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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会沦落到来我国边境当一个小小的组织部主任?我说的对不对?”
“……”伊沙诺娃不语,他说的,是实情。
父亲就是被一些政党给弄下台的,他才五十五岁,六十岁都不到啊,正是年富力强大有作为的时候,她有时真的很替自己的父亲不平。
犹豫了半天,她突然不再害怕了,挺了挺胸:“你能帮我的父亲?”
“不能。”
他很肯定,他对别国的军政没有兴趣。
“那……”伊莎诺犹豫了,大大的碧眼有些懵懂和迷茫。
“但我能够帮你。”
郑达远冷笑,只要女人跟他提条件,就基本上是投降了。
在中国提拔一个干部,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
不再客气,这是他应得的,男人这样才是真正的有味道,够霸气,能够给女人她想要的。大手缓缓的摸上了紫色毛呢裙的金丝边,将上面的盘扣一一解开。
伊沙诺娃眸光闪动,但终究是没有再挣扎,任由那两只大手在月匈前后背辗转腾挪。
识时务者为俊杰,女人,要够聪明才好。
雪白上半身全部都已经露了出来,很快,一丝不挂!她没有羞涩,直直的迎上了男人氤氲冷峻的目光。
白皙的长手开始变得主动,她很解风情,既然付出了,她就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看着郑达远已经严重松弛下垂的皮肤,她妩媚的笑了,灯光下,她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尤物。
“司令,我们一言为定哦,我很期待您的赏识。”
舌尖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注意,是嘴巴,不是别的器官!
然后狠狠的咬着。
“呃!”
郑达远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是一阵阵电流袭过,他没看错人,这个俄罗斯小骚娘们儿,果真下手都很正点。
她的反应绝对比正常人的要灵活,动作也快。
她不断拥吻着他的苍老,让他本来已经如死灰的苍老身子,一下子变得年轻起来,兴奋起来。
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果真,爱,是要和年轻人做的!
伊沙诺娃很卖力,偶尔恶心的想吐的时候,她会看一眼床头的手枪,然后逼着自己又绽放出花朵般灿烂的微笑,继续尽心竭力的伺候他。
视线掠过老家伙的那个东西,她很无语。
郑达远显然是经历过不少山山水水的,他的身子都很皱巴巴了。 用中国的古话来讲:扶不起的阿斗!
这个问题真是棘手,她想了很多种办法,吹吹凉风,帮帮忙,所有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依旧是毫无反应,好累的哟!
眼看老家伙有些窘迫了,她情急之下不管了。
缓缓靠了上去……
—
不是处女,他就更不会怜香惜玉。
眼下,一早醒来,伊沙诺娃正用一个光裸的大后背对着郑达远,郑达远轻轻推了她一下:“伊主任。”
“司令。”
伊沙诺娃毕竟年轻,年轻人总是睡不够的。
郑达远面无表情的抱着她轻抚着她,引得一阵剧烈的颤抖。
“咱们抓紧时间再来一次。”
他就要去演习了,要寂寞很多天。
“都早晨了。”伊沙诺娃有些不满意。
“你们年轻人没有经验,晨爱有益健康。”
郑达远好不容易威风起来,狠狠的扑上去了,一改昨夜颓唐的作风。
“呃!”伊沙诺娃中弹了一样。
“啊!”郑老头也很兴奋,老人家就是不爱贪睡,早上他就生龙活虎了。
“慢点!”
“好的!”
最后,郑达远瘫倒在了沙发上,脚掌踩着地上伊沙诺娃的雪白,两个人互相对视,眼睛里竟然都出现了一种古怪的柔情……
—
半小时后,白薇薇提着袋子刚出房门,就看见了衣丰。
“薇薇。”
他轻轻叫了一声,澄净的目光静静的盯着她,也看见了她手中的白色纸袋。
小女人一脸娇羞低眉顺眼,明显是被男人刚刚爱过……她手里的东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衣丰。”
白薇薇垂眸一笑,有些尴尬。
“薇薇,想好了吗?原谅他吧,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彼此包容的,如果没有信任,是走不远的。”
衣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两人前后进了电梯。
“衣丰,我想问问你,那个三日醉吃下去,会是什么感觉啊?”
