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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威面露沉思,“兄弟你是说他为夺家产而雇凶杀人,不至于吧?吴家这两个不比往年,那几座金矿银矿都已经枯歇,已开采不出什么东西。为这份家产就值得做下那么大一个案子,杀光全船的人?”
我眼睛一亮,“二哥你知道他家的生意?他家的矿都已经枯歇了吗?”
关威面露微笑,“知道一些,吴家红火那两年,我们帮他们运过不少黄白货。兄弟你知道,私人干这个,左左右右是要上很重的税的,我们淮帮能帮他把这些都省了,而且保证安全,所以那几年和吴泰还是有比较多的合作的,这两年逐渐稀少,应是他们的矿已经枯歇了。”
“哦!”我沉吟一声,查庸生给我的资料里可没有说他吴家的矿已经采空了。“那二哥你了解吴家的情况?”
“不!”关威摇头,“我只是和吴泰打过交道,对他家里的情况知道很少。这种生意带有一定风险,向来在暗中做成,合作双方也就最高层头目会就生意问题进行一些接触,彼此都绝不过问对方其它的事,这是道上不成文的规矩。我淮帮和吴泰的合作,向来是由我亲自出面和吴泰一人打交道,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有吴泰这个人,吴家情况也应该是如此。所以我们虽有合作,但我对他们家的情况知道很少。不过吴泰这个人我还算了解,一个典型的不法商人,处世精明,性格多疑,事事小心谨慎,但真决定了的事做起来却又十分果断干练。”
“这样一个人?那二哥你看他会不会是有了新的合作伙伴,才不找你们,而不是他的矿已经枯歇?”我问道。
关雄代答道:“绝对不会,这种交易合作者之间的信任极难建立,吴泰既已和我们建立起合作关系,绝不会轻易的改成另一家。另外这种活也不是谁都可以干的,若有道上的人和我们抢生意,我们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我们可以确定他家那座金矿和两座银矿都已经枯歇。我们刚才还向吴谦说了那么多好话,其实完全没必要,他家的矿早已开不出东西,这两年已很少和我们打交道,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合作机会,对我淮帮的生意造不成什么影响,我们来对吴泰凭吊一番也就算是仁至义尽了。和他说那些好话只是兄弟你要我们帮着打探情况,想测试他的反应,为了和他套话我才和他说的。”
“小弟明白,多谢大哥了。只是吴家的金银矿既已枯歇,那这场血案就令人费解了。”我沉思道。
关雄看着我小心的问道:“兄弟你有什么难解之处不妨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详参详。”
“也没什么好瞒两位哥哥的,就是查先生着我暗中调查那血案的真正凶手。本来我怀疑是有什么江湖势力觊觎吴家的金银矿,利用了吴谦,为扶持吴谦夺家产而杀人,但若只杀吴泰萧家福二人,会让人很容易怀疑到吴谦身上,会对吴谦不利。而他们要从吴家的金银矿中牟取暴利,还要用到吴谦,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案子做大,丧心病狂的血洗了整条客船,这样吴泰,萧家福的死就好像是偶然不幸遇上,人们也就不会怀疑到吴谦身上了。至于升仙教做了替死鬼,那很可能是凑巧。现在若是确定吴家的矿已经枯竭,那么这个推论就完全不成立了,唉!血案又成了一团迷雾。”
“嗯,为了吴家的矿而杀人的可能性可以排除,我们可以确定他家的矿早已枯竭,不会引起任何人兴趣,不过吴泰生前聚起的财富也足以让人心生觊觎了。”关威沉思道。
关雄摇头,“不可能!若是为了吴家现有的财产,直接抢了吴家便是,比血洗咱淮帮的船容易得多,担的罪名也可以小一些。他妈的,到底是那群兔崽子干的?还真是不留线索!”
