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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人请止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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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吟半晌,心里隐约觉得拿了他家的钥匙,彼此又跨过一个阶梯,当下她起了抗拒之心。 

她些微的表情都没有逃过他的眼,他忍不住出言激她,“你不是要公平吗?我有你家的钥匙,也把我家的钥匙给你,你又损失了什么?” 

她损失了什么?她什么也没损失,她没有多付出,就不会多期待,更不会多伤心。 

是的,她还是那个自由自在的秋凉。 

“专心点,不准你想其他事,你现在只能想我。”他欺近她,身体紧贴著她。 

她叹口气,“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独裁而且很专制,你不只控制人的行为,连人的思想你都不放过。” 

他亲啄一下她的唇,熟练的躲过她推过来的手,又往她的唇瓣压下去。 

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地扭动著身体要避开他的手,“拜托,我伺候不了你的欲望。” 

“你可以的。”他横抱起她,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放到他的床上,霸气十足的宣示他的所有权,“在我的床上,你就是我的。” 

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拜托,又不是动物,还讲领地权咧!” 

事实证明,这男人是一个披著人皮的动物,还是大型的猫科动物,当他餍足了他的欲望后,还是紧紧的抱著她不放手--在他的床上。 

半夜,她在睡梦中醒来,陌生的灯光、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的脑袋里有几秒钟的空白,等看到半裸抱著她的关戎,她才想到,这里是他家。 

她拉紧被单,自己也是一身的赤裸,她睁著眼,瞪著天花板,已经全然没有睡意了。 

突然,她觉得一切好可笑、好荒谬,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让她觉得陌生。 

天啊!瞧她让自己落在一种怎样荒唐的闹剧里,她怎么会和这个北台湾最有名的花花公子上床了,而且长达两年?看来短时间内还没有结束的可能。 

他具备了一切她都不欣赏的特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唉!她长长的叹了一声,试著从他的怀里挣脱,这一动,倒是惊醒了他。 

“怎么了?”他沙哑带困意的咕哝著。 

“我……我想回家了。” 

在下一秒,陡然而升的怒意取代了困意,锐利的黑眸里是炽热的火花,他起身,冷冷的瞪著她,从牙缝里挤出话,“好,你要走,就马上走。”他气疯了。 

她跳起来,迅速的套上衣服,拉链都还来不及拉好,就拎著她的包包冲了出去。 

她跑得这么快,就像后面有魔鬼在追一样。 

颤著的手焦急的要打开大门,复杂的门锁让她额头冒汗,在黑暗中,他如猫似的脚步慢慢的逼近了她。 

她贴著门,焦虑使她的手更不听使唤,门怎样都开不了,他的手搭在门板上,将她困在他和大门中间。 

“秋凉……你在怕什么?嗯?”他的声音似天鹅绒又软又柔,她却骇的寒毛耸立,这种温柔的嗓音包容著宽容,是最最可怕的。 

“我只是……睡不习惯,我喜欢……我自己的床……我有认床的毛病。” 

他的手从背后圈著她的肩,低柔的在她耳边轻喃,“你习惯就好了。” 

“我不想习惯。”感到他的手臂圈得更紧了,她忍著隐隐传来的疼痛。 

“你得开始习惯了……”声音越来越低,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热热的唇贴著她的耳际对她低语,舔著她的耳垂,她又是一阵无力。 

“不要……”她哀叫求饶,她刚刚才从床上爬出来的,不想又这么回去。 

“你确定吗?”关戎不理会她的抗议,持续进攻著她…… 

完了,他总有法子知道怎么掀起她的情欲,知道怎么让她疯狂,知道怎么逼她就范。 

为什么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超过她能控制的呢?

铃~~铃~~ 

听见电话铃声响起,关戎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肯动,秋凉只好跑过来接电话。 

“喂!你好。” 

“秋小姐吗?”电话那端传来陌生的男声,操著特殊的口音。“我是秋贵堂先生的律师。” 

她心里一沉。“有……什么事吗?” 

因她不寻常的语气,关戎关掉电视,静静的看著她。 

“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令尊已经在昨天上午十点去世了,请你节哀,希望你能来参加葬礼……” 

秋凉愣在当场,呆立了一分钟,再也听不清楚电话的那头又说了什么,直到关戎为她挂断电话了都不自觉。 

他死了? 

嗯,肖蛇,五十四岁吧!算是死于壮年了。 

恍惚的,她摸著放在桌上的零食,将一颗乌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唔……好酸好酸……瞬间在口腔里扩散的酸意直窜鼻尖,随即,她又塞了一口苦瓜,唔……好苦,太苦了……该死的苦瓜,难吃的苦瓜…… 

更令秋凉懊恼的是,为什么又酸又苦的滋味不只在口腔扩散,连胸腔都觉得疼痛,她如坠入漫天云雾中,慌慌的找不著边。 

记忆中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倒下了?再也不会起来了? 

“谁打来的电话?” 

秋凉仍觉得恍惚,直到关戎又重复了一次,她才呐呐的同答,“他说他是律师。” 

他眯起眼,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他说了什么?” 

