有这么一桩子事儿的。现在薛小饮带着大把的钱回来提议要退婚,薛家上下都没什么意见。
于是在回到家里的第二天,薛小饮便急不可耐的拉上了母亲、二姐连同“司机”赵彩云一道,驱车去七、八公里外那个村子退亲了。
从薛定得口中了解了事情的七七八八。周易摩挲着下巴上的几根小小胡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小饮她们回来以后。就跟她们说我出去溜溜弯。”周易笑着说道。
薛定谔笑得十分灿烂,“哎小伙子你出去玩吧!我一定把话带到。”
有些不适应薛定谔的殷勤,周易咧咧嘴迈步出了小院子,朝着村东头悠悠闲闲的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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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都听明白了么?”
比较满意的看到头天晚上的六个青皮,乖乖的依令等候在二狗子的家里,周易没有理会他们小心翼翼中流露的惶恐,淡淡说道:“但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得擅自动手。如果真的用到你们,也得给我放聪明点,吓唬吓唬就成,别真的伤到那户人家,记住了么?”
青皮们哄然应诺,周易点点头,“事情办成了,有得你们的好处。就这样,你们等着我的命令吧!”
“我走了!”
“您慢走!”
二狗子低眉顺眼的跟在周易的身后将他一路送出了小院,直到看着周易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他方才拉着一同跟在身后的小弟们回到了自己的土屋子里。
“兄弟们,那位的命令大家都听到了,我二狗子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谁不想干现在就退出吧!那位那边由我遮掩。”
青皮们顿时哄笑起来,“狗哥,说什么那?那位交代下来的事情我们敢不听命么?何况要我们做的事情又不难,大家并肩子上呗!”
“就是!那位交代的事情谁没有干过啊?简直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嘛。”
二狗子见无人反对,便咧嘴一笑:“兄弟们都愿意干这一票就好!那就按那位吩咐的去做吧!都注意点,看那位的意思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怕说出去不好听。动手的时候都给我轻点。”
远远的看到大切再次出鲤在了薛小饮家的小院外,周易连忙收起了懒散悠闲,加快了返回的脚步。
推开院门,周易发现薛小饮的家庭成员纷纷围坐在小院子里那棵大树下的荫凉里,都有些愁眉不展的模样。同时,薛小饮的二姐身边还多出了一个更为成熟些的美貌女子,拉着薛小饮和薛家二姐的手,想来便是那已经嫁人了的薛家大姐了。
“都苦着脸做什么?事情没有办成?”院里坐在树荫下的人们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周易的脸上。
他算是明知故问了,之前周易便已然想到了这一层。退婚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一个麻烦,很少会有轻易能够解决掉的。现在看薛小饮等人的模样,只怕他是猜对了。
果然,薛小饮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阿易,那户人家不愿意退亲!也不收我们退回去的彩礼呢!他们一定要二姐嫁过去,我们怎么说都不行。”
接过薛小饮递来的小板凳,在树荫下坐稳的周易没有接薛小饮的话,而是转向薛小饮的二姐薛问情点了点头,又笑着向一旁可能是薛家大姐的女子问道:“这位是……”
女子笑了笑说道:“我是薛宝钗,你就是小饮和彩云的朋友周易小弟吧?”
“薛宝钗?”周易觉得自己有点懵,不过还是顺着薛家大姐的话说到:“对,我是周易,宝钗姐姐好。”
话一出口,周易忽然觉得怎么这么别扭呢!仿佛憋住了一口气般吭哧吭哧的,他看着薛家大姐的目光也多了不少的古怪。
薛宝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估计是见多了初次听到自己名字的人的反应,唉,名人的悲哀啊。不过薛小饮到是很不爽的瞪了周易一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知不知道这样很失礼啊!”周易面色古怪的皱巴的脸连连“抱歉”不已,薛小饮见状哼道:“都怪我爹!给我们三姐妹起得都是什么名字啊!”
