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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
这是他真实痛苦体验的心得。
即使单纯几乎不给他好脸色看,对他也不算温柔体贴——体贴其他同事还多一点,他的地位在STANDUP里,根本就是敬陪末座;她大小姐高兴就哄哄他,不高兴就骂他、捶他、揍他,哎……有时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会莫名其妙地对她动了情咧?
可是爱就爱啦,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心。
“你……”说不难受是骗人的,但豪华的总统套房稍稍平抚她的受伤。“算了,有什么大不了?我就等着看你后悔好了!哼!”然后很跩地叫化妆师帮她补妆去了。
卜焱罡看着她的豁达,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他喜欢丽莎的个性,却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偏偏喜欢那个别扭又倔强的小善存,这算不算造化弄人呢?
摄影工作开始缓慢进行,随着时间的流转,卜焱罡的耐心越来越少,像只屁股长了痔疮韵大猩猩,烦躁地在摄影范围之外来回走动。
该死的小蔡,他不是去探看单纯和曲宙望来了没吗?都快七点了,怎么……
“卜哥!”说时迟那时快,小蔡像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地附在他耳边轻喊,差点没吓掉他一颗胆。
“你……”他一口气换不过来,顿了一下才紧张地问:“怎么样?来了吗?”
“来是来了,不过……”小蔡满布皱纹的额几乎可以夹死一窝蚊子。“他们不在餐厅里……”
“不在餐厅里?”他的声音扬高起来,不经意瞟到摄影师锐利的瞪视,忙僵笑地朝他点了点头。“那人呢?总不会这样就不见了吧!?”他压扁喉咙,用急躁的气音吼道。
“这个……”小蔡搔了搔头皮,过了半分钟才露出一副壮士断腕的慷慨神情。“那个曲宙望把单纯……带到房间里去了!”
“房间!?”顾不得任何人会再用杀人的眼光瞪他、睐他、睥睨他,他喉咙全开地大声咆哮——
“该死!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几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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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不安地坐在房间里的小圆桌边,耳边听着曲宙望以电话跟客房部交代点餐事宜,一双眼虽然睁得老大,却全然不晓得自己的视觉焦点定在何处。
她也不晓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本说好是吃顿饭,曲宙望也如约一下班就到STANDUP接她,然后一同乘车前来凯悦。
可是,吃饭不是应该在餐厅或自助式的开放空间里进行吗?怎会演变成她和曲宙望在这房里用餐呢?
严格说来,这人房间不算小。约莫十五、六坪的大小,卫浴橱拒一应俱全,在靠窗的右侧还有一张小圆桌,桌面上有朵红玫瑰,桌下则摆放着两张典雅的椅子;但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个女孩子跟不算太熟的男人,一起关在这略嫌太过私密的独立空间里,她就是隐隐感觉不妥……
“单纯。”一股气流拂过她耳侧,令她警戒地竖起全身寒毛。“晚餐待会儿就送来了,你要不要到床上躺一会儿?”
“到到到……躺、躺一会儿?”每回紧张,她就会控制不住地结巴,这次吓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所以结巴得特别厉害。“不不小、不用了,我不累……”
天呐!这个男人体面又斯文,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会是她所想的那个惊悚的意思,八成是她想太多了!一定是!
“不累吗?”他勾起嘴有微笑,却笑得人毛骨悚然。
“既然你不累,不如先去冲个澡吧!”这次带点命令的味道,有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单纯的眼瞠得比龙眼还大,她不安地转动眼球,开始警觉到自己的第六感恐怕成真了,下意识地寻找逃生路径。
“呃,嘿、嘿,曲先生,我们……我们只是吃完饭就走了,何必、那么麻烦?”她还存有最后一丝侥幸的奢求,情愿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还是不放弃地瞪着大门。
“少装清纯了,单纯。”
曲宙望终于露出野狼般狰狞的急色面容,他将手掌贴住她身后的小圆桌,蓄意将她围困在双臂之间。
“成人部是个什么样的单位?就算人再怎么单纯,在那个地方待久了,想必早就习惯了吧?”
