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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王秀所设立的新官制,禁军和缉捕使臣也就是警察力量,还有皇城司军,要保持绝对的中立态度,只要效忠于家国和皇室。
皇城司军部分将士,在对叛逆的处置中比班直还重,就在于站错了队伍,班直的处分相对较轻,那是因为人家本身是天子宿卫,就算站错队伍也是误听谗言,中低等将校被流放,皇城司军罪加一等,将校全部被处斩,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就是,合则利、分则损,恐怕连西北风也喝不到,不过,另立门户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减少养着许多蛀虫,呵呵。”费苏放声大笑道。
薄章见气氛有些尴尬,刘仁凤陷入空前孤立,急忙道:“谈这些做什么,今个设宴送行,还是铁马金戈的好。”
“就是,吹皱一潭春水,干卿何事?”周文呵呵地笑道。
刘仁凤感激地看了眼薄章,还是老兄弟实在,下面的这群鸟太狂妄了,不由地道:“那是,只为送行,不谈其他,今后兄弟们还要常聚才是。。”
“这是自然,只要高八哥不在,就让我们的费大财主来出钱。”周文呵呵地笑道。
“凭什么是我?”费苏撇撇嘴道,脸色挺不好看。
“谁让你是财神爷,呵呵。”周文瞪了眼费苏,怪怪地道:“兄弟们中,除了出海归来的就属你最有钱,小妾都纳了十三个,不让你出钱让谁,总不能让张、赵两穷酸来垫?”
张陵还好说,只是嘿嘿地笑,穷酸就穷酸,他一点也不在乎,身外之物而已。
赵非却一瞪眼,自己可是一直低调,不参合他们之间的争端,怎么还是落到自己身上,不免高声道:“我们哪有你们有钱,海外都是金山银矿的,就是河里也能摸出金子,费大财神就不要说了,要说你周子礼成不了大财主,那也是响当当的小恶霸,泼皮地痞没少给你们孝敬,怎能没钱?”
这话,也就是众人聚会说说,的确是揭示了某种黑暗潜规则,有人就会有,有就会有纷争,有纷争就会有明暗,有明暗才会有社会展。
固然,王秀不断地努力,无论是展经济科技,还是提高人们的收入水平,却不可能完全杜绝人的贪欲,你每月收入五十贯,时间长了就想着一百贯的生活。
实在没有办法拒绝,那就纳入良性的管理机制,各道监察御史职责之一就是纠察贪污,只要别做的太过份,朝廷的司法机构还是不会太计较。
“我们还能比?你们一个新鲜玩意拿出来,不知多少商人推着钱找你们。”周文是嘴角猛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紧的转嫁矛盾,开始揭老底。
“那也是我们的心血所得。”赵非眉头一挑颇为自得。
张陵有几分不满,往嘴里塞了块肥肉,嚼的津津有味,嘟囔道:“就是,没日没夜的,要不咱们换换?”
“你们。。。。。”周文是无语了,当官谁能能当,搞研究可就不是了,没有那份功夫,你还真拿不出好玩意,没想到死胖子让他吃瘪。
“咱们的收入,大多都资助居养院和福田院了,哪里能跟你们比。”赵非是得理不让人,直接反唇相讥。
他说的众人无法反驳,无论是林四郎还是张陵,都不关注个人的生活,反正他们的物质需求很低,温饱小康而已。
每一项明的专利费用都很不菲,很大一部分留给书院,作为展和鼓励学生的资金,也有很大部分救济贫民,尤其是居养院的孩童。
大中建炎十八年淮水大涝,十余军州受灾,他们这些钟山书院和玉泉山研究院的士子,竟然拿出百万贯赈灾,还不算是两大书院的私产,当时就震撼朝野,连王卿苧也被比下去了,实在亮瞎钛合金狗眼。
谁都不曾想到,这些木讷的士子,竟然个个是大财主,还是那种顶级的,这可是百万贯不是百万钱。
也是,这些搞科研的疯子,都沉浸在理论研究或明创造中,很少有人会花时间享受,造就了他们的财产积累,已经到了非常惊人的地步,还拿钱不当钱用。
“这就对了,弟兄们玩笑而已,看谁能让谁吃瘪。”薄章满意地笑了,点到为止就好,别说出不该说的,那样就不好看了,又道:“听说四哥是一路飙风,打的虏人望风披靡,有简子塞镇加入,如虎添翼啊!”
