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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这车上被我用星阳摄魂瞪了一眼后,她的表现很让我满意,使我心间升起了征服一个高贵公主那种夹杂着骄傲和自豪的快感。我脸上露出微笑,一手伸到了她俏脸上感受着那份温润光洁,嘴里说道:“我常去找公主的话,驸马爷怎么办呢,他不吃醋吗?”
她在我怀里活动的小手停了下来,眼中情欲之光暗淡了一下,但接着就又亮起,脸也靠在我肩膀上,额头顶着我肩窝将那娇躯往我身上挤,娇媚媚的道:“他呀,我们不让他知道就可以,而且他知道了也无所谓,他那些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她这种反应让我明白她心里还是有她丈夫的,否则不会在听到我提起驸马时眼神下意识的暗淡了一下,但这女人天性中有股放荡的骚媚,偏又有了一个可以横行无忌的高贵身份,她是绝不可能忠于一个男人的。
“那我常找公主干什么啊,为什么不让驸马知道呢?”我的声音里带着磁性的媚惑,带上催情魔气的那只手也从她俏脸上下移,从白洁颈部的领口处伸了进去,覆住了一团滚烫的肥腻。我故意在提到驸马时使出这些手段,就是想消除武崇训在她心中的影响,让她跟我在一起时心中只有放荡的情欲。
果然,这次她听到驸马二字时,情欲不减反增。酥乳感受到我手上的催情气息,身子一阵颤抖,嘤咛一声,身子抽了骨头般软到我身上。仰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你说你找我干什么啊?”声音柔媚入骨,伸入我怀里的小手却向移向了我两腿之间。
我仰头舒服的叹了口气,便斜躺到了铺着锦绒的软榻上,顺势扯开了她胸前的襟带、、、、、、
一个下午,我们都呆在城南她的那个私人别院里鬼混,我只能说是鬼混,因为实在谈不上一丝感情,我只是在享用她肥腻娇美的身躯,没有温柔,只有男性的霸气,享受着将一个公主摁在胯下一次次征服的快感。没有感情,也就不存在怜惜,我可以将我所掌握的那些淫邪手段毫无顾及的使出,让她一直沉迷于肉欲的深渊中而不自拨。
可能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我这般对她的身躯进行如此肆无忌惮的挞伐,她整个下午都表现的很迷醉。到最后她不堪龙王之威,叫了芳儿进来代她时,她伏在床上看着我在芳儿那年轻娇躯上的神勇与强横,柔柔的目光里便满是迷醉和崇慕。我知道她公主的骄傲已被我的霸气征服,心中那份女人对男人原始的崇拜被唤醒了。
这也正是我的目的,免得她依恃公主的身份,视我为男宠,限制我的自由,给我制造麻烦。
只是就这么将安乐纳为情妇,让我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对其母亲韦太子妃了,那也是一个水性扬花的荡妇啊,昨晚是安乐走赶巧不巧的正好那时候去找她母亲,将我们的好事撞破,但那荡妇淫心已起,焉能轻易放下?再说她还想通过这种手段来笼络我呢。
若在普通人家,我会毫不犹豫的母女通吃,紫衫龙王还是很乐意去征服一对母女花的,但韦氏和安乐这对母女的身份却让我产生顾忌,接纳母女二人任何一个做情妇都没什么,这些贵族妇女的情人现象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大家也都能接受,高高在上的则天女皇不还有一群男宠的吗。但关键是将母女两个都弄到胯下,我怕惹出麻烦来。
这方面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韦氏若要与我暗通款曲我没有理由不答应,那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却有着一幅三十少妇的身躯,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又有一个高贵的身份,浑身都散发着媚惑的气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而且她还有一个明宗的身份,我与在对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看出她的明宗身份,现在朝廷权利格局的走向还很不明朗,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女人便会对我产生很大的利用价值。
其实现在于我而言,最好的方法便是赶快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回到江湖。只要让我回到江湖,那便是龙归大海,我完全可以依足江湖,静观朝廷时局之变,再定行止。但回到江湖谈何容易啊!