单纯连呼吸都不敢了,她缩紧双臂,就怕自己不小心碰触到他,引来他的兽性。“曲、曲先生……”
“我说过别见外,叫我宙。”他勾唇邪笑,向她的脸蛋贴近两公分。
单纯差点没大声尖叫!可她不能,因为紧张只会坏事,对她的危险处境一点帮助都没有。
“宙、宙……”老天爷!这家伙真很“欠揍”,但此刻她只能选择顺他的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乖女孩。”他满意了,微微退开了些。“相信我,我们将会有一个难忘的夜。”
单纯快哭了,但不怕,她还有一个机会可以逃,就是待会儿客房部的人会送食物进来,这样她便可以伺机而逃……
“乖女孩可不能想些有的没的喔。”
曲宙望动手拉开颈上的领带,顺手将之垂挂在另一张椅背上。“你要自己去洗澡,还是我要带你去!”
他想支开她!至少在服务生到房里来的这段时间支开她,她就是知道!
怎么办?她得想办法降低他的戒心才行……不期然地,几个模糊的激情画面闪过她脑海,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刚进成人部没多久,自己自愿为小蔡写心得服告的那支录影带;片子里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勾引男人,然后让他们茫酥酥又晕陶陶的呢?
“呃,宙,别、别急嘛……”她努力回想,试着让自己的声调放到最软,因为她整个早上都听到丽莎用那种软软的声音讲话,别说是男人了,连她这个女人也被“电”得骨头都软了,所以有样学样,不像也有三分样。
曲宙望眯起眼,对她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狐疑,犀利的眼凝着她娇嫩的脸庞,仿佛想看穿她的企图和伪装。
单纯的脑子里飞快地重整过那支令她看到想吐的录影带,发现里面的女人发出最多的声音,不外乎“啊”、“唉”、“噫”、“喔”、“呜”五个标准母音,再来就各凭天分地加发“扩枝散叶”;既然别人做得到,那么她做起来应该也不至于太困难才是。
于是她硬着头,硬迫自己伸出双臂,攀上曲宙望的肩膀。
“嗯……你好讨厌喔!‘揍’,要人家一个洗澡多没意思啊?”揍揍揍……真有人来揍死你这大烂人最好,我一定马上去买一堆烟火来“普天同庆”!她表面上风情万种,心里却诅咒他千百回。
曲宙望眯起的眼微微瞠大,眉尾抽撞了下。“你的意思是……”
“哎哟,死相!”她噙着娇笑,又狠又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胸口,藉机报点小仇。“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是女人唉,怎么可以不害臊地说出那种丢死人的话呢?”
虽然她的神态和语气都没什么太过怪异的地方,但他就是感觉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出口,所以心怀戒慎地问道:“单纯,你在玩什么把戏?”
“我哪有玩把戏?”听他这么说,她就委屈了,两眼一红,一脸柔顺小媳妇的样子。“还玩什么把戏呢?我再怎么玩也玩不过你!你这么坏,头一次约人家,就想、就想……”她欲言又止。
“想什么呢?”大部分的男人就受不了女人那股柔弱劲儿,因为那会让男人的自大感膨胀至无限大,以为女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比如现在的曲宙望。“单纯小宝贝,你说我想怎么样呢?”
“讨厌!”她娇笑地拍了下他,但她发誓,她刚刚那句绝对是实话。“反正人家都被你拐来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才怪!她要是不逃,就不叫单纯!
