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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小时候看到烧开了的水,父亲一直告诉她:“不能碰那个,很烫,会疼。”她懵懵懂懂的点头答应,却因为没有真正吃过教训而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被开水烫过一次,她才知道有多疼,有多怕。
都说不知者无畏,真正的恐惧从来都是来自于已知的痛苦,因为尝试过那种滋味,此后才百般不愿再遭受折磨。而姜淮左就是那次次都能烫伤她的开水,他不知道其中的煎熬,把她煮了一次又一次,等她连渣都不剩的时候,也许就真的不会疼了。生包子之侯门纨绔
姜淮左习惯了她的沉寂,自己一个人也折腾的起劲。他拨开她的手吻了她的眼睛、额头,又去咬她尖尖的下巴,叶长安就像是睡着一般,他无所谓的挑起她的衣服下摆,把手伸了进去。此时叶长安才终于有了些反应,她瞬间僵硬了一下,攥住了身下的沙发。
姜淮左得逞的笑了下,一手攒住她的拳头,另一只手在她的腰肋间流连忘返,他爱极了手下极佳的触感,皮肤滑嫩香软,让他恨不得生吞入腹。
周围的温度仿佛更高了,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的半湿,粘稠的贴在身上,额上也出了许多汗,不时有一滴顺着脸颊滑下落到叶长安的脸上,如果不是带了他的温度,简直像是落了雨。
姜淮左终于受不了这般束缚黏热,边吻她的锁骨边把衣物极快的除去,又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脱了个干净,一室黑暗中唯有月光清亮,熹微的光映在叶长安的身上,更显得白。
他像是着了魔般打量她,眼神炙热的泛了红,突然就低头咬在她胸口的位置,两只手也没轻没重的在她身上揉捏,恨不得在她身上种满自己的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叶长安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吻由胸口移至腰腹,一点一点的落满她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了粉红的痕迹,姜淮左已经彻底变身成吃人的怪物。
叶长安尽力克制住胃里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难受的几乎喘不上起来。她有些神志不清的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古铜色的皮肤同自己的形成了鲜明对比,经常锻炼的身体结实有力,修长蓬勃,轻而易举的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这人却只空有一副好皮相,平日里再怎么衣冠楚楚,脱了衣服照样是只禽兽。他从前还会稍稍顾忌伪装一下,从那一晚开始*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不舍得为难克制自己。
带着可怕热度的大手划过她的右胸,又沿着肋骨移到腰腹,最后由大腿根处向内划去。叶长安下意识的绷紧了腿,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掰开,指尖灵活的伸过去探索,时轻时重的揉捏她的柔软。穿越之女配的逆袭
此时姜淮左已经忍到了极点,身体又热又硬,却还是顾虑她这才是第三次,耐着性子使劲挑拨,可手下紧致的地方没有一点反应,依旧干涸如初。他不管不顾的伸了根指头进去,没有润滑的进出很是困难,估摸是又疼又怕,叶长安抖得厉害,惨白的面上全是痛色。
姜淮左强忍着火气把手伸了出来,继续在她身上撩拨,试图让她体验到些许快。感,可依旧没有反应,不论前。戏进行了多久,叶长安都不肯接纳他。
到了最后姜淮左也没了耐性,下手越发很重,痛苦像是没有期限,叶长安恨不得昏厥过去,起码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侵。犯,看到他面目可憎的脸。
终于姜淮左等不到让她做好准备,强硬的挤了进去,里面干涩紧致,巨大的摩擦带了些许痛感,却让他更加火热,恨不得立刻捣毁她。
他试探着慢慢动了两下,进出很是困难,却也不愿就这样放过她。姜淮左绷紧了身体克制自己,无奈的看向叶长安的脸,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头狠狠侧向有月光的一边,脖子的弧线拉的极长,额上都是新出的细汗。
他俯下身抱住她,将脸冲向她的方向,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眉眼间,声音粗哑的明知故问:“疼不疼?”
姜淮左那时想着,要是叶长安肯求个绕服个软,他今晚就放过她。可叶长安不愧是叶长安,都疼成这样了还在跟他较劲儿,她皱眉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原本他就憋得难受,此时见了叶长安这副模样更是来气,弓起身来狠戾的动了几下,就见叶长安如缺水的鱼般张嘴大口的呼吸,身下火辣辣的疼。
姜淮左见她这般痛苦终于解气了些,“哼”了一声后又减轻了力度,以规律又缓慢的速度在她体内进出,不久就觉得那里湿润不少,阻力小了许多。
他得意的加快了速度,调笑道:“有感觉了?”刚说完他就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贴合处摸了一下又伸到面前,对着月光一看,果然是血,跟上一次一模一样,鲜红粘稠的血。穿越之妖瞳皇后
他看着指尖的血有些呆滞,恍然大悟的明白,叶长安从身到心都不肯接受他,以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这就是她对他的羞辱。
生气、挫败、难过……许许多多的情绪集体爆发,姜淮左恨不得掐死她,他的手试探着伸向她的脖子收紧,又如梦初醒般的松开,钳住了她的下颌。
他已经拼尽全力克制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拿话伤她,问:“叶长安,你是不是性冷淡?”
