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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最后关头,休想他轻易开口答应结婚的事。
他到现在都还没放弃呢!他的小人儿……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台湾台北
“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先进去吧!”
深绿色的树荫,深绿色的草皮,初夏的暖风吹起了新娘雪白的婚纱,她抽掉了手腕上的白色手套,伸手贴在褐色的树皮上,感受着树皮上的粗糙,转头淡声地对身旁的新娘助理如此吩咐道。
助理一听到新娘的话,立刻慌张了起来,“可是婚礼就快要举行,瞳小姐,少爷吩咐我要……”“要好好看着我吗?我们就快要成为夫妻了,难道他还怕我跑了不成?”
女子不悦地回眸,那是一张十分酷似杜亮彤的脸蛋,一样的眼眉,只是神韵成熟了些,而且,她的名字叫做李英瞳。
她从来都没有看过像霍东堡那样小心翼翼的男人,时时刻刻怕她毁婚不嫁给他,或许,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她对他不太感兴趣,对他若即若离的关系吧!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是……”
“我现在真的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但如果你再说下去的话,我很难担保自己不会因为嫌烦而逃跑。”
“是,我这就进去!瞳小姐,你要一个人在这里待多久——”“我真的觉得你好烦。”
“是,我马上进去!”说完,女助理立刻拔腿逃也似地进屋去,只留下李英瞳一个人穿着新娘礼服吹着凉风。
她拨开了拂在脸上的白纱,昂首看着阳光从树缝中穿入,就像碎金般撤在她的身上,白纱随风飞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就要随风而去。?
她看得太过入迷,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男人锐利的眼光,诧异地盯住了她,带着寻觅许久,终于找到猎物的狂喜……。xxsy。。xxsy。。xxsy。听说,这新娘特别喜欢白色玫瑰,所以,从屋外的庭园到教堂入口摆满了上万朵的白色玫瑰,触目所及都是一片纯白的颜色,几平令人为之眩目。
龙齐与冷子渊一前一后地下了车,他们身边只带了几名简单的随从,毕竟这是场热热闹闹的婚礼,总不好弄个浩大的阵仗来吓人。
不过,随着他们前来的都是组织中的精英部队,想要在他们的保护之下伤害龙齐,是一件困难有如登天的事情。
“霍登英老头可真是大胆,儿子结婚竟然敢找你来观礼,他难道不晓得那次他没配合你的命令行动,让你很不高兴吗?”冷子渊笑道。
“他一向都不是个聪明的家伙。”龙齐也笑哼了声,在他心里,可从来都没有欣赏过那个老头。
“那倒是。”
“黑门”之中两大首要人物一起出现,立刻引起了骚动,霍登英大概连作梦都没想到自己的面子竟然那么大,可以请动他们两个大人物。
冷子渊其实是飞回台湾接老婆范陶陶回香港,按照计划应该会在台北多留一阵子,等老婆生完孩子,做完月子之后才会回去。
而龙齐是来逃难的,这几个月他快要被长辈们逼婚的频繁动作给逼疯了,或许是一直没有动静的冷子渊、令扬天、燕誉等人在短短一年内各自娶妻的事情,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把希望放到他身上吧U媸切埃窍氲妹溃⌒菹胨绱饲嵋拙头叮?
一阵凉风袭来,隐隐约约地透出花的香气,龙齐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往香气的来源处望去,看见了一缕白色的纤影伫立在花下。?
顽皮的风吹动她头上的婚纱,仿佛翅膀般就要将她带往天空,龙齐的心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因为女子的侧颜一如他朝思暮想的女孩@渥釉ㄒ哺磐O陆挪剑匙潘氖酉咄ィ睦镆彩钦鸷常蛭部闯隼茨歉龃┳虐咨蠢穹呐顺さ眉瓤崴贫帕镣?
“渊,帮我,我要她。”
“你疯了吗?她怎么看都像是这场婚礼的新娘,快要成为别的男人老婆的女人啊!”
“在这场婚礼完成之前,她就不是。”
“齐,我承认她长得很像彤,但喜帖上写了这场婚礼的新娘叫做李英瞳,身分来历都查得出来,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你想找的彤。”
“我不管,我只问你一句,我龙齐有这能力夺下她吗?”他语气坚定地问,丝毫不容许被人反驳,神情之中充分流露出王者之态。
“你有。”虽然不甘愿,冷子渊还是必须说出实话。
“那我要她,别再跟我说什么她是别的男人新娘的屁话,帮我得到她,渊,如果是兄弟就帮我这一次!”
冷子渊叹了口气,“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了。”龙齐感激地一笑。
“甭谢我,谁教我倒楣是你兄弟。”冷子渊无奈地抿了抿嘴角,长臂一扬,示意身后的随从跟着他行动。
牧师宣布典礼开始,教堂之中奏起进行曲,就像每一场婚礼,新郎在红毯的另一端等待新娘走过来。
但在奏乐声中,红毯的另一端是寂静的,新娘并没有现身,乐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弹奏,但在悠扬的乐声中,气氛渐渐变得诡异。
冷子渊与随从坐在前排座位上,他身边的位置是空的,龙齐并没有出现,相较于其他人的疑惑,他的神情平静得就像他早就知道了答案。
久久不见新娘露面,来到现场观礼的客人们情绪开始变得骚动,虽然新郎故作镇静,但还是可以从不时揪着领结的动作看出他内心的不安。
从李英瞳答应要嫁给他的那一刻起,他心里的不安就从来都没有少过,她太美丽高傲,就像女神一般不可亲近。
“霍先生,请问新娘……”牧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就快了,她一定是有点怯场,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会出现。”霍东堡紧张地吞了口唾液,他的说法比起说服别人,倒不如说他是在说服自己。
忽地,红毯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动静,出现的不是新娘,而是一脸慌张的助理,她的脸色惨白,大嚷道:“新娘……新娘不见了!”
