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承祯仿佛洞悉了我心中的想法,微笑着向我点点头,“先师潘师正幼时曾得到过贵宗赵宗主的眷顾,得以在贵宗储藏典籍的星阳阁中读书。”
我面露恍然之色,微笑着点下头,怪不得司马承祯对我的星阳摄魂这么了解,原来他与我星宗还有这样一层渊源,这个应该连叶先生都不知道,因为《本纪》上对此事的记载实在太过简略,只说星主在退隐前将慈心护法令牌传给一少年,根本没提这少年的名字,更没提这少年曾在星阳阁中读书,谁想得到《本纪》中仅提了一嘴的那个少年就是后来道家一代宗师,司马承祯的先师潘师正。
凌雨波看来对这段往事也不甚了解,她对这些也没在意,只是面带惊愕的盯着被司马承祯推到她面前的那个方形青铜牌饰,我看得清楚,那牌饰四周围以一圈以阴刻的云雷纹为底纹,上浮雕以饕餮纹的条带,牌饰中间刻的是朵朵祥云,其间一窈窕长身女子立于一展翅飞翔的仙鹤背上,仰首上望,衣袂飘飘。另有一峨冠博带之男子驾一长龙伴于其身边。整个花纹可谓做到了肃穆凝重与祥和灵动的完美通一。只是看那人物衣饰,当是上古周人装束,这个青铜方牌的历史恐怕比慈心门还要久远。
“司马前辈,雨波乃一介女流,又是刚被逐出师门一弃徒,恐怕不适合担挡这慈心护法的重任,前辈还是另考虑其它人选吧?”凌雨波没有动那方青铜牌饰,向司马承祯婉言拒绝道。
司马承祯微微一笑,“凌姑娘已达慈心通灵,当不会在意这男女之分,凌姑娘你真正在意的恐怕是你这弃徒身份吧?”
凌雨波没回答,等于默认。她应是在顾及幸碧思的面子,那边刚被逐出师门,这边就从司承祯这儿继承师门护法的身份,确实会让幸碧思脸上无光。
司马承祯看凌雨波不说话,呵呵笑道:“即如此凌姑娘只管将这方牌饰收下,其实这也是你师傅的意思,凌姑娘通灵之心当知你师傅将你逐出师门并非她本心。再说这慈心护法不过一个名份,江湖上又有几个人知道?来日帮这方铜牌再寻个合适的主人,使其传承不致断绝就是。”
凌雨波面现犹豫,扭头望向我。我是不想她接这个什么劳心子护法的,但不好当着司马承祯的面直接表现出来,只好来了个不置可否。
司马承祯自然能看明白我的意思,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这是先师研习你们慈心魔门两家武学时的一些笔记,涉及到你们两家功法的融合,对两位可能有用,就送于两位吧。”
我心里一阵不好意思,司马承祯此举好像我很势利,不让凌雨波接受那小牌牌是为了贪他这本册子似的。不过这个小册子可是个好东西,很可能是解开司马承祯一身成就的钥匙。而且这是那潘师正研习我魔门武功与慈心门功法的心得,我和凌雨波也受之无愧。当即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那多谢司马前辈了!”
凌雨波也在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伸手将桌上的青铜牌饰拿了起来。
司马承祯带着微笑的目光在我俩身上扫得一眼,站起身来道:“慈心护法由凌姑娘传承,终于让贫道了断所有俗务了。不耽误贤伉俩用饭,贫道就此告辞!”
话音落时他已到了店门口,待我和凌雨波站起,店外只见满地阳光,那还有白云道士的影踪。
重新坐下,要了饭菜,我凝视着凌雨波微笑道:“昨晚好像有人跟我说想忘掉一身武功,以后再不用了,只为我做个普通女人的,怎么现在不但武功更精进一层,而且还成了一个大护法?”
凌雨波白我一眼,垂首望向手里那精美的青铜牌饰,把玩一下,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立即识趣的止住这个话题民,正好小二端上饭菜,我拎起筷子给凌雨波碗里夹菜,然后埋头吃饭。
凌雨波却将玉手伸到了我面前,“拿来!”
