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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太伤人了又不好去问他的。给鸭子一条活路吧,生了病的人也是很可怜的,只要他不过分,就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吧,真要被你家男人给端掉了,他的一生就毁了,他会恨你一辈子的!”
白薇薇点了点头,梁羽航那脾气她是知道的,要是让他知道了鸭子昨天在密林里对她那么不礼貌,他一定会让他很“自然”的消失在历史上。
“懂了,你说的有道理,让我再想想。”
两人互相安慰着又说了几句开心的话,然后骚包的亲吻手机结束了通话。
挂断电话,白薇薇有些头疼,想了想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是上了床又去躺了一会儿,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被小利子这么一说,她倒是真发现了薄西亚的异样,原来他的疯癫是因为生病了,但是生病了就应该去看病啊,怎么能够跑出来害人呢?
小手紧紧攥着小绿,这个电话,她打还是不打?
梁羽航处事一向简单,她若是向他汇报了,薄西亚必死无疑。
下场好的,被送进疯人院,或者被勒令退学回家疗养,一辈子行动受人监视;下场不好的,若是她说了薄西亚想轻薄自己还要ml,那就直接后山多了一具无头尸。
可是不说又不行,这么大个事情,她应该告诉梁羽航。
颤抖的,小手翻页准备打给梁羽航探探路子。
“报告!”
门外,警卫突然声音洪亮的有事要说。
“进来吧。”
白薇薇身子靠在床头,她很不习惯颐指气使的感觉,梁羽航那厮摆惯了高级将官的派头,她不行。
警卫推门进来,首先在里床三米远的地方立正给她敬了一个军礼:“报告首长夫人,有人找!”
首长夫人?
白薇薇明眸眨了眨,脸上轰的就红了。
真不知道梁羽航是怎么跟别人说的,他们都不叫她“白薇薇同志”了,天哪,她是少将夫人了么?
军嫂么?
心中是一种陌生的狂喜和震撼,但是脸上,她依旧淡定,柔和的笑了笑,正眼打量着眼前的警卫,这个小伙子很陌生,她没见过。
老公大人啊,你到底要多少人三班倒的伺候您老人家?
“这位同志辛苦了,是谁要找我啊?”
警卫脸一红,估计是被少将夫人表扬了他有些自豪又有些不好意思。
“报告首长夫人,那人说和您是校友,我并不认识他,他也不肯说自己的姓名。”
校友?
薄西亚应该不敢来见她,李子豪学长和她没有交集,那么应该就是程亮学长啦。
笑了笑,身手勾了一下头发:“好的,我马上下楼好了,这位小同志,以后不要叫我首长夫人,这真是好怪啊,叫我小白同志好了……”
警卫神色马上严肃起来,一挺胸:“报告首长夫人,首长说了,在训练中,您是白薇薇同志,大家一视同仁;在平时生活中,您是他的妻子,我们首长的夫人。”
他对所有的人明确了她是他梁羽航的妻子!
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保护和支持,有了这个强大的后盾和挡箭牌,再没有人敢轻视她白薇薇!
心里是暖暖的,她终于得偿所愿成了一名光荣的军嫂!
浅笑着低下了头,她暗暗发誓,不能就这样放松了自己,她最终要在芒刺特别行动小组真正立足,需要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不是梁羽航的支撑!
从梁羽航的身上,她感召到的是更多的正能量和勇气,这就够了。接下来,她要更加努力才行,她要通过自己一点一滴的表现和进步,让所有曾经非议过她的士兵们侧目,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尊重!
—
扶着走廊的扶手下了楼,梁羽航果然不在办公室里,屋子里空荡荡的,按照规矩,警卫退到了门口守候。
白薇薇额上直冒汗,她非常虚弱,两腿空空用不上力气,昨夜那么一折腾,真是把她要整死了,不过梁羽航说的话还真的很准,肩胛骨这个地方,确实没有伤到她的筋脉,她还是能够简单的做些事情。
四周大略一打量,她撅了撅小嘴,奇怪,人呢?
