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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印刷厂罢工了呢,一张帖子这么久!”
单纯不明所以地睐他一眼,若有所思地将另一张喜帖交到小李手上。
“人家结婚是喜事,干嘛还取笑人家?”小李笑开一口黄板牙,呵呵地道恭喜。
“不过,我们都以为应该更早一点送到才是。”
“唉?”单纯好像懂了,她终于听出潘安哥和小李哥的话中有话,“你们……你们早就知道我和主编……”不会吧!他们一直在“保密防谍”啊,他们怎么会知道?
“少来了主编,叫得真好听。”有些男人往往仗着交情,偶尔忘记男女之间的分际,就像赛潘安。“我来替你想想怎么叫来得好……嗯,你觉得‘罡哥哥’怎么样?”
单纯瞬间涨红了脸,忙递出另一张喜帖给左邺本,半点都不敢搭腔。
要死了!潘安哥嘴巴真臭,下次得叫阿姨逼他刷牙才行!
“哈哈哈——”小李一声可乐了,他也有满肚子坏水没用到,刚好藉这个机会调戏一下“善存妹妹”。“我觉得罡哥哥不够好,唉,单纯,我觉得……”
“你觉得怎么样?”
卜焱罡不知何时靠在办公室门口,看似慵懒的眼却不协调地发射犀利的电波。
“我看‘觉得’这种东西太笼统,小李,你要不要‘试试看’之后再下定论?”
“嗄?”小李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夹了夹屁股。“不、不用了,我闹着玩的……”
开玩笑,没有人喜欢“菊花功”的,他也不例外!
“嗯。”卜焱罡满意了,接过单纯手里的喜帖,逐一递给办公室里的同事。
“有空就来喝喜洒,记得包大包一点,当心我公报私仇。”
“你别这样!”单纯拉了拉他,小声嘀咕。“你这不是摆明了敲诈吗?”
“看戏本来就要付费的。”卜焱罡可不认为自己有这般恶劣,恶劣的另有其人。
“我们平白演了这么久的对手戏给他们看,难道他们不用负担一点‘观赏费’吗?”
“对手戏?”她两眼一片空茫,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没关系啦,单纯。”赛潘安叹了口气,遇上精明的卜焱罡,他认栽了。
“我们看这么久的戏,多缴一点礼金也无可厚非。”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小李也苦笑地答腔了。
“不过待你们结了婚,我们成人部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会再上演新的戏码?”
“那得看下一次,公司会不会在派个‘小善存’下来,不然我们的阿本和小蔡都要继续打光棍喽!”
“也是,万一派个男人来,不就没搞头了……”
单纯惊愕地听着他们对谈,两双眼越瞠越大,脸颊也越来越红,在失神茫然之际,不知不觉被卜焱罡拖进办公室,远离战场。
“焱焱焱……焱罡,他们……”她又结巴了,明明好久不会再犯了说。“他们怎么知道……知道……”
“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倚着办公桌,他好笑地摇着头。
“我想他们恐怕老早就知道了。”那些老不死的,个个精得跟狐狸一样,要是不知道才有鬼!
“怎么会!?”她惊声尖叫。“我们明明什么都没说啊!”她快昏倒了。
“单纯的小单纯,你怎么会这么天真呢?”拍了拍她的脸,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顿时让她当场眼前一黑,晕了!
到底卜焱罡说了什么呢?他说:“我们是什么都没说啊,可并不代表他们什么没都听到,对吧?”
对吧?你们觉得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