看兄弟两个都投入的帮我思考这个问题,我心里暗笑,其实我还是对他们隐瞒了好多情况,比如我已经确定吴谦与此案有莫大的干系,还有那可疑的花舫水仙舫,以及神秘失踪的赵升等等。因为现在这个案子还是迷雾重重,有很多内情我都不明白。有些独家资料我必须扣在手里,连查庸生也不告诉,待我将整个案子明了后,再决定是把他们透露出去,还是自己留着,用来为我星宗谋求最大利益。
不过我把我正奉查庸生的指令秘密查案这个他兄弟已经猜到的秘密对他兄弟明言相告,还是会让他们觉得与有荣焉,对我大增好感。
看两人还皱着眉头思索,我笑道:“二位哥哥不必为这个伤神了,我既从查先生那儿接下了这个任务,就有办法将他完成。这条线索不行,我再找其它的,我就不信这么大的案子,它能没有一点线索留下?”
关雄笑道:“那好,兄弟你查案过程中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此案就算你和查先生不查,我淮帮也绝不会放过杀害小杰他们的那群兔崽子。”
“放心,到时候一定会通知二位哥哥的。”我沉声道。
关威瞅一眼车外笑道:“咱们兄弟三个竟在马车上谈了这么长时间,上午是来不及去第三家了,咱们找个地方吃午饭吧,咱们兄弟还没在一起喝过一杯呢!”
“也好,咱们找家酒楼喝酒去。何兄弟你看呢?”关雄问我。
“好吧,我也有点饿了。”
吃完午饭,微带醺意,我和关家兄弟在一家酒楼门前分手,他们下午还要再跑几家去吊丧,没什么事我就不想跟着他们跑了。我还得回去好好想想今晚怎生到吴府查探,要不要把那吴谦掳出来好好审问?
拒绝他们先用马车送我回蝴蝶居,让他们快去办自己的事。我在官河一渡口登上一艘小舟,逆风向南而行。站于船头,沿河的风一吹,脑子清醒起来,回想上午的经过,谢家小姐那雍容华贵的面庞立即浮现于脑海。唉!如此佳人,不知谁将有幸拥有?
好一番努力才将那令人心眩神动的绝世芳姿赶出脑海,思绪回到血案上来,想及在吴家的经历,遇到的每一个人的表现等等。
吴谦肯定是与血案有关的,那假惺惺的吴夫人也可能有问题,那个已悲伤的有点痴的有的少妇应是吴泰的女儿,萧家富的妻子,她看来没问题。那个目光精明的女子和那个我觉得有点面熟的年轻人,这两个应是来自萧家的人会不会知道点什么呢?
第二卷蝶戏江南第五十四章好玩的事
那个年轻人我在那儿见过呢?怎么会如此面熟?眼中突然闪入两个熟悉的身影,竟是沈小蝶和小芸主仆两个,正骑着高头大马,沿着岸上的青石板路向这边走过来。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个年轻人是在那儿过了。
“船家,就在这儿停船,向岸边靠一下。”我吩咐道。
沈小蝶仍是一身青色劲装,骑在马上满脸的任性和骄傲,美眸左顾右盼,闪闪生辉。她看见我一勒马缰停了下来。
“巧啊!沈小姐,又见面了。”我抬头望着她笑道。
她嘴角一翘,露出一个骄傲的微笑,鼻子冷哼一声,“哼!原来是你啊,这次我们是在慢慢的走,可没有当街纵马吧?”
我哈哈一笑道:“沈小姐你还在记恨我啊?”
“哼,记恨你?你也配!”她把头抑起,让我站在下面更得仰视她。
我笑道:“不记恨就好,沈小姐现在有没有空?可否到我家里坐坐,有点事想请教小姐。”
“本小姐没空!”她立即抑脸道,却马上又低头问我,“你想请教什么事?”
“有一件很刺激很好玩的事,就是有点危险,不知沈小姐敢不敢跟我去做?”我带着挑衅的口气向她笑道。
“有什么事能吓着本小姐?说吧,什么事?”她立即上当,盯着我问道。
“去办那件事之前,咱们得先到我家把一些问题搞清楚,你敢不敢跟我回家?”