第1496章内外有别
“呵呵,能够参战就足慰生平。天籁『小说”简雍咧嘴大笑,他是相当的心满意足,哪怕是一个旅镇。
“更难得的是大哥,多少年的老机宜,总算是熬出来了。”薄章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态颇为调侃。
“当年,大哥不是做机宜文字,就是在军州逛荡,我还为大哥抱不平,看来山长是在磨练他,总算能主持一个方面了,一步登天啊!”
宗良身为王门子弟核心,更是大哥大的存在,素来以稳健低调著称,不以掌握潜在的巨大权力弄事,更不以王门长兄轻视兄弟,尽自己所能维护同门利益,对分歧往往持公允态度,尽管难免有个别的不公,也是人情释然,有着很高的威望。
宣抚处置判官,那是独立于宣抚处置大使的存在,有单独的上奏权力,就在昨天翰林学士院贴黄,授予他兼差河北路都转运使,这是什么概念?持节大臣兼差守臣,那是培养两府执政的正途,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按照程序而言,要不是出现打的意外,下步就是就任尚书侍郎或九卿。
正说着话,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子塞要走也不说声,害得老娘才知道。”
众人听声音明白是哪位,立即苦笑着起身,连刘仁凤也不例外。
正是文细君进来,却见她扫了眼众人,笑道:“来的还挺全的,就几个酸才掉书袋没到场。”
无伤大雅的玩笑,同时显示出机智幽默,刘仁凤苦笑不已,作为在场身份最高的兄弟,只得道:“三娘子说笑了。”
无论是王门九子,还是其他王门子弟,对王家妇人的称呼,王卿苧永远都是大娘子,友琴莫言是二娘子。
“三娘子亲自前来,让晚生后辈如何能担待起。”作为执掌太府的财政大臣,费苏和文细君最熟悉。
文细君翻个白眼,笑道:“解斋的官越大,反倒是学的油腔滑调,小心你家山长罚你。”
“呵呵,三娘子请。”费苏哪敢顶嘴,只能打着呵呵。
“算了,我只是来看看子塞,祝他旗开得胜,也好让我家官人早点回来。”文细君对简雍抬了抬手道。
“多谢三娘子,我必不负所望。”简雍很正经地拱手,自然是胸有豪情。
“好了,这顿就算我请的,稍后还有歌舞,都是知名的小娘子,算是便宜你们了,平素没有几十贯,你们还能进来?”文细君说完也就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的耽搁,作为王秀的平妻,她做的倒是规矩自如。
这个时代的贵妇,还是能抛头露面的,并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礼义廉耻,因为世风并没有无耻到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程度,平民女子更加自由,可以随意出入内外。
当文细君如风似地飘然而去,六七名美貌的歌姬出现,果然个个天香国色,袅袅飘来的天仙佳丽,当真是如坠天上仙境,都是丰乐楼第一等歌姬,不是你有钱就能看到她们的。
“各位请入座,三娘子的好意,不能不消受啊!”费苏自然是甘之若饴,能不花钱当然好,不享受那就是傻瓜。
平素里,这些第一等的歌姬也是被娇宠惯了,有文细君做后台大老板,哪个敢在丰乐楼里找死?
