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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可以将积存在她体内的杂质炼化掉。他也是推测,不能肯定。这让我颇为担扰,害怕我一个充满灵秀之气的婢女会永远这么邪异。
我确实消除了她的邪异,却没有得回当初那深山幽谷般空灵的女孩。因为她的月心真气得到纯化,邪异变成了阴冷,双眸漆黑,深不见底,散发出幽幽寒气,有若实质。老李他们好像很喜欢这样的雯雯,说这才是星影,才是魔门中人。
他们错了,真正体现魔门中人特征的是我,能利用千变万化的星阳真气让气质也变化万端。纵览魔门六宗武学精义,莫不以诡变为尊,但能让气质也随心所欲,千变万化的,唯有我星宗的星阳功了。
但雯雯最终会有这样的变化,倒是让我对星影一词加深了理解:她们的存在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星主将体内先天淤积的炎阳修练纯化为没有阴阳极性的星阳真气。她们最终必然要留下一身至阴至寒的功力,影响到气质,她们总会让人联想到阴影。令我欣慰的是我还有星阳催情,这种由星阳真气直接变幻而来的催情魔气可以让雯雯在床上春情如火
第一卷星宗宗主第八章
在星星谷里最累的一年就是最后一年,这一年由老李带着他的四个徒弟训练我的各种武功技巧,像轻功、暗器,身法、各种兵刃等等。这应是星主训练中最有特色的一方,根本没有什么固定的剑法刀招之类的东西,就凭我自己发挥了,怎么着适合发挥我的星阳真气,就怎么着来。反正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在星阳阁里都有,我千变万化的星阳真气可以随意学,有深厚的功力撑着,也不存在学的太慢的问题。
可我把星阳阁里的武功几乎用了一遍也没能闯过老李那一关。照规矩我只要打败几个星奴使的围攻,再和星奴打个平手就可以了。和李虎他们打的时候可以不择手段,各种诡计都可以用,偷袭也行,虽然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毕竟在半年以后将它过了,可和老李打,不许使诈,必须实打实的来,而通过真功夫和老李打个平手,我却是一直办不到。
那半年里,每天和老李从早打到晚,被打败了,稍加休息,接着再来,老李下手也不留情,每天都把我打的鼻青脸肿,还好他的星奴阴功我应付得来,不会造成什么内伤,要不早被他打死了。雯雯倒是非常体贴,每天晚上通过阴阳交合,帮我恢复精力。
打到后来,我已经无招可用了,已是随心所欲乱打一气。就这么着一直拖了半年,拖得叶先生都有点着急了。才终于在那么一天,太阳落山了,而我还站着,手里的木剑也没被老李磕飞。终于通过了,我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王武和赵成跑过来高兴的将我抛起,我能出师,他们就可以跟着我出谷踏入江湖了。老李擦着汉水,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问叶先生,我这水平在江湖上能排第几,他原来一直在江湖上跑,对这些应该是很了解的。他沉吟了一下说道:“若这些年没再出现什么绝顶高手,你凑和能进入前十吧。”
“什么?那岂不是至少有八九个人都可以要我的命。”我愕然道,我以为我勤学苦练了这么多年,起点又高,不混个第一第二,也要混个第三第四,谁知进前十都有点勉强。
叶先生笑道:“你不惹他们,他们干吗要取你小命?我排三十多位,也没见有人把我杀了呀!”
我想起淫贼师傅,他是未流角色,也能快活几十年。可归结他长命的原因,应该是他把采花的范围,限制在民女村妇内,才能逍遥法外。招惹了高家姐妹,不就立时没命了,要是比我武功高的那些人有个漂亮的女儿或者妹妹,我又想采人家,那怎么办?
想着,便向叶先生说:“哪岂不是有很多人我惹不起,我怎么效法前代宗主,大展手脚,创造我自己的江湖神话呢?”