“哈!原来你就是想骗我到你家去呀!不过本小姐又怕你何来,走!”她一勒马缰,吊转马头往回走。
我微微一笑,这丫头还不笨!一纵身跃到她马上,从她身后抱住她双肩。
“你干什么?混蛋,滚下去!”她立即扭动身子不依,引得路人侧目。
我笑道:“沈小姐你不会是想让我跟在你们的马后面步行吧?哦,我知道了,你怕被别人看到咱们共乘一马!”
她扭头看一眼周围观望的路人,突然不挣扎了,冷声道:“怕?看看到底谁怕吧,驾!”一马鞭抽下,那马儿放开四蹄也不管前面人多,就急冲而去,看来是跟着自家主人野惯了,却差点把我摔到地上,赶忙抱住她的腰,说真的,我可不会什么骑术。
前面的人惊叫着向两边散开,我喊道:“小姐你慢点,撞着人我今天身上可没有钱给你赔!”
她听出了我声音里的那丝害怕,开心的大笑道:“放心,本小姐今天带着银子呢,驾!”把马儿骑的更快了。
还好,一路平安到达蝴蝶居,没撞着人,这丫头的骑术倒是挺不错的。只是她骑的风驰电掣的,我只顾享受那速度的快感了,竟望了趁机在她身上动点手脚,白抱了她一路!等我想起感受一下怀中少女玉体的动人之处时,她已经喊声到了,一个轻巧的腾跃,跳下了马。
叶先生不在家,雯雯出来开的门,看我身后跟着沈小蝶主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什么也没问,将主仆两个迎到了客厅里。
沈小蝶毫不客气,也不待我招呼,大马金刀的往正中的椅子上一坐,向我道:“好啦,到你家了,说吧,什么事?”小芸就有些羞涩,垂道站在她主子身边。
我笑笑,到一侧椅子上坐下。问道:“沈小姐你认不认识萧家富这个人?就是前些天在血案中丧生的那一个。”
“认识,他弟弟萧家贵和我们是朋友,常在一起玩儿的,你问他干吗?”
“没什么,今天去吴家吊丧,看到一个人好面熟,看见你我才想起是曾在你家帮你围攻我的众人中的一个,应该就是萧家贵罢?”
沈小蝶蹭的站了起来,“嘿!你什么意思?让本小姐到你家来给你兴师问罪呀?你是不是还记得那天的事想报仇啊?”
我忙摇手笑道:“不不,沈小姐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想他既是你的朋友,你应该对他家比较熟悉,想向你了解些他家的情况。”
她冷哼一声坐下,“你想了解他家情况干吗?不会是想打人家姐姐的主意吧?”
“什么?他姐姐?”
“他老姐萧远兰,就是她把家贵押到吴家去办那劳什子丧来,不让家贵出来玩,弄得我们打场球都凑不齐人!你既然看见家贵了,不可能没有看见他那漂亮姐姐吧?唉,对了,你没事去吴家吊什么丧,你跟他家亲戚?”
我心里好笑,我还没问她呢,她倒是不停的诘问起我来了,笑道:“沈小姐你误会了,我是陪淮帮关帮主去的,人不是在他们船上出事的吗,去表示一下。”
“哼!我说呢,原来是为了关玲那小浪蹄子,去给人家老子当跑腿的了!”她气鼓鼓的嘟起了嘴。
这丫头的嘴皮子可真够毒的,不但骂关玲小浪蹄子,连我竟也成了跑腿的了。不过看她这发怒的模样,明显是在吃关玲的醋,我心里还是感到一阵得意。
“唉,沈小姐你这那儿的话?我是去办正事呢,怎么是为了关小姐?”
“我看你就是为了那小骚货,要不淮帮的事关你屁事,要你屁颠屁颠的跑去跟着人家去吊丧,那骚货是不是也跟在你身边啊?”
“小蝶!”我怒喝一声,这丫头嘴里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被我的喝声吓的一愣,身后小芸扯她衣服小声道:“小姐,别这样,何大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