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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他的脸稍长了点,年纪小了点,但其他各方面条件倒都还不错,可我还是只能把他当作备胎看待,尽管他的胆子大到敢在大家面前对我吐露爱意,手来脚来!
“老婆——等一下我坐你旁边好不好……”陈毅龙一边要求一边拉扯。
“好——啦。你好烦喔!”
星期一晚上,大家排队进中山室上莒光夜。陈毅龙兴奋的抢坐在我的旁边,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在我刚拔过毛的腿上偷偷游走。
“你干嘛啦!”
我斥声拨走他在我腿上的手,却没甩掉他拉着我的手。随即,他用右手五指紧扣我的左手五指,而他的左手则改在我的左手手臂上抚摸。
“你的手好嫩喔!比女人还嫩哟。”
“你好了没……哪像你的手粗得要死。”
我不想我的手被他控制住,却又摆脱不了。也许是我没有真的想摆脱吧!毕竟他说的话还满悦耳的,而他的抚摸也让我有些陶醉。
这时,陈毅龙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用手帮我打手枪好不好?”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要求,我除了错愕之外,还马上想甩开他的手。谁知他马上用双手十指把我的左手扣得更紧,嘴里还不停的求我,低级透了!
在我极力挣扎之际,连长走了进来,视线直接就落在我和陈毅龙十五指紧扣的三只手上。我赶紧摆出无奈,被迫的表情,但连长却看也不看我半眼的走开,所以我气炸了的命令。
“你给我放开。”
“那你先答应我!”陈毅龙依然白目的要求。
“再不放,你看我以后会不会理你。”
我的语气像握了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寒到他马上放手,紧张的求饶。
“老婆你生气了喔!不要生气啦……”
我完全听不见陈毅龙在一旁吱吱喳喳,眼睛一直跟着连长的身影,希望他能转过来看我一眼,让我能用眼神跟他解释这一切。但是,他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打我好了……”
陈毅龙在一旁试图引起我的注意,见我一直没反应,拉起我的手往他的耳刮子打,而我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我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连长身上,整个中山室里就像只有我和连长两个人,其他的人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终于,我的念力还是发挥了作用,连长不但把头转过来,还朝我走来。
我趁这机会不断地给他眼神,但他好像越走越近越看越生气,接着就拉开了喉咙,指着我和陈毅龙疯狂吼叫:“你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顿时全连鸦雀无声,停了动作的把头转向我和陈毅龙,期待能得到答案。这时陈毅龙赶快松开我的手,而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的手,不知何时又和陈毅龙的手黏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秒钟里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的连长,而全连看着我,场面就像电影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没有人有动作。
后来,连长并没有继续失控,只是狠狠地瞪了我就走出中山室,躲在他的寝室里没再出现。
晚上,我不敢再做出任何可能会惹连长生气的事,所以跟着大家早早就寝。才走到我的床边,就发现床上有一个人。
“卢裕利,你今天回去睡好不好!”我无力地说。
“为什么?刚刚在中山室到底是怎样?”
“……唉!算了,也没什么。”
卢裕利,连上的水电公差,曾经向我借钱给他不止一个的女朋友堕胎。对我来说,他是那种很标准的花花公子,也可以说是女人最爱的那种坏男人。
但是,对于他的差劲行为,我非但不会去提,还无法拒绝他常常跑来和我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睡觉。因为,他一直都把我当女人看待,对我施展他最厉害的那些甜言蜜语,虽然说毫无意义,但却舒服极了。
今晚原本想一个人静静,卢裕利却来了!我想,都熄灯了,应该不会再出岔子了吧!
我没再赶他走,躺在卢裕利的臂弯里,一手放在他练得很不错的胸肌上寻求一点安慰,想暂时抛开一切的不顺心。而卢裕利也如往常般的用他手指上粗糙的死皮,在我的纤纤玉臂上来回摩擦。
正当我享受着这种变态的快感时,蚊帐外忽然有人影晃过,停下,又调头站在我的床前低头瞧。
完了,是他!