叶先生摇摇头道:“不是早跟你说过,办大事靠的是你的智慧和人格魅力,而不是武功。”想及前三位宗主的一生经历,我不由信服。叶先生接着道:“何况你还有星影呢!”
“雯雯,她?”我不禁惊讶。
“她的毕业资格是打败老李!”
“什么?”我更惊讶了。
但惊讶的还在后面。那天晚上,我想让雯雯好好休息,以应付明天的过关测试,她却浑不在乎,还是执意和人我行了鱼水之欢,并给出阴精助我恢复精力,我想将其炼化为月心真气反输给她,还想将星阳真气也转化为月心真气给她加强功力,她却不让,只是让我好好疼她
可是第二天,她真的打败了老李,而且好像还颇为轻松,我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整天和这妮子在一起,就知道“练功”了,只是感觉到她的内力日见深厚,没想到她的功夫这么好。可她使的不就我魔门月宗的月华剑法吗?我也使过啊,根本从老李手下过不去。
“老李,你不是因为她叫你爷爷就放水吧?”我喊道。老李瞪我一眼没说话。
叶先生哈哈大笑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怪只怪你不留心。小雯自幼就修习月宗各种上乘武功,月心真气又不必你星阳真气差,武功比你好也是正常。”
“可也好的太多了吧?”我还是不服。
“你星阳功特长不在博击,而在炼脑,最高层次是涉及精神修练的星阳摄魂,而月心真气至阴至毒,长于杀伐,要不怎么那些浸入你体内的寒毒,对你星阳功毫无益处,却对小雯的月心功大有裨益呢?”叶先生说道。
原来这样,我心里平衡了许多。那些寒毒要不是经过少爷我的身体,那毒性,雯雯能吸收得了吗?
“《星主本记》里难道没有吗?看来你的《本记》还没有读透啊!”叶先生道。
那能怪我吗?几位宗主在记到这事时,都使用了春秋笔法,语焉不详的,十分隐晦,让我怎么猜得出来?我心里暗想。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出师了。算来在这小谷中也呆了有八年多了,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再不出师就要老死谷中了。第二天我就带着雯雯、王武和赵成出谷了,叶先生和老李、李虎李婶她们还要在谷是布置一下,晚几天才出去找我们。
只是上代宗主也真够小气的,据他最后的成就,就是留给我一座富可敌国的宝藏也不为过呀,可他却只给我留了区区不足万两的黄金,为我散脉时,不断大批量的购进各种珍贵药材,我和雯雯这几年练功也用了不少药物来辅助,那笔钱也就花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千多两黄金,给叶先生他们留了一半,我们就只带有七百多两黄金上路了。
当然,若按我当初在黄家村时的理想,弄笔钱买房买地,做财主老爷,这笔钱是足够了。但要想在江湖上弄出点动静来,那可实在是太少了。没办法,《本记》上说了,自己的事自己做,看来我踏足江湖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设法解决经费问题了。
对于我即将踏入的那个江湖,我并不陌生,淫贼师傅和叶先生都给我讲过什么是江湖,历代宗主在各自的《本记》里也都对江湖有精辟的解析论述。那决不仅仅是一群人闲着没事,拿刀拿剑砍来杀去的场所,那是江山一角,用本门第二代宗主的亚势力原理来说,那是一个亚势力圈,它有着自己的规则,其间各种势力之间的角逐,其激烈程度绝不会比朝廷上的政权争夺弱。要在这儿成就一番不输于前三代宗主的事业,那可需要一笔相当庞大的资金啊!
