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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多想,她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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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军团们开始分批撤退,军演结束了,战士们要撤回到自己服役的地点,只有少数的校官以上的军官才能够有资格去北京参加单项的军区比武,还有最后的表彰大会和文艺汇演。
雪地上,到处是坦克开过的痕迹,聚散匆匆,到处是抱头痛哭的战士,天南海北的在一起住了两个月,很多人都获得了真正的友情,一旦分别,心中悲凉。
白薇薇被闹的心情也不好,硕大的营帐里,只有她孤孤单单一个人,东西早就已经收拾好了,她只等衣丰回来,然后就走。
衣丰还在临时病房,并没有回来,她只有静等。
她已经想好了,要先回老家莫旗去看看妈妈,然后……。
然后她也不知道了,听中央的安排吧。
门外警卫突然报告:“校官,首长来了。”
白薇薇身子一僵,心里一阵慌乱,这两天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次被吃在先,一次是被吃了一半,她突然没有把握,自己到底能不能够狠得下心肠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
一着急,那阔别已久的呕吐又来了,她扶着桌子一阵干呕。
“夫人在吗?”
“报告首长,夫人就在里面。”
“好,你们远距离守卫,任何人不要放进来!”
“是!”
男人的脚步停在门口,是梁羽航来了,她连忙擦了擦嘴,然后强作镇静。
“我在,进来吧。”
她把帐篷里的火炉钩了钩,火更旺了一些。
帘子被一只如玉的大手掀了起来,梁羽航低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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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显然是刚刚沐浴过,秀美的长长大波浪松松散散的披着,小脸儿很白,什么化妆品都没擦,淡淡的摸了一层护肤乳,一切都是纯天然的,一切都是他极爱的样子。
她穿军装,依然有一种致命的柔美和性感。
喉结轻轻滑动,他缓缓的走进,她却缓缓的后退。
眉峰轻蹙:“薇薇,你躲着我?”
摇头,然后尴尬笑了笑:“我们还是去外面谈吧。”
梁羽航有些恼,一下子把白薇薇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外面冷,我们就在这里。”
大手柔柔的将她脸上的长发撩开,他很满意她慌慌张张的样子,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就要有一种致命的震慑力,他喜欢极了她不自在的样子。
白薇薇很窘迫,呆在他的怀抱里,她总是感到自己的渺小,她知道自己挣扎不过他,这男人上她从来不商量。
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别过脸去。
小嘴撅了撅,有些不服气:“我不冷……”
她很委屈,梁羽航认定的事情,她能改变吗?他说冷她就算是热得光膀子,嘴里也还得说冷!
那厮就是这么霸气!
“不冷啊?”梁羽航看了看炉火,然后笑了,大手开始解着她的薄棉袄:“不冷就脱吧。”
果然,白薇薇弹跳着从他怀中站起来,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气急败坏:“我冷,我冷总行了吧?有什么你快说,要在这里不出去就不出去,总之快点说啦,说完就赶紧走!”
惊恐气恼的样子,活像他是野兽一样的。
梁羽航拳放在唇上,一阵轻笑。
“过来。”
白薇薇一愣,然后抬高了下巴,两手依旧交叉放在胸前,冷冷的哼哼:“不过来!”
梁羽航脸一沉,眉头微锁:“过来!”
白薇薇也怒了,挑了挑眉毛用鼻孔看他:“就不!”
梁羽航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尖,然后摇了摇头,不再废话,直接把人扛了放在床上,他在上,她在下。
想了想,他连忙侧卧环住她,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宝宝,他不敢压她。
“老婆!”
白薇薇一瞪眼,一扭头,不理他。
“老婆!”
梁羽航缓缓的解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白皙的脖子,他笑了,然后闭着眼睛柔柔的亲吻。
她的身子他太熟悉了,不用多想就知道她哪里会敏感,比如——
坏坏的朝她的锁骨上吻去,身下,白薇薇果然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他缓缓的抬头,然后一脸促狭的看着挺尸状态的白薇薇,忍俊不禁。
大眼睛死死的闭着,显得本就长长的眼睫毛更长了,一颤一颤的,非常动人,那美玉般的小鼻子就根本不用说了,又挺又直,倔强不屈的,跟她的个性非常相似。
丰润的小唇瓣紧紧的撅着,似乎很不满意,很不高兴。
她忍得很辛苦!
梁羽航快笑抽了,她的这副小样子,还有谁忍心欺负她?
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他低低的命令:“睁眼!”
“不睁!”
白薇薇心里有气,就是不想听话。
“不睁?别后悔!”
大手直直的从衣襟里探入,罩上了她光滑饱满的斜坡。
“呃……”白薇薇皱眉睁着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大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梁羽航皱眉,似乎很不理解:“老公对老婆,天经地义。”
“我不是你老婆!”
白薇薇心里突然被刀割了一下,然后很快就被强大的正能量平复。
衣丰花了大量的时间和力气治好了她,她不能够重犯旧疾。
如果……退一万步讲,如果江郎山那一夜她相信梁羽航和景微澜是清白的,那么回到莫旗的第七天,她就又被打入了地狱里!
所以,绝对不会原谅他!
“薇薇。”
梁羽航正色,抽了手给她系上了扣子,不再闹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她交心的,他必须取得她的谅解,然后带她心甘情愿的离开,当然,就算是她心不甘情不愿,他也依旧要强势带走她!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今生今世,到底还有什么能够隔阻他们,他不信!
