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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也怔了怔,但毕竟反应迅速,在看清那辆被推来的小车时,拿着话筒情绪激动地宣布:
“各位,我们的奖品到了!”
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隆重出场的奖品。
以前也不是没参加过比赛,大学时期虽然差不多被孤立,但是室友还是很仗义的,有什么有趣新奇的事情都会一并叫上我,所以偶然参加些比赛,还是有机会的。
但是这种问答型的比赛向来不是我的强项,原来只是为了调节心情,现在倒成了尴尬境地,看着因为神秘奖品而有些转移注意力的人们,我赶紧站起来拉着曲禾。
“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真的不玩了?不打算赢走那玩意儿?说不定,会是个大惊喜呢。”曲禾挑眉问,指着那个被盖在红布下的奖品,更是笑得妖娆惑人,眉梢眼角都是毫不掩饰的清俊风华,我翻翻白眼,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下来,是终于琢磨出几分这人的习性了,例如,当他有什么事情是要求你必须做的时候,他会用反问句,然后是美男计,最后是完胜……
我出离愤怒了:
“你就是想看着我出糗对不对?!明明知道我本来就是在赌气,也就跟着我上来玩,然后就……”猛地住嘴,我撇开眼看向天际,不再出声。
“然后就什么?”
“……”然后就又是各种变相威胁我承认喜欢你!
……
那个奖品很快被抬了上来,我凑过去看了看,但是人太多围着了,一时半会看不见,曲禾伸手牵过我直接走过去。
还没走进,就听见有人在惊呼,是揭开红布的一个工作人员发出的。
“真美啊!活这么把年纪,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东西!”
啧啧称赞声传来,我纳闷地想着,难道真的是件神奇奖品?!
台下的飒飒在这时冲我们招手,我扬眸看过去,她指着怀里突然开始挣扎的小狼,虽然那小家伙被我们掩人耳目地打扮成了小狗的模样,但一旦咧嘴,还是能见到那锋利的牙齿,这会子好像也不怎么淡定,在飒飒怀里一个劲儿地挣扎着想冲我跑来!
西藤看不下去了,伸手将它抓过来,大步往我这边走来,却是在场中间猛地停下了脚步,小狼也跟着发出一声“嗷呜——”
原本正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个奖品的观众们吓了一跳,四下查看这声狼嚎的发声处,小狼这熊孩子又是跟着发出一声“嗷呜——”
所以我说,有时候,沉默才是王道,你连着发那么多声嚎叫,聋子也该发现是你叫的了!
无奈地准备下台去接它,曲禾沉着声:
“好像有些不对劲。”
“小狼在大夏天的发春,当然不对劲。”我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一起下台去,那些聚在一起的工作人员在这时突地齐齐散开,有劲烈的破风声从那个方向朝我们飞来!
“小心!”曲禾抱着我迅速躲过,手臂却被刺啦一声刮出了血!
脑袋霎时一片空白!怎么回事?!
我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那个传说中的神秘奖品突然自己爆炸了起来!巨大的冲力将台上的人都推到台下去!曲禾护着我一路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咚咚咚——”我听见胸腔里的一颗心在死命地跳动,湿热的红色液体滴在我的颊边,滚烫得吓人!
“你……”我大张着眼睛想说点什么,瞳孔却不受控制地一缩,手上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压在身上的他用力一推!
“噗——”刀子是从腹部贯入的,钝器和**接触时的那一声清晰的声响,像是一场饕餮盛宴中的一声饱嗝,显得荒诞又异常真实。
“甄小竹!”温润的声线里夹杂着几分慌乱,这是我从未听过的,属于曲禾的声音。
“丫头!”
“甄小姐!”
这几声呼叫都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
诶,出来混的,总归是要还的吧,咬着牙将刀子狠狠拔出,我一手撑地,一手使劲按住疼得我浑身是汗的伤口,声音都在颤抖,眼前的东西在不断摇晃,一个两个地交替着,用力摇了摇头,我扯扯唇角:
“没事,就是……有点疼。”
想站起来,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想说话时,曲禾已经抿直着唇瓣伸手将我抱起来,我转眼看着他也流了不少血的手臂,哑着嗓音提醒:
“曲禾大人,你受伤了诶。”
“闭嘴。”他只留给我一个弧线完美的下颌,再往上就是充满杀气的一张脸。
“咳咳……”刚想开口说话就咳嗽不止,身体都跟着抖啊抖的,就寒风中在大雪地里冻着似的,虚弱到觉得胸腔处的空气都不够用,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安静点,猪。”他抱着我大步走到一边放下,便迅速转身去找其他人,小狼跑过来在我身边护着,龇着牙来回巡逻,示意生人勿近!
我淡定地抽了抽嘴角,又扯得全身都疼,前面却是已经一片混乱!每次出事都是这样,群众都是无辜的,但偏偏要在人多处下手,虽然不清楚这次是谁故意将这些东西放在那个所谓的奖品里,又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触发了那些机关,但是,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些背后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参加这个比赛呢?!
还是说……我们之中有人偷偷告了密?
可是,和谁告密呢?!
我们只是从千柏岭出来而已……沈若心!
再抬眼看去时,却是只看见混乱逃窜的人群,不过,即使跑得急,也不敢踩着我,因为小狼的爪子和牙齿也不是摆设用的!
(这更迟了些,因为洗头洗澡耽搁了点时间,咳咳,回头再补一更~)
【V155】陈曦怎么了?!
