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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一件事向你交待,这个算是我个人对你的托付罢,那就是代我照顾好忆萍,她母亲去世后我就将她托付给了李夫人,这两年才让她回到我身边。我此去洛阳,虽自信能保住性命,但年半生不免终老山林,她尚处于花样年华,我不忍她也随我离开这世间繁华。她虽有李夫人照拂,但我希望林生你也帮我多多照看她。”查庸生叮嘱。
我忙道:“查先生放心,晚生定会视忆萍姑娘如亲姐妹,照顾好她。”
查庸生点点头,面露舒心的微笑,“这我就放心了。忆萍她很能干,这两年为我分了不少忧,相信她也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那张网她很熟悉,可以帮你对其朝廷运做。”
查忆萍的才干我在第一次看见她时就感觉出来了,她曾跟随在查庸生身侧,对江湖了若指掌,又有管理江湖的经验,我肯定要好好利用。而且她魔门弟子与查庸生女儿这双重身份背景,也让我可以充份信任她。
在沈家后门和查庸生拱手做别,仍由沈河驾车送我回了蝴蝶居。
开门的竟是王武,让我大为惊喜,“王叔你站起来了?”我没想到他的伤恢复的这么快。
“就今天才下地,试着在院里走走。”他微笑着回答。
“哦,那太好了,走到屋里去,我帮你将真气调理一下,让你更快的康复。”我扶着他向屋里走去。
雯雯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我有些惊喜,“宗主怎么回来了?”
“外面出了点事,我先给王叔疗伤,晚些时候再告诉你们。”我说道。
王武筋脉内的於塞早被老李冲开,只是被升仙教那老头打入体内的异质直气仍有些残留,侵蚀筋脉,影响他康复。我以星阳真气助他仔细过滤一遍,将其除去,然后就让他自行运功,修复体内受损之处。
“再过个三五天,王叔你就可以完全康复了。”我微笑道。
“谢谢宗主!”
“王叔怎么和我客气?你快点康复,我正觉得人手不够用呢。”
叶先生昨晚就和安碧瑶离开扬州了,我很快就感觉到他不在身边的空隙。查庸生下台这么大的事发生了,还有上午和查庸生那番谈话,包含了多少信息啊!我有很多问题亘在心里需要有个人和我一起分析,但雯雯和王武都不合适,不远处的老李他们三人也不行,他们一来不具备与我相匹的思维推理能力,二来也没什么江湖经验,在这些事上根本没法给我以帮助。要是叶先生在,我就可以将与查庸生的谈话及各相关信息摆出来,两人一起分析归纳,找出事情真相。现在我只有一个推敲了,不过我还真得必须适应这个,因为我毕竟不能让叶先生时时刻刻都跟在我身边。
午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里,雯雯跟了进来。看她微带扭捏,眼中含有羞意,我立即意识到这丫头在想什么了。我确是有好多天没和她亲热了。
将她揽入怀里,轻拂粉背,凑到她耳珠处小声问道:“是不是很想我?”声音满是暧昧。
怀里的娇躯立即被抽去骨头般的软了下来,“嗯、、、、、、公子,奴家、、、、、、”不成语句的轻声娇吟充满情欲的媚惑。龙王挺立起来,抵到了她小腹处,纵是隔着几层衣物也能感到那儿的那份娇腻。
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前、、、、、、
缠绵过后,呻吟声绝,只剩细细的喘息。从激情的颠峰下来,我只觉浑身舒泰,头脑也觉灵活清晰许多。我将一臂上曲,手枕于头下,双眼望着粉色纱帐的帐顶,回忆着上午和查庸生的谈话,呆呆的出起神来。