第一卷星宗宗主第九章
出得山来,在淮河一个渡口雇了一艘渔舟,顺河而下。给我们驾舟的是一位老渔翁。把我们送到淮阴,三,四天就可以赚到二两黄金,他打渔怕要几个月才能赚这么多吧!所以对我们格外恭敬。
我让王武和赵成去向老渔翁学习驾舟之术,雯雯陪我在舱内翻阅不久前在一个岸边小城里搜集到的一些官方公文,山中这八年,几乎与世隔绝,我现在迫切需要了解当前朝廷和江湖的局势。所以路过那个小城时,便搞来这一沓近几日的朝廷公文,按律而言,平民百姓是不能接触这些涉及朝廷和官场事务地公文的,但那只是淮河南岸的一个小县城,十两黄金,什么律呀,令呀的就都给我让路了。
只是小县城里的公文本就零碎不全,又多是些琐屑杂事,重要的朝廷公文哪能到这么个小地方来?不过我还是从中提取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至少我知道现在仍是大周的天下,皇帝仍是一个叫武则天的女人,而且朝廷里最有权势的是一对叫张昌宗、张易之的兄弟。前些天一篇公文中提到他们弹赅了丞相魏元忠,并将魏元忠和一个叫张说的凤阁舍人给流放出京了。
魏元忠这个人我在扬州听说过,当年徐敬业和骆宾王在扬州发动叛乱,他是朝廷平叛军的参军,扬州人都知道他,张氏兄弟连这样一位重臣都能扳倒,肯定不简单。
雯雯看我看完了,就将那散摊开的公文收拾了起来。我说:“烧了吧,没什么用了。”雯雯便拿出舱外烧了。我身无官职,平头百姓一个,带着这些玩意儿在身,可是有违大周律的,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惹麻烦。
出得舱来,只见阳光明媚,水面上波光鳞鳞,远处还有几片帆影,心胸不由为之一阔。便坐在船头欣赏淮河两岸风光。雯雯也坐到我身边来,在小城时给她买了几身衣服,谷中那身村姑衣饰哪能穿得出来,现在她一身湖绿水衫,更显清丽、冷艳。王武和赵成也都被我换上一身家仆打扮,行走江湖,我一个翩翩公子身后跟着两个猎户,成何体统?
他们俩看来对操舟之术已颇熟练,轮番划桨为乐。看见我出来,招呼道:“公子怎么出来了?”
我说出来吹吹风。公子是我让他们叫的,叫宗主,江湖味太浓了,我不喜欢。见那老渔翁在边上抽大烟袋,便向他搭话,问:“老人家在这条河上打渔多长时间了?”
那老翁自我们上船来就未敢向我和雯雯正视,应是把我当成带奴仆出游的贵公子了,听得我问话,不由受宠若惊,忙拿开烟袋答道:“老汉自幼就住在这淮河边,打渔打了有五六十年了。”
“哦,那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啊?”
他咧嘴笑了一下,古铜色的脸上皱纹加深了,“老伴在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已经成家了。”
“有福气啊!儿女们都孝顺您吧?”
“还行,老汉还能动弹,挣两钱还能贴补他们一点。”他说着脸上荡开幸福和自豪的笑容。我心中不由浮现出爷爷的影子。
我应该先去看看他。
“前面该到寿阳了吧?”我问。
渔翁答道:“还早呢,要到晚上才能到。”
“那好吧,我们要在寿阳停一天。”
“行,老汉听公子吩咐。”
雯雯不解,问我:“不是先到扬州吗?”到扬州是我和叶先生,老李商量好的,扬州位于长江和运河两大动脉交汇之地,水陆交通之枢纽,乃天下第一大商业城市。也就成了江湖上各种势力的角逐中心,我是想在那儿搞清当前天下局势,以定行止。另外淫贼师傅在扬州还留有一个窝给我,那就是蝴蝶居了。当初他把窝按到扬州一方面是贪恋那儿的繁华,另外可能也是考虑到那龙蛇混杂之地的隐蔽性。得他终是没能逃脱淫贼的宿命,却给我踏足江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踏板。
至于在寿阳停留是因为黄家村离寿阳很近,我爷爷就葬在黄家村外。雯雯心思玲珑,一听我说要到黄家村去,立即明白,就问:“公子要去祭拜爷爷吗?”
“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