掐指一算,自从跟着傅天辰去了趟普陀岛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是一直处在不淡定的状态中。
普陀岛遇海盗,然后是冒牌的海上巡逻卫的威胁下,去了南洋岛,回国后又是车祸又是遭袭又是蹲监狱,等到巴巴地跑到东皇,什么也没做成,惹了两尊大佛回来,西蒙部落大草原一夜战火,随后就是归来后的几天无聊日子,而当我准备在无聊日子中寻求点刺激时,又惹来那劳什子的诅咒,那劳什子的去千柏岭取圣水的倒霉事!
还那么点背地中了一刀!
是刀啊!
躺在床上无比怨念地想着过去一个多月来的辛酸血泪史,当时我是疼晕过去了,等到终于恢复了点意识时,是已经挺尸躺倒在甄家堡的房间里,老爹和仆佣围在身边,见我醒来,老爹更是戏剧性地抹了把老泪,然后吩咐我好好养伤……好好背书。
“啪——”手上没力气,连书都扔不远,我试图想靠着自己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奈何躺了这么两天,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从前也不是没虚弱过,但都是自小累积在身体里的病痛,像现在这样负伤卧床的,还是第一次。
背不下去,看见字就头疼,佣人听到声响推门进来。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冲她们挥挥手,突然想起上次的那个被关到地牢里的女佣的事情来。
“下去叫林副队上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情问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别让老爹知道。”
“老爷今天一早就和曲先生出去了,现在不在堡内。”
咦?老爹竟然会和曲禾一起出去?
“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吗?”说完觉得自己犯傻了,老爹怎么可能会把事情和佣人说,尤其是内奸的事情迟迟没有解决,现在身边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
抬手示意另一个仆佣过来扶我起床,刚站定,小林就已经一身制服地站在门口。
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呼吸间还是能感受到伤口带来的剧痛,心中默默地骂了声娘,要是让我揪出这背后的人,首先先给那人的肚子上插上一刀!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小林这孩子依旧一副乖顺的模样,往前走上几步,便不再上前,只是停在原地恭敬地询问。
外面的天气似乎不大好,风吹进来时,还带着几丝雨,有佣人急忙快步过去把窗户关紧。
“地牢里的人怎么样了?”距离上次的事情都快一个多月了,总该审出点什么吧。
“回大小姐,那个女人,死了。”
“嘭——”失手打碎窗边盆栽的女佣急忙转过身来请罪:“对不起对不起!大小姐!林副队!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眯起眼看去,这个姑娘并不眼生,平时都是负责我房间的清扫,干事情向来利落老练,这样的失手,很少见。
心间一动,我开口追问:
“怎么死的?”眼角余光发现那跪在地上捡碎片的女佣也微顿住了动作,看得出来也是在准备听小林的回答。
“有刀片,搜身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鞋底藏了刀片。”小林说着突然单膝跪下,“大小姐请责罚我们的失职!”
挥挥手,示意他不用自责,只是,那个女人死了,线索就直接又断了一条,真是头疼。
“你们队长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上次从西蒙部落回来后,就一直没有见到陈曦了,这么一算,也有一两个星期了,不得不说,真是怪想念的,每次问箫言,都被他淡淡的一句“快了”给堵塞过去。
对于箫言,我是越来越不敢和他单独相处了,总觉得他和老爹从南非回来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虽然从前也并没有多热情开外,但也没这么半天不见人影,见到人影后又是一脸阴霾的,不是冰寒,是阴霾,本来从小就对他有些害怕,现在更是不敢靠近了。
老爹从前忙,我和陈曦几乎都是跟着箫言长大的,尤其是陈曦,和箫言简直是同进同出,有时候我都怀疑,其实陈曦会自称自己只爱男人,是不是爱的就是箫言?
思维有点猥琐,以至于小林一板一眼地说话时,我都默默地在心里自我鄙视了一把。
“队长在昨天的视频会议说了,回来的具体时间并不确定,老太君的意思是,队长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咳咳……”
什么?!我豁然抬眼盯紧他!陈曦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暗骂一声,我怎么会忘记了呢,南洋的那个老巫婆,除了变态外,就医术是最高超的了!陈曦这么突然地被召到岛上去,一定是身体状况出问题了!
我急了,想冲过去拎起他的衣领质问,没走几步便摇晃着差点栽倒,一旁的仆佣赶紧伸手来扶住我,小林也往前踏了一步想接着我,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你给我乖乖地说,陈曦怎么了?!”
“大小姐……这件事情,队长不让我们说……尤其是您……”他眼神低垂,摆明了一副再也不说话的架势,我火了,一把拿过一边的闹钟往他身上砸去!
“你说不说!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
“……”沉默。
“啪——”闹钟碎在他脚边,我气息不稳地伸着手指指着他,爆吼:
“给我把箫言叫进来!”
小林无声下去,房间里一时安静,只有我的呼吸声还夹着几声粗喘,牵动着伤口也更疼了些。
几个佣人正在安静地收拾房间里的残局,我脱力地靠在床头,闭眼想事情。
国内的医疗技术并不差,所以竟然会把陈曦送到南洋去,一定说明问题很严重!
老爹他们还居然说南洋信号不好,禁止我和陈曦联络!当时就应该觉得不对劲的!
可是明明昨晚不是还能和小林他们视频开会?!
“去把笔记本电脑给我搬来。”刚吩咐下去,一个佣人应声准备开门去拿,箫言在这时来敲门了。
“大小姐是在生气么?”他冷着脸,表情像是凝在脸上似的,我看着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