暮色降临,床上的两女都早已不堪挞伐,我自起身穿衣,然后向下人要了一匹马回祥云居,那儿还有我的四个女人在等着我。
第五卷再回洛都第十九章上官婉儿
正月十四,上元佳节在即。朝廷通令全城各户家宅院,商肆店铺,必须在门前挂花灯,以为京都佳节添彩。上元节观花灯,乃一大传统,而京都花灯更是天下之冠。因此有不少外乡人涌入洛都观花灯,让都城一下子热闹起来,治安形势也一下子紧张起来。
巡城金吾于今天开始加强了巡逻力量,做为大理寺下属唯一的正规武装力量,刑督衙门自然也要忙起来,大理丞封全祯亲自从隔壁跑过来叮嘱大家这几天多辛苦些,绷紧心神,别出什么差错。我便将三班人马做了番调整,从今夜始每始每刻保证有两队人在街上巡逻,另一队留驻衙门。
部署完后又带大家参加了由户部也就是地官署牵头,巡城金吾,大理寺,刑部即秋官署联合进行的全城在住人口检查。要求各衙门的头头必须亲自坐镇,让我一直脱不开身。直到半下午,对三市商家店铺及客栈里非洛阳户籍人口检查完毕,接下来是对各里坊常住人家的检查,因有各里坊里正的协助,十分便捷顺利,大家便放松下来。我趁机向封全祯告了假,让李湛留在那里代我负责刑督衙门,自己快马赶回了我的新宅院。
今天是我入住新居的日子,小蝶她们天不亮就兴奋的爬走来收东西,我却被封全祯召了去。几女曾叮嘱让我尽快赶回的,却一直拖到这半下午。
回到宅院,看见门前及朝向街道一面墙上已经挂起了花灯,进入院内,发觉也是早已经打扫装饰一新,知道诸女已经将家搬好,我是回来晚了。
在前院和香婶他们打声招呼,便匆匆往后院赶,四女的房间都在第三进院落里。进入院门便见沈小蝶关玲还有小芸三女坐在房檐下,眼巴巴的望着这边大门口,看到我出现,三女眼中闪过惊喜,关玲和小芸起身便想迎过来,却被沈小蝶一伸手将两人全拉住,推到了屋里,然后扭头瞪我一眼,对我一噘嘴,啪的把门关上了。
弄得站在院里等着几女投怀送抱的我空张着双臂在那儿一愣一愣的,查忆萍和雯雯从自己房里出来后,我才知道原来是生气我没有及时回来。
“你是怎么回事,明知道今天搬新家还回来这么晚,让大家等你等的好辛苦。你是没看见小蝶和玲儿上午的焦急样,她们把行礼堆在大门口,不肯进来,非要等你回来由你带着进大门,一直耐磨到中午,看等你无望我才将她们强拉了进来。”查忆萍向我埋怨道。
我听了心中一阵温馨的感动,接着又一阵惭愧,让几女在门口翘首以待了那么长时间。忙向查忆萍和雯雯说了对不起,解释了不能回来的原因,我说的声音很大,让关在房里贴在门前偷听外面动静的沈小蝶和关玲也听见。
雯雯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可能怪我的,查忆萍听了我的解释,也立即便理解了,微笑道:“那确是不好离开,不过现在你自己想办法去哄那两个丫头吧,看她们能不能给你开门,小蝶可是放了狠话的,午饭后你再不回来,就三天不理你,还强迫玲儿和小芸与她结成了同盟。”
我微笑着大声道:“哦,是吗,那真可惜,我在市里看见各家都挂上各式各样的花灯,听说明上还有移动的灯车在街上游行。本来想让大家今晚一起去看的,现在看来只有雯雯,忆萍你们俩陪我去了。”
查忆萍和雯雯知道我在引诱屋里女孩,微笑不语。我斜眼看屋里还没有动静,便长叹一声,“唉,在家里也没人理,冷冷清清的,雯雯,忆萍,不如咱们现在就上街吧,找个地方吃完晚饭就看花灯去。”
说着拉了二女的手,做势就要往外走,屋里的三女终于忍不住了,门刷的一下打开,首先冲出来的便是沈小蝶,“不行,我也要去!”