刚坐到椅子上喘口气,暗处就冲出了一团黑色的庞然大物,那人连滚带爬来到她身前,噗通跪在了地上。
薄西亚!
白薇薇暗暗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他还有种来见她!他真是胆大得紧,略一思量,梁羽航派在她身边的警卫就在门口,不怕!
她怕碰到薄西亚的头,把脚往椅子底下勾了勾:“薄西亚,你来干什么?”
面无惧色,也没有厌恶,没有震撼,她平静似水,用最稳重淡定的目光俯视着脚下的男人……
他到底又要发什么疯,竟然一出场就是跪着的!
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患有精神疾病,她不能刺激了他,一定要沉下来,再沉下来……
“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先起来!”
她身子不方便,没有强行的去拽他,她等他自己站起来。
然而鸭子并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抬起头,他依旧紧紧的蜷缩着庞大的身子静静的跪着,头紧紧的贴着地面,神情不明。
“薄西亚,你这是什么意思?逼我吗?你算什么男人,有话不能说吗?”
白薇薇有些恼了,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的语气来交流,她不知道鸭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当真是良久良久……
就在白薇薇咬着牙要叫警卫进来将人拖出去的时候,薄西亚突然动了,他缓缓的抬起了头,那张脸,足足把白薇薇吓了一跳。
平时的鸭子,总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天然卷的短发,炫目的金丝边眼镜,脸上虽然有青春痘疤痕但是被男士面霜倒也遮得比较干净,腼腆一笑的时候惯常露出八颗大白牙。
但是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卷发乱了,非常毛躁,金丝边眼镜不知道哪里去了,两眼又大又空洞,因为近视的关系吧焦距游移不定,鼻梁上还还有这细细的划痕,估计是走路摔跤了眼镜框子擦伤的似的。
右侧颧骨有着青紫的痕迹,嘴唇微微有些浮肿……这哪里还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学生,一副被人打了的狼狈样子。
白薇薇没有退缩,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她的猜测薄西亚这副样子不是撞墙了就是自虐的,梁羽航不会有这么低档次的手段,再说,他也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冷冷的,带着生疏的视线对上了失神晦涩的目光,后来还是薄西亚撤离了自己的视线。
他果然是心中有愧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此番一进门就跪,到现在还一个字都不说,这个人到底又在想些什么?真不想让梁羽航回来的时候还看见这种诡异的场面,那样谁都保不住鸭子!
白薇薇暗暗盘算着该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
“对不起!”
终于,鸭子垂眸开口了,声音很憔悴很无力,低低的淡淡的,带着一点颤抖和懊恼,仔细去辨别,倒也有着八九分的真诚。
白薇薇心里一抽,他这是在道歉吗?
为他昨天的无礼道歉?
如果不是她侥幸掉到了一个大深坑里躲过了一劫,那么鸭子上了她之后也还是只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吗?
没有任何回答。
白薇薇沉默。
记得《流星花园》里面道明寺有一句名言,“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对不起”这三个字再她眼里看来也是廉价的,她不是没给过鸭子机会,鸭子几次三番频频示好,她从来就直接的拒绝了,话也讲得很清楚,她从来就没暧昧过!
薄西亚,你凭什么“对不起”这三个字就了结了一切?
她拒不接受,她绝对不接受他的道歉!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鸭子不起来,白薇薇也不勉强,两人就一坐一跪,一个看窗外一个看地面。
终于,鸭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在地上跪久了,他身子有些摇晃,大手在裤袋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一样东西递给白薇薇。
白薇薇依旧偏头没理他,也没去看他。
哒。
一个白色的小药瓶轻轻放在了紫檀木办公桌上,白薇薇一愣,然后匆匆的看向放完就走的鸭子,只来得及看见他身子擦过门口的侧影,鼻翼一侧,一串晶莹的泪痕。
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哭了?