连长并没有吭声,只是凑近把我瞧清楚后就走了。
隔天,我擦去脸上和卢裕利手臂上干不了的泪水,然后骗卢裕利说那是我流的口水。另一方面我打算去找连长把话说清楚,因为尽管情况再怎么难收拾我都要说!
“今天不准有人下去作业,等一下着全副武装,十分钟后在连集合场集合……”
早查之后,连长针对我,要大家在炎热的六月天里做残酷的空袭演习训练,好来报复我的水性杨花,而我无话可说!
空袭演习大致上就是大伙在连集合场上集合,待哨音一吹,大家必须迅速散开,各自找掩蔽物定住不动,等四十分钟哨音再起,才能回连集合场集合休息。如果说动作太慢或是躲得不好,就必须受到处罚,看是军纪再教育还是什么的。
我想不到我已经够惨的了,太阳还跑出来凑热闹,全副武装闷得我连呼吸都困难,它今天还发了疯的焰。
哨音一起,我拖着枪往草丛里跑,突然卢裕利跑过来,拉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跑。
“亏你……想得到……要躲在情报官房间。”我气吁吁的说。
“不然要晒太阳吗?又不是头壳坏去。在这边又不会被找到,也不会被罚,等吹哨再假装跑出去集合,谁会知道!”卢裕利一边说,一边体贴的把电风扇转向我。
风徐徐地吹来,虽然有点像在吹暖气,但总比在太阳底下干烤好多了。我正准备把钢盔脱下来透透气,门突然被踹开,跟着连长走进来,用比昨天还狠三倍的眼神瞪我,然后再看看卢裕利就走出去了。
跟着走进来的是士官长,他开始对我和卢裕利大吼:
“还不滚出去!摸鱼敢摸到这里来!”
我和卢裕利随便找了一块草皮趴着,太阳无情的激射高温,我眼前的景物慢慢地扭起舞来。
这时一点风也没有,我全身又飚着汗,渐渐的我失去了理智,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树下。
才刚坐下,连长就故意嚷嚷着:“周明信咧?又跑去哪里躲了!”
这嚷嚷引起士官长和排长的注意。此时的我已经决定和连长杠上!虽然我是有不对,可是错绝不在我,要怪就怪那些男人为什么老是不安分,顺便再怪他吃这种飞醋干嘛!他自己还不是很高兴被吴杞仁和林亚鸿爱慕,凭什么我就不能被喜欢。
连长亲自向我走过来,用一种很权力的整人笑容向我示威,而我也不再用无辜、渴望解释的眼神看他,反倒是一副“不然你想怎样,随便你”的气势。我们对看了一会,他拿起哨子吹出集合声响。
之后,他没有继续玩下去,要大家恢复原来的操课,除了我必须去连长室之外,全连都松了口气。
我卸下全副武装后,便到连长室报到。
“报告连长。”
“进来。”连长的口气很凶狠。
进去后,我站在他的桌子前方,一副不爽的样子。
他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一句话也没说的看着我,而我一点也没动也不想看他,然后他又走回他的座位,在坐下之前,使劲的猛捶桌子,发出一声巨响让我整个人抖了一下,他严厉而且十分吃味的骂:“你现在跟卢裕利很好嘛!”
“……”我被眼前这头从未见过的猛兽骇到,声音软弱无力而且发抖,“……哪有。”
“你还敢说没有!”他的口气强悍、态度激烈。
我想赶快否认却出不了声,嘴巴张了一半,他又接着骂:“你们不是一起睡吗?还说没有!”
我勉强含住泪,但声音已是哭腔,“……真的没有,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要我怎样你才相信。”
他看我这样,没再追问下去,看我的眼神突然转成黯淡,轻声的要我出去。
我缓慢的步出连长室,不晓得他是不是相信了我,还是放弃了我。这时,我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旁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唯有跳下去明志一途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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