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书名:预定的媳妇
作者:欢喜石头
文案
这是一部伪(真)正太变身真(伪)爷们,抓回媳妇的励志奋斗史。
某人仰头望天,摸索追妻心经。
大哥点化他说:“男人要深沉,要有神秘感,要……”
他暗暗垂泪:“她连我穿开裆裤时的样子都记得,上哪找神秘?”
二哥送他两个字:“体贴。”
这……等他改造完,黄花菜都凉了喂!有没有一步到位的啊?捷径,他需要捷径!
“你在做梦吗?”路人斜眼看他。
事实证明,卖萌才是王道!
看到没,学得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俏姑娘照样手到擒来!
“所以,你很得瑟?”阿玉姑娘悄悄眯起了眼。
“啊!媳妇,媳妇,你刚是幻听,我什么都没说!呜我错了好么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温馨提醒:
本文1V1,双C,暖文,HE。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穆玉,何羡仙 ┃ 配角:严子俊,沈依夏,陈宁宁 ┃ 其它:容逸,叶石唯,张青励
==================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石头终于开新文了,欢迎大家收藏,跳坑哦!请不要大意的评论留言吧!
PS:石头尽可能保证日更~(咳,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一般情况都会日更滴~请看我正直的眼神~)
何家古宅,三楼书房内灯光昏暗,只有电脑屏幕在一闪一闪地亮着,播放的是一个“华颐堂百名医生大义诊”的活动。此时,一个女记者正在口若悬河地介绍着什么。
书桌前,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咬着食指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视频,眼都不敢乱眨一下。
男人,晚上,书房,新闻。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当然,前提是,忽略掉这个被他无数次循环播放的视频。
纵然他的手指已经被牙关狠狠地咬着,也不妨碍它止不住地战栗。
他定了定心神,抬手按下了暂停键。
然后,他右手紧握着的鼠标慢慢地滑过女记者,老医师,围观群众,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小角落上。
一个女人。
一个行色匆匆的过路女人。
尽管视频里只拍到了她的侧面,却仍可从中窥出一丝她的面貌来。
白皙的脸颊,柔和的鼻尖,瘦削的下巴,白色的T恤,浅蓝的牛仔裤。
典型的路人形象,却让他移不开眼。
男人没有关注她纤瘦的身材,只细细瞧着她的面容,近乎贪婪地注视,那么的仔细,似连她的一根寒毛都不肯错过。
他颤抖着松开牙关,湿润的唇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终艰难地吐出一个词来。
“阿玉。”
涩涩地,沉重地,仿佛自心底唤出。
齿间滑落出来的食指关节上已被咬出四个深深的牙印,白白的一圈,正好锁住他的关节。
墙上的时钟指针滴答滴答地掠过,他丝毫不觉,仍深深地凝着她,直至眼睛都睁得酸涩起来。
他长吸一口气,抽开书桌底下的小抽屉,弯下腰,从里面拿出一个宽平的木盒平放到桌上,再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份平整的信。
信封表面很新,好像还没开封过,但封口的累累折痕却显示它曾被人多次翻阅。
将信纸展开,男人再一次在夜深人静时一字一字地默读它。
『仙仙: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很抱歉,没有当面跟你说。
临别了,就再跟你唠叨几句吧。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少通宵,少玩网游,少泡吧,多关心关心爸妈,知道吗?
是不是嫌我啰嗦了?好啦好啦,知道这些你都懂。我知道的,我们仙仙最懂事了。我不在,你一定会做得更好,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是不是?
那就再见了,仙仙。
阿玉』
虽然已读过无数次,但每一次读来,疼痛不减。
再见,再见,究竟什么时候再见!
你这个大骗子!
男人拿着信纸的手冰凉,手心里冒出来的汗早已散尽,干干的,僵硬如铁。
把信纸放回原处,他默默地靠在冷硬的后垫上,仰着脑袋望着天花板。
阿玉,你究竟在哪?
他闭了闭眼,忽的站起,手拍在书桌上。
既然你不回来,那就让我来找你吧。
、第 1 章
穆玉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看见他。若不是熟悉他的一切,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硬朗俊气的男人就是她相处了二十来年的,弟弟。
她再也迈不动脚,愣愣地杵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仰着脑袋望着某处,连一旁的陈宁宁都被她一并拖着立在了原地。
G市市区街头那块高高竖着的LED灯电视屏上,正在播放一则眼镜广告。
一个西装革履浑身正气的男人自写字楼缓步迈出。阳光明媚,正洒在他黑亮的发顶上,滑至他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他的眼无意识地一眨,有亮光一闪而过,晃花了路人的眼。
待坐进一部红色的法拉利,他微扬起下巴,松了脖颈处的衬衣纽扣,接着摘下眼镜,换上一副黑色的太阳眼镜,踩了油门就扬长而去。
有风呼呼地刮过他的面庞,他零碎的短发随之肆意地飞舞。镜片很大,几乎盖住了他半张脸。镜头缓缓拉近,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扬起的嘴角,微微露出的小酒窝。风掠过,领口敞得更开,露出他性感的脖颈,跟黑漆漆的墨镜相映成辉,竟有种魅惑的风骚。
车停下时已是月上柳梢头,他一身庄重的西装外套早已被脱去,仅着一身黑色衬衣,越发显出他皮肤的白净。他颇为帅气地从驾驶座上一跃而出,随手掏出一副桃红色的镜框往脸上一戴,邪邪地挑了下嘴角,魅惑逼人。
迈出几步后,他忽的转身朝着屏幕邪魅一笑,食指抬了抬镜架,唇角微动:“何氏,带你看世界。”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他轻佻地抛了个媚眼,用右手做出一把枪的形状,颇为傲娇地比划了一下。最后他红润的嘴诱惑地吹在枪头上,微微张了张唇,嚅动了两下,却没有台词。
旁人或许不识,她却不能不知。
阿玉。
多少次从他嘴里听到,此时即便只是见到他嘴唇几不可见的浮动便能明了。
视线所及,他目光如炬,似有实质地自屏幕内1射出,如箭一般毫无阻隔地射入了她的胸腔。
心跳如鼓。
屏幕上的男人,有严肃、霸气、俊朗的时候,也有性感、邪魅的片刻,偏偏没有她所熟悉的淘气顽劣的那一面。
这,是他?
