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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间,总要有一个人不如意,他不愿亏待自己,就只能委屈叶长安。皇家儿媳妇
后来叶长安哭着哭着就睡了,他把叶长安带回市中心的那间公寓,照顾小孩般给她脱衣、洗澡。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抱住她时却也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重量轻了不少,她身上还残留着几天前他施暴的痕迹,原本鲜红的痕迹沉淀成了青青紫紫的颜色,看上去格外的吓人。
他的手抖得厉害,突然觉得几天前自己是被什么魔鬼附了身,居然真的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在他的逼迫之下,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近,心却越来越远。
给她洗澡时姜淮左几乎是用了此生最大的温柔,碰到她手腕时叶长安低低喊了声“疼”,他才想起来几天前自己把她的手腕扭伤了,怨不得今天吃饭时她握住筷子的手有些古怪,原来是还没好。
姜淮左气力尽失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发了会呆,又小心的把她抱回床上,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叶长安醒的很早,宿醉没有帮她延长睡眠,反倒让她头痛欲裂。更可怕的是她一睁眼就看见姜淮左怔怔的盯着她瞧。
见她醒了姜淮左笑了下:“头疼不疼?渴不渴?”
叶长安摇头,抓住被子的手紧了紧。
他伸手理了理她额角凌乱的头发,叶长安瞬间僵硬,闭紧了眼睛。
姜淮左的手顿了顿,还是去整理她的头发,最后替她拉了拉被子,自己坐起来说:“你再睡一会,我下去做饭,一个小时后下楼,我送你回学校。”
叶长安点头,像是不适应他这般柔和的模样,她反倒更加害怕。
姜淮左无声的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后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叶长安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像是为了补偿之前犯下的过错,这一天的姜淮左真的是温柔体贴到了极点,完全回到了之前正常的状态,叶长安对他的态度却一直都是顺从又畏惧,见他靠近就下意识的瑟缩。
这明明就是之前他想要的效果,此时终是后悔莫及。
叶长安回到学校时正是中午,宿舍里只有周媛和胡琬在,见了她也权当空气,冷笑一声后继续天南地北的闲聊。叶长安习惯了这种情况,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后就上床休息。'综'每一章的三观都在刷新
耳边的声音不断,聊到高兴之处她们一会儿笑一会叫,后来又热火朝天的聊起了学校里的某个八卦。
“哎,你知不知道外语院的那个孙景艺?”
“知道知道,不就是参加过校园歌手大赛的那个,长得好像还可以。”
“那你知不知道她的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她不是被人包养了么,还有人见过那个人,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猥琐大叔,长得特丑。”
“哈哈,没错没错,听说没,那个孙景艺怀孕了,还被原配找到学校来打了一顿,据说是流产了。”
“啧啧,活该,好好的干什么不好,跑去做人小三。”
“……”
后来她们又说了什么叶长安已经听不清了,耳边就不断回响着“怀孕”、“流产”这两个词,整个人都害怕的无以复加。
前几天姜淮左做的时候都没有带过套……吃饭时她一直干呕……上次例假已经是一个半月前……
叶长安满头冷汗的坐起身来,有些慌乱的跑了出去。
药店附近的洗手间里,叶长安测完后长长松了口气,还好没事,如果真的怀了,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一定会打掉这个孩子。她恨极了姜淮左,单是想到肚子里有他的血脉,就恨不得亲手剖腹切肉把那块血肉拽出来。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可以后怎么办?这一次侥幸没事,不代表以后都没有。姜淮左疯起来完全不会对她有什么顾忌。
为了永绝后患……
医院里,四十多岁的医生阿姨第三次向她确认:“小姑娘,你真的要做这个手术吗?”
叶长安点头。
那人叹了口气,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居然要带节育环?她手下刷刷不停,开了张单子给她:“去楼下交钱,回来就可以做手术了。”
、第32章 倒V看过买
那之后姜淮左接连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叶长安的视线里;她的生活暂时回归正轨;却也没指望姜淮左能彻底放过她。她安静的等待着一个契机到来,一个可以永远摆脱姜淮左的契机。
竹西则以每天一个电话的频率向哥哥报告叶长安的行踪近况;事无巨细到每天吃了什么。
“早饭,一杯豆浆。”
“午饭,一份炒菜,就吃了几口。”
“晚餐,一个苹果。”
姜淮左每每听完就眉头紧皱;这丁点儿饭量哪是人能吃饱的?他心里的愧疚一层又一层的加深,恨不得立即跑去看她;可又怕吓到她。
终于还是在第七天的时候忍不住,姜淮左买了饭去她们宿舍。那天正是周末,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
叶长安正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写什么,连他进门都没发现。
姜淮左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轻轻咳了一声。
原本灵活翻飞的手指瞬间顿住,她僵在那里不肯回头。
姜淮左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瞥了眼屏幕,入目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在写作业吗?先过来吃饭,不然要凉了。”
她“嗯”了一声,关了电脑跟姜淮左走到桌子前,看着他一层层打开食盒,里头有五个精致的小菜和一份鸡汤。
姜淮左把筷子勺子递给她,又站在旁边盯着她瞧。
冬季的时节里叶长安穿了厚厚的黑色卫衣,终于看上去没有那么瘦了,可脸色还是不太好,薄薄的嘴唇上只余一抹极淡的红色。
在他的注视下叶长安当然食不下咽,单是夹起一根青菜都能吃上很久,姜淮左心知她不愿看到自己,借故走到一边的电脑前问:“可以用你的电脑吗?我需要发一封邮件。”
“叮咚”一声响,叶长安手边的碗被碰倒,汤汁流了一桌,又淅淅沥沥滴到地上。
姜淮左立即走过去瞧,抓了她的手问:“有没有烫到?”