“哈、哈哈……”
曲宙望仰头大笑,被单纯哄得“狼心大悦”,低头就想亲吻她,敲门声却极杀风景地在此际响起,恼得曲宙望一声低咒。
“小宝贝,你等我一下。”曲宙望当真臣服在单纯的演技之下,误以为她毫不勉强地想委身于他,于是没有多加戒备地移步前往开门,边开门边说:“等这些烦人的服务生一走,我们就可以共赴巫山云雨之乐,彻底享受完美的浪漫之夜——”
“很抱歉,打扰两位。”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竟是神色慵懒、远比一般幼齿的男服务生臭老许多的卜焱罡,差点没让曲宙望的下巴掉到门槛。
“卜焱罡?你怎么会在这里!?”曲宙望的声音梢嫌凄厉,指着他的指尖微微打颤。
卜焱罡?他来了吗?他怎么知道要来救她!?单纯的心狂跳着,透过曲宙望的肩看着卜焱罡那张熟悉的俊颜。
皮笑肉不笑地推开他发抖的指尖,卜焱罡一派无害的微笑。“我来带我们家迷路的小善存回去,很高兴在这里找到她。”
天!他真的是来救她的!感谢上帝及各路神明!单纯感动得几乎落泪。
“你……”曲宙望深吸口气,整整面容找回以往的自信。“恐怕你不能带她走喔!她可是心甘情愿跟我来的,你说是吗?单纯。”
那个卑鄙的男人,竟然将问题丢给她!单纯又羞又恼地用发红的眼杀他千百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闲散地倚着门框,卜焱罡慵懒地发问了。“单纯,你说呢?选我还是选他?给你一分钟决定。”
曲宙望信心满满地望着单纯,就在他振臂准备迎接她冲入自己怀里的瞬间,就这么眼巴巴地目睹她不曾稍加停顿地直扑进卜焱罡怀里,顿时犯傻的两眼几乎暴凸出来——
第7章
附着在曲宙望脸上的男性尊严,像年久失修、不堪潮湿的墙面般一片片剥落,在单纯完全不经思考地投入卜焱罡怀里后,彻底感到颜面扫地。
寒着一张脸,即便曲宙望再蠢,都不难知道今晚的猎艳计划是注定泡汤了。
“什么嘛!”捞起之前放在小圆桌上的领带,他讪讪地将之围上颈子打回原来的样子。“装得那么冰清玉洁,原来早就跟卜焱罡勾搭上了,说穿了不过只是个小骚货嘛!”纵使颜面丢尽,他仍是耍动嘴皮一逞口舌之快。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送你一程?”
卜焱罡眯起犀利的眼语带威胁,很想直接将他送到派出所去,判他个“图谋不轨”。
“我自己有车,不劳卜主编大驾!”曲宙望自然听得出拖隐藏在礼貌性言辞背后的真正语意,他不以为然地套上西装外套,顺势抖了抖肩。
“既然正主儿都来了,我也不好占据你们太久的时间;别怪我小气,使用者付费,这个房间的费用就麻烦卜主编缴一缴,不然万一传回公司……可就难听了。”他自以为帅气地抿唇一笑,然后迳自走出大门,走人。
“咦?”正巧站在房门口,推着推车准备按下门铃的服务生,却因曲宙望的突然离去而将手高举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对不起,请问这些餐点……”
卜焱罡无力地轻吐口气,搂着单纯让出走道,指了指小圆桌。“拿进来吧。”
职务生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赶忙将一盘又一盘的食物上了桌。还好,他才来上班不到一个礼拜,万一遇到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的难缠客人“乱卢”,恐怕他就得卷铺盖走路了。
“谢谢。”放好了餐点,收过卜焱罡递过来的小费,服务生客套地点了下头。
“请慢用。”然后退出房间,并细心地为客人关上门。
房间里出现短暂的静窒,直到单纯推开卜焱罡的怀抱,这才打破僵局。
“你怎么来了?”她踱到床边坐下,疲惫地揉着颈背。“你不是应该在丽晶拍照片的吗?”对喔,他这么一来,那拍摄团队呢?不就没头儿了吗?
“你都