陈宁宁推了推她的胳膊肘,砸吧了几下嘴,啧啧称奇:“这年头的男明星真是一个比一个长得精致啊,瞧那脸蛋,皮肤细腻得我都想摸一下了,也不知道怎么化出来的。哎,这个是新出道的吗,好像没见过呢?”
穆玉的心头不知有什么在翻滚,热乎乎的要扑出来。广告早已过去,男人最后的那回眸一笑却还真切地留在她的眼前,停驻不去。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神思终于清明,若无其事地别开了头,平静道:“走吧。”
***
暴响的碰撞混合着凄厉的惨叫在她耳边轰然响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全身就猛的一个震荡,眼里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睁眼时,满面都是一片白,苍白的,无一丝生命的光彩。
恍恍惚惚中,她听到有人在旁边悄声说话。
“这场车祸也太惨了,就剩下这么个小孩,以后她可怎么办?”
“是啊,还那么小。”另一人跟着唏嘘。
她心内恍惚了很久,一时间听不明白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只心中惶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侵袭而来。她张大了嘴,情不自禁地喊起来:“妈妈,妈妈。”
可她的嗓子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她吓得尖叫,不停地挣扎,冷汗涔涔,登时一个激灵从噩梦中惊醒。
“呼……”有多久没做这个梦了,穆玉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心绪仍不平静。
没有把灯打开,她就着黑暗半靠在枕头上,闭目冥思。
那年,她三岁。
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失去”这个词对于那时的她来说还太深奥。她被束缚在床上,只余一双眼睛可以动,懵懂地看着匆忙进出的陌生人,她害怕,惊恐地叫着“妈妈”,“爸爸”,希望他们可以出现,笑着告诉她“宝贝,我们回家”。
可是没有,无论她叫得多大声,他们都没再出现过。是护士姐姐告诉她,他们去了天堂,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这才嚎啕大哭,最后连哭声都没了,只是一个劲地在那抽噎。
水雾之中,只余房内的那一方白,沧桑得没有任何味道,仿佛是她整个世界的色彩。
在这一片惨白中,模模糊糊地闯进了什么,占据了她的视线,她擦着眼泪哽咽着看去,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阿姨。阿姨很慈爱地看着她,眼里神采丰富,欲言又止。她后来明白,那种颜色叫怜悯。
似乎是哭伤了喉咙,她一下子居然说不出话来,只呆呆傻傻地看着她,还有,她怀里的小宝宝。那小家伙一看见她,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就亮了,忽闪忽闪地煞是好看,小手胖乎乎地还往她这儿伸。
她不自觉地忘了哭泣,颤巍巍地把沾满了泪水的手递到了他面前。他的手太小太嫩,根本抓不住她,可还是用力地张着小手触摸她的右手,碰一下就笑一声,再碰一下又咧起了嘴,一个人玩得开心。
就在她怔怔地看着他玩耍的时候,那个漂亮阿姨说出了进病房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就跟她人一样的温柔:“小朋友,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呀?”
“穆玉。”她听到她自己干涩沙哑的嗓音小声地响起。
阿姨点点头,笑着更加温和:“哦,是叫穆玉啊,这名字可真好听。”小家伙似乎也听得明白,在那咿咿呀呀地跟着叫,还煞有介事地挥舞着两只胖胖的小手。
眼前的阿姨是如此的和蔼,亲切,她心里莫名的一酸,情不自禁地哭诉说:“妈妈,妈妈,还有爸爸,不见了……”
她一哭,那小娃娃也跟着哇哇地哭起来,一时间哭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病房里。
后面的事她就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天她弄丢了最宝贝她的父母,又有了新的家人。
是何家给了她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从那天起,她就不仅仅是穆家人,也是何家的孩子。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进何家时,何父何母慈爱温馨的怀抱,还有何家的小宝贝可爱温暖的笑容。
仙仙,你还好吗?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那个远在S市的男孩。
还真是从小就欠下的债啊,即便是离得这样远,他也能叫她无时不刻不挂念着他,想知道他有没有努力工作,有没有听爸爸妈妈的话,有没有,跟她一样的,想她。
想来,他应该过得不错吧。
真是调皮,她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现在,竟是连何氏的广告都插手了吗?也不知道爸妈怎么会答应?估摸着是被他烦的吧?
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生还跟个小男孩一样赖在父母身边,眨巴着大眼睛撒娇着央求着这个那个的,可真是,说不出来的……怀念啊。
***
翌日清晨手机闹铃“叮铃铃”响起的时候,穆玉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倚在大抱枕上睡着了。坐起身,脖子酸痛得厉害,毫无疑问落枕了。
才进公司,屁股还没坐热,陈宁宁就蹿到了她身边,跟她悄声咬起了耳朵:“玉子,听说咱部门来人了。”
“现在五月份,正是毕业季,来个把实习生很稀奇吗?”穆玉不以为意地说。
“哎呀,可不是实习生,”陈宁宁见她不在意,声音更急促,“是空降来一个创意总监。”
穆玉这才给面子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全无所谓地应了声:“哦。”
“你怎么这么平静?”陈宁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