一时间,现场一片骚动,每个人都在耳语交谈着,霍东堡的脸色惨白,因为他担心许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冷子渊扬起微笑,起身带着随从调头走人,这场婚礼根本就不需要再看下去了,因为没有新娘的婚礼,一点趣味都没有。
第二章
昏沉之中,她感觉有人正温柔轻抚着她的头发,那种厚实的触感应该是个男人吧!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仿佛她是朵娇嫩的花儿,生怕碰伤她似的。
龙齐确实不敢太用力碰触她,并不是将她当成花朵,而是一个梦幻,他希望这并不是梦,却又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
她又在他的面前了!
这眉、这眼、这鼻,还有一张抿着时会扬起娇美弧度的小嘴,一切都是如此真实,相像着他的彤。
李英瞳摆脱了昏沉的晕眩感,缓缓地睁开双眼,睁眼所及的,是一双男人深情的眼眸,深邃而且黝黑,透出一种精悍的俊美气息。?
不一瞬间,她圆睁美眸,撑起纤臂急忙地倒退,表情像是受了非常强烈的惊吓,她的背立刻就撞到阻碍。
她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可以放直的软椅上,她手揪着毛毯,抬头看着低矮的天花板,她立刻知道自己正在飞机上,一架正在飞行的飞机上,目的地不明,而机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渊下手的力道真重,你已经睡了五个小时了!”龙齐并没有因为她的清醒而改变态度,他依旧牢牢地盯住她,那种眼神就像看着活生生的杜亮彤在他的面前,现在与过去的生活再度连接上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想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李英瞳掀开毛毯,急忙忙地下了软椅,跑到窗边一看,飞机的高度很高,他们即将前往的目的地只怕不近。
龙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当她一回身就撞上了他,她立刻想要退后,背后抵到了机舱边缘,退无可退。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充满期待地问。
“龙齐先生,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她倔强地昂起娇颜,直视着他,丝毫不畏他的强行逼近。
她美丽的容颜尽入他的眼底,一瞬间,沉积在他心头已久的爱怜涌了上来,教他一时情不自禁将她拥进怀里。
“彤。”
龙齐收紧强而有力的双臂,牢牢地拥住她纤细的身子,埋在她长发间的男性脸庞再也藏不住激动,他的心中,欣喜若狂。
“放开……你放开我!”这男人是在发神经吗?她不断地挣扎,却让他越抱越紧。
“不要动,一下就好……再一会儿,我保证再过一会儿就放开你。”他粗厚的嗓音低沉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十分钟后。
这个男人说谎,她心里不悦地嘀咕着。
他说再过一过儿就放开她,但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抱了天长地久的时间,或许,在他的心里,就是想要抱她个天长地久吧!
她不会依他的!他必须放开她,这个拥抱必须在这一秒钟打住?
“龙先生。”她喊他,娇嫩的嗓音充满了公式化的冷淡。
“喊我齐。”
“龙、先、生。”她逐字逐句,很不给他面子地再次重申自己的坚持。
她话里的尖锐就像一盆冷水泼醒了他,龙齐轻叹了口气,倏地从激动变得清醒冷静,他松开双臂,放开了她。
他敛眸瞅着她,看见她望着他的美丽瞳眸之中透出陌生与疏离。
渊说得对,她不是彤,她只不过是一个像彤的女子。
但那就够了,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寻找他疼爱的小人儿,但最后找到的永远都只是与她相像的女子。
而眼前的她,是其中最相似的一个。
“请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不喜欢被当成别人。”
“你真的跟她很像,但你不是她,她不会像你一样,用这种看着陌生人的眼光看我。”
“你没想过人会改变吗?或许,她早就不认得你了,龙先生,你对自己的魅力真有自信。”
“不是我有自信,是我相信她。”
“我不管你相信谁,那都不关我的事,请你让我回去,今天是我要结婚的日子,没有新娘场面会很难看的。”
“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你……神经病!你快放我回去,快,你快叫机长把飞机往回开,我要回去举行婚礼。”说完,她就要往机舱的前方奔去,似乎想要自己去请机长把飞机开回去。
忽地,她感觉颈后一阵重击,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咱们的目的地还没到,请你再睡一下吧!”他浑厚的男性嗓音从她的背后扬起,嗓调中透出无奈的笑意。
李英瞳来不及反驳他,倒落在他的臂弯里,黑暗已经将她给笼罩住了,这男人根本没资格说别人,他下手的力道也一样好重……。xxsy。。xxsy。。xxsy。再次醒过来,她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李英瞳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偌大的房间里,室内的装潢透出一种欧式的典雅风格。
她掀被下床,身上的白纱礼服已经被换成了舒服的睡衣,她走到落地窗旁,拉开了窗帘,看见了窗外的天空泛着异样的天光。
她分不清究竟是清晨还是黄昏,推开落地窗,才正要走出阳台,就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迎面袭来。
“好冷……”
她瑟缩回屋里,不明白为什么时序明明已经接近夏天,屋外的天气却还是逼近零度。
她揪起温暖的被子裹在身上,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