白薇薇脸一红,她实在是怀疑,按理梁羽航不该是那种卑鄙的人,他真想要她直接上就是了,没道理大费周章的换药啊什么的。
“呃,就知道你还记着这个,所以昨天在宴饮上我就直接吃了。”衣丰笑了,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如果不吃掉那个三日醉,就得被白薇薇吃掉,他真是有先见之明,昨天一个晚上酒力上来,确实很辛苦,辛苦过后又是通透的舒爽,全身上下都重新活了一次似的。
三日醉,的确是酒中极品!
“哎呀,到底是什么感觉嘛,很重要啦。”
白薇薇跺脚。
“呃……”虽然电梯里面没人,但是衣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白薇薇耳边吐气,“像吃了春药一样。”
咣当!
白薇薇石化!
完了,悲催了!
这回她是想赖都赖不掉了!
人家少将大人根本就什么手脚都没做,是她自己发春发情发酒疯把人家给扑到了,咳咳!
脸上腾地红红一片,连脚趾都红了。
“到了。”
衣丰在前面引路,带她去自助大厅。
七楼大厅,因为早餐是自助形式的,所以没有放在包厢里,不过又因为住的都是贵胄,所以这个大厅也都清场了,没有闲杂人。
大厅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打眼一看,就是昨天饭桌上的那些人,当然,上三楼全部被包下外人自是上不来的。
郑达远正和伊沙诺娃相对而坐,两个人的眼神儿有些不一样了,白薇薇冷眼一看,卧槽,伊沙诺娃的大脚从高跟鞋里伸出来了,正用脚尖搔弄着郑司令的大腿。
噗!
她突然很想呕吐。
不过她努力平静了一下,郑司令是她的恩人,对她有知遇之恩,能够重新闪亮的回到部队里,就是他一手造就的。
她从来没有忘记郑司令亲自从北京追到额尔古纳,然后在冰天雪地里让出了自己的专机:“去吧小白,去莫斯科吧,你要变得强大才行,你不能倒下,你倒下了,子昌会失望的!”
就是那句“子昌会失望的”,让她彻底下决心离开了衣丰,然后北上莫斯科,一去就是两个月,玩命儿似的训练和搞研究。
再加上她超强的嗅觉天分,她一举拿下了“风中分子定位与分辨”的全部要领,这个项目在军事中的运用,她可是第一人了。
她有这个自信在今天下午三点的军演中,拿下红军。
她不会让郑达远失望的,更不会让爸爸失望!
所以,郑达远在她的心中形象是比较高大的,虽然她也有耳闻这位上将平时私生活有些问题,但是,这不属于她干涉的范围。
快步走了过去,漂漂亮亮的给郑达远敬了个军礼,小腰板儿站的笔挺的。
“司令,早上好!”
“嗯,小白,好好准备吧,今天下午,是衣丰第一次全面指挥蓝军,他是新人,你也是新人,毛毛也是新人,你们要团结一致,敢于向羽航挑战!”
三角眼斜楞了一下二十米开外的另一桌,梁羽航正在和虎澈蓝彪低低的商议着什么。
“首长放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会尽力的!”
