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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了我心爱的雯雯,又收了你做弟子,他的话我怎能不听?”我向雯雯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其实是没有将神秀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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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问起神秀现在到那儿了,查忆萍回答说是受了然之邀到少林讲法去了。查忆萍知道我去追杀小羊同的事,问起结果,又问我凌雨波的动向。我一一说了。
查忆萍便一皱眉头道:“凌雨波什么事急着回师门,公子既然得赶回京城,她应该接着追下去啊,有地方帮会帮忙,她定能追得小羊同的。”
我原来倒是不曾想凌雨波为什么急着回师门,现在听查忆萍一说,也不仅有些奇怪。就算要向辛碧思汇报她此行的结果,也不用这么急吗?突然我心里一惊,经大羊同一事,雯雯已完全暴露给江湖。丫头比主子武功高,做为魔门宿敌的慈心门焉能不往星主星影身上联想,凌雨波可能是念及围攻大羊同时那份同仇敌忾有同伴之谊,又受我当时已近狂暴的愤怒复仇心态影响才肯陪我追了那么长一段路,接着她应该会思考到我和雯雯的关系,雯雯奇高的武功,进而对我们的身份发生怀疑,很自然的便会想到是魔门星宗再现江湖,于是便匆匆赶回师门向辛碧思汇报了。
我心里暗惊,若一切如我所推测,则我的真实身份已被慈心门警觉,我面临着被问仙斋在江湖上揭破魔门身份的危险,我还没完成对江湖的绝对控制,还承担不起被揭破身份后人心背弃的后果。
我凝思一下,对查忆萍道:“调动你手里的线人网从今天开始密切注意问仙斋的任何举动。”我眯着眼睛,声音带着寒气。
查忆萍愣了一上,问仙斋现在可是名列《名门录》的第一位,监视这样一个门派可不是一件小事。但她没再向我说什么,只是向我点点头,沉声道:“公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我又问起江湖上有没有其它消息。
第三卷洛都风情第二十九章铨选已过
接着问起神秀现在到那儿了,查忆萍说是受了然之邀到少林讲法去了。查忆萍知道我去追杀小羊同的事,问起结果,又问我凌雨波的动向。我一一说了。
查忆萍便一皱眉头道:“凌雨波什么事急着回师门,公子既然得赶回京城,她应该接着追下去啊,有地方帮会帮忙,她定能追得小羊同的。”
我原来倒是不曾想凌雨波为什么急着回师门,现在听查忆萍一说,也不仅有些奇怪。就算要向辛碧思汇报她此行的结果,也不用这么急吗?突然我心里一惊,经大羊同一事,雯雯已完全暴露给江湖。丫头比主子武功高,做为魔门宿敌的慈心门焉能不往星主星影身上联想,凌雨波可能是念及围攻大羊同时那份同仇敌忾有同伴之谊,又受我当时已近狂暴的愤怒复仇心态影响才肯陪我追了那么长一段路,接着她应该会思考到我和雯雯的关系,雯雯奇高的武功,进而对我们的身份发生怀疑,很自然的便会想到是魔门星宗再现江湖,于是便匆匆赶回师门向辛碧思汇报了。
我心里暗惊,若一切如我所推测,则我的真实身份已被慈心门警觉,我面临着被问仙斋在江湖上揭破魔门身份的危险,我还没完成对江湖的绝对控制,还承担不起被揭破身份后人心背弃的后果。
我凝思一下,对查忆萍道:“调动你手里的线人网从今天开始密切注意问仙斋的任何举动。”我眯着眼睛,声音带着寒气。
查忆萍愣了一上,问仙斋现在可是名列《名门录》的第一位,监视这样一个门派可不是一件小事。但她没再向我说什么,只是向我点点头,沉声道:“公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我又问起江湖上有没有其它消息。
查忆萍答道:“师傅传来消息,沈天王南宫家之行并不顺利。”
我诧异的哦了一声,“南宫家?”扬州评书会时我和南宫律南宫名叔侄相处的还是颇为不错的,我又曾帮南宫名救回了秦卿,南宫律和叶先生以音乐相交,已成莫逆。真没想到当我要沈啸天代我构筑扼制高家和那朵荷花的同盟时,连大江帮都已经答应在此事上与沈家结盟,他南宫家却是拂了我和沈啸天的面子。
“其实也难怪,南宫家和高家这两个江南武林世家历来源渊深厚,如今又是姻亲,我们要让他们对付高家确是难为他们了!。”查忆萍道。
我沉思道:“你说的姻亲是指南宫天和高宁的婚事吧?”心里冷笑,我是深知这桩婚姻中包含有多少阴谋和龌龊的,那高氏姐妹现还关在红粉书院,正准备给小喜儿做练功的鼎炉呢。
查忆萍点头道:“是,不过两家还还其它利益上的交往。”
“据我观察,南宫律对高秀山这个亲家好像并没有什么好感。”我说道。
查忆萍微笑道:“再没有好感那也是亲家啊,再说南宫律是南宫家的第一高手,却不是南宫家的家主。”
我微叹一口气,问道:“那么那边的局势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公子放心,南宫家虽没答应加入对付高家的同盟,却也绝不会站到高家一方,他们对高家的野心也早有所察觉,沈天王将高家和那朵荷花可能的关系,以及他们才是那客船血案真凶的情况和南宫家的高层说后,高家立即就相信了。向沈天王表示他们虽不参加扼制高家的同盟,但也绝不会给高家提供一丝一毫的帮助。另外,”查忆萍望向我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据其它渠道传来的消息,南宫家对他们的儿媳高宁一回娘家就再无音讯相当恼火,要求高家尽快将高宁送回南宫家呢。”
我脸上也露出笑容,高家永远不可能将高宁送回南宫家了,而且他也无法告诉南宫家高氏姐妹已失陷于扬州了。那样他将无法解释他们在扬州所作所为。“其它方面呢?有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信息?”我又问。
“暂时没有,只是黑风教和升仙教之间的争斗又发生了点变化,黑风教占了一段时间上风,现在又落入下风,已经隐到暗处,不敢和升仙教发生正面冲突。”
我点点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升仙教从朝廷里到当地地方官府中都有后台,历经两年经营,其在北方黄河一线,势力早已成形,黑风教这两年却是在人家的连续打击下日趋凋零。两家存在明显的实力差距,前一段时间能占上风,只是因为升仙教中了查庸生借评书会在扬州为他们设的圈套,大批高手在扬折戟,伤了元气一时未能恢复。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升仙教已恢复过来,黑风教自然就又落入下风。不过算一下时间,黑风教恢复的也够快,看来是存在着一个精明强干的高层。
和查忆萍雯雯聊着,车已入城,很快到达祥云居我所居住的小院。查忆萍告诉我他们昨天回到这儿来时店家正打算将我们的房间租给别人,幸亏他们及时赶到,才没有另租出去。我便从前面面临闹市的正门入内,告诉店家我回来了,那掌柜的便忙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道歉说好话,“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以为公子您不回来了,而您预交的房费又早已用完、、、、、、啊,宋公子好,您要出去吗?”