她们对一掷千金的富商看不上,对某些高官也是嗤之以鼻,甚至不吝言辞讽刺。
今个,却是热情奔放,缘由可是一屋子王门子弟,甚至还有放眼看天下第一人,有天下大匠著称的张陵,还有名满江右的刘仁凤,能够得到他们的亲眯,也是可以炫耀的资历,最好能得到他们的诗词,那就更加完美了。
就在丰乐楼歌舞翩翩时,李纲正在枢密院当值,正值朝廷三个方向开战,枢密院的担子可不轻,不能有半点松懈。
“李大人,你看这份官塘,唐大人真是。。。。。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钟离睿拿着官塘进来,直接递给李纲。
李纲拿过来扫了眼,笑道:“我当什么事,坐下说话。”
“还什么事?唐大人竟然屠杀党项人,连吐蕃人也受到波及,这会引起大乱子的。”钟离睿非常气愤地道。
“唐圣任必然有他的考虑,河西破局不在契丹余孽,而是党项吐蕃,我看也是积重难返,不得不大肆杀戮。”李纲站在唐重的角度辩解,其实他也非常惊讶,向来稳健著称的唐重,竟然对灵夏的党项人举起了屠刀,这可不是小事,搞不好真要出大乱子。
官塘里写的明明白白,唐重传令各军州守臣,当然还有嵬立、息玉等大族,对密报有二心的党项部族,实施先制人的残酷打击,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灵夏各军州可以说是尸山血海。
最让钟离睿气愤的并非杀戮,他能理解唐重,也赞同血腥镇压党项人的不轨,却不能容忍主力部队平乱。
飞骑、龙骑两军对河西战事至关重要,竟然在凉州镇压一些吐蕃部族,这不是耽误河西作战嘛!
“实在太过份了,河西战事吃紧,两支主力竟然平乱,我也知道攘外必先安内,却要分清什么时候。”钟离睿不知不知好歹,而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虽然,攘外必先安内,那只是金科玉律般地大势,在大原则的前提下,事务并非一成不可变,决不能生硬地死板硬套,河西决战和剿灭叛乱相比,显然是击败辽军重要。
你就算平定了党项和吐蕃反叛,维护了内部的未定,要是河西战事失利,第九行营元气大伤,或者干脆全军覆没,恐怕龙骑、飞骑也无法招架,凉州必然失陷,整合河西的陷落,将导致陕西的震动,又会让更多的党项吐蕃人生出二心。
西北大乱不仅牵制西侍军,更对北伐造成沉重打击,攘外必先安内的先决条件,应该是辽军不过沙州,或是两军尚未进入决战,就目前态势应调主力全力以赴。
李纲看着钟离睿,正色道:“唐圣任做法非高招,只是现在讨论,是不是太晚了?”
第1497第1497章四方开战
钟离睿瞳孔紧缩,继而是一阵苦笑,低声道:“大人说的是,现在再说也是晚了。”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唐圣任身为老臣,有常年主持边务,岂能会昏庸糊涂?再说,邵晋卿也是沙场老将,曾经血战河西数年,又岂能不知决战重要性?”
钟离睿冷静下来,逐渐理清了思路,沉声道:“难道他们对河西局势,有着相当的信心?”
“对于河西的战事,我却忧虑南方。”李纲悠悠地道,河西固然重要,却又有关中阻挡,辽军根本就不可能深入。
“嗯,相对河西战场,南方却是让人担心。”钟离睿眉头微蹙,脸色前所未有的郑重。
交趾之战,被王秀称为打通南北路桥战争,本来有李彦仙、王泽仁还有高堪,禁军两个军外加虎翼第四,海外还有虎翼第三和各军州戍卒,堪称阵容豪华。
冲出山区第一战打的不错,硬生生打垮交趾五万人,几乎是对方举国精锐,斩八千余级,简直就是气势如虹,正要对升龙城合围,南方海外军州联军八千,外加真腊、占城的四万人,也是不断北上,那是秋风扫落叶。
正当交趾内忧外患之际,历代南征失败罪魁祸出现,就算宋军打扫战场很细,防疫设备也很完善,辎重医疗很到位,却依然不可避免流行瘟疫。
也是,你再仔细也不能完全防范,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