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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封元率部抵达叛乱策动地,一股党项人为核心的部队前面,恰恰嵬立啰也率军抵达。
“太尉,我等都是撞令郎,后面党项人压阵作乱。”
“就在正中靠后,他们还在驱赶吏士。”
“太尉饶命,我们也没办法。”
封元传令不得滥杀,吏士迅控制各队夏军,稍稍稳住混乱的局势,让人看到生的希望,自己率二十骑直接飞驰而去。
眼看上百党项族秃吏士,正在结阵备战,还有些人驱赶别的吏士,显然要进行最后一搏,他当即大为惊怒,正要传令骑兵围过去,却见嵬立啰率数十骑赶来。
“军主,且慢。”息玉利理急忙纵马驰来,两边的吏士纷纷避让,好在各小阵间隙大,不会撞到别人。
“怎么?”封元勒住马僵,转盯着息玉利理,暗骂这厮来的可真巧,刚才不出来,他要下杀手反倒勤快。
“还请军主不好太杀戮,以免造成诸军恐慌。”
“鬼扯,夜长梦多,战场上哪有妇人之仁。”封元见息玉利理犹豫,不觉得又惊又怒,任何的犹豫不决,都有可能导致大乱,从而一不可收拾。
息玉利理堂堂的都统军,在部属面前毫不客气地呵斥,脸面当真拉不下来,阴沉地道:“军主,他们不过是被人蒙蔽,一时间骑虎难下,何必要如此绝情?”
封元瞪了眼息玉利理,简直想给这厮一刀,他是差点就被射杀了,对方竟然还大言不惭,不由地沉声道:“那就让他们放下兵刃,不要挟持无辜。”
眼看对方列成圆阵,一副死战到底的模样,息玉利理无言以对,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大的动乱,时间拖延越久,局面就不可控制,他身边的人也不愿镇压袍泽,真是好生为难啊!
“大族长为我掠阵,看我擒拿叛逆。”封元不再磨叽,如果息玉利理再反对,他会毫不犹豫拿下这厮。
“也好,希望军主不要杀戮太重。”息玉利理叹了口气,宋军两个车营三下五除二,几乎全歼铁门关马军,对他的震撼太深了,眼看宋军数百骑正在维持秩序,外围车兵压阵,再反抗也是徒劳,只能寄希望于封元少杀,不要让吏士怨恨他。
封元懒得理会息玉利理,他立即招呼骑兵策马杀过去,不能浪费一点时间。二十骑个个身披铁甲,持弓马槊,目光冷峻地跟进,丝毫没有畏惧。
息玉利理一阵汗颜,二十骑就敢对百余人进攻,还是在军阵中间,四周都是惊疑不定的夏军吏士,一旦形势有变,他们这点人连渣都剩不下来,换成他可做不出来。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出现了,不要说一旁几个小阵吏士麻木地观望,挡在骑兵路上的小阵,也纷纷潮水般地散开,封元所过之处几乎无人之境,令人大摔眼睛。
那些企图负隅顽抗的人,眼看没人来帮助他们,气焰顿时消了大半,正惶恐不安之际,又被十余支箭射杀夺人,顿时一片大乱。
封元几乎没有遇到抵抗,毫不费力地冲到了几名为者身前,毫不客气地手起刀落,诺大的头颅落在地上。
一名将校大惊失色,见封元如凶神恶煞,顿时丧失反抗,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封元哪里容叛人逆逃跑,他是大吼一声,手起刀落再次杀人,脖颈献血喷出尺许。
随着骑兵的杀进来,他们肆意砍杀任何敢于反抗的人,一时间刀光剑影、残肢断臂、惨声回荡。
封元眼疾手快,又看到一名脸色苍白的正将,正在挥舞驱赶吏士,立即判定这厮是领,当下大吼一声,拍马冲上去,当头就是一刀。
那名正将眼看百余人,被二十骑肆意斩杀,竟然无人敢正面交锋,这才是勇猛善战的党项勇士吗?他也早就心惊胆颤,眼看封元策马而来,急忙用手中架起抵挡知道。
很可惜,他犯了个常识性地错误,对阵,绝不能用杆去当刀锋,战场上的将校用,那至少都是三十炼,军主级别大将,六十炼都是寻常,封元的恰恰是百炼精钢,斩断木制的杆跟玩一样。
