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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什么原因,叶风铃还是不理。
冷宇可好劝歹劝了,见她无动于衷,最终发怒,“够了,不要闹了,给我听话。”
突来的吼叫着实让叶风铃吓了一跳,她缩在车子的一个角落,不敢看他的脸。
到了樱花林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四周肃静,唯有冷风吹拂的声响。
冷宇可今晚像着了魔一样,进入叶风铃的房间,就不想出去,他一直坐在床头,看着叶风铃入睡。
叶风铃自晕过去后已经熟睡了一阵,怎么可能还会有睡意。只觉得眼睛干涩,特别是眼前坐着一个大活人,更让她睡意全无。
“怎么,睡不着?”冷宇可撩开她眼前的一缕头发。
“冷先生,你不用陪我,快点回房休息吧。”
“不行,你今天受了惊吓,我一夜都在这里陪里。”
“可你这样坐着,让我心难安。”
冷宇可趁机说:“那我陪着人睡。”伸出手掌放在耳边呈誓言状,“我绝对安份守已。”
“那你还是这样坐着吧。”相比较在自己身边睡,叶风铃觉得让他坐着更好。
冷宇可心底其实是生气的,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每晚抱着她入睡,可她偏偏让自己坐着。眼底闪过一丝阴险,很快又恢复正常神色。
“如果你真睡不着的话,就起来陪我说一会儿话吧。”他在她身上费尽了心思,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凶样的。
叶风铃觉得此计可行,反正自己无法入睡,于其这样躺着,不如起来和他好好聊聊。
刚刚移动身体,细心的冷宇可就将她枕头给竖起来,垫在床背上,看着她的背完全靠在枕头上,他才眯着眼笑了笑。
“冷先生,你把我带到樱花林,不让我上学,真的过份了一点。”叶风铃既然觉得他想谈,那她就开诚布公地谈。
冷宇可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自己给我说说看,你做错了什么事?”
叶风铃凝眉熟想,一开始就是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后来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娄子藤,她才豁然开朗。
“对不起,冷先生。”她抿着唇说:“我不该瞒着你去见娄子藤。”
冷宇可阴笑,觉得她还不算笨。
“娄子藤和你说些什么了?”
“他说全妈出车祸死了。”叶风铃根本想不到其中的利害关系。
“还有呢?”
叶风铃转着继续想,“没有了,他就说全妈车祸死了。”
“那你怎么回他的?”冷宇可真正关心的是这个。
叶风铃垂着头说:“我和他说,死了就死了,以前的事也没有什么好纠着不放的。”
“后来呢?”
叶风铃不解,“什么后来?”
“为什么你让娄子藤牵着你的手?”冷宇可给了一点提示。
“看到了不远处杂草林有怪东西,我害怕,就这么简单。”叶风铃觉得这事情的过程她下午都和警察说过了,当时他也在一旁听的,自己没有必要再解释。
“铃儿,你知道吗,我生气的原因就是这个。”冷宇可认为他们交往也有一段时日了,有些话还是要和她挑明好。
“原来,是这样。”叶风铃想找到答案一样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见娄子藤了,冷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让我上学吧。”
冷宇可被逗笑,可又不敢笑出声,这个时候在她面前还是要威严一些。
“你不会再骗我?”他用手指抬起她好看的下巴。
叶风铃点头不语。
“如果再说谎怎么办?”冷宇可再不会轻易相信她。
叶风铃想了很久再说:“不得好死!”
‘死’字才刚刚脱口,眼前一黑,嘴巴便被软柔的东西给堵,而后窒息感袭向全身。
第53章 樱花城里樱花飞瞢然回首相恋时
相处的这段日子;叶风铃只觉得冷宇可动不动就吃自己的嘴;大多都是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不,她和他正聊着天呢;竟莫明其妙地又扑向自己。
前几次;他吻的很正经;后面几次;她感觉到了他的手脚不老实。明明他的唇正紧紧贴着自己的唇;可那手一会儿摸在背上,一会儿摸在腰上;还有意将巨大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他这哪里只是想接吻,是想做更亲密的事。
她在学校里虽然不喜欢打听小道消息;可学校里哪一个女同学与哪一个男同学发生亲密关系而去打胎多多少少还是从王琳口中听到一些。
她有时会天真地问王琳:“男生与女生单独在一起真会发生那种事?”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说孤男寡女;刚材烈火,不发生事才怪!”王琳倒像是很有经验地回答。
就在冷宇可轻而易举地将叶风铃平压在床上,吻一路下移之时,叶风铃很抗拒地推了推他,无奈他的体魄过于强壮,不是她小女人可以推动的,她只好伸出手偿试着摸摸床头柜。
触到了一个玻璃杯子,她计上心头,故意将杯子打碎。
只听的‘砰’一声,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开了花,还弄湿了冷宇可的衣服。
叶风铃此计倒是惊醒了冷宇可,她趁机推开他,缩到床角,整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与衣服。
见她脸色吓得苍白,冷宇可对她道歉:“铃儿,对不起,刚才我失控了。”
亲吻她,占有她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也是他最终的目的,可无数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忍着,这个女人是你费尽了心思才得来的,没有花上几年的守护时光,你不可能让她一心一意留在自己身边,想要真正得到她,只有等到时机成熟,水道水渠成的之时。
他本也不想对她那样,可一想到她与娄子藤手牵着手在河边散步,一想到她说‘死’这个字,他就怒从心发。
“冷先生我们只是在偿试着交往中,还没到那种地步呢?”叶风铃说到后半句,都快变成口吃了。
“是我心太急了,可也是被你逼的。”冷宇可摇了摇头,整了整领子。
“我逼的?”