叶长安摇头,声音居然有些结巴:“没……没事……”他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视线里的叶长安有些慌乱——亦或是心虚?
稍一回想他便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面上却波澜不惊,还笑眯眯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吃饭的时候要专心啊,刚才在想什么?”
叶长安的面色更白,抽回了自己的手:“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那就继续吃吧。”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看着又瘦了些。”公主嫁到之世子卧倒
叶长安摇头:“有好好吃,可吃不太下。”说完勉强笑了下,又低下了头。
从姜淮左的角度看上去她的脸更显得小,略带苦涩的面容我见犹怜。如果不是发现了蹊跷,他几乎都要被骗过去了。
叶长安想算计他。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几乎再次摧毁他的理智,只不过现在没有切实的证据而已,他努力冷静下来,又开始期待叶长安想跟他玩什么把戏。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虎视眈眈,叶长安更加如鲠在喉,为了转移视线,她递了双筷子给他:“你吃过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姜淮左接过筷子坐到她身边,笑意更深:“好啊,一起吃吧。”
吃到一半的时候竹西购物归来,推门就见姜淮左一手揽住叶长安的肩膀,一手夹了块青菜凑近她,语气肉麻到不可思议:“乖,再吃一点。”
叶长安的面色像是难受到了极点,她摇了摇头:“真的吃不下了。”
姜淮左的筷子就又伸近了些:“乖,张嘴。”这次语气里有了些不容拒绝。
叶长安只得张嘴,刚咽下去姜淮左就再一次夹了东西凑近她。
竹西恶心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跟她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哥哥姜淮左。
此时叶长安终于注意到了门口的竹西,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瞬间脱离姜淮左的怀抱,尴尬的站在一旁。
姜淮左回头瞥了妹妹一眼,像是十分不满意自己被打扰,笑容没有多么热切:“这是去哪了?”
竹西举了举手里的大袋小袋:“去买衣服啦。”随即一脸坏笑:“哥,你刚刚实在是太太太肉麻了,以后能不能注意点?”
姜淮左也笑:“不如下次也喂你吃?”
竹西连忙摇头:“哈哈,消受不起,消受不起。”
兄妹俩又扯了两句,姜淮左就准备离开,临走前又叮嘱叶长安:“好好吃饭,最近要变天,穿厚一些。”
待他走后竹西有些吃醋又有些羡慕,托着下巴对她说:“我哥对你真好啊长安。”
叶长安笑出声来:“是啊,他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_→↓我是木匠皇帝
当天晚上姜淮左给竹西打了个电话,竹西听完后竹西面色一僵,迟疑道:“啊……这样做不太好吧?”
姜淮左就笑:“更过分的事你都做过了,还差这一桩?”
竹西沉默半晌,还是答应:“好。可是哥,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竹西逃了一节课回到宿舍,趁着没人打开了叶长安的电脑,翻了几下后就找到了那个文件,她粗略的浏览一遍后赶紧关上了电脑,给姜淮左发了条短信。
“一个月前她申请了学校的交换生交流计划,地点是美国,为期两年,已经通过了最终考试,并获得了全额奖学金。不出意外的话,寒假前后就能离开了。”
姜淮左看完后笑的讽刺:“叶长安,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我不放手,倒要看看你能去哪。”
此后姜淮左又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叶长安面前,去时必定带上吃的喝的,势要把她喂得胖一些,可惜效果甚微。叶长安仿佛越来越怕他,精神状态也愈加不好,她费尽心力隐藏秘密,殊不知一开始就陷入了败局。
姜淮左权当什么都不知道,享受着逗弄宠物的乐趣。
几天后的周末他给叶长安打了个电话:“晚上一起吃饭,我在正门等你,六点出来。”
叶长安心下觉得不好,近来姜淮左都是在学校见她,从来没有出过校门。这次怕是……终于憋不住了吧。男人果然是不可靠的,之前再怎样内疚,再怎样知道她不愿意,可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是以吃饭时叶长安又喝了许多酒,醉生梦死远比清醒时遭受侵犯的感觉要好的多,她迷迷糊糊时看着姜淮左笑,心里叫嚣着:我要离开你了,马上就能离开你了。面上笑容愈加灿烂。
姜淮左也笑,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长安,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酒后胆壮,她一掌拍开他的手,又伸手去扯他的脸,笑嘻嘻的问:“说什么都可以吗?”
他由着她发疯,也不躲:“嗯,可以。”
她手下使劲,又说:“那你……你保证不生气……不打我?”
“嗯。”
叶长安就又开始哭,姜淮左把她收进怀里,低头去吻她的眼角,虚情假意的问:“为什么哭?”
她把他的衬衫攥的一团糟,眼泪鼻涕都抹在了上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倒真的说了实话。
她说:“姜淮左,我恨你……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不要考G大,不要来A市,不要遇见你……”萌宝无敌:天才治愈师
姜淮左抬起她的头:“那你就遇不到纪蔚年了,这样你也愿意?”
她又傻傻的笑:“愿意,怎么不愿意?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都没办法在一起……还不如永远不要重逢……不要再见……”
“你是真的醉了长安,不然又怎么会说这种话?明明不该说的。”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叶长安伸手就去抓他的脸,毫无章法又使不上力气,姜淮左没有在意,倒还真被她挠出一道血痕。
他冷笑一声,抽出领带就去绑她的手。
叶长安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那几天的噩梦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