抬头一看,前面走来的可不正是宋求仕一行,宋求仕满面容光,他那狐媚娘子也小鸟依人般傍在他身边,后面跟着他们的两个仆人。两人看到我,愣得一愣。我和宋求仕是起过冲突的,他当是还在心中对我怀恨,脸一沉,嗯了一声算是对掌柜的回答,接着就将脸扭向一边当没看见我径向外面走去。奇怪的是他那骚娘子这次竟也和丈夫保持着同一步调,对我不屑一顾的哼一声,将脸扭到丈夫一边。以前她可是心痒痒的一直拿那双狐媚眼勾我,今天怎么将那浪荡心性收起来了。
“这宋公子今次高中,已经在户部谋到了一份优差了。”掌柜的看着宋求仕一行的背景赞叹道。我心里顿时明了,怪不得那宋求仕满面容光,一幅春风得意的样子,也难怪他那水性扬花的娘子收起了浪荡样儿,原来是做了官太太了。
我微笑一下道:“是吗?”
掌柜的忙转过头来对我谄笑道:“啊哈,我听说公子您也是榜上有名的,今年我家祥云居两个房客榜上有名,小的也脸上有光啊,还以为公子您换了住所,不想又回到小店、、、、、、”
已经到了我房门口,掌柜的还跟在我身后罗嗦,我打断他道:“好了,掌柜的你回去吧,以后我不说离开,请不要再随意将我的房间外租。”
“唉,那公子你休息,你休息!”他说着点头哈腰的转身离开了。
不过我却并没有休息成,刚在屋里坐下,一杯茶还没喝完,张说就风风火火的找了进来。“唉呀,我说林生呀,你可回来了,你还能坐在这儿喝茶,今天上午可是天官署铨选的最后半天啊,快跟我走!”
“什么?最后半天?”我惊的站起。
“你以为呢,快跟我走,也许还赶得及!”我说着不由我分说拉起我就往外面走。我忙边走边吩咐雯雯和查忆萍呆在客栈等我,让王武去把刚卸下的马车重新套上。
张说急道:“看天都中午了,还套什么马车,直接把马牵来,骑马走。我就是从天官署骑马过来的。”
我答应一声,王武已跑去备马了,张说的马就在小院后门外,两人出了门骑上马就纵马往皇城急赶过去,各官署皆在皇宫之南的皇城。
但我最终没能赶上铨选。
马未行到皇城,便迎面碰到了姚崇和宋憬的骑从,铨选已经结束了。姚崇望着我无奈的叹一口气道:“中午了,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吧!”
我心里大为失落,铨选能不能选上是一会事,压根没参加铨选又是另一会事。张说和宋憬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无奈,也有几份同情。我不想将心中的失落表现出来,勉强笑一下向姚崇点点头。勒转马头,一齐回到北市,找到一家酒楼,寻得一安静包间坐下。
席间我才知道姚崇他们为我的事费了多大的劲。考试成绩一发布,今年中举者共一百四十二人,我的成绩排于三十一位。吏部铨选却仅有三十五个职位空缺,再加上往年中举未铨选上,留至今年参加铨选的二百多人,共是近四百人在争那三十几个职位。
姚崇他们知道我的处境,更深切明白天官尚书张锡,天官侍郎韦承庆,郑音这几名天官署的最高官员都是二张门下,知道实际把持天官署的是与我有隙的张氏兄弟。是以在铨选开始前就已经有所运做,铨选时更是上奏折要求代表政事堂亲到天官署监督。宋憬则以御史台需对铨选过程的公正性进行监督为由,以御史中丞身份入驻天官署。又找其它人上得一道奏折,调拨没有实职,而素以文采在朝中闻名的张说到天官署帮忙铨选。这一切运做的背后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让我不受天官署几名官员的刁难,顺利进入仕途。但我却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在铨选会场,派人找我又找不到,今天上午最后期限已到,张说等的心焦,便托辞从天官署出来亲自跑去看我回来没有,虽找到我,却终是晚了一步。
席间姚崇虽未直接责备我,但话语间对我不顾铨选日期而去追那小羊同这不理智的行为大为不满。我也不好向他们解释我是因为身边一个丫头而一时失去了理智,那样他们肯定更要认为我顾小失大,不知轻重了。只是连声道歉,并感谢他们为我所做的一切。
“林生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啊,怎么会犯下错过铨选期这样的低级错误?”姚崇语气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