“大姐的名字是从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二姐是找镇子上出租武侠的书店老板起得;我最到霉,出生那天才好撞见七里沟跳大神的徐麻子来我们村子一户人家做法事,我爹拉着人家一边喝酒一边请人家起名,最终硬生生憋出了一个小饮。”
薛定谔讪讪笑着低下了头去。不低头不行啊!看来薛家三女都对自己的名字“深恶痛绝”呢,周易就瞅着三道似乎能够用肉眼看见的射线向着耸定愕汇聚而去……
片刻的轻松过后,众人渐渐又愁眉不展起来。薛家二姐薛问情退亲的事情没有搞定,众人一时都纷纷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说到底薛家一家五口都只是道道地地的老实人啊!周易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便打算抛出自己预先留下的伏笔。
第三卷 第叁佰柒拾贰章 解决
俗话说“宁拆一座桥、不悔一桩婚”,如果可以的话,周易也不想想无端插手别人的婚事。但薛家二姐薛问情的情况有所不同,是薛定谔贪图人家的彩礼方才订下了婚事,订婚双方本身并无什么感情,所以周易行事便没什么顾忌了。
从薛小饮口中了解到了男方的情况之后,周易帮忙的心思更重了几分。
男方来自附近的另一座山村,家庭条件到是比薛家好得多了。不但起了三层小楼,更是有一台小车代步。那男人早年在城市里闯荡过,与普通的村民们相比有着不少的能耐。打了几年工后,回来在镇子上开了一家餐馆,这些年据说没少挣钱。
这样的条件在村民们看来是非常不错了,附近十里八乡的人家多少都有着将女儿许给那户人家的想法。但那男人已经三年多岁了,其貌不扬又是个二婚,是以家有女长成的人家又都有些犹豫。
去年薛小饮考上了苏杭大学,苦于没有学费而行将猪学的时候,她二姐为了替她凑足学费,便答应了薛定得替她选个夫家的意思,意图拿到彩礼供薛小饮上学。
薛家三个女儿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薛问情要定亲的消息刚刚传出,附近十里八乡的媒婆们便统统行动了起来。最终那户在镇子上有家饭馆的人家一眼便相中了出落得像个城里妹子的薛问情,出的彩礼又是最多,事情便这么定下来了。
现在想要悔婚,说实在的难度不薛小饮等人去退还彩礼的时候,那户一口回绝,还说了人家不差钱,就是不愿意忍这口气。
事情确实也是己方没什么道理,薛小饮等人不好争执,只得拿着那两万块钱彩礼又退了回来。眼看着当初商定的婚期在即,众人都有些束手无措的感觉。
周易觉得是时候出手了。
当天晚上,村东头二狗子的家里。
周易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恭敬站着的几个青皮问道:“事情结局了么?”
二狗子挠了挠他那铮亮的大脑壳,谄笑道:“按照您的吩咐,我们都办妥了,那户人家已经答应退婚。”
周易眉毛一翘,“这么快?”
二狗子赶紧解释道:“您放心,我们没怎么动那户人家。就是找上门去按照您的说法照办了一遍,然后去镇子上那户人家的餐馆吃了一顿霸王餐、和那老板找地方谈了谈,那户乖乖答应退婚了。”
周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们不错!事情办得还算可以。”
这却是他吩咐二狗子等人的,让二狗子带着其他五个青皮一起找上那户人家吓吓他们,借口男方看上的薛问情是他们的目标,又去那户的餐馆闹腾了一番,还放言如果男方不收手,他们就天天去餐馆滋事、让男方没办法做生意几管齐下小最终令男方改变了想法。
这样一来,双方意见统一的结束订婚。传出去对两家的颜面都没什么大的影响。
手段不怎么光明。然而周易自然就不是一个光明的人儿,虽然不曾有什么害人的心思,但若是事情惹到他的头上,周易也不肯轻易就范;总要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舒畅了才算结束。
婚姻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是其中有一方不愿,那婚姻的最大意义自然缺失无疑。因为薛小饮,周易与双方中的女方有些联系,不是道德圣人、不愿意顾全什么无意义的“约定”的他,才不会在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