“我爸死了。” 

她的指尖微颤,一连又塞了几个乌梅,一张小脸挤成了一团。“天啊!真酸。” 

“酸就别吃了。”他皱了下眉,拿走她手中的乌梅。 

“没关系,我爱吃这乌梅……”她又抢了过来,塞一把到嘴巴里,直到将整个嘴巴都塞满了乌梅, 

“爱吃为什么要哭?”他的声音柔了几分。 

谁说我哭了--方要逞强的话还未说出,她就感到脸上的泪,正顺著她的脸庞滑落下来。 

“是乌梅太酸了啦……”她口齿不清地咕哝。 

关戎一把将她的头按进他的陶瞠,她下意识的要推开他,拒绝他的温暖,拒绝他的慰籍。 

他两只手紧紧的楼著她,她恼怒的低吼,开始捶他,“你放开手,不要管我,关戎……” 

他不动分毫,只将她抱得更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要是难过的话,就哭出来。” 

“谁难过了……”秋凉才刚说完,泪水已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她呜咽出声,抡起拳头,狠狠的将懊恼、怒意、痛苦都发泄在关戎身上。 

他怎么能走,走得这么简单,这么轻巧,她没说过她对他的恨、对他的懊恼,他再也不会知道她有多恨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说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她放声痛哭,脑海里转的画面,像老电影似的一幕幕播放,他的笑声,他把她抱在怀里的慈爱,他离开时的背影,她跑过了几个街口,直到再也看不到他…… 

自母亲去世后,她再也没有哭得这么伤心,爸爸……为什么丢下了她们母女,他好自私、好任性,他该长命百岁的,因为她永远不会原谅他。 

她不想原谅他呀!不原谅他,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负心绝情如斯。 

夜深了,她沉默而安静,呆呆的坐著,直到关戎抱她到床上。 

已经熄灯了,卧房里一片漆黑,她静静的躺著,木然看著天花板发呆。 

关戎也是沉默的,两人一样的清醒,一样的安静,偌大的空间只听见时钟滴滴答答的声响, 

她的一声叹息打断了这样的寂静。“关戎。” 

“嗯?” 

“你去别的房间睡。” 

“我懒得动。”他干脆的拒绝了。 

她有些恼。“我心里烦。” 

“白痴都看得出来。” 

那你还不快滚--她忍住要冲口而出的话,“那你别在我面前让我看了碍眼。” 

即使在黑暗中,从他头转的角度,也知道他赏了她一个白眼。“我躺得好好的,不想动了。” 

“……” 

她瞪著天花板,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意识仍是清晰的可怕,知道他同样也是清醒的,她忍不住幽幽开口,“我什么都不想讲。” 

那是属于她的隐私,属于她的愤恨,她不会原谅那男人对她母亲造成的伤害,他让母亲一人悲哀的度过人生中应该最璀璨的时候,让她抱著无尽的恨意长眠。 

关戎的声音平淡的从头顶上传来,“放心,我也不想听。” 

这个男人--真是讨人厌!她兀自生著闷气。 

在黑暗中,他从背后抱住她,唇贴著她的耳边,诱惑的低喃,“你想要吗?” 

轰!血液直冲脑门。 

她恶狠狠的推开了他,气得又补了他一脚,“你的脑袋在想什么?我老爸死了,你可不可以让我清静一点?你这个精虫上身的大白痴!I 

不过他方才的邀请,竞像根针扎破了她高涨的悲伤,秋凉这才发现那是他以他的方法来引开她的注意力,虽然很拙劣,却让她的心一暖,话不经思索的从嘴里流泄出,仿彿她已孤独许久,需要有人听她说话。 

“他回马来西亚定居了,我有好几年没看到他……” 

“你别讲,我不想听。”他打断了她。“我不要当你的垃圾桶。” 

这个男人…… 

秋凉猛地坐起了身,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我想讲了,你到底听不听,听不听?” 

指间的力道蓄发,只要他的头敢往左右摇个一度,她绝对会勒死他。 

“唔……”受挤压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逸出。 

她的指力带著恨意、怒意,迳自说著,“十年前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到马来西亚娶了好几个小老婆,对我和我妈不闻不问;十年后要我去为他送葬,未免太便宜他了,他就算死了,也要自己和我妈说去。还有,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原谅他,绝不!” 

一口气讲完后,心里觉得痛快了点,悲伤过后,总算有力气生气了,她瞪著他,要是他敢有一点点让她不爽的反应,她绝对会杀他泄愤。 

“那就不去吧!” 

不去? 

她愣了愣,表情竟是迷茫的,像个迷路的小孩,平常的秋凉,温凉如水,爱笑而活淡,此时的她愤怒激烈,缘一把火,熊熊燃烧。 

关戎的手轻轻的将发丝别在她的耳后,一瞬间,她颓然松了手,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听著他稳定的心跳声。 

怦!怦!怦! 

怦!怦!怦! 

他的气息温暖著她,一度疯狂运转的心思在此刻渐渐清明了起来。 

“真可以不去?”她不确定的问。 

他轻抚著她的发,平静地道:“不想去就别去了,谁能勉强你做什么事。” 

“我恨他……”她喃喃低语。 

“我知道。” 

“我妈妈……她太苦了……太笨了,如果是我,我就会活得好好的……气死他。” 

“我知道。”他的手轻拍著她,“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对……” 

她一向理智而冷静,乍听到父亲的死讯,她无助而茫然,没注意到他超乎寻常的温柔。 

话语轻柔的说著说著,直到夜更深了。 

她闭上了眼,像个小孩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秋凉很安静,常常一人静静的坐在阳台上一言不发,看著楼下的车水马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可是,关戎那个大忙人,居然始终陪在她的身边,一待就是好几天,她发呆,他为她料理三餐;她一人静静的哭时,他就抱著她;夜里,她张著大眼睛,怎么样也睡不著,他就和她做爱,直到她累得唾著。 

“我想去参加葬礼。”她开口了。 

“好,我陪你去。” 

在告别式里,肃穆的黑和白装饰著会堂,显得更加庄严,奢华的排场,在在显示了已逝者非凡的地位,黑白遗像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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