雯雯侧俯在我胸膛上,细细的喘息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我的另一只手本环在她赤裸的雪腻粉背上,从他胁下穿过,把玩拂弄着他胸前酥乳,享受那份滑腻,她呻吟一声,抬眼望见我在沉思,便一转身,改爬在我怀里,将两团娇腻压在我胸膛上,我的手便无意识的停到了她粉背上。
我脑海里是在分析查庸生的那些话,别的倒没什么,主要便是从他话里透出来的丁忘忧和贺兰越石、贺兰敏之父子,还有太平公主及沈小蝶母亲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些很可能牵涉到月宗甚至整个魔门的内幕,及其与朝廷的关系,查庸生并没有把话说透,而只是给以暗示,让我自己来想。他肯定知道更多却不愿说。
我来扬途中曾于陈老头那儿读到过近世的官修史书,那贺兰越石乃当今则天女皇之胞姐,韩国夫人的丈夫,据言早在永徽年间忆经亡去,韩国夫人一直是寡居的,查庸生他们怎么会在二十年前遇到此人?那时此人早死了几十年了啊。而丁忘忧称呼此人为师兄,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则这个贺兰越石也是月宗弟子了。
第二卷蝶戏江南第八十一章二娇争宠<上>
贺兰敏之则是个出了名的无法无天之纨裤公子,其父亡后,寡居的母亲还有其姐因时为皇后的则天女皇的引荐,皆得到高宗的宠幸,分别封为韩国夫人和魏国夫人,他自然也贵不可言,而且据说此子十分俊美,很得其外婆,即当今则天女皇之母扬氏的宠爱,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于是无法无天起来。史书有记,太平公主幼时也常到其外婆家,所带宫女尽被其这位表兄这位贺兰敏之淫弄,连尚是幼童的她也差点遭其毒手。后来更有甚者,高宗和则天女皇为自己的长子时为太子的李弘选了一名太子妃,姿容殊丽,竟被贺兰敏之于新婚前夜给奸淫了,使太子无法完婚。奇怪的是时为皇后的则天女皇一直护着她这个为非作歹的侄子,直到二十年前,不知为什么将这些旧帐全翻了出来,贬贺兰敏之到岭南。据记是死于途中,现在看来是路上被人杀掉了。而且是其表妹太平公主亲自带人追杀。
据查庸生所说,我未来的岳父当时已是一名出色剑手的沈啸天一上去就被贺兰父子打成重伤,那贺兰父子的武功应该十分了得,而太平公主与小蝶母亲能抵得住两人,其武功应该也不弱。朝廷要追杀贺兰敏之,何必非要身份尊贵的公主亲自出马,派人下诏赐死不就可以了?还有丁忘忧几人的出现,查庸生告诉我丁忘忧是素服出现的,带的也只是他的几名弟子和另外两名高手,而没有带军士,细想起来,二十年前扬州城外那一幕怎么像是一场江湖争斗?
最大的可能性是当时在场的一群人中除了查庸生和沈啸天外,都是月宗弟子,也就是说当今那位权倾朝野的太平公主也是月宗弟子。李夫人中里的圣主莫非说的就是这位公主?若是这样的话,那月宗的实力确是强大之极,确有足够的能力灭掉整个江湖,因为做为当今女皇唯一爱女的太平公主完全可以动用朝廷和全国官府的力量。
但另一个问题是沈小蝶的母亲怎么会是太平公主的亲姐姐,高宗与则天女皇仅有四子一女,长子李弘早死,次子李贤因谋逆而被诛,三子李显是为中宗,登基没几天被女皇废掉,贬为庐陵王,五年前赖狄仁杰等众臣之力才得重回洛阳为皇太子,四子李旦即睿宗,做了几年傀儡皇帝,又做了几年皇嗣,现在做回了相王,最小的太平公主那来的姐姐?
