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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想也不用想就直接条件反射了:"那更不行!"
他苦笑着把我拥进他温暖的怀里:"你总算还有这点觉悟,值得表扬。"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一边在桌上捞来捞去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看也没看地直接抓了几张纸巾摁在我鼻子上:"先擦擦吧,鼻涕虫小姐。"
***
下班回家时天色还很明亮,我的心却一片灰暗,不管我怎么撒泼打滚耍赖求饶boss都不肯改变主意,被我弄急了就逼问我是不是想分手,然后压在墙上实施"爱的惩罚"(不要乱想只是亲亲而已!),最可悲是我也完全想不出解决方案,最后只好徒劳无功地回来。。。。。。(T_T)
阿福莫名其妙地跑到夏威夷去玩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去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倒是方便了我,想怎么哭就怎么哭。。。。。。(T_T)
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如果早知道我有生之年能走这么强大的狗屎运遇见boss,我一定好好读书努力向上,就算家境不可改变,至少也要去名校好好镀层金,变成一个有思想有文化的淑女。平时也不会放纵自己的各种恶习,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这叫呆萌可爱、天然无伪。。。。。。
如果我不是那么差劲,boss就不会为了我牺牲掉自己的事业和爱好,这全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这么差劲,为什么。。。。。。(T ^ T)
哭了足有小半夜,双眼肿得犹如核桃,心情却没有得到半点疏解。我好想找个人倾诉,可想来想去却一个都找不到。。。。。。
不知不觉间我又鬼使神差地进了易大神的微博,刚要倾诉,却又猛地想起柏恺是认得我这官皮微博的,他之前回复我时一定知道我是谁了,不行,不能用这个!
想了想,我还是选择在易大神的晋海文下留言,这个ID他不见得能联想到我,甚至淹没在每天成百上千条的评论中他都未必能看到,却能满足我小小的倾诉欲望。。。。。。Q_Q
「我觉得自己真是烂透了!我只会浪费粮食和到处闯祸,甚至还连累了心爱的人!我多想变成像你一样有魅力又有才华的人,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写完我就一股脑地发了出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把自己"示众"后心态稍微平和了些,我甚至希望明天起来时能看到一串回复把我好好骂一顿,骂得越狠越好。。。。。。
带着这样的"夙愿",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第二天还是强打精神照常去上班,正当我对着屏幕发呆时,许久不见的妖果大人却猛得给了我一个抖屏
「妖果」:暖暖!在不在?快出来!
「暖暖」:。。。。。。你到哪儿去了?这么久不出来读者都忘了有你这号人物了好吗?(O_O)
「妖果」:我擦!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你丫可以圆寂去了啊啊啊啊!(?Д?)ノ
「暖暖」:。。。。。。啥情况?
「妖果」:啥都不说了!你去看易大神的更新!现在立刻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嗨保安大叔,您还满意吗?嗨老伊,升职要请吃饭哦!
话说虽然前两天的锁文风暴搞得我很烦,但也忽然让我看到了很多完全陌生的ID啊,陌生到要不是这件事我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的ID啊,留邮箱的时候才出来冒泡的你们。。。。平时就不能偶尔出个水吗?!(T_T)
and,猜猜发生了什么事。。。。
ps:下一章是柏恺和安以娜的番外
、{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三」
给爪机党的友情提示;本章为{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三」,上一章在55章。
别的女孩都有酸酸甜甜的初吻;只有她的,又苦又茫然。
安以娜纠结一夜;思绪怎么也理不清,可翌日见到柏恺;却见他神色如常,只对她交代了些访谈时的注意事项,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她也只好撑出一副好到不能再好的精神劲儿;倔强的人;怎么都不肯落半点下风。
那人后来又来约过她,她推了几次,终于决定赴约好好谈谈,了断这场意兴阑珊的"豪门蜜恋",那人却微笑着坦承了真实意图
原来他有心创立一个新的演艺帝国,首当其冲便是要从各大公司抢人,而她安以娜,则是他的志在必得。
她听得嘴角一路上扬,却只有自己才知道那分明是嘲讽,原来那些取悦和花招从来与爱无关,她是否该感谢他对自己如此用心?
忽然想到柏恺,那个永远沉默,甚至有些冷漠的男人,却能一声不吭地陪着她偷偷学会吉他,又能在关键时刻发狠顶得高层束手无策,那种沉默中爆发的力量,每每想起都让她心颤不已。
现在想来,若是没有他,她又怎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或许一心追梦却沦为他人玩物,又或许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总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顺风顺水。
于是她微笑拒绝了他的提议,正要拎包走人,却被倏忽拦下
"违约金我们会帮你付,签约金也是原来的五倍,我们还会另配金牌经纪人给你,究竟哪里不满意?"
"谢谢,可我现在的经纪人很好。"她抬头直视,语气难得的坚定。
不想那人却笑得讶异:"你倒是挺重情谊,可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不懂道理,柏恺当初连自己的事业都弄得一败涂地,你又怎能把将来放心交到他手里?"
她呼吸一窒,面露不解:"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知道柏恺和柳静言的事?"那人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柏恺八九年前就红遍大江南北,是当时的第一小生,可惜他头脑简单又感情用事,为了和柳静言结婚,不惜被公司打压雪藏,结果呢?婚后柳静言很快攀上黑白通吃的陈君尧,把不死心还想纠缠的他活活打得破了相,这下他彻底报废,不得已才来当个三流经纪人混口饭吃,遇上你这块璞玉纯属他运气好,你可不要"
"啪!"