刀锋划过,杆断为两截,刀锋落势不减,连带着铁兜和脑袋被砍成两半,半个脑袋的人站在地上,白花花地脑浆,还有乱七八糟的鲜红物,令人作呕。
封元策马而过,尸体才扑倒在地上,景象非常的血腥,让人触目惊心。
“放下兵仗者,生,敢顽抗者,死。”封元操着血淋淋的,一脸的浑厚杀气,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修罗。
二十骑对阵百余人是不多,这些人都是封元选出来的豪杰,他们个个武艺精湛,格斗技能高,绝不是一般吏士可比,三下五除二斩杀三十余人。
那些夏军吏士吓破了胆,在封元喊话是急忙抛下兵刃,一个个蹲在地上不敢动,两侧的夏军小阵吏士,竟然眼巴巴看着,脸色古怪到了极点。
一场看是凶险万分的战斗,竟然被切瓜砍菜地平息,没有引一丝涟漪,让人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就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些骑兵环绕叛军,把他们驱赶到一旁,由过来的息玉利理卫队接手,他却不认为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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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第1025章东西话题
封元一脸的平静,策马来到赶到的息玉利理身边,淡淡地道:“大族长看,就是那么简单。。。”
息玉利理嘴角抽缩,却无法反驳,只好摇头道:“好在军主当机立断,在下佩服。”
“大族长过讲了,收拾了他们几个宵小,整个大军归顺平稳许多,你也能放心,大家和和气气多好,呵呵。”封元畅快地大笑起来。
息玉利理苦笑不已,看着这位身溅鲜血的年轻人,深入军阵诛杀叛军,脸色毫无惧色,相比自己年轻时也无此胆魄。
能够率万人驰骋疆场,才知天外有天,不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缓和地道:“如何处置?”
“杀,临阵反叛者,全部处斩。”封元冷冰冰地看了眼息玉利理,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不是说放下兵仗,就免除一死吗?”息玉利理大惊失色,绝没想到封元会食言,无论怎样说,这些人都是他的部众,还是党项族的精兵,处斩那么多人,会让他的部队元气大伤。
封元翻个白眼,自动屏蔽息玉利理心思,淡淡地道:“不可助长歪风,想要取侥幸之功,就得付出血的代价。朝廷宽以待人,对四方豪杰坦诚相待,却不能容忍叛逆”
“但是,军主已经答应不杀他们,君子一诺千金。”息玉利理气不过,提醒封元一句。
“一诺千金,那是对自己人的,这些叛逆也配我讲道义?大族长不要有妇人之仁,坏了朝廷大事。在大族长归顺朝廷时,他们已经是朝廷的兵马,竟然公开阵前叛乱,绝无生理”封元是有恃无恐,他绝不能容许不稳定因素,斩杀叛逆可以立威,杜绝战场上那些三心二意之人诈降。
至于息玉利理的不满,他同样不放在心上,现在大军进入接收的程序,就算这厮起了不好心思,那也已经晚了,在绝对无力严阵以待下,任何的小心思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息玉利理非常气愤,正如封元说的那样,他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百人被拿下。
不过,他也无法反驳封元,人家说的有一定道理,就在全军归降时,无论是党项人还是汉人,都成为大宋行朝的军民,阵前的骚动应该属于叛乱,是叛乱任谁也不会容忍。
“大族长莫怪,一切要快刀斩乱麻,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绝不能浪费在叛逆身上。”封元坏坏地笑了。
