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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莫言轻轻一笑,又看了眼王秀,只是眸光掺杂些许复杂,柔声道“大姐,哥哥累了,还是让他先去歇息。”
“也好,秀哥儿,你先回吧赶明到了江宁再说。”王卿苎已经打定主意,她要去江宁展,只是还有点纠结,父母葬可是商水啊离开了如何是好
王秀点了点头,低声道“大姐,等形势稳定下来,我再回来居丧。”
“知道了,快去吧”王卿苎一怔,旋即欣慰地笑了,伸手为王秀整了整官服。
王秀走了,有琴莫言才道“大姐,咱们进去吧”
“妹子,你可现今个整整一午,娘娘都把自己关在屋里。”王卿苎拉住有琴莫言,神秘兮兮地道。
“哦。”有琴莫言到底是女人,是女人有八卦心思,王卿苎还真勾起她的好。
王卿苎看了眼不远处的内侍,低声道“屋里传出檀香,还有,娘娘宫装下面竟然是素服。”
“那有什么太和不是北狩了。。”有琴莫言越说声音越低,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绝对是麻衣,长辈过世才。。”王卿苎说的神秘。
“大姐,没事别乱说。”有琴莫言秀眸瞪的大大地,俏脸一阵慌张,急忙拉着王卿苎走。
“别走那么急啊等等。”
快到傍晚,王秀才回到了住处,商水并不是大城,两宫随行人员众多,很多官员都是挤着住在客栈、寺庙和大户家,好在还有当初的驻军营寨,能容纳那些随驾的护卫兵马。他的家在商水,但宅院被皇家占了,只好住在曾经的旧宅院,也算是待遇优厚了
“民妇拜见相公。”母女二人跪在地给王秀磕头。
“好了,不用那么多礼节,你们起来吧”王秀细细打量母女,经过洗浴换衣,母女焕然一新。
那妇人年纪三四十,生的倒是端庄静,一看便是户家出身的娘子,女孩经一番梳洗才露出真容,端的是一个小美人,生的明媚贝齿,瑶鼻星眸,只是有些瘦弱单薄。
“你们母女叫什么”
那妇人连忙道“民妇夫家李,本姓刘,小女李云漪。”
“李云漪,好名字啊”王秀心一动,暗赞好秀气的名字,看来是读过书的人家。
“多谢相公赞誉。”周碧如乖巧地代李氏回答,一点也没有惧色,反而是落落大方。
王秀见周碧如机警,心里很满意,温声道“从今天起,你们在我这里打理家务,待到了江宁新府邸后再做安顿,每月除月支膳食衣物外,你们母女各自有钱五百,你们看怎样”
五百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何况母女二人各有五百,加起来一千钱,好大收入。
“去江宁,大人说是去江宁”李云漪眸子闪出兴奋的光芒。
“大姐,不可在相公面前放肆。”刘氏低声申斥李云漪,神色间颇为尴尬,再怎么说女儿都十四岁了,也该懂得女子避嫌的道理。
“不必如此,小孩子天性好,大姐很想去江宁”王秀笑眯眯地道。
“嗯。”李云漪碍于母亲,不敢再放肆,只是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王秀,用兴奋的目光来表达她内心的喜悦。
王秀笑道“读过书吗”
李云漪偷看眼刘氏,见母亲没有作声,才细声道“小时读过几年私塾,后来父亲说长大了,才藻非女子德行,才未能再去,只是在家看些书,写写字。”
才藻非女子德行王秀感叹道“也是难得了,你跟我去江宁,或需要侍候一两位贵人,他们可是琴棋书画方面的大家,想再学的话,但向她们请教。还有,要有不懂的可向十姐请教,我这也没那么难多规矩。”
“谢相公”李云漪欣喜应承,而刘氏意识到自己是碰到好人了,原本以为随王秀入了相府,自己和女儿无论如何要失去名节,或许她不被人看眼,但女儿却是姿色出众,恐怕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
当然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兵荒马乱的,算给了人家做侍妾,无论如何总好过饿死街头。
不想,王秀非但没有冒犯意思,反而给她们不错待遇,又让李云漪侍候夫人。嗯,在她看来王秀嘴的贵人,肯定是夫人,能接近大家闺秀得到极好的熏陶,不知如何说才好,只能暗暗念叨是自家哪位先人积德善保,修来的福气,不用再饿死街头了。
大宋大建炎二年、金天会六年,燕山的天气渐渐炎热,战火的痕迹随处可见。
原燕山府现金的大兴府,都元帅府行辕。
由于对宋战事告一段落,都元帅斜也已经回京去了,都元帅府一应军务由粘罕主持。可巧的是窝里不因冲凉染病,竟然一病不起嗝屁了,他的位置由老三讹里朵接任,协助粘罕管理军务,挞懒任元帅左监军,兀室任元帅右监军,耶律余睹任元帅左都监,这是新一轮政治斗争的产物。
兀术交割了兵马,径直回到燕山,他起兵南下抵达大河,收降了李成拿下大名府,可以说是大功一件。但讹里朵出任右副元帅,军地位一跃在他之,让他感到非常尴尬。老三平时出战很少,战功他差远了,却爬到他头。
一阵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问候,粘罕笑道“四郎南下,战果不小啊”
兀术一笑,道“南朝出尔反尔,我自然要收复大名,顺便教训一下南朝小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