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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得了吧你。”秦桧撇撇嘴,端起杯子牛饮一口。
“青史留名的名将,其实和那些默默无闻大将,并没有太大差别,任谁在军数十年,下恶战数百,都是领兵打仗的能手,他们的区别在于,对形势的瞬间直觉,那才是足以重要的”
“那倒是啊似乎有点道理。”
“那不成了。”王秀嘴说,但他心里却在算计,他能预测大势,却不能掌控走势,兵行险招在张启元一念之间,他下注一场豪赌,赌张启元的多疑。
“你得跟我说说。”秦桧来了兴趣,索性坐到对面。
王秀见秦桧一脸正色,不由地一阵牙疼,不得不说道“你看,粘罕率军围困太原,数次打不下来,其实在于他的精锐都是马军,那是人家准备决战西军的,河东那点破烂玩意,值得人家投入主力面对地形复杂的河东,算他征调十万步跋子,那又有何用还不如用在河北。”
“你的意思是,粘罕不可能拿下太原。”秦桧脸色一喜,胡子一抖一抖的。
“没有拿不下的坚城,要是太原被围困太久,肯定要陷落的,这看朝廷能不能及时出兵了。”王秀白了眼秦桧。
“有道理,我看朝廷定会出兵,哪怕抽北大军。”
要是那样还真能解围,王秀心下叹息,他可是知道两次太原救援战,那是太惨烈了,玩味地看着秦桧,不由地叹道“粘罕短期内肯定拿不下太原,师老城下是兵家大忌,如果是会子兄,你该怎样行事”
秦桧嘴角一抽,小心肝一阵颤抖,脱口而出道“我要是粘罕,定然会举兵扫荡周边军州,还能吸引朝廷关注,帮助斡离不撤退。”
“这不得了,你想想河北都被打烂了,河东还能好到哪去”王秀看了眼秦桧,咧嘴一笑,但对帮助斡离不,他也不能肯定,或许有吧
“那你也不能肯定,他们会打过泽州,间关山险峻,河东兵马要是守不住,那也太不像话了。”秦桧还是没被说服,他不相信精锐的河东军挡不住骑兵,还是在险峻的山地,算是一群民夫,也守住险要的山城。
王秀翻个白眼,淡淡地道“我真是对牛弹琴。”
“你。”秦桧差点憋过气,指着王秀瞪着眼。
“好了,会之兄,我们谈谈别的如何这个,打仗嘛你真的不是很懂。”
有琴莫言在细君、秦献容的陪伴下,来到了钟离秋的住处,她们是进不了浴室院的,一进门拜下倒在地“先生,还请先生救救我家哥哥。”
钟离秋急忙扶起有琴莫言,至于细君和秦献容,他只是安乐眼,淡淡地道“你这是又是做甚么”
“哥哥在浴室院待罪,说是蛊惑官家,还望先生想个法子。”有琴莫言俏脸煞白,娇躯轻轻颤抖。
“哪个长舌妇与你们说的,真是该打嘴。”钟离秋挥了挥手,让她们坐下说话,自己先坐了下来。
有琴莫言哪里敢坐,秦献容和细君自然也不能做。
“先生,不知哥哥怎样了”有琴莫言有点焦急。
“没事,大郎没事,你不要焦急,回去等待是。”
“先生,哥哥还在待罪,让奴家怎能安心。”有琴莫言俏脸苦。
“关心则乱,你们是敲登闻鼓,也无济于事。”钟离秋轻轻一叹,温声道“还是回去吧”
细君见钟离秋一副不在意模样,当即有点急眼了,高声道“先生,我家官人怎么也是先生的学生,现在出了事,你却一点也不心。”
“十三姐。”秦献容拉了拉细君衣袖,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没看到有琴莫言毕恭毕敬的模样。
有琴莫言也暗自叫苦,钟离秋是何人当年蔡大相公座客,连自家官人也要尊敬的人物,细君竟然质问,早知道不耳根子软,直接拒绝细君的请求,不带她过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学生获罪,先生熟视无睹,还让我们姐妹回家等,大姐我们不求了。”细君转瞪了眼秦献容,一脸的愤愤不平,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无礼。
钟离秋看着细君,双目闪过一道精光,最终却化成淡淡地笑,平静地道“大郎是天子门生。”
有琴莫言急忙拉了把细君,仓促地道“十三姐,不可在先生面前无礼。”又急忙万福,轻声道“十三姐关心哥哥,一时心急口无遮拦,还望先生见谅则个。”“先生,奴家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解惑。”秦献容落落大方,一双美眸望着钟离秋。钟离秋眉头一挑,仔细打量眼秦献容,玩味地道“哦,原来是秦娘子,嗯,有话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