“难道朝廷要西进?”息玉利理压下惶恐心思,封元的话勾起他的好奇。
“朝廷大策岂是我等能窥视?做好本份事,我们会进入兴州城的。”封元目光闪烁,看向正在受降场面,尽是些精光。
息玉利理、嵬立啰献上白石城、铁门关投降,夏军正兵近两万归降的消息传来,让兴庆大为震动,简直比地牛还要震撼人心。
李仁孝当即就愣住了,他是非常明白,更十分震撼,静州东部完了,党项人失去了半壁江山,就算大宋行朝允许他的求和,那也是元气大伤,不可能再恢复。
虽然,任得敬也感受到了危机,却没有那么绝望,夏还有兴庆等富庶之地,还有甘州、沙州等军州,北方通道艰难,却不是完全堵塞,外有女真人的暗助,未尝没有再战的能力。
他丝毫不顾前方军事危机,依然争权夺利,迟迟不到怀州赴任,而是暗中打击国相幹道冲。
不料,幹道冲也不是易于之辈,他可是老牌的党项大族,更是深受汉化的党项族士人,朝野实力尤为深厚,加上李仁孝还算明白人,就算有任太后吹枕边风,任得敬也没办法彻底打压,反倒是被催促赶紧赴任。
察哥受命于危难,这老朽是喜好财色不假,却委实有几分手段,牢牢把持兵权,都承旨任得聪被他打压的很苦,迟迟无法得到签兵马权力。
为了平衡政权,赢得一线生机,李仁孝一面向女真人求援,一面任命李仁礼为尚令,牵制任得敬。
可惜,他禁不住任太后的软磨硬泡,任命西平公,任得聪为殿前太尉、任得恭为兴庆府尹、任纯聪以枢密院都承旨,兼差枢密直学士。同时,封浪讹尽忠为兵部侍郎,焦景颜为起居舍人,任家势力再度崛起,连察哥也起了巨大的反感。
就在兴庆闹的热火朝天之际,宋军东路主力突然停止进攻,并没有西进或北上迹象,似乎给党项人准备的时间。
王秀回到了开封,党项人的求和使臣也到了,正是公济,这也是李仁孝不得不进行的步骤,打归打还是要谈的。
这厮是不亢不卑,对待王秀也是很不恭敬,放言要南下朝见大宋天子,永结东西朝盟好。
对于公济的矜持,不要说王秀了,连张邦昌也呲之以鼻,任谁都能看出来,西北战事大宋取得绝对胜利,党项人丧失所有主动权,只能寄希望于女真人,还死要面子说哪门子东、西朝,元昊时代的老黄历了。
既然,这厮却毫不理会王秀,死要面子活受罪,非得要南下面圣,还说什么永结盟好,这不是笑话吗?盟好是建立在实力均衡上,没有威慑就没有盟好,开封的官场笑开了天。
“呵呵,大司宪想去行在也无不可,就安排船只是了,别忘了护兵仪仗。”王秀带有几分调侃口气,平和地对待公济。
张邦昌、蔡易、王渊面面相觑,他们都是老油子了,岂能听不出来味道?让公济去行在,要和那群人磨叽那么久,还要慢腾腾地地在路上转悠,三说两不说,恐怕宋军到了兴庆城下。
王渊眨了眨眼,笑道:“我来调拨快船,选拔精壮吏士,保证让大司宪平安进入行在。”
“好你个王几道,难道我大宋腹地成了匪患之乡?再说,大司宪久居苦寒之地,没有见过江南风景,路途上也该好好欣赏才是”王秀指着王渊笑了,他的心情是不错的。
“天下一片承平,各军将士却急不可耐了。”王渊语重心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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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第1026章王秀的主张
王秀明白,众人的心思不在公济身上,而是在第二阶段的西北战事,怎样去打。天籁小说
现在,已经到了转折点,夏军的左厢各军司完全覆灭,各路宋军锐气正盛,正要对夏展开最后一击。这就让女真人的问题浮出水面,毕西北有数万金军,是一股决不可轻视的力量,当宋军全力进攻兴庆时,最怕金军袭击。
应该说是,暂时摸不透女真人真正意图,这才是最可怕的,东路大军暂停进攻,很大原因在于有所顾忌。
随着金军主力不断抽调,沿河军事压力不断减少,北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