冷宇可点点头,“以后不许随便说‘死’去。”
叶风铃这才想起方才自己确实对他说了‘不得好死’。
“我以后不会随便说‘死’这个字了。”为了尽快摆脱他,她学会了服软。
“还有呢?”冷宇可整个屁股坐在床上,阴戾暴虐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的脸。
叶风铃被问得发毛了,随口而问:“还有什么?”
冷宇可慢慢挪动身体,凑近她的脸说:“铃儿,你也太不长记性了吧。”
叶风铃只能静静回顾,数分钟后才恍然大悟道:“我以后再也不见娄子藤了。”
“真乖!”他笑着抚摸着她一头丝柔般的秀发,“除了娄子藤,其他男人也不能见。”
叶风铃认为他有点不讲理,并没有点头答应,而是愣愣地看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她唯唯诺诺地回答:“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
“两个星期后吧。”冷宇可的手指从她的头上移开,趁其不备将她揽入怀中,“这两个星期你好好呆在樱花林,我请了一个医生治你的‘晕血症’,如果恢复得快就可以早上学,如果恢复得慢就得推迟。”
“哦。”叶风铃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应着,心里却在为自己鼓气,为了能快点上学,一定要治好‘晕血症’。
——
这个夜晚有点不宁,叶风铃趁着冷宇可在洗手间洗澡,佣人清扫玻玻璃碎片的时候来到露台通风。
望着眼前漆黑的一片,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窒息与恐惧。眼前的樱花林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明明是熟悉的,可为什么会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她生平第一次不想呆在樱花林。
“这里风大,快点进屋。”她还在对着黑夜暇想之际,身后冷不防想起了冷宇可嘶哑的嗓音。
她回身一看,刚刚洗浴完的冷宇可穿着蓝色睡袍,半湿着头发出现在落地窗旁。
她进屋时,佣人清理完琉璃碎片离开了。
她对他说:“冷先生,您也屋吧。”
冷宇可看了看离床不远的沙发说:“我今晚睡在你屋里。”
“你要我一起睡?”叶风铃瞳孔放大。
冷宇可一脸坏笑地说:“你睡床上,我睡沙发上,当然如果你愿意我睡在床上,我也不介意。”
“你还是睡在沙发上吧。”叶风铃连连摆手。
冷宇可说话算话,当真躺在了沙发上。叶风铃起先一颗心吊得高,扑扑乱跳,深怕他半夜里起来,后来见沙发上的人没有动静,她才安下心来睡着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纱射了进来,叶风铃伸了个懒腰醒来。半坐着身,特别留意了沙发上的人,发现冷宇可还在睡着,生怕吵醒他,便打着赤脚下了床。
冷宇可睡在叶风铃的屋里,虽然只是睡在沙发上,但也睡得很香,正做着一场美梦呢,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响,他被惊醒。
掀开被褥,发现床上并无人影,而他的心尖人带着痛苦的表情摔在地上。
“走路这么如此不小心。”他过去扶起她。
叶风铃只觉得手心尖痛,翻过来,却看到一小块玻璃碎片扎进手心里,流出一丝血。
她尖叫了一下,只觉得头晕脑涨,重心不稳,幸好冷宇可稳稳地扶住了她。
她被移到了床上坐着,冷宇可冲进卫生间拿了小药箱,细心地取出消毒水,绵签与纱布。
“我将玻璃片拨出来,你闭上眼睛,不然看到血你会晕过去的。”他抓起她的手。
叶风铃很听话闭上眼,让他拨出玻璃片,最后消毒,包扎伤口。
“包扎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睁开眼,看到被他抓着紧紧的手上包着白纱布。
“谢谢,冷先生。”
冷宇可上一秒还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变得狂暴,只见他立起身,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冷丁,昨晚在叶小姐屋里打扫的是哪一个佣人?”他穿着睡袍,怒问之时还不忘记扯了扯领子。
“把她给我关起来。”知道是哪个佣人之后,他下了命令。
叶风铃坐立不安,是她不小心摔倒了,手正好刺到了玻璃碎片,和打扫的佣人没有关系,他不能这样把人给关起来。
“冷先生,是我走路不小心摔倒的,与那个佣人没有关系。”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试图劝说他。
冷宇可刚刚挂断手机,就见她一脸慌乱的模样。
“你什么都不用说,这事和那个佣人脱不了关系。”
“冷先生,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求您放过那个佣人吧。”叶风铃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求求您了。”
冷宇可看了她放在自己胳膊紧紧不放的手,粗糙的大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突然温和了下来。
“那个佣人罪不可恕!”说完如一股狂风走进衣帽间。
叶风铃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去敲门,安静地站在门外,等着他换好衣服出来。
几分钟后,冷宇可穿上了灰色西服,英气逼人地开了门。
“冷先生,……”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冷宇可就打断她的话:“不用多说了,我主意已定。”说完又向洗手间走去。
叶风铃站在门外没有方才那般安静,急的直跺脚,同时也在气自己。
都是她的错,大清晨的,走路都那么不小心,还害的一个无辜的佣人受牵连,她该死。
不行,不能连累了那个佣人。
想着她也冲进衣帽间,可是穿戴好了之后,发现冷宇可不在屋里。
到了大厅还是不见他的身影,立马找来冷丁问:“你知道你家主子去哪里了吗?”
冷丁低头不语。
她急起来,“那个佣人被关在哪里?”
“在后山的石头房里。”冷丁除了主人外,还是有点怕这个小姑娘的,谁叫她是主人的心仪之人,只好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