我哈哈大笑着,攸的一个转身,掠到她身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向她屋里走去。沈小蝶一声惊叫,便在我怀里撒起泼来,娇骂着,“你坏,你坏。”一双小粉拳擂鼓般捶到我肩上,我现在两手都用来抱她了,便无法阻止她这两个小拳头,这拳头不必关玲那双温柔的小手,是颇有力道的,疼的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快走几步将她压到她的床上才止住了她的双手,却发现沈小蝶的身子已经软了,眼圈也开始红了起来,“我们等你等的好辛苦,你却迟迟不肯回来,唔唔、、、、、、”
她竟哭了起来,让我连忙一番好哄,同时一双手在她娇躯上移动,没有会儿小丫头的心理防线就破了,嘤咛一声,转身抱住我的腰抽噎道:“带我去看花灯原谅你!”
我呵呵笑道:“行,要不带上我的小蝶和玲儿,那花灯还看的有什么意思,不过你这个样子哭哭啼啼的可没法上街,还不快起来去收拾打扮一下!”
沈小蝶转哭为喜,嘤咛一声,张开双手要我扶她走来,我微笑着将她拉起,她便坐到了梳妆台前叫了小芸来帮她化妆。
我转身站在一边的关玲道:“玲儿你也回房里收拾打扮一下,过会儿咱们就出发。”关玲如雯雯般,对我只是一味的柔顺,看沈小蝶都不再闹了,她自然也早就不生气了,听我这样吩咐,便高兴的答应一声,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查忆萍站在门口对我微笑,我指指自己,骄傲的竖竖大拇指,意思是这么两个小女孩,还不是手到擒来。查忆萍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那德性!然后便转身回自己房里了。
雯雯过来带我去看自己的房间,比沈小蝶那个房间要大的多,惹眼的就是那张几乎占了房间三分之一的大床。我不由露出了会意的微笑,这个房间肯定不会只有我一个住的。
正想抱着雯雯到床沿上温存一下,添了几女在身边,我们难得单独相处。但两人刚在床沿上坐下,便听得香婶在院里叫我,出去一看,说是有一位公子找我,已在中院客厅里候着了。
我便随她往中院走,香婶在我身边轻声道:“依奴家看,这位公子十有八九是个假小子。”
我不由一愣,停顿了一下,“假小子?”
“那有男人长的如他那般俊俏秀气的?”香婶道。
这让我心里对来访者升起一丝好奇,会是谁呢?进入客厅,只见一身材欣长,一袭青色绸缎长衫,头戴赵公帽的公子正负手立于厅间,欣赏着厅壁上那几幅字画。他也就是那么一站,竟有一股风流儒雅从身上自然流出,偏还有一丝凛然之气夹杂其中,让人顿生折服之心。
“这位公子、、、、、、”我的招呼没能打完,因为青衫公子已转过身来,琼鼻樱唇,柳眉微弯,一双美眸顾盼生彩。柔和的面庞上微带笑意,文雅而不失风流,感觉颇有名士之风。但我已确眼前之人确非名士,而是名媛。而且这位姑娘我还见过,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新居的第一位来访者竟会是眼前此人。让我一时间有些发愣,盯着她面容说不出话。
“怎么,何公子不记得小女子了么,我们可是见过面的?”声音响脆,语气间却自带一股王气。
我微笑一下,“如何不记得,上官姑娘如此丽容,但见一眼便可终生难忘,下官如何不记得呢。只是没想到上官姑娘会光临寒舍,一时受宠若惊。”眼前佳人正是则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