所以,他必须摆出一个诚心诚意的态度来,他不能够以强凌弱去压迫她,那样越压他的薇薇就会越反抗,适得其反。
将白薇薇抱在了床上,然后给她腰上加了靠枕,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昨晚一夜,她全力挽救他,她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心底除了深深的震撼之外,就是疼惜!
所以,在衣丰挟持了她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决定了要救她,明知道是假的也要救,他不能够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被冷落,不能够让她感到一分一厘的被忽略。
他就是要宠她,让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自己在床边做好,大手紧握着小手,他深情很郑重:“薇薇,我们举行婚礼吧,我要你,我时时刻刻都想你,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婚礼?”
白薇薇闭上了眼睛,冷笑。
“是的,你喜欢什么地方?婚礼在北京还是在你的老家莫旗?都行!”
“大人!”
白薇薇一摆手,阻止了梁羽航继续说下去,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她笑了,笑得很讽刺:“大人,你和我举行婚礼了,景微澜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梁羽航咬着牙:“白薇薇,我们两个人的事,能不能不要扯到别人,更不要再提景微澜,我不想听!”
那一夜,他受够了!
“不提了?果然是男人,说忘就忘。”
白薇薇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然后开着帐篷顶上,记得《流星花园》里花泽类说过一句话:“只要倒立,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她现在没有办法倒立,但是,只要把眼睛朝上看看,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梁羽航直皱眉,问题一到景微澜身上就卡死了,每每都是这样,白薇薇没有错,是他的错,他该死!
叹了口气,把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大掌里:“薇薇,你听我说。”
白薇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非常配合:“嗯,你有很长的时间来说,慢慢说,千万别有什么说不完说不全的。”
这话听上去很讽刺,梁羽航没空去计较。
“薇薇,关于江郎山那一夜,我确实是不方便说什么,而你,最好也不要知道!我指天发誓,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碰景微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跟她走?”
白薇薇真的很不理解,不过她现在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个问题了。
“她受伤了!”
梁羽航很真诚,星眸闪闪。
“我也受伤了!为什么你都看不见,你的眼里只有她么?那你还在我面前干什么?你去找她,找老婆到景家去找,来找我干什么?你们不都是名至实归了么?很好啊,去啊!”
一提这些白薇薇真的很恼,只要有小景子在,梁羽航就必然会失控,她恨透了这个宿命结局,她不要再陷进去了。
“实至名归?”
梁羽航眯起了眼睛:“薇薇,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误会?”
“误会?我到期望是误会!”
白薇薇冷笑。
“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白薇薇,我第一千一万次的发誓,除了你我谁都没碰过!谁都不能靠近我,谁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脑子里心里面想的念的全都是你,我认定的老婆也只有你一个人!你承认不承认也都是我梁羽航的妻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大手死死的扣住了白薇薇的手腕,却被一把甩开。
“大人,事情都过去了,三个月了吧?很久了,久得我都快忘记了,你今天旧事重提,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我要带你走!”
“不可能!”
非常的坚决!
“不可能?为什么?你明明是爱我的,你舍不得我死!”
大急,强忍怒火。
“那又怎样?”白薇薇突然笑了,然后两只小手捧着梁羽航的俊脸,非常遗憾的告诉他一个事实,“大人,你恐怕是误会我了吧?我是北方女孩,我们北方女孩子都是古道热肠的,而且,心善!我舍不得的东西很多,小时候用了好几年的铅笔头我舍不得扔;要去南方上大学了我舍不得我的高中同学;还有,最重要的,我家里曾经养过一条叫‘阿赖’的小狗,我也舍不得它死!”
“白薇薇,你!”
梁羽航被气得不轻,什么?白薇薇把他和小狗相提并论?
“我什么我?大人你太不了解我白薇薇了,我白薇薇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动不动就心软,动不动就舍不得,就像您一样,动不动就对小景不忍心!我也是哦,我舍不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凑巧了,您,也正好是其中之一。对您来说,可能觉得我对你挺好的,呵呵,真是的,其实我对谁都挺好的。我也舍不得虎澈哥哥,舍不得蓝彪哥哥,舍不得衣丰!”
她还要再说,男人一听到衣丰的名字就火了,再也不客气,扑了上来,一手擎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从衣襟里进去摸向了光滑的裸背,大手娴熟的一按,就解开了她的贴身小文胸,然后大咧咧在她的月匈前游弋……
她的身子轻颤,舌头打结:“大人,您就只有这一种惩罚方法么?会不会太老土了?”
“老土?”
梁羽航冷冷的笑了。
他也不想这么老土的,该死的她现在是一个孕妇,除了帝云宾馆那次她发酒疯他才小心翼翼的强上了一次,他哪里敢动她?
就连昨夜,他也不过就是进入了,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咳咳。
做个男人,容易吗?做孕妇的老公,容易吗?
“我已经够隐忍的了,白薇薇,你不要逼我,嫌我老土是吗?好,那我们来一次别开生面的!”
他疯狂的吻着她的红唇,不断的用灵舌跟她玩捉猫猫的游戏,推来打去了半天,长舌直直的探向了她的咽喉,深度索吻。
嗷嗷,白薇薇快死了!
“怎么样?”
梁羽航很满意的看着白薇薇杀猪似的表情,然后佯装无害的给她擦了擦唇上的露水。
“梁羽航,我恨你!”
回过气儿来的第一句,白薇薇张口就骂。
梁羽航薄笑,他还是喜欢她大大咧咧小疯子一样的时候,只要她心里没事,野点就野点吧。
“你爱我!”
大手抓着她的两只小手,反剪在她背后,这个姿势,咳咳,月匈就更挺拔了,在微敞的衣襟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