我思索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史书所记,高宗与则天女皇在李弘之前确生有一女,然出生后不久就被当时的王皇后给掐死了。高宗就是因为这个才废了王皇后而改立今天的则天女皇为皇后。会不会那个女婴没有死,或死的根本就是个替身?宫廷斗争,波谲诡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以当今女皇的性子为谋求皇后之位,弄个死婴来诬谄对手是完全有可能的。而真正自己的女婴学是沈小蝶的母亲,却被偷偷的转移了出去,交给丁忘忧抚养。
如此看来丁忘忧当和则天女皇之间有密切的关系,怪不得能在扬州这个繁华之都的刺史之位上安安稳稳的坐了近四十年。突然我心中一惊,不对,丁忘忧这个月宗弟子与女皇亲近的让女皇放心将女儿加以托付,而女皇的亲姐夫贺兰越石也是月宗弟子,还有其女太平公主也可能是月宗的。莫非、、、、、、李夫人口中的圣主不是太平公主而是指、、、、、、端坐龙椅上的则天女皇?一阵寒流从心间流过,我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个推测太可怕了,但它真实的可能性很大,查庸生上午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闪烁其词,他心里肯定是早猜到这一点了。李夫人所说那圣主与厉晖二十年前的约定,让如日中天的烈日山庄从江湖中隐退,二十年前,推算起来那不正是高宗驾崩,武后全面掌权的时候?
原来人家月宗早就夺得天下大宝了,我心里阵阵发寒,他们是什么时候学会走上层路线的?竟然知道去掘取世俗的最高权力。不过那武则天现在已经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了罢,老子熬也能把她熬死,不管她月宗有多强大,定要让它臣服于我星宗旗下。我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的斗志昂扬起来。
查庸生安排我下午去见丁忘忧,原来是大有深意啊!他想让我从丁忘忧这个关键人物处得到更多的确切内幕。希望丁忘忧能告诉我点东西,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最多是把我的推测证实。
雯雯感觉到我的变化,抬起头关心的问我:“宗主怎么了?”
“没什么,想到一些事情。好了,快起来,公子我下午还有重要事呢!”我想到的这些暂时我只想放在我一人心里,除了叶先生,其它任何人都不能说。
午饭时我就把上午发生在沈家的事告诉了她和王武,是以她知道我的事有多重要,忙翻身起来,裸着身子侍候我穿衣。
这时我听见前面传来拍门声,关玲的声音喊道:“雯雯姐,何大哥回来了吗?”
我抛开月过那些烦心事,朝雯雯挑下眼皮,笑道:“这玲儿还真神了,老能挑这种时候来!”
雯雯笑一下不语,帮我拉平衣襟,忙去穿自己衣服了,而外面王武已经从屋里出来去开大门,就在这时又一个女声传来,“关玲!你现在跑这儿来干吗?”却是沈小蝶,二女竟这么凑巧的在这儿遇上了。
大门找开的声音,接着只听关玲的声音惊喜道:“王叔你伤好了?”
王武的声音:“能走动了,多谢关小姐关心。二位小姐请进。”
“何大哥回来了吗?”关玲问。
接着没听到王武的答话,倒是沈小蝶蛮横的声音抢答道:“何大哥还在谢姐姐家,没回来呢,你走吧!”
我心道这丫头应该是从她家里来,知道我回来了。看雯雯穿好了衣服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轻声道:“先别出去,看看她们两个相处会怎么样?”说着拉她到窗前从窗缝里向外望去。
只见话被沈小蝶抢了的王武看看二女间不友好的气氛,不知如何是好,眼睛斜睨向我的房门,看我和雯雯都不出声,竟对二女笑着说了声:“二位小姐你们说话,我先回去了。。”就转身回房了。
关玲道:“那我找雯雯姐!”接着就朝这边喊了起来。
我让雯雯别出声,沈小蝶也紧张的望向这边,一看没人答应,以为我和雯雯真的不在,立即神气活现起来,两手一插小蛮腰,向关玲不阴不阳的说道:“唉,我说关玲你怎么这么贱啊?我每次找何大哥总能看见你缠在他身边,这会儿何大哥不在了,你又叫起雯雯那丫头了,雯雯姐、、、、、、”沈小蝶夹着腔学关玲刚才叫雯雯的声音,把关玲气的小脸通红,“你,你,你、、、、、、”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觉得好玩,雯雯却阴起了脸,显然是听出了沈小蝶对她的不敬。她虽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