白薇薇心里直抽抽,她难过的快不能呼吸,一个乐观开朗的少女,实在是不适合面对这些尴尬悲情的桥段。
小手颤抖的拿过那只药瓶,一看标签:维思通。
白薇薇牙齿直打架,心灵极度震撼,“咯咯咯……咯咯咯……”,手腕转动,标签下端,表明了这种药物的适应症:
行为怪僻、诡秘或者难以理解,喜欢独处、不适意的追逐异性,不知羞耻,自语自笑、生活懒散、发呆发愣、蒙头大睡、外出游荡,夜不归家等。
语言表达异常,话话题不多,语句简单、内容单调,谈话的内容缺乏中心或在谈话中说一些与谈话无关的内容,使人无法理解,感觉交谈费力或莫名其妙,或自言自语,反复重复同一内容等。
一句话,小利子猜测是对的,薄西亚是精神病!
他在服药,他一直都在服药!
白薇薇通红着眼睛不让自己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薄西亚也知道自己有精神病,他一直在和病魔做斗争……
他也只是一个可怜的人。
眼下他神智清醒的时候,他来道歉了,一个长跪,一句“对不起”,一串眼泪……
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机会?
她要是向梁羽航告发了他就一定会毁了他,从此以后薄西亚就真的是一个精神病,生命之中连一时半刻的清醒时间都没有了……
他也在挣扎啊……
正入神,门口的响动惊醒了她,最熟悉的自信笃定的步子,不用多想,梁羽航回来了。
连忙把药瓶藏好,然后捂着肩胛尽力不去扯动伤口蹑手蹑脚的朝楼梯扑去。
“警卫,她好吗?”
声音清越,意外的有些暖意。
“报告首长,夫人她很好。”
“嗯,去帮忙收拾阅览室吧,准备下午理论测试。”
“是!”
几句话的时间,白薇薇已经走到了楼梯中间,只要转个弯儿就安全不被发现了。
小身子突然被拦腰一抱,然后头顶就是男人的薄怒:“白薇薇,不在楼上休息,又淘气?”
白薇薇小脸一沉,心虚的在男人怀里乖乖闭眼。
身子被柔柔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又被盖上了薄被。
头顶男人依旧没好气儿:“别装了,睁眼。”
“不睁,睡着了。”
白薇薇撅着嘴,人家还是个病人,让你凶。
嘴唇上突然灼热了起来,两片凉凉的薄唇一碰她就升了温度,梁羽航两手固定着她的小脑袋,撑在她两侧,铺天盖地的浓情蜜意袭了过来……
“呃……讨厌……”
嘴上说的是讨厌,两只小手还是轻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刚要回吻,梁羽航突然停住了,他用幽暗的眸光看她,声音沙哑:“老婆,赶快好起来吧。”
大手轻轻解开她的衣扣,目光在她那雪白的沟壑上稍一停留就落在了肩胛的伤口上。
“我是回来给你换药的,可能会疼,忍住。”
白薇薇听话的点了点头。
梁羽航起身拿过要箱子,娴熟的在纱布上涂抹好药膏,然后转身缓缓揭着她身上的纱布。
刚一触碰,白薇薇就疼得直皱眉:“嘶……”
梁羽航喉结轻轻滑动,狠了狠心,又轻轻揭下一些。
大手的手腕突然被白薇薇一把握住,她脑袋上冒着汗,白着脸:“算了,我不要换了,就这样吧,没事的。”
尼玛!超疼的好不好?
死都不换药膏了,就这样算了,反正年轻嘛,过几天自己也都会好了。
话落,小嘴就已经被堵上了,长舌突然窜入,然后柔柔的游走于四壁,他在教她什么叫缠绵,什么叫温柔,什么叫恩爱……下意识的,她放松了一下,大眼毛缓缓合拢,沉浸在男人给的柔波里,感受着他身上醉人的兰芷香味……
伤口处突然一凉,他已经成功的分离出了旧纱布。
没等她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