“什么?”我愕然道。
“司马前辈给的笔记,夫君你身为男儿,忙着建功立业,那来的时间钻研两派功法融合之事,还是交给我保管研习吧。”
我微笑一下,立即将那小册子递到她手上,就只为她喊的那声夫君,我也得无怨无悔将这可称武学宝典的册子交给她。
“放心,有了心得我会告诉夫君的,再说,关于魔门功法,我还得不断向夫君你请教呢!”凌雨波将册子往怀里收去时这样说道。
我不置可否,其实那两声夫君已经将我叫得浑身酥软了。
管她做仙子还是做普通弱女子,只要是我何同的女人就好,吃着饭,我心里这样想道。
九天仙子凌雨波刚被逐出师门就入住蝶园这件事在江湖上好像没引起什么大的震动,只是在一段时间里成为江湖人嘴上常挂着的一件逸闻艳事。反正在江湖人眼里,我这个查先生的接班人先是身边跟着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侍女,接着将《群芳谱》里第六位,第七位的沈家和淮帮千金以及查大小姐收入室内,还曾带着一位名门闺秀跑到扬州花会上,差点弄了个风月魁首来当,平时在扬州也是有事没事就往明月楼跑,据说与黑风教崔大小姐之间也有暧昧关系等等,我早已被定性为一个风流成性的公子哥儿,只是因为我江湖总管的身份与剿灭升仙荷花两教的威势,还没人敢把淫贼这两个字往我头按而已。
所以江湖草莽间关于我的艳事或事实或杜撰,真真假假的多了,也不在忽多出凌雨波这一条。不过我相信肯定会有一些有心人从这件事里推测出我与问仙斋发生过一番纠葛的。但由着她们推测,我对这些并不在意。
终于将凌雨波弄到我身边,完成了我心头一大夙愿。暂时平静的江湖和朝廷局势也让我可以安心的享受一段女儿脂粉。每天夜晚在蝶园诸女的玉臂粉腿间享受那温柔的缠绵,白天或留在蝶园练剑,或于扬州的富绅权贵间交游,不时的琢磨出一个借口往谢家跑一趟。只觉这扬州便是人间的天堂。
而蝶园,更是我天堂中的天堂。凌雨波入住后,关玲和查忆萍是立即就接受了凌雨波,好像还对他们夫君能将江湖上高高在上的九天仙子收入后宫做她们的姐妹大为自豪。而雯雯对凌雨波的好感只能解释为高手之间的互相吸引,她终于有一个可以天天和她一起研习武功的人了,凌雨波也要雯雯帮着她研习司马承祯关的那本武学笔记,是以两人走的最近。
不过沈小蝶和喜儿对凌雨波则带有明显的敌意,我只能将这个归结为她们身上的魔性对凌雨波那仙家通灵气质的排斥。凌雨波那颗通灵之心自然能感觉到这一点,但她当然是不屑于和沈小蝶这仍带有很多小孩心性的小女孩争执,沈小蝶心知凌雨波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次于她,又慑于凌雨波那一身出尘脱俗的气质,也不敢招惹她,倒也相安无事。
凌雨波入蝶园后还有一点让沈小蝶十分看不惯,那就是她坚决不肯和蝶园中其它任一女子联榻,这让一心想看看她在我身下承欢时样子的沈小蝶和喜儿大为失望。
“凌姐姐在这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是不是也像小芸现在这样咿呀乱叫?真想看看她从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变成荡妇时的样子!”这晚我正将身下的小芸送上云端,沈小蝶爬在我背上一边用那双酥乳磨蹭着我脊背,一边在我耳边软软的问道。
我又在小芸身上耸弄几下,喘息着翻下身来,沈小蝶和喜儿立即一左一右将那光腻的身子钻进怀里。我望着帐顶以一种很严肃的表情思索道:“她呀,应该更像喜儿,细声长吟,回肠荡气!”