郑达远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薇薇,小女兵身材凹凸有致,长得也是漂亮妖娆,难怪羽航那小子为了她生生死死难以忘怀的。
不过,男人嘛,玩玩归玩玩,可是千万不能当真,一旦当了真,就不妙了。
羽航似乎是太当真了些,他不知道,他对白薇薇的重视,会直接把她拖向地狱……
他郑达远只有真真一个女人,必要的时候,他不惜毁了白薇薇。
稍作试探,三角眼一垂,他静静的站了起来,苍老的大手突然拉住了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掌心。
吧嗒,虎澈那桌子,有人手里的粥勺子掉在地上,摔断了。
—
白薇薇一愣,不动声色,要是首长对晚辈的关怀,倒也说得过去,不过郑司令这样子,委实……太亲切了些。
她没有动,也没有抽手,大大方方的听郑达远说话。
郑达远笑了,大手合拢将那只小手都包含在掌中:“小白啊,伯伯很看好你的。”
标准的猫哭耗子,打柔情牌。
“郑司令,早上好!”
白薇薇身后,衣丰声音绵软,敬了军礼之后,他伸出一只大手,很友好很真诚的等待郑达远的回握。
郑达远卡巴卡巴眼睛,然后笑了,这些年轻人哈,真有意思。
他终于很自然的放开了白薇薇的手,然后跟衣丰简单握了一下。
衣丰淡淡的笑了,垂下了宽宽的双眼皮儿。
“薇薇,我们去那边用餐。”
他马上带着白薇薇离开。
“嗯。”
白薇薇临走的时候看了神色古怪的伊沙诺娃一眼,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但又好像说不出来。
伊主任那张脸,还是那么漂亮,俄国人特有的深邃轮廓,大眼窝儿高鼻梁,明晃晃的水滴之泪蓝宝石大项链……
是了!
白薇薇浑身一颤,又转头盯着伊主任的那颗蓝宝石的水滴之泪。
但是,她看的不是宝石,是链条!
项链的铂金链条上,非常醒目的绞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毛。
看那个长度,看那个弧度,绝对不可能是头发!
毛的根部是苍白色的,只有发梢还有些黑色……
白薇薇脸色灰白,看了看伊沙诺娃,又看了看神色自若的郑达远,小手一下子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神情非常难受。
发自肺腑的一种恶心的感觉,呕……呕……
她弯着腰,吐得很辛苦,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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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本来梁羽航神清气爽的和蓝彪虎澈商谈下午的作战方案。
“梁少,薇薇和毛毛,真有那么厉害?就算咱们藏得再好,她都能够找到?”
虎澈挑了挑眉毛,弄了两片黄瓜拍在了脸上。
“嗯。”
梁羽航点头,白薇薇的风中分子定位,首创人是他,只不过他没有继续研究下去,这个项目在莫斯科秘密实验,他都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中央派人去了,但是不知道竟会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他很看好这方面在军事上的应用,他自是知道其中厉害。
见着他点头了,虎澈面色沉重:“阿彪,你有什么见解?”
蓝彪眯着狭长的眸子,没有言语。
他不太喜欢说话,一般都是梁少安排,他誓死去做就成。
因为,他们是兄弟!
不过今天他心情还算是不错,昨天顶着三日醉的酒力他回到了客房,不出意外的,房间里有一个少女已经脱得光光的背对着他坐在床上。
他冲着那个裸女的背影不屑的一笑,他就知道地方上的部门一定会全面的伺候他们这些京城里来的,他也知道今晚既然都吃了三日醉,必然会有醉后的节目。
但是他不知道,他竟然灵魂会震撼了。
对于女人,他从来都当她们是发泄的工具,自从那个蓝色的娉婷身影消失之后,他就不在动情,他不会主动去找女人,但是对送上门儿的女人他也是来者不拒。
所以,他狠狠的上了那个女人,一切都很禽兽,一切都很原始。
结果女人的一句话,成功的让他记住了她。
“这个处女的表象是假的,他们逼我做的,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那个女人苦笑了一声,指着床单上的痕迹,然后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继续满足他。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不断的折腾她,还是忍不住一问。
其实他对是不是处女没有兴趣,他没兴趣知道,他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主动的说出来?
“我不想骗你。”
女人完事之后在床边点了根烟儿,然后吹着烟圈,神情冷漠。
“我有过男人,我们同居了五年,五年了校官,五年之中我们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的,对吧?”
“那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