原以为她照常不予理会,没想到叶长安居然笑出声来,神态娇媚又挑衅的眯了眯眼,回答他:“这就要看是跟谁了。”
她从来都知道要如何激怒他,这次更是做的彻底。姜淮左果然气的失去了理智,伸手狠狠攥住她的肩膀,俯身低低的笑:“有病就要治啊长安,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天旋地转,叶长安已经被他抱起来向某处走去。她丝毫不怀疑姜淮左是要痛下杀手毁尸灭迹,却一点都不害怕,既然已经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如此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还可以把姜淮左送进监狱。
就在叶长安希冀着那个时刻的来临之时,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响起,姜淮左不知把她带进了哪个房间,下一瞬自己就被扔进了水里。
在极短的怔愣后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虽然没有开灯,也没有月光,她还是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身处浴缸之中,这是姜淮左第一次得到她的地方,更是午夜梦回时的噩梦,给她钉上了永生耻辱又恶心的标记。
黑暗中姜淮左准确的制住她的行动,音调古怪道:“噢,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我们的第一次呢,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叶长安捂住耳朵,他的声音还是不断传来:“那一天你穿了黑色的针织衫,牛仔裤,头发又黑又长,眼睛又大又亮……”
她疯了般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姜淮左也踏进鱼缸,把她收进怀里,恶意的凑近她:“为什么不让我说,嗯?那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
、第27章 突袭
一室黑暗中水声不断,姜淮左像水草般缠绕住她,逼得叶长安几乎濒临崩溃。
他的手带着水的滋润顺畅的在她身上游动,恶意拉扯,声音不停:“就是在这里,我成了你第一个男人,唔,大概你的感觉不太好,不过没有关系,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总归能好的。”
叶长安在冰凉的水中瑟瑟发抖,慌乱中灌了几口水,咳个不停。姜淮左也不管,只稍稍抬高她的上身,下一瞬就挤进她的双腿间抵了进去,因为水的润滑终于不再难以进出,他将积攒多时的冲动和怒意通通发泄出来。
叶长安咳得更厉害了,每咳一声都紧紧夹他一下,姜淮左舒服的闷哼出声,不断叫着她的名字:“长安……长安……”
与他温柔情动的声音不同,姜淮左积蓄了全身力气又急又狠的攻击她,贴住她的唇角问:“舒不舒服,嗯?”
叶长安被他顶的一下又一下撞在浴缸的石壁上,背脊生疼,姜淮左却像是毫不在意,还在不停拿话羞辱她:“现在你体会不到其中滋味,等以后晓得了,指不定还要求我呢。”
“哗哗”的水声伴着撞击声越来越响,姜淮左到了最后也顾不上说话,狠劲的进出折腾,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叶长安后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却始终没有晕厥过去。
她看不清他,也看不清自己,黑暗中感官更加灵敏,因而那极致的痛感更像是绵绵无期,不知何时才能到头。突然姜淮左加快了速度进攻,就在叶长安以为他快要结束时,姜淮左却突然撤了出去,稍作平息后再一次进入了她。
叶长安迷迷糊糊的想,这就是姜淮左的报复,以及当初帮助她的代价。之前姜淮左伪装的太好,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直到现实血淋淋的撕裂在面前,教训深刻到了骨子里。
不知又过了多久,姜淮左才结束了这场磨难,把她抱回了床上,搂着她安然睡去。叶长安再一次睁眼直到天亮,下身火辣辣的痛感不断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恶心和厌恶交织的感觉让她头痛欲裂。期间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刚有动作就被姜淮左下意识的压制住,如何都动弹不得。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不公平,他用肆意妄为换来了自己的春风得意,以及她的痛苦无边。姜淮左平稳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的额角,叶长安扭头冲向了另一边,窗外仍旧是漆黑一片,再一次让她知道了夜晚究竟有多漫长。绝色刺青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夜色一点一点消融,天终于亮了起来,她的眼珠呆滞无神,偶尔转动一下,证明自己还是个活人。
熟睡中的姜淮左又换了个姿势,手脚舒展的搭在她的身上,完全把她收进了怀里。什么叫同床异梦,叶长安终是明白。
时间依旧不急不缓的静静流淌,一室沉寂里,开门声突兀的响起,随即有什么人走了进来。叶长安听到动静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她伸手去掰姜淮左揽住自己腰身的胳膊,却被他收拢手脚抱得更紧,嘴里还小声嘟囔道:“乖,别动……”
这边叶长安还在兀自挣扎,外边已经传来了说话声:“啧啧,老宋你瞅瞅这满地的衣服哟,大表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啊!”那人的嗓门又响又亮,生怕当事人听不见似的,明显就是罗天明的声音。
“可不是么,咱来这么早是不是不太好啊?人家跟红颜知己奋战到大半夜,这个时候肯定补觉呢!”老宋跟着一唱一和,粗犷的声音里都是猥琐之气。
“有句诗是怎么说来着?嗯……叫什么‘芙蓉帐暖*短,从此君王不早朝’,没错,就是这句!”
“哎呦,天明儿你行啊,都会背诗了。”老宋调侃他。
“滚滚滚,小爷会背的多了去了,谁跟你个大老粗似的!”
他们那儿说相声似的你来我往,姜淮左就算是个聋子也该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不对劲后立即用被子把叶长安捂了个严实,又赤着身子跑去把卧室的门锁了。
他面色不悦的打开衣橱往外拿衣服,边穿边把门外那两个饶人清梦的家伙骂了一遍,大清早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偏偏还挑叶长安在的时候。当然这事也怪他自己,好好地干吗给罗天明一把备用钥匙。
穿完裤子后他瞥了叶长安的背影一眼,有些懊悔自己昨晚做的过了,声音僵硬的说:“累了就再睡一会,不用理他们。”
叶长安没说话,只是把身上的被子紧了紧,姜淮左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的衣服昨晚都被自己扔到了客厅的沙发附近,此时就算想起床也没有合适的衣服。傲妃临世:凤倾天下
那边罗天明和老宋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越说越色越说越不靠谱,姜淮左额上的青筋跳了几跳,他昨晚本就睡得晚,加上宿醉头疼得厉害,还将近两天没吃过饭,这帮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