沈小蝶赤裸的娇躯一侧,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盯着我眼睛兴致勃勃的就问,“那她这时的表情呢,是不是很淫荡,就像喜儿现在这样?”喜儿这媚娃今晚才得了一次,自然不够,所以现在又已经一脸求欢的媚意,小手也柔柔的探到了我的胯下。
我一边将喜儿的头往我下身推去,一边微笑着打量沈小蝶,“你既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我给你个任务,那就是设法让你凌姐姐答应和你们同床!”
沈小蝶噘下嘴,“看她平时那样子,这个可不好办到!”
“所以才交给你去办吗!”我微笑道,接着舒服的叹了口气,因为龙王已被湿润的温热包围。
我的内心深处,也十分希望凌雨波能真正的和众女融成不分你我的一片,最好的方法就是联榻承欢,但这个目标却一直没能实现。就在交给沈小蝶这个任务的第二晚,我到凌雨波房里过夜,沈小蝶和喜儿竟跑到窗外去偷听,几乎是立即就被凌雨波发觉了,然后连累得我也被赶了出来。其后连着三天没让我上她的床。
有此教训,我只好取消了下给沈小蝶的任务,让她别再假腥腥的去接近凌雨波,讨凌雨波欢心了,其实从凌雨波那隐含讽刺的微笑里我看得出我和沈小蝶这点小图谋根本瞒不过她的慈心通灵。
这依红偎翠,调粉弄娇的欢乐日子里总觉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已进入七月份。从洛阳传来的消息中,朝廷的高层决策机构政事堂在这个月里发生了一系列引人注目的变化,先是政事堂第一宰相朱敬则致仕,接着本应按顺序接任第一宰相的姚崇被派往北部边疆巡查边防,防备已经再次强大起来的东突厥帝国趁秋高马肥之际南下劫掠。同时身兼政事堂宰相的老将唐休憬也被派往了西北边陲。
新补入两名宰相,一个是属二张一系的房融,一个是武家子弟的首领武三思,原本大家认为因剿灭白莲教立有大功,很有机会被招回京城拜相的韦安石却被留在了扬州刺史位置上。而张柬之却因姚崇之推荐,成了政事堂第一宰相。
因此总体上来说,虽然政事堂里多了一个二张一系的房融和动向不明的武家王爷,但朝臣一系仍占有绝对优势,再加上姚崇唐休憬等领兵在外呼应,国家军政大权仍是把握在朝臣一系手中的。
不过我还是从这些变化里感觉到了一股正在涌动的汹涌暗潮,直觉朝廷局势不日内将会出现巨变。
第六卷江湖采莲第二十七章香津暗生
不久我收到张柬之一封来信,提议我申调入京,但并没有说明让我入京的理由。持信沉思半晌,我便吩咐老扬备车去谢府。
牵涉到朝廷中事,我蝶园里无人可以与我共议,叶先生又不在身边,只有去找谢贤古,当然,有这么一个到谢府去的借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掉的。
“谢师你看弟子此时进京合适吗?”向谢贤古说明情况后我问道。
“张柬之!”谢贤古嘴里呢喃出这三个字后便拈须沉思不语,良久,方抬起头来向我道:“林生你和这张大人接触过,对他有什么印象?”
“这个、、、、、、”我思索着合适的用语,“论才能,以张大人的精明强干,担任这政事堂第一宰相是绰绰有余,只是张大人的性子好像比较急,不如朱敬则朱相又或姚师兄持重。”
谢贤古点点头,又沉思一会儿方道:“依为师意思,林生你还是再等一段时间,等局势进一步明朗后再进京,现在朝廷里的汹涌暗潮,为师也看不明白。”
我点头受教,只是想不通他得出这个结论与张柬之有什么关系,却也不便再问,但谢贤古让我暂缓进京的建议使我对朝廷里现在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锦婕昨天着了点凉,你去看看她吧!”谢贤古向我道。
我心里一惊,关心道:“着凉,不要紧吧?”
谢贤古面露微笑,“不要紧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