那人忽然吃了个辣头辣脑的耳光,惊得目瞪口呆!安以娜趁机转身就跑,一路冲回家里,坐在那里一阵急喘,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片狼藉。
忽然想到什么,她立刻打开电脑一通搜索,彼时柳静言得势,媒体网络早已被清理干净,她十分艰难才搜到当年的相关报道,看得愣了一会儿,又去搜了他当年的成名作。
那俊美阳光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庞出现得毫无预警,看得她气都喘不匀,却是怎么都无法和那沉默的胡须大叔联系到一起,只有那双同样深邃动人的眼,才将她从时光隧道中拉回到这个森冷的世界。
原来。。。。。。如此。
她呆在电脑前,画面里的他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有液体在脸上风干冰冷,她才恍然发现,原来那是眼泪。
静静思索了一会儿,她猛地起身翻到那天柳静言为她签名的册子,用尽全身力气,撕得稀烂。
数日后,安以娜接了个慈善义演,和不少艺人合唱歌曲呼吁赈灾,其中也有柳静言,两人的句子刚好排了一前一后。采访时记者提出让她们清唱两句,安以娜暗自冷笑,一出口直接就是高八度,她倒是游刃有余,摆明了为难戏剧出生的柳静言,并成功让这位资深戏剧女王当众找不到调而尴尬收场。
"胡闹!"
柏恺一张脸摒得铁青,把报纸摔得震天价响:"你以为你是谁?不想混了是不是?"
她毫不畏惧地怒目相视:"怎么,心疼了?"
他一愣,竟不知如何应对,半晌才从齿缝中憋出一句"不可理喻",旋即拂袖而去。
他原以为柳静言一定不会放过她,况且就算她肯放过,陈君尧也不能善罢甘休,他焦头烂额了好一阵,甚至处处做好了准备,却不见任何动静。安以娜的所有行程通告都一如往常,并未受任何干扰,在他的执着努力下还争取到了一场跨年歌会的表演名额,眼看就要登上国际舞台。
眼看一切都顺风顺水,他便渐渐淡了警惕。
结果人都飞到了境内,却忽然被海关告知签证出了问题,两人直接懵了也就是说,她根本上不了台。
而假如她因为个人原因而让这样的大制作开了天窗,那她的国际之路也将师出未捷身先死,直接到了头。
柏恺没想到柳静言居然这么狠!正心乱如麻地想去摸手机找救兵,小妮子却忽做出惊人之举只见她面上乖巧点头,却趁人不备拉着他就跑!海关工作人员从未见过有人如此大胆,猝不及防间竟让她得了手!
两人在机场里一通没命地跑,终于胡乱觅了个出口,又在路边热带植物丛中一动不动地挨着,他又紧张又后怕,两眼死死盯住往来动静,下意识将她掩在身前牢牢护住;她却被这难得的肌肤相贴弄得心猿意马,就连他疾跑下洇出的汗味都只觉充满阳刚气息,恨不得赖得越久越好。
这危急的数分钟内谁也没说话,只有彼此的心跳声交织辉映,响彻云霄。
虽然险险逃过机场追捕,但原先定下的接送车辆以及工作人员肯定是用不了了,两人拦了辆的士直接往演播大厅开去,却因为语言不通而走错了路,等走回正道时已经耽误太久。眼看时间紧迫,她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让他挡了司机的视线就当场换起演出服来。
窗外夜幕已深沉,他紧闭双眼,世界原是一片漆黑,少女体香却偏偏这时来作祟,这边撩一下那边拨一下,叫他简直坐立不安。
这时忽然一个急刹车,他一时没稳住整个扑跌在她身上,毫无准备便摸得一手馨香柔软
"对不起。。。。。。"他急得睁开眼,却是满眼春sè,赶紧闭上,那美景却早已扎根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最要命的是,他终于无fǎ再把"小女孩"三字挂在嘴边,因为眼前人尽管任性易怒又单纯冲动,可那活sè生香的身段容颜却早已成熟得叫人无fǎ忽视,像颗甜汁丰沛的nèn果,让人恨不得一口tūn下。。。。。。
"混|弹!"她臊红了脸放声怒吼,神情却是羞大于怒:"你是故意的吧?下|liú胚!"
他实在无|言|以|对,虽然并非故意,但方才的心猿意马和心思浮动却无fǎ对自己抵赖,他一声不吭地闭着眼随她骂,可两句之后却再无下文,甚至连更|衣的淅唆声都不复存在,他正暗自奇怪,双|唇却忽然多出一种奇异的附着感
那wēn热微湿、香甜馥郁的难道是。。。。。。她的唇?
他在大惊之下睁开了眼,却只看见被极近距离模糊了的皎白小|脸一张,那长长卷卷的睫máo陶醉地覆着,又似乎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他下意识要推开,却被她不管不顾地揽实了脖子,嘟着嘴又贴上来,不留分毫空隙。。。。。。
她本来也没经验,贴好了只会一通乱蹭,全然搞不清|真正的步骤,可就是这星星之火却迅速燎了原,把他残存的理智烧得分毫不剩,当下捧着她的jiāo|nèn小|脸就狠狠wěn上去,舌|尖相触又交|缠,他忘情而渴qiú地tūn|食她口|中香甜jin|液,kenshi粉|nèn唇|瓣,恨不得直接把这个由着性子hú来的女人tūn了吃了;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软成一滩水随他摆|nòng,激动得心尖儿都在颤。。。。。。
一wěn完毕,她窝在他颈窝里止不住地颤,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夕;他也激动难平,抖着手给她穿好了演出服,又给她捋一捋长发,却听见她jiāo憨低语:"还有两年,你等得起么?"
"。。。。。。什么?"
"fǎ定结婚年龄啊,"她面红红地去蹭他下巴上的hú茬,丝毫不懂矜持为何物:"不过我可以先给你的。。。。。。所以你不许去找别的女人。"
"结婚"二字犹如一盆冰水对他兜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